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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你這蠻子好生無理!”見那英俊公子出頭,當(dāng)即有人附和。
“就是!滿臉橫肉,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嘭!”我一掌將桌子拍得稀巴爛,隨後隨意地將金錠子嵌在木柱子上,罵罵咧咧地離開了,“老子不吃了,跟一羣娘們在一起,倒胃口!”
“少爺?”英俊公子身邊一個護衛(wèi)投以詢問的眼色,英俊公子微微搖頭,道:“不要跟一個蠻子計較,我們今次來,可是另有目的。”
“是!”
夜幕降臨時,英俊公子和幾個衣著錦衣,佩戴靜修碧玉的公子哥滿臉風(fēng)騷地招搖過市,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我專門爲(wèi)南冥城設(shè)立的紅燈區(qū),也就是所謂煙花巷,這裡有南冥國最高檔的青樓,也有南冥國最妖媚的舞娘,自然還有南冥國最值錢的花娘。
花滿樓,是南冥國裝修最高檔、服務(wù)質(zhì)量最爲(wèi)頂級的青樓。在這裡,只要你有錢,什麼樣的美女都能找到。
“喲,衛(wèi)公子呀,您怎麼纔來?我們家韻竹姑娘已經(jīng)等您多時了。”
韻竹,南冥國身價最高,也是被人們公認爲(wèi)最美的花娘,傳說,她的美已經(jīng)能夠和步練師相媲美。同時,她也是我在花滿樓的線人,由於南冥國沒有情報部門,我只能從零開始著手情報工作,而且目前他手上也沒有優(yōu)秀的情報頭子,只能自己跟佈置下去的線人接洽。
韻竹,原名翠柳,她的真實年紀已經(jīng)過了三十五,正處於女人虎狼之年。她曾經(jīng)也是某家青樓的紅牌,不過年老色衰之後,就慢慢地潦倒了。由於她喜歡賭博,又好喝酒,所以日子過得很不理想。前段時間,終於把自己賭輸了,成了奴隸。
在如今的南冥國,民間私下裡是絕對不允許逼迫平民爲(wèi)奴,很自然的,翠柳逃跑了,之後報了官,不過她沒想到被賭坊反咬一口,接過被送進了監(jiān)獄。她是第一批受到我親自教育和教導(dǎo)的情報人員,在經(jīng)過我的一番培養(yǎng)之後,這些人基本上達到了我的要求。
由於韻竹自己的要求,我將這個看到帥哥就全身氾濫的虎女扔到花滿樓,並且給了一瓶僞易容丹給她。通過僞易容丹,翠柳今後每個月將有七天時間變成韻竹。翠柳在服用了我的僞易容丹之後,變成了類似於林姿玲的模樣而已,同樣也模仿了嗲功,走的也是知性、典雅、大方的御姐風(fēng)。
“姓衛(wèi)的?有意思。”這時候,在花滿樓外一個陰暗角落裡,我慢慢地走了出來。
對於花滿樓,我可謂熟門熟路,當(dāng)然我來此地並非尋歡作樂,畢竟青樓花娘在我眼中甚至比不上在王宮花園中掃地的宮女。穿過了主建築,我進入了花滿樓的後花園,並登上了後花園的一個小閣樓。這座小閣樓是剛剛搭建起來的,並未對外開放。
我進入小閣樓幾分鐘之後,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悄然而至。
“主人,您召喚奴婢有何事?”黑色斗篷被來人掀開,露出一張精緻的面容來。
“這幾天你是不是在接待一個姓衛(wèi)的男子?”
“是。”在那些英俊公子哥面前,韻竹猶如天上的明月、月宮的仙子;但是對於賜予自己一切的我來說,韻竹永遠都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女奴而已。
“他全名叫什麼?”我印象中,三國姓衛(wèi)的沒有幾個,而且能這麼拽的,估計就是河?xùn)|衛(wèi)家了。
衛(wèi)家乃是大世族,它初興於已經(jīng)滅亡的漢帝國大將軍衛(wèi)青,後衛(wèi)家又出了一個皇后衛(wèi)子夫,可謂底蘊極厚。特別是在這個世界,就我所知,衛(wèi)家在魏國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誇張地說,衛(wèi)家若是跺一跺腳,整個魏國都要動盪幾分。
“那公子姓衛(wèi),名謀。”韻竹回答道。
“衛(wèi)謀?”我有些意外了,這個人的名字明顯沒有聽過,想了想,我接著問,“可有字?”
“有,字仲道。”
“對了,衛(wèi)仲道!”我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你與此人到了何種地步?”
“奴婢已將其引入閨房三次,不過並未讓其得手,主人說過,男人越是不容易吃到,就越會感興趣。”在和我說話的時候,韻竹可絲毫不敢怠慢,畢竟她是被我訓(xùn)練出來的,對於我的手段她極爲(wèi)了解。
“嗯,很好。既然如此,那今晚你就隨了他的願吧。”
“是。”能跟這樣的帥哥顛龍倒鳳,那可是韻竹夢寐以求的。
“不過,你得在房中點上這個。”我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瓷瓶,交到韻竹手中,“在他進房之前,就把這瓶中的粉末與香一同焚燃。你放心,這種香只對男性有效果,對你而言只有益,而無害處。”
“奴婢的命是主人的,主人就是讓奴隸即刻就死,奴婢也絕無怨言。”韻竹表情嚴正。
我卻是笑了笑,道:“行了,你以爲(wèi)就你那三腳貓的演技也想矇騙我麼?快去吧。”
“是。”
韻竹離開之後,我直接就在小閣樓裡坐了下來,反正閒來無事,我乾脆坐在牀上開始修煉。
直到半夜,小閣樓的門被人輕輕敲響,我才睜開雙眼,輕聲道:“進來。”
依舊是披著黑色斗篷的韻竹,掀開斗篷之後,她的模樣略微顯得有些疲憊,不過雙目卻是精光四射,眉宇之間媚態(tài)橫生。
“怎麼樣?”
“那衛(wèi)謀進了閨房之後,起初還算規(guī)矩。不到半刻鐘,他就好像變了一個人,從原先的謙謙君子,變成了一個好色浪蕩的地痞流氓。之後,奴婢就順了他的意,和他好上了。”韻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微微舔了舔紅脣,顯然她還是很享受的。
“嗯,他現(xiàn)在還睡著麼?”
韻竹搖了搖頭,道:“他已經(jīng)離開了。此人的體力極好,奴婢被他弄暈了。奴婢醒來之後,問下人,下人說他不盡興,又到前堂找老鴇要了四女。”
“他的反應(yīng)如何,行事正常麼,雙目有沒有出現(xiàn)迷離之色,或者呈現(xiàn)任何的病態(tài)?”
韻竹搖了搖頭,道:“沒有,看上去很正常,就好像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很好。你辛苦了,去休息吧。”
“是,奴婢告退。”
韻竹離開之後,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得意之色,對著窗外那兩輪高掛的明月,笑道:“衛(wèi)謀啊衛(wèi)謀,你我素?zé)o瓜葛,只可惜,你這樣人的根本就不配擁有那樣的絕代佳人。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否有蔡文姬的存在,但是防範於未然,反正對你來說也未必是件壞事。”
自言自語一番,之後我出了閣樓,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再兩日。
南冥城內(nèi)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儒生,這些閒得蛋疼的公子哥不知是出於何種目的,在南冥城王宮朱雀門外的廣場上搭起了擂臺。可能是出於人類喜歡新鮮事物的本性,一開始擂臺四周就圍滿了人,當(dāng)然這其中也有不少人是來搞亂的。
擂臺上,儒生們輪流發(fā)表演講,無非是一些之乎者也的論調(diào)。他們講的津津有味、唾沫橫飛,但是擂臺下的看客們卻是呵欠連連,很快就有人喊了出來:“喂,我說,你們這是在說書,還是在催眠,老子聽了一圈,都,都,呵——都困死了!”
說話的時候,那人還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如此引來了四周圍觀者的一致鬨笑。
“奏四(就是),奏四(就是)!來點葷段子吧,你們這些公子哥最內(nèi)行玩女人了!”遠處角落裡,一個乞丐大聲附和。
“爾等小人,吾不汝一般見識!”那發(fā)言的儒生被衆(zhòng)人嘲笑得面紅耳赤,急匆匆地坐到了擂臺後的休息區(qū)。
“哼!宵小伎倆!”一個身高不過一米四的老頭,從休息區(qū)走了出來,他的目光直挺挺地看著正對面緊閉的朱雀大門,朗聲喝道,“在下南陽宋忠,特邀南冥大王一敘,不知南冥大王可都膽量?”
“南冥大王,可有膽量!?”宋忠身後一干學(xué)子齊聲吶喊,聲勢倒是不小。
可是,幾分鐘過去了,王宮方面還是沒有做出任何答覆。
宋宗原本就猥瑣的臉上露出了一種譏諷之色,依舊朗聲道:“傳聞南冥大王英雄蓋世,忍辱負重十年,頃刻間將所有敵人盡數(shù)瓦解。如今難道連與我等見上一面的膽量都沒有了麼?”
“南冥大王,膽小如鼠!”宋忠身後的儒生繼續(xù)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