“噹噹噹…”在我仔細的停了三遍後,發現這裡面的敲擊聲確實是三短、三長、三短,而且三長前後的兩次三個短聲,敲擊的頻率非常急促,所以我可以肯定這肯定是SOS國際求救信號。
我站起來說道:“二師叔,這聲音確實是求救信號,要不打開棺槨看看吧?!?
“不行,剛纔死胖子,說的不錯,如果裡面真是個糉子的話,糉子的行動很多都像是機械是的動作,沒準裡面的糉子胡亂的敲擊,卻被你們瞭解電碼的人趕巧發現的,這也說不準?!毙邪倮镞@時也說道。
我搖搖頭說道:“別忘了,之前我們可是順著在我們前面進來的那兩個人的腳印走到這裡了?!?
“你的意思那棺槨裡面的是之前進入這裡的那兩個人?”行百里看著我問道。
行百里這話一說完,大彪一下就急了,說道:“要是棺槨裡面真的是那兩個人的話,那之前躺在棺槨裡的,哪去了?”
大彪這話一下子,提醒了我們,這時我看著二師叔說道:“師叔,倒鬥這行你經驗多,現在該您老人家做決定了,這棺槨開還是不開?不開我們現在就撤出這裡,回到北京去,您該玩您的紫砂壺,我繼續賣我的古董?!?
二師叔一臉愁容的看著我們幾個,顯然二師叔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這時二師叔看著我說道:“大侄子,摩爾斯電碼你瞭解多少?能不能熟練使用?這裡面只有大彪和你當過兵,大彪只瞭解皮毛,而我們幾個狗屁電碼都不瞭解,能查明白十個數字就不錯了?!?
“當然可以熟練使用了,我在部隊的時候可是…”我話說的一半,突然明白了二師叔什麼意思,我看著二師叔說道:“師叔,你是想讓我跟裡面的那個試著交流?”
二師叔點點頭說道:“不錯,如果那裡面真的是個現代人,會使用摩爾斯電碼的話,應該會給你迴應的,如果可以給你回覆的話,就說明確實有個活人在裡面,我們五個人,對方頂多就是兩個人,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
大彪搖搖頭說道:“師傅,這好像行不通啊,SOS是國際上通用的救援信號,稍微懂得這SOS含義的人,都有可能敲擊出這救援信號的頻率,但是並不代表這個大活人會完全使用摩爾斯電碼,這可是需要長時間學習和訓練才能學會的。”
我這時說道:“不管那麼多了,死馬當成活馬醫吧,萬一可行的話,我們好歹也是救了一個人?!?
說完我就從胖子手裡拿過他的摺疊棍,胖子一邊把摺疊棍遞給我,還一邊對我說道:“等離開這裡了,有時間你也教教我這摩爾不死電碼?!?
“是摩爾斯電碼,我真想不通,就你這腦子是怎麼學會古梵文的?!蔽夷弥’B棍對他說完,直接走到了棺槨旁,這種棺槨隔音能非常強,即便是喊話裡面的人也聽不清楚的,我伸出手示意其他人別說話,然後找到青銅樹盤著棺槨的一條比較粗的樹根,舉起摺疊棍對著那條樹根就敲擊了起來。
“噹噹噹…”我用摩爾斯電碼的頻率敲擊著樹根,我在問棺槨裡面的那個“你現在怎麼樣”。
我連續敲擊了兩次“你現在怎麼樣”,然後停下來靜靜的等著裡面的回覆,說真的在我等待的這期間棺槨裡面的敲擊聲卻消失了,我有一種再跟幾千年前的老祖宗正在對話的感覺。
我差不多等了三分鐘,不見裡面繼續有響聲,還要再敲一下的時候,裡面突然傳出來了“噹噹噹”斷斷續續的敲擊聲。
而這一次跟之前的敲擊的頻率明顯發生了變化,我剛聽到裡面的聲音時有些激動,所以第一遍聽的不是特別清楚,但是裡面也敲擊了兩遍,第二遍我聽的特別清楚。
“我沒有食物和水,救命。”這是裡面用摩爾斯電碼的頻率回覆給我的。
我擡起頭說道:“裡面那個人說,他沒有食物和水,救命。”
“啥,還真的是個大活人?”胖子驚訝的喊道。
“你再試著和他聊聊,看看還能問出什麼來,如果確定是活人,問他裡面安全麼?!倍熓逯苯訉ξ艺f道。
我知道二師叔的意思,所以拿著摺疊棍對著棺槨繼續敲擊起來。
“就你自己嗎?”
“是的,快救我?!?
“你是怎麼進去的?”
“被同伴襲擊了,求你快救救我吧?!?
“你也是盜墓的?”
“是的,同伴黑吃黑,襲擊我,快救救我吧,我快被憋死了?!?
“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個???”
“劉朝天,外省?!?
當最後五個字被裡面的人用摩爾斯電碼傳出來,被我知道後,我差點沒從棺槨旁昏過去,然後用摺疊棍再次的敲擊起來。
“你是四零六部隊的劉朝天?”
“你怎麼知道這個部隊的番號,你是誰?”
再確認無誤後,趕緊對胖子招呼道:“快,胖子,來幫忙救人。”我一邊喊一邊用摺疊棍打算把棺槨翹起來,說真的我當有些著急的失去了理智,忘記了棺槨上面還有一棵好幾噸重的青銅樹。
“老三,裡面那人是誰?”大彪跑過來拉住我問道。
“劉朝天,我戰友是我戰友啊?!蔽壹泵φf道。
說起劉朝天這個人,在我印象裡這個人非常特殊,而且特殊到了極致,這還得回到四零六部隊說起,在我當兵之後,在新兵連訓練完,就被分配到了南方機械部隊的工程連當了一名工程兵。
在我當時工程兵之後不到一個月,上面就通知我去參加一個考覈,說真的考覈的內容非常特殊,不是什麼槍械知識和體力考覈,而是進行紙質的考試,說白了都是類似算術題一類的東西,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對人的智商進行的測試,測試結果出來後我就被調到了四零六部隊,四零六部隊全名四零六飛行大隊,不屬於任何一個軍區,而是歸一位某大學的地理教授直接管理的。
由於四零六飛行大隊執行都是機密任務,至今都未曾對外公開,所以我只說我是如何認識劉朝天這個人的。
我當時調到四零六部隊後,每天都是學習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數學中的幾何、力學、建築學等等等的基礎知識,跟我學習的總共有六個人,我們都是一個班的,直到有一天我們班裡又來了一位新兵,這個人就是劉朝天,這人臉色發白,不僅僅是臉,就連身上也是這樣的,那時候夏天沒事可做,我們就大中午的光著膀子站在太陽下面暴曬,看誰堅持的時間長,僅僅是三四天時間,我們八個人算上我全身都曬黑了,只有劉朝天皮膚沒變過顏色,還是那麼白,在太陽下面皮膚中似乎還透著一股粉紅色,所以那時候我們就給劉朝天起了個外號,我們都叫他“肥皂”,因爲他身上的顏色跟我們所使用的肥皂顏色幾乎是一樣的。
後來我才知道,進入四零六部隊之前那次是智商測試,我測試的結果是一百五十分,在劉朝天來我們班裡之前前,我們的班長的智商是最高的,當然了我的其他六名戰友的智商測試得分也都在一百四十分以上,但是後來再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才知道劉朝天智商測試的得分居然達到了三百分,而他之所以晚來部隊報到的原因就是,上面以爲測試出現了錯誤單獨對他進行了幾次測試,結果肥皂的智商確實在三百分以上(後來的事實證明,肥皂的大腦確實有異於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