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懂何經理的意思!”其實老安是聽懂了,可就是裝作不懂的樣子,要何沐晴再詳細說得更清楚一些!
何沐晴想了下,道:“眼看面臨我的,就是在總部懲罰我之前,儘量減少分公司的損失!我知道您手裡還有一些皮草,而且都是頂級的紫貂皮衆多,您瞭解冰城的皮草市場,分公司意外發生後,我去總部接受處罰,而您剛好在這個時候傾囊相助,總公司能不記您的好嗎?相信這段時間您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吧!”
早上,何沐晴在決定離開病房,去找老安的這段時間裡,她心裡其實是沒底的,不過在知道安太太和前夫還藕斷絲連後,她肯定老安不會拒絕這個提議的!
因爲老安需要一個施展自己能力的平臺,這個平臺可以讓他在家中和安太太的身份漸漸平齊!
“至於皮草的價格……不管您報多少,您覺著總公司會刻意壓價於一位本就是雪中送炭的老員工嗎?”何沐晴又是說道,她晶亮的雙眼裡盡是真摯。
“好!”早就動心了的老安應聲道,原本他還想著,只要何沐晴提購買皮草的事情,他就好好的刁難刁難她,然後再狠狠的敲她一筆不可,結果何沐晴來了這麼一招!
不可否認的是,經理的位置的確比金錢更有誘惑,而且以‘雪中送炭’的名議重回顧氏,就算總部沒有嘉獎,也會感恩並記他一份情的!
於是,當守在另外幾個通道口找老安的朱琳琳跑過來,準備告訴何沐晴沒找到老安時,入眼看到的畫面竟然是何沐晴和老安彼此微笑握手的樣子!!
何沐晴這速度……不但找到了老安,還跟老安已經達成協議了!
與此同時,這樣的一幕被前往機場服務檯的白清楊看到,他頓了頓,撥電話給顧思博:“在哪?面見!”
顧思博報了個地地址,他很快趕過去。
一下車,白清楊便十萬火急的、氣喘吁吁的彙報:“查到了,查到了??!何沐晴雖然在機場,但沒離開冰城,她去機場是爲了找老安的。這個老安就是冰城分公司前副經理,我的前任。”
老安手裡有大量皮草的事情,白清楊後來才知道,也就藉著這個機會,將當初杜成聯合老安本想跟何沐晴表白的事情,一併告訴顧思博!
顧思博聽完以後,冷哼了聲:“我壓根就沒擔心過,那個渣男會表白成功!”
白清楊扁嘴:“是嗎?”
是不擔心啊,有本事別急,別在舉行婚禮的當天,從遙遠的江城跑來冰城呀??!
不過這兩句話,白清楊也只敢在心裡過過癮,是不會當著顧思博的面說出來的,他還想好好的回江城,陪老孃渡過幸福愉快的後半生呢!
“還有,這是我在何沐晴電腦旁看到的!”是最近預定皮草的客戶資料。
“客戶資料?”顧思博作爲顧氏新上任的總裁,已經說不清自己究竟用什麼樣的心情,接過這些資料的:那個討打的女人,現在身體有多虛弱,他比誰都清楚!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居然還想著補救損失……。
“白清楊!”顧思博掀了掀客戶資料:“恐怕何沐晴這會應該去老安家裡清點皮草數量去了,等她忙完很可能就會一一登門拜訪這些客戶,你現在抓緊時間,趕在她們找到這些客戶之前提前打點好!”
“打點什麼?”白清楊裝傻:“讓他們獅子大開口嗎?”
“哪裡又癢了?”
“嘿嘿!”望著顧思博丟過來的白眼,白清楊心裡樂的不行了:看看,看看,還說心裡沒她?“顧總,這麼多客戶,如果不趕緊時間的話,我想我一定能完成的,只是在趕時間的情下……?!?
白清楊說到一半,後面的話被顧思博磁性的嗓音打斷,他道:“費什麼話?我有說讓你一個人全做了嗎?”
顧思博瞪了他一眼,取走大部分的客戶名單:“剩下的給你,ok?”
“ok??!”總裁都親自上場了,他還有什麼好推辭的?
卻是白清楊剛轉身,又被顧思博叫?。骸澳阋粫ν?,訂張回江城的機票,送到你那天去的那家酒店,666號房!”
“一張?”他要離開冰城了嗎?就不管何沐晴了?
“顧夫人只有自己一個人,不是一張機票,你說是幾張機票?”顧思博冷著臉說完,攔車走人了!
望著他轉身離去的背影,白清楊噢了一聲,趕緊去忙。
來到老安家裡,一個多小時的皮草清點工作,差點沒把何沐晴和朱琳琳累趴。
午後,離開老安家之後,何沐晴有些疲憊的看了看時間:“這麼快,已經下午了,不如我們就近先拜訪幾位客戶吧!”
“好的,我看看誰最近!”朱琳琳咬著筆去翻客戶資料。
“我先去買瓶水!”何沐晴下了車,沒進商店買水,而是先進了一家藥店。跟店員說自己有點發燒後,吃了兩片退燒藥之後,纔打包了兩份快餐回到出租車上。
她匆忙的身影,正好落在站在對面大廈二樓的顧思博的眼裡。
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她居然還沒吃午餐?
這個女人!
顧思博心疼地擰了擰眉頭,轉而對最後一位預定皮草的顧客說:“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謝謝你們!麻煩,等我妻子過來後,您也不要太爽快的答應了,不然她會起疑的!”
“顧先生一定很愛您的妻子吧,這樣迂迴的爲她著想,您妻子真幸福?!笔盏饺~退款的客戶,羨慕地說道。
“男人嘛,不爲自己的女人著想,又爲誰著想?”顧思博揮揮手,匆匆離開大廈。
白清楊也正好處理完所有客戶,拿著替顧夫人預定的機票過來跟顧思博彙合,道:“你知道的,我之前就跟顧夫人碰過面,要是再去送機票,她不得殺了我??!”
“跟上前面那輛出租車!”顧思博注意力都在何沐晴所在的那輛出租車上了,自動把白清楊的話給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