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錯誤,點此舉報』 我的左右雙手都已經(jīng)抓住兩顆石頭,剛纔從黑暗裡緩緩爬過來的時候,我的腳就被其中一顆紮了一下,雖然沒有破皮,但很疼。
看來這塊石頭很銳利,我也不管這兩塊是什麼石頭,總之抓在手裡很稱手。
現(xiàn)在,我就是南美洲叢林裡,那能夠捕殺鱷魚的黑豹,而他們只是我嘴邊的獵物!
黑暗和未知所帶來的恐懼。極大程度地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心裡陰影,讓他們開始縮在一起,這樣情況下的獵物是最爲脆弱的。如果他們單獨分開我還要費心思逐一解決,但是聚在一起,那就容易多了!
我慢慢靠近,就感覺自己與四周的黑暗融爲了一體,已然成了美洲叢林的死神,黑豹。而這兩塊銳利的石頭就是我的爪子,當我在距離他們不到兩米左右的位置時,身體頓了一下,趁著他們不注意,猛然一躍!
“哇嗷!!”
猞猁是山林裡最爲難纏的動物之一,一般隔著一個山頭聽到它叫聲的時候,我就會把腳趾併攏,隨時做好戰(zhàn)鬥的準備!
當然。一般情況下,沒有獵人願意單獨面對猞猁!
因爲它的獸性甚至超越了獅子和老虎,更爲重要的是,猞猁能夠輕易垂直攀樹、躍巖、潛行和突襲!
它的叫聲很獨特,如果是白天聽了,可能覺得沒什麼,但若是晚上,特別是在近距離突然出現(xiàn),那麼絕對會把人嚇破膽!
而在我咆哮的同時,右手那銳利的石頭已然砸向距離我最近那人的腦門!
“碰!”
在砸中那人腦門的同時。我的身體也如同猞猁一般在半空扭轉(zhuǎn),右腿瞬時對著那擡起手槍男人的手臂重重砸下!
右腳率先著地,我的左腳速度跟上,身體忽衝起,握著石頭的右手狠狠砸向身前男人的胯下!
對於所有男人來說,有一種叫“蛋疼”和“喆痛”的疼痛是無法用言語來體會的,我知道那種疼痛會要人命,所以纔對癥下藥!
男人趴在地上哀嚎的同時,我又如同黑豹一樣疾速撲向男人,握著石頭的雙手同時戳向他的腹部,在他彎腰的時候,用頭狠狠向上一頂!
“碰!”
他的下巴被我狠狠頂中,我似乎聽到了他咬斷舌頭的聲音!
我順勢起身,起身的時候打了一個旋轉(zhuǎn),而右手也順著這個旋轉(zhuǎn)的力道,重重砸向另外一個人的太陽穴!
我不知道那人怎麼樣,總之他直挺挺地倒下了去,而我也懶得顧忌他是否還活著,因爲我身前還有兩個人,那個人手裡也有槍!
“砰!”
槍聲!
在我撲向那傢伙的時候。他開槍了,子彈在穿透我左大腿的瞬間,我?guī)缀醺杏X不到任何疼痛,就有一種感覺,似乎左大腿被什麼東西打穿了。而且大腿後面還爆出了一個洞!
痛楚在眨眼之間席捲全身,這一種劇烈的痛楚和手槍帶來的巨大聲響,讓我真如那發(fā)狂的猛獸將那人撲倒,將手中的兩塊尖銳石頭,死命地往那人的頭部砸去!
“都別動!!”
這一刻。強烈的光芒突然從不遠處照射而來,將四周照得透亮。
我擡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眼似乎被鮮血染紅了,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眼前的一切都是血紅色的,同時我也看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
查凌、華哲、程慕晴、劉勇,還有幾個我記不住名字的同事和刑警。
只是,他們爲什麼瞪大著眼珠子看著我?
在他們的臉上,眼神裡我看到了驚愕,甚至是恐懼。
“塔死給嘚!!”
剩下那人忽然起身,朝著程慕晴和小狐貍撲了過去。
我見勢不對,一石頭就丟了過去,嗯,準頭不錯,那孫子頭被我砸破了,筆挺挺地倒下了去。
“啾!”
小狐貍急忙從程慕晴的懷裡衝了出來,它繞著我的左腿團團轉(zhuǎn),我第一次聽都它發(fā)出這麼焦急的聲音,而且從它不斷髮出的聲音裡,我聽出了焦慮和擔憂。
“夏雨。你沒事吧?”
程慕晴同樣趕過來,將我從那已經(jīng)被我用石頭砸得面目全非的男人身上攙扶起來。
我苦笑著搖搖頭,同時伸手將小狐貍從地上抄了起來,將它放在我的懷裡,伸手輕輕撫摩著它的頭,同時盯著它那已經(jīng)泛著氤氳雲(yún)氣的大眼珠子,笑嘻嘻地說:“沒事,一點小傷而已,以前在山裡打獵的時候,被尖銳物體穿透身體那也是常有的事。過個兩三天就好了。”
查凌帶來的刑警很快就將這些人統(tǒng)一抓捕了起來,並且親自帶這兩個人持槍的刑警進入下面的地道,同時劉勇也馬上按著一個急救包跑了過來,一旁的程慕晴眼見他手忙腳亂,眉頭一皺,一把將劉勇推開,隨後直接伸手要解開我的腰帶。
“哎哎,你幹嘛呢?”
我強忍著痛楚,對著她咬牙切齒道。
程慕晴一邊解開我的腰帶,面色沉穩(wěn)地說:“在包紮傷口之前,要先確認傷勢,看看你是否傷到了要害位置。”
“我沒事,就是,嘶”
她竟然趁著我說話的時候,雙手直接就把我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喂!這旁邊有二十幾票人啊!
這衆(zhòng)目睽睽之下,她竟然就真的把我的褲子給脫了,而且最爲關(guān)鍵的是,我從來不穿秋褲,裡面就只剩下一條褲衩子!
程慕晴這時候仰起頭,四周所有人紛紛轉(zhuǎn)過身,有的甚至倆起了天。
劉勇:“今天天氣真不錯啊。”
老常:“是啊,風和日麗的呢。”
不錯個鬼啊!現(xiàn)在是半夜!而且還是除夕夜!
而她倒好,那眼神不著一絲痕跡地從重要部位撩過,之後則是將略冰涼的手放在了我受傷的大腿上。
“嗯,你運氣不錯,子彈穿透而過,並沒有留在肌肉裡,而且傷的位置不是經(jīng)絡,也沒有碰到骨骼,雖然看起來很嚴重。但一般只要好好包紮,休息半個來月,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說著她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傷口,之後用繃帶幫我把傷口纏起來。
之後又親手拽著我的褲子慢慢往上提。
“哎,哎哎,那個褲子就我自己來提好了,我受的只是大腿的傷,雙手還好著呢。”
急忙將褲子往上提,只她的手並沒有鬆開,或者說來不及鬆開,再由於我比較緊張,提的速度比較快,只覺得自己的下面最爲重要的部位被觸碰到了,而更要命的是,我明顯感覺有個逐漸堅挺的部位被握了住,並且還稍稍緊了緊!
而當我全身都爲之繃緊的時候,她卻突然送了開,就在她站起身的時候,我明顯從她的眼眸之中看到了一絲挑釁的眼色。
我我去!
這女人明顯是報上次我在第五道山樑的灌木叢裡摸了她腚的仇!
女人果然個個都是小心眼,我特麼上次又不是故意的。
不過無論怎麼樣。咱是個大老爺們,總不能學古代女人那樣一哭二鬧三上吊吧?
摸了就摸了,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
我剛將褲子穿好,查凌就帶著刑警長來了,但是他們兩手空空。
“怎麼了,下面沒人?”
程慕晴一臉訝異地看著查凌。
查凌搖搖頭:“下面是一個很複雜的地下迷宮,我們怕迷路,所以就先上來了。”
“迷宮?”
程慕晴也是愣住了,她沒有想到在這樣的地方竟然還有這樣的建築。
“是四通八達的地道嗎?”她又問。
“不是,就是八個房間,我們無論怎麼走,走來走去,最後都會回到起始點。”
聽到這裡,外邊的救護車醫(yī)療隊就進來了,他們在把被我打殘的人擡走的同時,也順道把我擡上了擔架。
我反正只要小狐貍在身邊就行,其餘那都是警察的事情,跟沒有半籃子關(guān)係。
“啾。”
小狐貍從我的衣襟裡冒出頭來,它對著我比劃了一下,意思是讓我下去看看。
我苦笑一聲:“我現(xiàn)在是個病號,病號就得有病號的覺悟,只要安靜地躺在牀上養(yǎng)傷就行了。”
說著,我伸手將小狐貍又按了回去,左手隨後輕輕地攬著它,同時人也沉沉睡去,在那沉甸甸、昏昏淼淼的夢境裡,我總覺得自己攬著的不是小狐貍,而是一身白衣的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