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著白露皺了皺眉。有些疲憊的說道:“好了,都退下吧!本宮乏了。”
淑妃走到門口時正好碰到白露。不溫不火的說道:“白妹妹真是伶牙利齒難怪皇上會喜歡。皇后也喜歡……”
白露不理會淑妃的話。說著:“娘娘這話說的很奇怪啊!妾身再伶牙俐齒也不比娘娘萬分之一。所以說皇上是真的很喜歡娘娘的……不過嘛!唯一的就是,皇上覺得妾身比娘娘年輕點罷了……”
淑妃冷眼看著白露,說道:“在嬌豔的花也有凋謝的時候,白妹妹可要小心啊!”白露笑著說:“謝淑妃娘娘的關(guān)心了,妾身自當(dāng)謹(jǐn)記教誨。”
淑妃看著笑顏如花的白露,很是氣憤的離開了。白露看著淑妃的背景,陰狠的笑著。淑妃娘娘……咱們走著瞧……
妙菡在椅子上靠著,慧蘭說道:“主子,皇后娘娘的身體是真的不好了。最近經(jīng)常深夜咳嗽。那咱們還繼續(xù)嗎?”
妙菡有些不明白,皇后的身體怎麼會愈發(fā)的不好了呢?這不像皇后自己說的風(fēng)寒,可是她似乎也不急著看病。應(yīng)該是怎麼回事呢?想了想說道:“先安靜吧!也快中秋節(jié)了。等等再說。”
慧蘭說著:“好,那通知他們一聲。今夜皇上翻了伊嬪的牌子。”妙菡點了點頭,又是她嗎?皓軒……你這麼快便把我忘了嗎?
妙菡輕輕的撫著小腹,喃喃的說道:“孩子,你聽得見額娘說話嗎?額娘真的好想看看你啊!你知不知道額娘有多喜歡你。可是你阿瑪太忙了,沒時間來跟你說說話。不過沒關(guān)係,有額娘陪你就好。對不對?”
腹中的孩子似乎能聽懂般,妙菡感受到了孩子一陣微微動。欣喜中淚也留了下來,開心的說道:“孩子,你真的聽得見額娘說話嗎?”
可是在沒了反映,妙菡擦了擦臉上的淚。開心的站起來,笑著走進房間。知道今晚皓軒應(yīng)該不回來了,有些心酸,落寞的躺在牀上。
我若爲(wèi)你洗盡鉛華,你能否許我塵埃落定?我若爲(wèi)你繁華散盡,你能否免我四下流離,無枝可依?我若爲(wèi)你隻身天涯,你能否念我流年殘惜,芳華荼蘼?我的一縷牽念,滿箋悵然,用千萬載的輪迴爲(wèi)你幻化成闕闕絕句,低眉絮語間綴了曳曳的相思,相思難卻,千千結(jié),幽幽殤,散了芬芳,葬了流年……
妙菡在半睡半醒間聽到了外面的喊叫聲,還沒來得及知道是怎麼回事。便聽到門開又被關(guān)上的聲音,動作很快,又很急。妙菡疑惑了,來人不是皓軒。那會是誰呢?
喊叫聲越來越近,妙菡聽到。快你們?nèi)ツ沁吽眩灰尨炭吞幼吡恕C钶找宦牭酱炭停憔璧目粗饷妗I履莻€人會進來。
外面的腳步越來越近,妙菡知道如果他們再找不到人。就會搜屋子的,那樣自己會不會有危險的?
輕輕地起身,靜靜的走向廳裡。在緩慢的行走後,妙菡看到門後站著一個人。一個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正在她打探那個人時,那個人突然回頭。讓妙菡對
上一雙深邃的眸子,似乎有吸力般。妙菡竟移不開眼。
突然,敲門聲響起。嚇了妙菡一跳。剛要訓(xùn)斥,聽見慧蘭小聲說道:“主子,主子你睡了嗎?外面的侍衛(wèi)說有刺客跑到這附近了。要搜查屋子,確保您的安全。”
妙菡看了眼門後站著的人,皺了皺眉頭。說道:“好,等著我穿衣服。”妙菡不知道爲(wèi)什麼,突然想幫幫這個黑衣人……
片刻後,妙菡打開房門。一臉不悅的看著外面的侍衛(wèi)。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你們說刺客?刺殺誰了?”
那侍衛(wèi)叫幾個人進去搜查,隨後說道:“回柳榮華的話,皇上被刺傷了。現(xiàn)在在餘香宮。”妙菡忙問道:“皇上受傷了?嚴(yán)重嗎?”那侍衛(wèi)說道:“不嚴(yán)重,只是外傷。幸好我們發(fā)現(xiàn)的及時。”
這時那些搜查的侍衛(wèi)從屋裡走出來。看著那個領(lǐng)頭的侍衛(wèi),搖了搖頭。那侍衛(wèi)說道:“那在下就不耽誤柳榮華休息了。還需要去別處搜查。對了,在下提醒一句。今晚就不要去看望皇上了。”
妙菡看著侍衛(wèi)們離開紫煙宮,有些躊躇。皓軒受傷了?嚴(yán)不嚴(yán)重呢?自己真的想去看看他。可是那侍衛(wèi)的話是什麼寓意呢?
慧蘭像知道妙菡想什麼。說道:“主子,您快回去休息吧!明日在看望皇上,今晚太晚了。您的身體重要。”妙菡嗯了聲!向房間走去。
把燈吹滅,做到椅子上。輕輕地說道:“出來吧!人都走了。”那個黑衣人從牀下爬出來。一雙深邃的眼睛莫名的看著妙菡。
妙菡不再看她,說著:“離開這吧!我想你應(yīng)該能逃出去。”那黑衣人玩味的說道:“你怎麼會幫我?”
妙菡聽著慵懶的的語氣,似乎沒有一絲慌亂。好奇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幽幽的說道:“我喜歡。”
那黑衣人似乎沒想到妙菡的回答會是如此的兒戲。外面的腳步聲以遠。說著:“期待下次見面。”
妙菡看著那男人從容的走出門,沒有一點聲音。疑惑加深了,他到底是什麼人?爲(wèi)什麼要刺傷皓軒?自己爲(wèi)什麼要放了他?妙菡被一連串的疑問弄得頭暈。
不在亂想,慢慢地進入夢鄉(xiāng)……
清晨,天剛亮。妙菡便起身,梳洗後。便聽見慧蘭的聲音:“奴婢參見皇上。”
妙菡忙起身,看見向房間走來的皓軒。幾步走上前。問道:“你怎麼樣?聽說你受傷了?嚴(yán)不嚴(yán)重?”
皓軒輕輕地摟著她。溫柔地說著:“我沒受傷,你別擔(dān)心,倒是你,有沒有受到驚嚇?”妙菡疑惑的看著皓軒說著:“那侍衛(wèi)說你……你受傷了……害的我很擔(dān)心。”
皓軒嚴(yán)肅的說道:“昨晚的事情很蹊蹺。我還在調(diào)差。聽說刺客逃到紫煙宮附近,我很擔(dān)心。可是又不能來看你。還好你沒事,”
妙菡看他不說自己受傷的事情,也沒再追問。沒受傷就好,看著他這麼緊張自己。瞬間這一週多的幽怨都消失了。他是真的在乎自己,這就夠了。
皓軒又陪著妙菡坐了會。說道:“看著你沒事就好,我去早朝了。輕輕的摸著妙菡的小腹。你多注意身體。”
妙菡看著皓軒的背影,幸福地笑了。有一種思念叫望穿秋水,有一種愛情叫至死不渝。有一種幸福叫天長地久,有一種擁有叫別無所求。有一種遙遠叫天涯海角,有一種嚮往叫日日相守。有一種思念叫肝腸寸斷,有一種感受叫有你真好……
宮中……沸沸揚揚傳的都是昨晚刺客的事情。傳的各種版本,各種刺殺。但是呢!有些傳聞涉及到伊如夢,伊婉儀。剛被皇上冊封不久……
坤寧宮中……皇后厲聲說道:“回去後都管好各自宮裡的宮女,太監(jiān)。讓她們把嘴都管好。如若讓本宮在聽到有關(guān)昨晚的傳聞……本宮不建議親自教訓(xùn)他們。。都知道了嗎?”
衆(zhòng)人都說道:“是,皇后娘娘。妾身知道了。”皇后接著說道:“關(guān)於前幾日婉小媛的事情,皇上已經(jīng)懲罰了熙修容。關(guān)在佛堂一月,爲(wèi)婉小媛祈福。你們也要引以爲(wèi)戒,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
皇后說完後,眼光看向伊如夢。輕聲說著:“不知伊妹妹受的驚嚇可好了些?”伊如夢說道:“謝皇后娘娘關(guān)心,妾身已經(jīng)好多了。”
“好了就好,要不然皇上也跟著心疼啊!這麼美的嬌人,恐怕皇上以後要好好的照顧了。”皇后幽幽的說道。
伊如夢不理會皇后的話外之意。笑而不語……
妙菡從坤寧宮剛出來,便聽見白露說道:“妙菡,去我那坐坐吧!昨日皇后送給我一盒碧螺春,很是好喝。去嚐嚐怎麼樣?”
妙菡笑著說道:“好啊!還是你有福氣。”來到披香宮……白露讓宮女沏茶。一刻鐘後,看著茶尖呈螺旋狀。邊緣上一層均勻的細白絨毛,泡在杯中一小會兒,就舒展成完整的一芽一葉。湯色碧綠清爽,香氣四溢,經(jīng)久不散。碧螺春味道醇厚,卻又不失淡雅和純淨(jìng),同時還有養(yǎng)氣頤神的功效。
白露說道:“妙菡,快嚐嚐。好不好喝?”
妙菡輕輕的品了一口,眼中的疑惑一閃而過。說道:“茶水入口味鮮醇,茶的鮮爽味之中另有一種甜蜜的果味。飲過後喉嚨口有一絲絲甘甜,令人回味無窮。這應(yīng)該是上好的碧螺春吧!”
白露有些不自在的地說著:“妙菡,你也懂茶啊?那你覺得這個和別的有什麼不同嗎?”妙菡的心裡很是不滋味。輕輕地說道:“白露,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姐妹?”
白露尷尬的說道:“是,是啊!妙菡你怎麼了?”妙菡嚴(yán)肅的說道:“那你有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只要是你說的,我都會聽,會理解。”
白露似乎受了驚嚇一樣。弱弱的問道:“妙菡,你,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妙菡有些無奈。起身說道:“沒什麼,嚇到你了。真是對不起,我先回去了。”
白露想說什麼,可是又止住了。只能看著妙菡離開,臉上浮現(xiàn)一種悲涼。她不是有意的……她也有很多無奈……她沒辦法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