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突然跪倒皓軒面前。嚴肅的說道:“皇上,此事沒這麼簡單。來人啊!我想讓皇上看一樣東西。”
皓軒皺著眉說著:“什麼東西?”淑妃喊道:“東西乘上來。”衆(zhòng)人看著一個丫鬟拿著一個托盤走了上來。淑妃冷聲說道:“皇上,這就是琳妃剛纔吃的糕點。我想請御醫(yī)檢驗一下,是否有問題?”
隨著皓軒拜手,御醫(yī)上前檢查玫瑰糕。妙菡看著皇后的臉色變得發(fā)白,便知道了結(jié)果。
傅御醫(yī)跪倒地上,猶豫的說道:“回皇上的話,這玫瑰糕中含有少量的水銀。可使琳妃落胎。但是,不會使琳妃大量流血而死。”
皓軒瞬間站了起來。沒有表情的說道:“把御膳房的管事傳來。”隨後說道:“淑妃,這糕點你是從哪得到的?”
淑妃說著:“回皇上,這糕點是本宮中的丫鬟得到的。知道琳妃出事後,便懷疑有問題。”
淑妃的話落後,皓軒沒再說話。屋裡突然靜的可怕,都能聽見心跳的聲音。
一刻鐘過去了,皇上身邊的太監(jiān)慌忙的帶著幾個人走進來。那太監(jiān)跪在地上說道:“皇上,人帶來了。這幾位都是今晚膳的管事。”
皓軒悠悠的說道:“今晚的玫瑰糕是誰做的?”
御膳房的主管說道:“回皇上的話,這玫瑰糕是御膳房的一個太監(jiān)做的。”
皓軒冷眼看著他說道:“把那太監(jiān)帶來。”片刻後,一位小太監(jiān)被帶了上來。
皓軒冷言問道:“玫瑰糕是你做的?”那太監(jiān)點點頭,又搖搖頭。無助的看著皇后的侍女綠兒。
妙菡看著皇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像平時那般鎮(zhèn)靜了。臉色有點發(fā)白,握緊的拳頭深深的透漏出她很緊張。
皓軒冷聲說道:“來人啊!把這個太監(jiān)帶下去,斬立決。”那個太監(jiān)瞬間的發(fā)呆。反應過來後,大聲喊道:“皇上,冤枉啊!奴才是冤枉的。真的不是奴才。”
皓軒擡了下手,那太監(jiān)被侍衛(wèi)鬆開。那太監(jiān)爬到皓軒身邊哽咽的說道:“皇上,真的不是奴才做的。”
在皓軒決定那太監(jiān)命運的一瞬間,那太監(jiān)說道:皇上,奴才知道這玫瑰糕是誰做的。只是,奴才不敢說。”
一直在旁邊看著的淑妃說道:“有什麼不敢說的,只要你說的是真的。有證據(jù),皇上一定會公正嚴明的。”
那個男人看了一眼綠兒的眼神。又看著威嚴的皇上。閉著眼,顫抖的說道:“回皇上,是皇后娘娘宮裡的綠兒。奴才親眼看到她把玫瑰糕交給御膳房的管事。當時她走的急,落下了一條手帕。請皇上明見。”說完拿出一條綠色的手帕。
一句話如晴天霹靂,震到了好多人。此時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淑妃看戲一樣的看著皇后。
在皇后剛要跪下請罪的時候,綠兒衝到皇上面前。說道:“皇上,手帕確實是綠兒的。玫瑰糕也是綠兒送的,不過,這只是奴婢一人的主意。不關(guān)皇后娘娘的事。”
在皇
上開口之前,淑妃說到:“真是護主心切啊!那你這是爲了什麼啊?你知不知道加害琳妃的後果?”
皇后的臉色已經(jīng)蒼白,綠兒吞吞吐吐的說道:“以前,琳妃娘娘總是欺負我。所以我便偷偷的在玫瑰糕里加了水銀。本想嚇嚇琳妃娘娘,沒想到她會跌倒……”
皇上冰冷的說道:“來人,都帶下去。宮女綠兒謀害琳妃,御膳房總管幫兇,送到宗人府。至於傅御醫(yī),你竟然查不出琳妃的身體中含有水銀。我給你個機會。”
傅御醫(yī)沒有解釋什麼,跪倒地上說道:“是奴才糊塗了,只顧著琳妃大量出血的事,請皇上責罰。”
皓軒起身說道:“看在你年事已高,大赦你出宮吧!”傅御醫(yī)不敢相信的謝恩。
“皇后,你宮中下人犯如此大的錯,你應當先悔改。罰你在祠堂祈福一個月,期間事物由淑妃和惠妃打理。李小儀也陪著你祈福吧!”
皇后堆跪在地上說著:“謝皇上恩典,臣妾一定好好爲琳妹妹祈福,爲國家社稷祈福。”李詩桃也謝著恩,有種大難不死的感覺。也有著恨。
蘭妃看著皇上的笑了,不想就這樣放過皇后。不想放過這次機會。可是又不得不忍受著,因爲皇后不是這麼容易就扳倒的。不過,在未來的一個月時間裡。就是自己的天下了……
皇后被丫鬟扶了下去,叔妃也回了寢宮。妙菡感覺到了旁邊的白露發(fā)生了變化,具體是什麼說不清。似乎是開心,似乎是難過。真的很矛盾。
妙菡看著琳妃的遺體,身上控制不住的顫抖著。白露離妙菡最近,感受到了妙菡的顫抖。看著妙菡的臉色發(fā)白。小聲說道:“妙菡,你沒事吧?要不要先回去?”
妙菡嗯了聲!
慧蘭扶著妙菡回到紫煙宮,看著小主蒼白的臉色。慧蘭倒了杯熱茶。說道:“主子,您沒事吧?”
妙菡喝著熱茶,卻止不住心裡的寒冷。就這樣,一屍兩命啊!真是太過分了,這女人真是蛇蠍心腸嗎?怎麼下的了手。下一個會是誰呢?會不會有一天,輪到自己呢……
大家都知道不會是一個丫鬟做的,可是皇上卻相信了了。是他傻嗎?顯然不是。只能說明,皇后動不得。連李詩桃也動不得。
看來就算有了皇上的寵愛,身份也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李詩桃,你也許投錯人了。可是白露難道真的是皇后的人嗎?
淚水鹹澀了夜幕下的孤獨,靈魂遊曳在夢裡的荒蕪,秋日總是惦念落英的痛苦,冰雪凍結(jié)了幸福的最初。
妙菡還在發(fā)呆,一大推的問題堆積在她的腦海裡。讓她覺得身邊處處都是危險的。慧蘭突然說道:“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福。”皓軒看著椅子上發(fā)呆的妙菡心酸了。
妙菡看著站在那的皓軒,沒有反應。也沒有行禮,看的慧蘭心驚肉跳。看著皇上擺手,忙退了下去。卻疑惑了,難道小主不是不受寵?
皓軒蹲到妙菡身邊,看著臉色蒼白的人。有些無
奈,拉著她的手。頓時皺著眉頭。說道:“怎麼這麼冷?你覺得很冷嗎?”
妙菡搖搖頭。無力的說道:“不冷,只是心冷。”皓軒看著此時的妙菡不知道心中是什麼滋味
好難過!不想看著她這樣,還是喜歡那個可愛的,活潑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就算髮怒也好,不想看到她這麼無助的樣子。
皓軒抱起妙菡躺倒牀上,和衣躺在旁邊。蓋好被子,摟著她說道:“妙菡,你相信我。以後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護你周全的。真的,我發(fā)誓。不會讓你受到傷害。好不好?”
妙菡看著近在咫尺的皓軒,似乎才反應過來已被他摟在懷裡。想要掙脫,卻被他摟得更緊。皺著眉看著他。
皓軒激動地說道:“妙菡,你聽到我的話沒?我是認真的。”妙菡無助的看著他,淚控制不住的流下來。
皓軒慌忙的擦著他的淚。說道:“妙菡,相信我。我會保護你的。”
妙菡閉著眼睛,想著琳妃的死。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原因只爲他。輕輕說著:“我不想看見你,你走好不好?”皓軒的身體瞬間僵硬了。她真的……如此討厭自己?
看著閉著眼睛,淚卻流出來的妙菡。皓軒起身離開。不知道是氣憤還是心疼……
妙菡睜開眼睛,看著棚。真的好恨他,如果不是他。自己怎麼會這麼提心吊膽的生活。如果不是他,自己怎麼會除了心酸,無奈在沒有一絲快樂……
漆黑的淒涼也許是因爲在等流星那短暫的美,而孤獨的我到底是在等什麼?愛是什麼?真的彷徨,真的疑惑!傷了,痛了,累了,牽強的心卻還是奢望著那遙遠的幸福,可這一次,我該怎麼抉擇……
這幾天過的很安逸,表面都是風平浪靜的。因爲皇后祈福,每日都去淑妃那坐坐。
自從上次皓軒離開後,再沒見過他。聽說最近他一直寵著白露,也是,白露那麼美。有誰會不喜歡?
只是花無百日紅!妙菡正坐在貴妃椅上,享受著陽光的照射。慧蘭說道:“小主,淑妃娘娘的宮女叫您過去。說是淑妃娘娘找你有事。”
妙菡嗯了聲!收拾了下。向彩雲(yún)宮走去。路過玫瑰花園時,妙菡看著有些枯萎的花朵。一絲傷感繞在心頭。
沉浸在傷感中的妙菡沒看到對面的來人,直到慧蘭說著:“奴婢參見炎親王。”妙菡擡頭看到了那個讓人羨慕容顏的男人。說著:“妾身見過炎親王。”
皓炎見到妙菡很是意外,看到她似乎很傷感的樣子。不明白這個女人究竟在想什麼。可是自己爲什麼不想見到她難過呢?
說道:“起吧!真是巧,在這碰到你了。”妙菡說道:“妾身還要去拜見淑妃娘娘,告辭了。”
皓炎看著妙菡要離開,順嘴說道:“柳小媛,我奉勸你一句。既來之則安之。明白嗎?”
妙菡的腳步有了一瞬間的停頓,隨後離開。這個男人,難道能看透人心嗎?真是可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