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姐看著那個退下下去的白衣女子。笑著說:“那是我這的花魁之一,當然美了。靠她吃飯呢!”
妙菡像是明白了一般,哦了聲!疑惑道:“之一?那你這一共幾個花魁???”藍姐思考了下:“看心情吧!”妙菡懵懂的看著藍月,後者只是笑笑:“你先看吧!我忙去了?!?
轉眼已經過去了三天,藍月說,沒意外的話。再過一日便可離開了。不是楚凌風過來接她,就是找人送她回去。
這日妙菡正看著舞蹈,一段舞蹈結束後。妙菡看著那幾個美女都已經相繼退下,看著四處的男人都很失落。不由得一笑,男人。永遠是這個模樣。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正打探著,下一場節目是什麼。突然有一個男人坐到邊上的椅子上。妙菡沒有轉頭,還是直直的看著臺上。
很快,只見飄羽一聲粉色衣裙。換換的走上臺。飄羽她是認識的,不過也沒認識多久。她的嗓音如黃鶯般好聽。也是美人一個。歌唱得很讓人享受。
只見飄羽站在臺子中間,深深的鞠了一躬。贏得了一片掌聲,之後她柔聲說道:“感謝各位的支持,今日小女子唱一首《御劍江湖》獻給大家,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闭f罷!笛聲和古琴悠悠的響起……
飄羽輕聲唱到:“落花跌碎在心田,恍惚映出你容顏。是誰執意別,誰凋謝了誓言。卻只是當年,月光染白了思念。劍傾天下人已遠,若回到從前??v橫四海何如相守於人間,難解。御劍江湖,一生情一生殤。燭搖紅,剪西窗,對影亦成雙。莫笑少年輕狂,只嘆塵緣未央。擦肩過,江湖相忘。御劍江湖,一生悵一生惘。秋水涼,煙火燙,夢覺在他鄉。三千繁華埋葬,你在輪迴守望。應君諾,怎能相忘。仗劍攜酒修真途,空寂明滅幻虛無。雲深不知處,負俠名半世逐。一肩風雨路,箭如流星參商渡。漫舞傾城凝玉骨,短歌胸臆抒?;厥装倌耆砸婏L華,一如故,難負。御劍江湖,一生夢一生誤。長亭晚,斜陽暮,芳草淺盈目。一弦清商未譜,半紙離愁難書。不記年,嘆花開幾度。御劍江湖,一生念一生顧。流光促,轉瞬度,怎不憶瀟楚。三千繁華成土,你在盡頭駐足。應君諾,相守若初?!?
“一生情,一生殤。燭搖紅,剪西窗,對影亦成雙。一生悵一生惘。秋水涼,煙火燙,夢覺在他鄉。,一生夢一生誤。長亭晚,斜陽暮,芳草淺盈目。一生念一生顧。流光促,轉瞬度,怎不憶瀟楚?!本镁玫呐腔苍诿钶盏哪X海裡,淚再一次無聲的落下。心在一次莫名的痛起來。
一隻修長的手遞過一塊手帕,一道男聲響起。聲音冰冷的說道:“你倒是多愁善感。”妙菡回神,臉上已有些微涼。低頭看著遞過的手帕,無聲的接過。輕聲說道:“謝謝。”
冷凌的嘴角上揚,聲音還是冰冷:“你知道你的命值多少銀子嗎?”妙菡微愣,擡起頭??粗f話的男人。他的臉上帶著一塊金色面具,看不清容貌。但是他給妙菡的感覺很冷。
像是冬季的雪一般,從心裡發冷。
男人看著妙菡發呆繼續說道;“你的命值五萬兩銀子,你要是給我六萬兩我就放了你?!泵钶斟e愕的看著男人,輕聲問道:“你是?”
冷凌看著妙菡,她的臉上只有疑惑和不解。但卻沒有惶恐和害怕,這讓他有些好奇。冷聲說道:“血月的頭,冷凌?!?
妙菡皺了皺眉,搖搖頭:“沒聽過,別人花銀子要我的命?”冷凌玩味的點點頭。妙菡哦了聲!心中閃過會是誰?最後想到了,一定是洛玉辰。他還真是緊追不捨??!什麼招都用上了。不過這男人說的血月?自己好像從未聽過??此膽B度應該是很有名,一會問問藍姐便好。
妙菡沉思了下說道:“能不能少點?我沒有那麼多銀子?!痹诿婢呦碌哪樛蝗恍α耍翢o預兆,只爲了妙菡的這句話。縱橫江湖,冰冷的男人笑了。
冷凌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跟他討價還價的,還真是好笑。不知爲何,他有點不想殺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說不清原因,只是感覺。
妙菡還在等待了冷凌的答案,許久沒聽到回答。無奈的起身,卻被一隻有力的手拉回座位:“你要去哪?別玩花樣?!?
妙菡輕笑道:“我哪敢玩什麼花樣,只是去問問有沒有六萬兩銀子罷了!”冷凌問道:“問誰呢?藍月嗎?’
妙菡沒有驚訝,沒有錯愕。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冷凌搖搖頭:“算了,這樣吧!你給我做丫鬟一個月,就算了?!?
妙菡皺了皺眉,這男人什麼思想?怎麼轉變的這麼快?搖搖頭說道:“不行,我還有事要做,不能答應你?!?
還沒等冷凌在說什麼,藍月疾步走了過來。看著帶著金色面具的冷凌嬌媚的笑道:“哎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冷少主嗎?今個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妙菡看著藍月的表情和態度,很確定藍姐認識冷凌。而且應該是熟識的,那就好辦了。不用擔心了。妙菡緩緩地吐了口氣,想要起身離開。
冷凌冰冷的聲音響起:“準備十萬兩銀子,我一個人走。少一兩,我帶著她走。你自己考慮?!?
妙菡驚訝,錯愕的望著冷凌,這怎麼又變成十萬兩了?剛剛還六萬兩,這男人怎麼這麼善變?
藍月的臉上笑意未減,柔聲說道:“冷少主,不瞞你說。我這小店還真沒有十萬兩銀子。而且呢!這位也不是你能帶走的。”
說罷!便抓住妙菡的手臂。想要拉到身後。冷凌譏諷一笑,擋住了藍月的手。把妙菡拉到懷裡,之後挑釁的看著藍月。
妙菡覺得瞬間掉在了冰窟裡,好冷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在七月天的妙菡,渾身發抖起來。藍月一見妙菡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了。沒有了笑意。冷聲說道:“冷少主,你先放開她。咱們再談?!?
冷凌感覺到了懷裡人的顫抖,皺了皺眉。冷聲道:“放開,笑話。你什麼時候見到我放開了我想得到的東西。告辭?!?
藍月
見冷凌要走忙擋到他身前,冷眼看著冷凌說著:“你想與醫神和我爲敵?”冷凌打量著周圍的客人,都在看臺上的表演。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說道:“要是天雲島,我還忌諱。就你們二人,我還真是期待?!?
妙菡的身子在不停地顫抖,腦海裡甚至浮現一些畫面?!梆┸?,我大哥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皓軒的眼神突然有些躲閃。說道:“還沒有查到,最近朝中事情比較多。你先別急?!?
妙菡有些失落。隨後說道:“皓軒,我知道是誰。”皓軒一愣。嚴肅的問道:“誰?”
妙菡不知爲何有一種壓迫感。猶豫了下說道:“皓軒,如果這個人涉及的事物比較多。你會爲了我而爲難嗎?”
皓軒沒有感情的說道:“你先說?!泵钶瘴丝跉猓骸吧瞎贅s華,丞相的女兒,太后的侄女?!?
皓軒突然起身說道:“荒謬,你可有證據?”妙菡被皓軒嚇了一跳。愣愣的說不出話。
皓軒嚴肅的說道:“妙菡,你今晚叫我來就是這件事情吧!你根本就沒有不舒服。還有你怎麼會說是上官榮華呢?誰幫你查的?”
妙菡看著陌生的皓軒,突然心酸。眼淚不知不覺的落了下來。搖了搖頭說道:“皇上,是臣妾錯了。”妙菡的世界又一次的陷入黑暗,臉上還有流出的淚痕……
冷凌感受到了懷中人的不對勁,見她雙眼緊閉。雙手捂頭,眉頭緊蹙。剛剛還顫抖的身體驚出了一身虛汗。最後竟然暈了過去。
擡頭看向藍月:“她怎麼回事?”藍月一見妙菡暈倒,忙上前一步。冷凌後退了一步。藍月急聲說道:“你快把她給我,她受不了你身上的寒氣。這樣她會死的?!?
冷凌看著懷中昏迷的人,看著藍月一臉焦急的樣子。轉身大步離開欲仙樓,瞬間便沒了身影。藍月焦急的追出欲仙樓,卻沒見到半點影子。大怒的跺跺腳,走進欲仙樓。
抱著妙菡的冷凌帶著她躍進一座庭院,之後把妙菡放到牀上。小心的摸著妙菡的脈搏,片刻後別人看不到的臉上有了一絲溫怒。
只見他把妙菡扶起坐在牀上,背對著他。他的手掌衝前,緩緩的抵在妙菡的背上。一些看不見的東西由著冷凌的手臂傳入妙菡的體內。處了冷凌之外,沒人知道這東西是什麼?
藍月回到樓上,忙拿出三隻信鴿。一隻是給楚凌風的,兩隻是給她手下的。雖說,藍月打不過冷凌,但是也不至於讓他這麼輕鬆的離開了。只是地點不對,她不能輕易出手。她跟楚凌風的性質不一樣。像他們這類人,都是有約束的。
懊惱的放完了信鴿,對著一個很美的女子說道:“媚姬,讓他們去找,冷凌一定在雁城中。找到後,別輕舉妄動。回來稟報我?!?
那女人恭敬地說道;“是?!北阃讼?。細看便發現,這女子是那跳舞的花魁。沒想到她是藍月手下的第一人。俗話說:越美麗的東西,越是致命的。這句話來形容媚姬再貼切不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