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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不僅後悔,自己明明很早就發現了萍的不對勁,明明知道這副血色塔羅是個不詳的之物,爲什麼不多關注一下,書到用時方恨少,雖然自己也學到如果自己有父親的功力說不定早能找出問題的癥結了,不會像現在那樣無助,萍也不會發生意外,雖然不肯定萍的出事是不是與血色塔羅有關,但潛意識告訴她一定是有聯繫的。萍在抽到“死神”後的七天內就出事,如果說是巧合,那也巧得太離譜了吧!

爲了儘快找出原因,爲了儘快回到宿舍,她們選擇了一條比較近的捷道,那就是從實驗樓穿過,直接能達自己的宿舍,當她們就要踏入實驗樓時,紫欣卻停下了腳步並拉住了翠,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莫名地有一種害怕。害怕接近這裡。也許是因爲此樓荒廢了太久,也許是因爲自己在那裡發現了血色塔羅,更是因爲當天遇到過如此恐怖的事,雖然紫欣一直說服自己那只是自己的幻想,並不存在,也不完全相信翠訴說的關於擁有血色塔羅就會死於非命的故事。更不肯定萍的變化與她曾抽過紙牌有關,但不詳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感覺到萍的變化多多少少與血色塔羅有關,而這副血色塔羅也的確有點邪門。

而今,秀告訴她們萍死了,更肯定了萍的變化與血色塔羅有關的想法。因爲無論是誰,都不會相信身體一級棒的萍會突然暴亡。而那一晚自己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了,半夜三更會跑到這幢高聳入雲的荒廢太久的大樓,甚至還帶回了這一副象徵不祥的血色塔羅,現在想想都覺得可怕,可爲什麼當時就沒感到一絲地害怕呢?

翠從紫欣的眼中看出了害怕,雖然她也感到萍的暴亡多多少少與血色塔羅有著密切的關係,也許更與眼前的大樓有著一定的聯繫,理智也告訴她,這裡有著非人力的因素存在著,但自己就是一點也找不出原因,是自己太差的緣故吧!

“不用怕,我們穿過就好了,這裡是去宿舍最近的路了,快走吧!”翠一邊安慰著紫欣一邊著急的拉著紫欣就要往裡衝。

“年輕人,別進那幢樓,那樓邪門啊!”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把正要踏進實驗樓的3人嚇得停住了腳步。她們回頭一看,原來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校工正拿著掃巴從這裡經過,見3位貌似新生的女生要進那幢人人聞風色變的實驗樓,不地出聲提醒著她們。

“老伯伯,你說邪門是怎麼回事啊!”

“還不是這幢荒廢的實驗樓,我已在這裡工作了快8年了,每年都有人暴亡,據說那些暴亡的人都與這幢樓有關,而且半夜總能隱約聽到奇怪的歌聲,總之此樓很邪門,還是別進爲妙”那位老伯說完就匆匆離開了此地,對於此實驗樓可是敬而遠之。

在那老伯離開之後,紫欣等人並沒有聽那老伯的話而離開,仍舊踏入實驗樓,以最快的方式向自己的宿舍衝去,她們剛一踏進這幢大家敬而遠之的實驗樓,3人明顯就有一種到陰森森地、涼擻擻感覺的,現在太陽還沒下山,用玄學的術語來說,陽氣還正旺。在陽氣正旺時尚且如此,那麼夜間更是可怕,紫欣真爲上次半夜三更來這裡而感到心驚,自己居然能安然無恙,真可算得上是一個奇蹟。

就在她們穿過實驗樓的時候,3人明顯就感到極度的不舒服,有一種噁心的感覺。她們加快了步伐向宿舍跑去。

一踏進宿舍,就聞到一陣濃重的血腥味,地上的長長形成了一條血河,正隨著地板的走勢往外留,與其說她們處在自己的宿舍中,還不如說處在地獄中來的貼切。這是紫欣與翠當時唯一的想法,眼光隨著血流的方向,緩緩往上移,最後停留在萍的牀位上,在她的牀位邊,婷和梅倦縮在角落裡澀澀發抖。

紫欣、翠直直地盯著萍。不相信這是真的,這個花季少女突然之間會暴亡。“這不是真的,不可能,你起來。起來啊~~”2人像失去理智似地衝到萍的牀邊。

在她們衝到牀邊,在能清晰地見到萍後,突然向後暴退,雙腳發軟,靠著邊上桌椅的支撐,才使自己緩緩軟倒的身軀趨於平衡,而不至於摔倒在地。

只見萍穿著“血紅的衣服”靜靜地躺在那裡,渾身血紅,甩落一邊的手腕上有著一道深深地傷口,鮮血還在滴嗒滴嗒的往下滴,而地上的那把閃著寒光的水果刀在這面前也失去了所有的光輝。毫無血色的臉上更添一絲青灰,瞪大的雙眼顯示了在臨死前見到了什麼令她驚恐的東西,可讓人覺得恐怖的是她的嘴角上還掛上了一個似有似無的笑容,與眼前恐怖的景象如此的不協調,也正因爲這個隱約的笑容,更增添了恐怖的氣氛。

宿舍中所有的人都好像喪失了一切思考的能力,不敢置信的瞪著雙眼注視著前方,所有的焦點都集中在萍的身上。靜,死一般的寂靜得,甚至連彼此的心跳聲都聽得那麼的明顯,還有就是那滴嗒滴嗒的聲音敲擊在各人的心上。

終於,翠第一個醒悟了過來,跑出去通知了老師,隨後就是那些厲行的公事。傍晚時分,一切處理完後,紫欣等人圍坐在宿舍中,誰也沒有開口,沉默著。所有的目光都看著萍的牀位空空如也,昨日萍和自己有說有笑,今天就與她們天涯永隔

“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昨天她還好好的,爲什麼突然之間會想不開呢?”紫欣打破了所有的沉寂,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是如此的沙啞而生澀。紫欣的問話正是翠想問的,她同樣目光炯炯地盯著先行回宿舍的4人,希望她們能給自己答案。

她們果然沒讓紫欣和翠失望,訴說了自己回宿舍後的種種,當然這絕不是一種愉快的回憶。“我們因擔心萍的情況,想看看她的身體是不是好了一點,所以我們並沒做太多的停留,直接回宿舍,在離宿舍只有幾步時就聞到一股淡淡地血腥味,我們嚇了一跳,快步的推開門,見到的卻是。。。卻是萍渾身是血的躺在那裡,而。。。地上那把水果刀閃著寒光,我們嚇壞了,等來到她牀邊更是恐怖,秀立刻就去找你們了。”婷一邊說一邊還在澀澀地發抖,顯然還沒從剛纔的恐懼中恢復過來。

“是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絕不相信這是真的。隨後我們大著膽子靠近她,只在她的手邊發現了那本她一直當作寶的日記本。”梅隨手拿出那本被鮮血染紅了的日記本。

“也許,在日記中能找出答案,”這是大家的想法,在昏暗的光線下,窗外的樹枝迎風搖曳著。可愛學軒裡所有的人都圍繞在一起,細細品讀著萍唯一留下的東西。翻開日記,裡面記載了從紫欣帶回血色塔羅後的種種,從自己抽中死神後,牌面的異樣,日日困擾自己的惡夢,更有那首不知名的歌,無一不詳細。

“我知道,我被困住了,那副塔羅很邪門,也許死是唯一的解脫,死。。。。死。。。”後面的字跡越來越潦草,最後戛然而止,一片血紅。

“不。。。”紫欣向瘋了一樣,手拿著那副血色塔羅就往外衝。我要扔了那副血色塔羅,要不是自己帶回了這副不詳的塔羅,萍不會死,是我害死她的。這是紫欣當時唯一的想法,懷著無比的內疚匆匆而去。

暫且不說萍的自殺與這副血色有關,也不說萍是因抽到“死神”而使自己變得寡寡鬱歡,最終走上絕路。但翠知道這副血色塔羅的確有些邪門,每次它的出現,死亡的陰影總圍繞在擁有它的人。自己的父親也曾一再提醒自己,要儘量避開。

翠害怕紫欣在如此激動的情緒下會出事,舍中萍已經出事了,從她的記載中得知,很可能與這副血色塔羅有關,所以她緊跟在紫欣身後,也跑出了宿舍。

就在2人快要接近實驗樓時,翠手上帶著的護身符突然發出一道亮光,隨後就見數十道沖天的煞氣沖天而起,從小用符水洗過眼的她,從小就跟著父親接觸過玄學方面的知識的她,完全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頓時臉色慘白。

她身上的護身符是能細細地分辨出這是惡靈的冤氣,她知道最厲害的冤氣和惡鬼最多也只有一兩道的煞氣,誰知這裡居然數十道煞氣沖天而起。可見這裡的冤氣之多,陰氣逼人,怪不得從這裡經過就有種極度不舒服和噁心之感。如今在天氣沒有完全黑之前,這裡尚且有如此濃重的煞氣,在此行走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這裡可是名副其實的死地啊!發現如此衆多的煞氣,怎不使翠臉色慘白。一個箭步拉住了正在往前衝的紫欣。

“放開我,是我害了萍,我要扔了這副牌,沒有我,沒有這副塔羅,萍不會死。”苦苦掙脫不了的紫欣掙不脫翠緊緊抓著自己的雙手,只能失聲痛哭,翠強行拖著紫欣離開,在離開之前,翠往後看了一眼,隱約聽見裡面傳出那萍曾唱過也在日記中出現的那首歌:“實驗樓頂霧迷惘,塔羅迷離欲斷魂,七加七加七,終結到往生”。

2人的臉色同時變色,翠更是誇張地在原地蹲了下來,她知道這已不是自己幻聽,萍已出事了,而且很有可能其中有非人力的因素在內,所以她找出七塊鵝卵石分七個方位,組成了個北斗七星,自己站立在北斗七星,念動咒語:“”天下所一切冤魂冤氣均須與之遠離,摩羅般若密。”在手中護身符的作用下,又有數十道腥紅煞氣被逼退。

這次不僅翠的臉色更是慘白,而紫欣也在翠的幫助下,在眼上塗了符水之後,眼睛中已能看出一些端倪。眼見十道腥紅之氣被逼退,嚇著雙腳發軟。

翠在心中暗叫:天,早知這學校有冤鬼,早知這所學校那麼恐怖,管它多有名氣,管它是聞名全市還是全國,自己寧願處在父親的保護下學習玄學,也不會來報考這所學院,原想遠離玄學的範圍,想不到自己又陷進來了,而且越陷越深。過去父親在自己身邊,能幫她解決一切,但現在呢?

從被逼退的腥紅就可知道這裡有著那麼強大的冤氣,不知積聚著多少冤魂惡鬼。現在這些冤鬼又想害死誰,沒準就是自己等人。兩人不僅面面相覷,快步向自己的宿舍逃竄。

回到宿舍的兩人,喘著粗氣。“咦,你們怎麼了?”在宿舍正著急等著她們的幾人見到紫欣和翠才一會的功夫就變得如此的失魂落魄,紛紛不解,

“哦,沒什麼?”2人顯然不準備把剛纔見到的永遠的藏在心中,告訴她們又能怎樣,只是圖增恐懼而已。

等大家都睡熟之際,只有翠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得有什麼要發生,想想不放心,悄悄起牀,從身邊翻出符紙,打了一盆水,在門口唸念有詞,把水灑向門外,一個黑影撲向她,她眼快手快的把符紙迎了上去,黑影雖被逼退,自己額上的冷汗也隨之流了下來,如果不是自己不放心,排了個去邪的陣法,說不定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盯著符紙隨著黑影同時化爲灰燼,自己總算鬆了口氣,至少目前自己等人是安全的。轉身回到自己的牀位,只見對面的紫欣睜著雙眼緊緊地盯著她,但什麼也沒說。

翠手指輕壓嘴脣,告訴紫欣要永久的保密,紫欣瞭解地點了點頭,今夜,2人突然覺得這學院特別的寒冷。

第二日一早,紫欣與翠避開了大家,2人悄悄來到紫欣當時撿到血色塔羅的地方,把那副血色塔羅隨手丟到了原來的地方,鬆了口氣的快步離開。按翠的說法,血色塔羅不再身邊,切斷了詛咒的介體,應該就平安了,可事實好像並不是這麼回事。

放學後回到宿舍的2人都感到鬆了口氣。“紫欣,你的東西,以後放放好。”婷慘白著一張臉隨手丟給她一張紙牌,紫欣翻開婷丟給她的東西,仍舊是那副被她丟棄的血色塔羅的其中2張—死神和女祭司。“啊~”紫欣的臉色立刻變得灰白,高分貝的音量也開始在宿舍迴盪。

“怎麼了”剛鬆了口氣準備惡補父親曾教過的玄學方面知識的翠被紫欣突如其來的叫聲給嚇了一跳,湊上前去。當她見到紫欣手中的,剛纔婷丟過來的那2張血色塔羅時,霎那間,翠與紫欣一樣立刻面如死灰,她們清晰的記得自己絕對是把血色塔羅丟到了原地,原以爲已經擺脫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那麼,這2張血色塔羅怎麼會出現在婷的手中呢?其實萍死亡的陰影一直籠罩著她,雖然她什麼也沒有說,但她再抽到女祭司的時候同樣看到過異樣,而從萍的日記中得知她也是看到過異樣,七天只內她就出事了。血色塔羅會不會預示著死亡?自己會不會像萍一樣。恐懼一直緊緊跟隨著她,當她見到一向膽大的紫欣和翠慘白著臉回宿舍之時,雖然她們什麼也沒說,但從她們的神色中也可看出有什麼瞞著自己。

這2天,自己一向無心聽講,反反覆覆腦中只有萍臨死前曾唱過的那首古怪的歌。今日又是早讀的時間,自己的心思一點都沒放在課本上,書本雖攤在面前,可書上的字跡自己是一點都沒有看進去。

課堂外,冷風陣陣,課堂中只有翻書的沙沙聲,一切寧靜得像不真實。當婷的目光再次投入到書本上時,映入眼簾的不是書本上條條款款的內容,而是一片血紅,紅的透亮,紅的流動,更清晰可聞地是那濃重的血腥味。從血紅中慢慢有個人頭在晃動,越變越大,越來越清晰,頭帶著祭司的頭巾,身穿著魔法長跑,慢慢印在書頁上,向她微微一笑。只是女祭司的手中不是祭司該有的的東西,而是手捧著厚厚的一本書。使之看起來不像是女祭司,倒像是一位年輕有爲的女教師。

幻覺,幻覺,一定是幻覺。婷緩緩的閉上雙眼,使勁地揉了揉雙眼,一定是我太累,最近一直在看紫欣的血色塔羅或者一直聽到關於血色塔羅的傳說而產生了幻覺。過會就好了,幻像會消失的。一定是這樣的。

等她再次看向課本時,她所謂的幻像並沒有消失,反而越演越烈,越來越清晰,從血色中晃動的身驅慢慢向外延伸。和她的臉近在咫尺。婷能清晰地看到那女祭司,不,也許該說是女教師。她臉上始終帶著猙獰的笑容。“你們要爲你們做的錯事付出代價。實驗樓頂霧迷惘,塔羅迷離欲斷魂,七加七加七,終結到往生”又是那首曾聽到萍唱過的奇怪的歌,身體不受大腦控制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突然,和她近在咫尺的臉又有了變化,那女祭司的臉漸漸和她的臉重疊在了一起,隨後緊跟著皮膚突然開裂,鮮紅的肉翻在皮膚之外,從七孔中還涌出大量的鮮血,像湍急的小溪那樣流個不停。

婷的臉色剎那間變得煞白,白中透青,瞳孔也在不斷斷地在放大,雙眼不停地向上翻,有暈倒的跡象。“啊~”一聲慘叫聲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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