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突然出現的黑衣人,衆魔法師頓時有些慌亂的後退,留下一大片空地。
四名黑衣人並排站在一起,身高相距不大的四人,都一隻手握著***的刀柄,漸漸形成一股肅殺之氣。卻不見有什麼動作。
遠處,神秘老者,慢悠悠的走過來,顯的那麼愜意。
天火面色凝重,對面的老者雖然看起來乾枯瘦弱,但天火知道能一瞬間看穿他底細的定不是什麼平凡的人物。正在想著如何應對。
而火舞不知何時已偷偷的站在人羣后面,看著前方的神秘的老者,牙關緊咬。一慣古井無波的她一瞬間慌亂起來。冰山似的臉上堆滿了無力。
良久,神秘老者終於走到了四名黑衣人面前,四下張望著。
“不知閣下駕臨貴院所爲何事?用的著如此興師動衆。”天火語氣平和,想來是有些委曲求全的味道。
神秘老者似是未聞,用那乾枯的雙手,輕撫著鬍子,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姐,消失了6年也該玩夠了吧!跟我回去,家族裡現在十分需要你!”
四周錯愕了,原來是來找人的,不過誰家裡的勢利如此強悍?怎麼從沒聽說過?
天火聽到神秘老者的說辭,緊繃的神經稍稍緩和下來,輕輕問道“不知你所找的是誰?學院裡還沒有我不認識的!”
“火舞”老者微笑著說,那張樹皮是的臉,笑比哭還難看。
四周寂靜了,目光四下尋找,最終定格在角落裡。
火舞有些無措的站在那裡,她第一次顯的有些慌亂。
“小姐,跟我走吧”神秘老者不知何時已經站在火舞旁邊,恭敬道。
“不要,我不要回去”火舞驚慌失措的後退。
月燃在角落裡,強行抑制住爆衝出去的衝動。因爲有太多的謎團環繞著他,他想弄個明白。
“這可由不得你”神秘老者伸手就要拉火舞。
“我徒弟不願跟你走,那麼你就請回吧!”天火爆喝,與此同時,一把燃燒著的箭支在空中成型,2米長20公分的箭支和天厲的那個比起來,強了不止一星半點,箭支扭曲著空氣,帶著呼嘯的破空聲,刺向老者。
“四階魔法瞬發,有意思,看來你還有些成就”神秘老者頭也沒回,手掌上緩緩閃現乳白色的光芒,轉眼凝實的猶如一隻白色的手套。只見那隻手快如閃電的捏出飛射而來的箭支,在所有人呆愣的目光下,被他捏成了漫天碎裂的火焰。
“看來,不解決你,還有些小麻煩了”神秘老者回過頭,一雙眼睛精芒四射。“動手,記著,一個不留”
四名黑衣人嗆的一聲,整齊劃一的抽出身後的***,淡淡的鬥氣緩緩出現在***上。四周的魔法師駭然了,甚至於有緩緩後退著,看來是準備腳底抹油了。
“寒長老,做事別那麼絕!”伴隨著一聲略帶怒意的話語,出現了一個一身古樸素衣的老者,略彎的腰絲毫不顯老態,一雙慈祥的眼睛帶著憤怒,微霜的頭髮,濃密的劍眉,顯然爲人正派,175的身高頗有些安全感。
“王叔”,火舞彷彿一下子精神起來,連忙呼喊道。
月燃也一瞬間明白過來,那個不就是6年前,帶著火舞來天火學院的管家嗎?果然不是平凡的人物。
“王管家,我說你不會出現了呢!這下好了,人齊了”寒長老嘶啞的笑著。
見己方又來一人,且實力深不可測,衆人大定。瘦小的蒼然站在衆人前面說道“他們只有四個人,我們合力完全有勝算,這樣也怕的話,我們這六年,當真是喂狗去了”
衆人一愣,硬是憋的臉通紅,壓抑的士氣,緩緩高漲起來。
這時一顆飛舞的火球拉開了緩緩對戰的序幕。
天火首先向寒長老撲去,而遠處的王叔則加入了學員們的戰圈。
四名蒙面黑衣人。全是高級鬥將的實力,在滿是中級魔法師的學員裡面,如魚得水,漫天飛舞的魔法,完全沒任何用處,顯的很是強悍,如果不是王叔加入,拖住了四名黑衣人,估計學員們該死傷慘重了,即使如此,仍然有幾個躲閃不及,落得血染衣衫的下場。
王叔躲過陰面而來的***,衝著四周雞飛狗跳的學員們吼道,“你們全部到一邊看著”不是不想讓他們幫忙,可漫天飛舞的魔法,不僅幫不到什麼忙,還經常打斷了他的動作。
學員們慌亂的撤出戰圈,終日裡埋頭修煉,對於實戰,他們幾乎沒怎麼接觸過。一瞬間接觸生死廝殺,一個個面色蒼白,還有幾個腿都軟了,畢竟那閃著寒光的***,並不是玩具。
剛剛伸開手腳的王叔,還沒呼出一口氣,忽然發現又有一個人加入了戰圈,剛想呵斥,卻發現,來的卻是一個武者...
183的身高,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刀削似的臉上,滿是堅毅,飄逸的頭髮隨風飛舞,最惹眼的是那一把被布條緊緊包裹的巨劍,囂張的劍身,滿是猙獰的味道。
遠處,火舞的眼神突然亮了,一瞬間被欣喜所籠罩,那雙眼睛裡閃現著異彩,有驚喜也有著抱怨,她緊緊盯著月燃的身影,似乎這一切都不在重要。
有著月燃加入戰圈,王叔的處境頓時好轉,每人一個對戰兩個,都處於上風。
那些在遠處觀望的學院,再次呆澀了,月燃不是雜役嗎?他什麼時候,他竟然...他是武者?而且他的實力...
月燃拿著試煉者之劍雖然沒有鬥氣,然而那把巨劍驚人的重量,外加月燃本身巨大的力量,要知道,每天成千上萬次的揮劍練習,月燃的力量已經達到了恐怖的層次,每一擊都打的對手踉蹌後退。
而本是中級鬥王的王管家,更是得心應手,兩名黑衣人迅速露出了敗相。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著,這時異變突生,一道人影卻從遠處飛來,倒在擂臺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天火踉蹌著站起,他的那身魔法袍早已破舊不堪。平日裡高高在上的院長,狼狽到這種境地,顯的不可思議。四周響起了驚呼和恐懼聲。
緊跟而來的寒長老,面帶陰寒的微笑,站立在擂臺邊緣。他倒並沒怎麼狼狽,只是頭髮凌亂了一些,衣服上有幾塊燒焦的痕跡。
火舞連忙跑過來,扶起天火,天火推開火舞的攙扶,聲音顫抖而堅定“想帶走火舞,先從我身上跨過去”教了火舞六年沒有天火,這個表面風光無限,卻沒有一個親人的天火,早已把火舞當成女兒般看待,倔強的他,不願意火舞受一點傷害。
“好啊!我成全你!”寒長老嘶啞的邪笑,再度爆衝過來。
火舞一轉身擋在天火面前“慢著,我跟你回去”她的聲音堅定而又悲涼。
寒長老聽到火舞的話,停在遠處“小姐,早這樣,不就好了”他得意的笑著。
月燃看到這邊的變故,心中頓時急躁起來,不在拖延,右腳使盡全身力氣種種的踏在地上,堅硬的地面出現大片龜裂一股奇特的波動從腿蔓延到手臂,試煉者之劍攜帶著月燃全身的力氣,狠狠的砸在兩名黑衣人聯合抵擋的***上。
劇烈的撞擊聲清脆的傳出很遠。兩名黑衣人倒飛出去,半空中便七孔流血,顯然被活活震死。
寒長老聽到聲響回過頭來,看到兩名手下倒在地上抽搐,有些錯愕。這四人每個都是高等鬥將裡的精英,一劍震死,他仔細的打量著略顯年輕的月燃。
月燃用試煉者之劍的劍尖直指向寒長老,微風吹起他遮掩的短髮,深邃的雙眼,冒著寒光:“我倒要領教一下,你有多強!”聲音蘊含著捨我其誰的霸氣。而他的目光,盯著楚楚可憐的火舞,滿是憐惜。
寒雙眼瞇起,猶如蓄勢待發的毒蛇,怨毒的語氣讓人心寒:“你,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