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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章 秘謀暗算

反倒是翼雲(yún)族王定的下心,對陳信說:“先別擔心這麼多,走一步算一步,現(xiàn)在我會先讓在寂浪河防守海吐族的族人慢慢撤回,算是表示善意,到時候要是遇到最不好的情況……只好由我們四族合力……滅了海吐族。”

陳信這可不敢點頭,乾笑了兩聲說:“到時候我會盡力而爲。”

翼雲(yún)族王望著遠方,忽然充滿豪氣的說:“這件大事經(jīng)過了三千多年,終於有希望完成,我有幸身爲當代的翼雲(yún)族之王,不過……無論是否達成,陳信,你都是翼雲(yún)族的朋友。”

陳信望著翼雲(yún)族王,心裡不禁感佩,薛乾尚要自己先來翼雲(yún)族,畢竟是正確的,翼雲(yún)族果然是比較愛好和平,不過就算是如此,翼雲(yún)族王仍然說的出滅掉海吐族的話來,想來就算是八寶齊聚,種族與種族之間年深日久的仇恨也未必能在短短的時間中去除,日後的牧固圖大陸又會如何?

對於這件事,陳信也只有先不去想它了,反正要是有事,也不該是這一代的事了,後代會如何,也不是現(xiàn)在的自己該擔心的,陳信反而有些擔心都城中的衆(zhòng)人,這時薛乾尚等人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狀況,離開前薛乾尚告訴自已,他將會勸大家修練,可是自己不在都城,不知道大家練功會不會遇到問題?現(xiàn)在又練到什麼狀況了。自己遠在異鄉(xiāng),什麼忙都幫不上,陳信只能在心中暗暗的期待,希望大家一切平安。

而這時東南方萬里外的人族都城,薛乾街已經(jīng)閉關(guān)一整天了,全身氣脈正循環(huán)不休,不過一直沒有突破,雖然已經(jīng)進入定靜的狀態(tài),但是過了一天仍一點端倪也沒有,薛乾尚開始思索了起來。

薛乾尚想到,陳信曾說到這裡的狀況,說不定反而適合通頂,這其實有些矛盾,這裡會將氣勁消融掉,而且吸納功力的速度變慢許多,而通頂?shù)哪康脑陟杜c外界的能量結(jié)合,使得大量的能量能夠更換一種方式涌入體內(nèi),而且在這個過程中,自已的身體也會產(chǎn)生一些變化,使得體內(nèi)能量使用更有效率,這兩點哪裡有共通的地方?

薛乾尚換一個角度想,陳信描述過當初通頂?shù)倪^程,是由頭頂將內(nèi)息往外散發(fā),據(jù)說必須好些夭,才說不定會與外界能量結(jié)合,而當初陳信是在就快要功力散盡的時候才成功,而且在過程中,想由頭頂透出內(nèi)息就不是容易的事情,薛乾尚昨天自然沒試——在夢幻星,大家只有想盡辦法不讓內(nèi)息散溢,哪裡會沒事送出大量內(nèi)息試試看?

薛乾尚又思索了一下,忽然有個大膽的念頭出現(xiàn),但是這與他一向的作風不大合,薛乾尚考慮了數(shù)個小時,最後想到陳信能有今天,也是一連串的亂來,自已的方法就算是無效,想來也不會有大礙,才終於決定實行。

只見薛乾尚開始將光焰在全身流轉(zhuǎn),開始往頭頂透了上去,一往上衝,薛乾尚察覺果然不是很容易,費了半天勁,另在頂心處突出一個小孔,讓內(nèi)息往外散,內(nèi)息一出體外,果然如薛乾尚所預料的立刻消散無蹤。

薛乾尚毫不氣餒,就算是隻有一個小孔、內(nèi)息一出即散,薛乾尚還是決定,這次要將內(nèi)息儘量由頭頂散出,就算是事後必須修練個數(shù)日也算值得,至少可以搞清楚陳信之前通頂?shù)姆椒ǎ谶@個星球到底能不能用。

薛乾尚不斷的送出內(nèi)息,卻發(fā)現(xiàn)雖然一開始通出並不容易,但是卻因爲外界的特殊情形,通出後向外送卻不會十分費力,於是薛乾尚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將內(nèi)息不斷往外送出。

直到送出大半的時候,薛乾尚才忽然發(fā)現(xiàn)送出的內(nèi)息雖然已經(jīng)消散,不過仍然存在一點點的聯(lián)繫,也就是說,雖然大部分的內(nèi)息已經(jīng)消失無蹤,不過還是有一些些的內(nèi)息殘留在體外,也就是因爲太少了,所以薛乾尚直到送出大半內(nèi)息之後才發(fā)覺。

發(fā)現(xiàn)了這個現(xiàn)象,薛乾尚十分高興,這代表說往外散不算徒勞無功,當然,到底有沒有效還要看最後的結(jié)果,薛乾尚繼續(xù)將內(nèi)息外散,一面控制著那些還有聯(lián)繫的內(nèi)息往四面送出去,透出窗戶、房舍,一直往無限的虛空發(fā)散。

薛乾尚已經(jīng)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體內(nèi)只留下不到十分之一的內(nèi)息,而散出去的殘餘能量現(xiàn)在都在四面似有若無的晃動,過了許久畢竟還是會逐漸消失,眼看內(nèi)息越來越少,成功的機會越形渺茫,而且這次失敗,自己至少要修練個三天以上才補的回散失的內(nèi)息,薛乾尚不禁有些灰心,但是又想到當初陳信說過,他也是心中已經(jīng)認爲失敗的時候才忽然成功的,薛乾尚只好繼續(xù)堅持下去,索性連最後的殘餘勁力也散了出去,這還是在夢幻星才容易做到,要是在地球上,外界缺乏吸引力,最後的一點內(nèi)息,不容易由頭頂送出。

就當薛乾尚將所有內(nèi)息外送,全身盡空,與那些殘餘內(nèi)息的聯(lián)繫逐漸失去的時候,薛乾尚心中暗暗吃驚,自己這次完全散功,又沒有人護法,散功之後會昏迷一段時間,要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恐怕會兇多吉少,急忙想將外界勁力收回,但在這時,他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力有未逮,夢幻星雖然沒有將所有的內(nèi)息消融掉,而且還能略爲控制感應,但是已經(jīng)牢牢的糾結(jié)在虛空之中,自己現(xiàn)在是收不回來的。

事已至此,薛乾尚索性讓那些已經(jīng)不聽話的內(nèi)息到處亂跑,能撐一日就撐一日,眼看著與內(nèi)息的聯(lián)繫越來越是斷斷續(xù)續(xù),薛乾尚的神智也接近昏迷,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股能量逆向整理著薛乾尚在外界的內(nèi)息,他神智一清,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卻感受到那股能量順著自己的內(nèi)息走向,回溯頂門,將頭頂供內(nèi)息出入的小孔忽然擴大,整個能量往自己的身體衝了進來。

薛乾尚心中大喜,這不正是所謂通頂?shù)臓顩r嗎?總算是成功了,但是薛乾尚隨即發(fā)現(xiàn)不對,當初陳信通頂有聖殿中三位長老以全力護法,可是現(xiàn)在自己全身毫無設(shè)防,薛乾尚還來不及去想後果,能量洶涌衝入,上下巨震之下,當場昏了過去。

薛乾尚房舍旁也有數(shù)間獨立百小型院落的房舍,其中一間就是趙可馨的居所,這時趙可馨正好收功,這幾天她將體內(nèi)的主要經(jīng)脈又凝練了一次,雖然沒時間將全身內(nèi)思完全凝練,不過已經(jīng)七、八夭不問外事,她也不大放心,於是在告一個段落的時候,起身向外走出。

門外的婢女見到趙可馨出現(xiàn),高興的施禮說:“趙神將出關(guān)了?”

趙可馨點點頭說:“今天是幾號了。”

“十二月一號。”婢女說:“神將閉關(guān)九夭了。”

“嗯……”趙可馨接著問:“其他的神將、副將怎麼樣了。”

趙可馨閉關(guān)前就交代婢女要弄清楚宅中的狀況,自己出關(guān)就要立刻知道。

“黃神將、薛神將、李神將還在閉關(guān),謝神將夫妻前日已經(jīng)出關(guān)。”婢女打聽的清楚,“至於練神將……六公主常來與練神將相聚,舒紅、那雷可夫兩位副將已經(jīng)不需要管理那些士兵,前些日子天天來探問幾位神將出關(guān)了沒有,還有……”

婢女開始敘述官兵的狀態(tài)、幾位總管的狀態(tài),一連串的說下去。

待婢女稟告了一個段落,趙可馨這才點點頭說:“好……我梳洗一下,你先去稟告謝神將,我等一下會去拜訪他們。”

“是,小婢遵命。”婢女自已去忙了,反正趙可馨梳洗一向不讓人服侍。

趙可馨梳洗過後,前往謝日言夫妻居住的房舍走去。

謝日言、科芙娜、那雷可夫、舒紅這時都在一樓廳中,小毛莉正搖搖晃晃的走來走去,衆(zhòng)人見到趙可馨都十分高興,科芙娜首先迎了出來說:“可馨,那雷可夫和舒紅剛好過來,除了長風之外,沒閉關(guān)的都在這裡了。”與趙可馨攜手而進。

“長風不在……”趙可馨眉頭微皺的說:“六公主又來了?”

“剛出關(guān)就知道了……”那雷可夫瞪眼說:“你閉關(guān)修練天眼通啊?”

“要是真的你怕不怕?”趙可馨微笑的說:“有件虧心事嗎?”

“別……別開玩笑了。”那雷可夫有些尷尬的說:“到底是什麼功夫?”

“沒什麼,練練內(nèi)息罷了。”趙可馨說:“日言你們呢?”

謝日言還沒說話,那雷可夫已經(jīng)搶著叫:“日吉他們可厲害了,創(chuàng)了一招威力足以震天動地的陰陽迴旋騰龍掌。”

這麼長的名字?八成是那雷可夫的主意……趙可馨微微皺眉望向謝日言。

謝日言點頭說:“其實也並無創(chuàng)新,只是兩人合力運使騰龍掌,一人施陰、一人施陽,自然產(chǎn)生迴旋效力,威力應可增大數(shù)倍。”

這麼一說趙可馨就懂了,點點頭說:“確實也只有你們夫妻容易修練……不過有關(guān)出掌的身法和默契是其中比較麻煩的地方,你們默契自然沒問題,身法……”

科芙娜與謝日言從小修習的基本功法不盡柑同,要配合可不容易。

“剛好在聖殿中我們是同一位長老傳授功夫。”科芙娜說:“當時有一套較爲簡便的身法,供我們修練劍法運用,雖然用來防身並無大用,不過拿來配合這種功夫卻是不錯。”

“那我懂了……”趙可馨轉(zhuǎn)頭對那雷可夫說:“你和麗菁也可以試試看,不過最好是你學麗菁的身法。”那雷可夫的身法自然不如李麗菁。

“別說了。”那雷可夫連連搖手說:“到時候麗菁又追著我練,那就麻煩了。”

小毛莉聽見自己父母的名字,呻呻呀呀的叫了起來,衆(zhòng)人看了正開心,忽然見到門外總管得安急匆匆的衝過來,遠遠望見衆(zhòng)人就開始叫:“公子……公子回來了。”

陳信回來了?衆(zhòng)人大喜,連忙隨著得安往前廳奔去,到了大廳,只見陳信坐在廳中,蝠虎伏於兩旁,定盟衛(wèi)國使劉方也坐在一旁,還有三個鳥頭人身、背生雙翼的怪人蹲伏於地面,三雙銅鈴大眼正滑溜溜的轉(zhuǎn),望著奔進來的衆(zhòng)人。

那雷可夫首先大叫:“陳信……不,神王,才十天你就辦好了?”

有外人在場,還是叫神王比較妥當。

“哪有這麼快?”陳信說:“只辦妥了翼雲(yún)族和熊族,今天是先送小公主回都城,順便帶這三位翼雲(yún)族的朋友來玩玩,我們大概只呆兩天。”

“只呆兩天?”趙可馨皺眉說:“乾尚他們都在閉關(guān)呢……”

“沒關(guān)係……”陳信說:“反正找他只是回來看看,要是去木族和海吐族順利的話,再土來天我就回來了。”

“神王……”一旁又衝出了兩人,卻是練長風與六公主劉韻。

陳信點頭說:“長風,六公主……”

“這三位是……”六公主劉韻見到三位翼雲(yún)族人好奇心大起。

“翼雲(yún)族王之子庫帕賈,還有兩位首席戰(zhàn)士棟鳩、朗圖。”陳信將翼雲(yún)族人介紹給大家認識。

三人巨翅微揚,站起身對衆(zhòng)人略作招呼,陳信接著說:“他們不習慣坐椅子,所以直接坐在地面上……得安,安排好了三位貴賓的住處嗎?”

“回稟神王,小人將三位安置在西樓,那是專用來待客的地方。”

答。”好了。“總管咐下去。這時點。代:向,雖,,看光的正使說::不公、況,不。正國“陳信然意外盟衛(wèi)國主見狀,頭交不過劉方,特殊說┃一至也”翼雲(yún)族人一二位翼雲(yún)族人寒“神王遠行歸來好再留,隨著t生食閃閃,在下盟衛(wèi)”總管得安回你們準備活的小獸送去就是鋼爪,也不敢多說,連忙吩打優(yōu)神王的休息了,就此告使退了出去。

衆(zhòng)人再敘話片刻之後,陳信親自送庫帕賈等人歇息,這纔回到自己的屋中,趙可馨、練長風等人自然隨著過來,這時春、夏、秋、冬四婢已經(jīng)得到消息,就站在樓前迎接陳信,一見到陳信忍不住都聚了過來,一個個望著陳信說不出話。

陳信見小冬目光隱泛淚光,輕輕拍了拍小冬的肩說:“小冬……見到我不高興啊?”

“公子……”小冬嘟著小嘴撒起嬌來了。

“好……”陳信不再開玩笑,回頭說:“長風……大家進來坐。”

衆(zhòng)人隨陳信就坐後,那雷可夫首先翻舊帳說:“陳信,你太不夠意思了,說溜就溜?”

“對嘛……”舒紅說:“乾尚說的時候我們還不相信呢……”

剛剛有外人在不好說,現(xiàn)在都憋不住了。

只聽趙可馨悠悠的說:“不帶我們?nèi)ゾ退懔耍尤粠」魅ィ堪Α?

“可馨……”陳信見到四婢瞪著自己的目光,連忙解釋:“小公主是去做翻譯……這次回來,我就是送她回來的。”

“我是開玩笑的……”趙可馨一皺眉說:“把小公主送回來……誰當翻譯?”

“棟鳩、庫帕賈他們都精通人族語言,沒問題的。”陳信說:“不然小公主連自保都不容易,我?guī)е彩翘嵝牡跄懙摹!?

“這樣也對。”科芙娜說:“那幾位想來功夫都很不錯……”

“棟鳩與朗圖幾乎可以與諸王相較……”陳信點頭說:“就算是庫帕賈也可以對付國使級以上的將領(lǐng),何況他們又會飛,威力又大了不少……其實我這次去翼雲(yún)族與熊族感受最大的不是將領(lǐng)……他們只要是成年人,就有一定水準的能力,與我們需要修練不同,當然,他們之中的佼佼者也是經(jīng)過修練而來,不過以平均能力與人族相較,說他們可以一當十不算誇大。”

“這麼厲害?”那雷可夫緊張的問。

“不過這是指我們不用武器的狀況。”陳信說:“各族的武器製造水準都低於人族不少,何況我們又將人族的武器提升一個層次,至少自保沒有問題了。”

“不對……”趙可馨忽然說:“陳信……小公主隨你去的時候,天廣皇有沒說什麼?”

“什麼?”陳信又開始裝聾作啞。

趙可馨一瞪陳信說:“剛剛呢?天廣皇怎麼說?”

“也沒什麼啊……”陳信說:“天廣皇本來就不放心小公主,我送回來他正高興。”

趙可馨望望練長風,沒再說話,忽然起身說:“好吧……陳信奔波了十來天,也該稍作休息,等一下我們再過來好了。”

趙可馨這話說的有道理,衆(zhòng)人雖然有些不捨得,也只好先告退,陳信連忙約定了晚餐大家一起進食,衆(zhòng)人這才一個個退去。

陳信終於沒事,自然先去泡泡澡,換掉一身髒。依著老規(guī)矩,依然是在陳信洗澡的時候,會有婢女將乾淨的衣服送入,這次是小秋,陳信慢慢的也習慣了,反正自己在澡盆裡面,加上四婢對自己從來不避忌,陳信也不想太過做作。

這時小秋將陳信脫下衣服中的物品取出,一面放入新衣的衣袋中,一面對陳信說:“公子……您這次能住多久……”

以前這幾位幫陳信換衣服的時候都不大說話,所以陳信有些意外的轉(zhuǎn)頭說:“兩天……怎麼了?”

小秋的臉馬上愁了起來,輕輕的說:“原來……剛剛聽到的消息是真的……”

“也是十幾天就回來了嘛。”陳信說:“小秋,你們不要這樣嘛……”

小秋不像小冬,比較能剋制自已的情感,低頭岔開話題說:“公子……這透明的球好漂亮,我們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是由地球帶來的嗎?”

“什麼球?”陳信疑惑起來。

“每次幫您收到內(nèi)袋的三顆透明小球啊……”小秋舉起來讓陳信看。

陳信這纔想起,那是當初在鳳凰星遇到虎王、虎後時合力對付的黑霧怪物,當時得到七個,虎王、虎後、小剛、小柔各吃一顆,還有三顆留在自己身上,原來小秋她們覺得這是重要物品,每次都幫陳信收到內(nèi)袋中,陳信從沒拿出來過,已經(jīng)忘了這件事情,這次小秋爲了轉(zhuǎn)移話題,反而提醒了陳信這件事情。

陳信也不是十分在意這東西,笑笑說:“小秋,你喜歡就拿一個去吧……”

小秋臉一紅說:“公子……您別這樣,要是我收了,春姐、夏姐和小冬會忌妒死的。”

陳信一皺眉,這種球只有三個,又不能一人一個,於是陳信笑笑說:“沒關(guān)係的……不然你收著別讓她們看到。”

小秋怔了半晌,才搖搖頭低聲說:“公子有這個心,小秋已經(jīng)十分感激……不過我們都知道公子有三個這種東西,以後變成兩個,公子多有不便……”

陳信明白小秋的意思,要是少了一個,下一個幫陳信整理衣服的忍不住問起,陳信豈不是要撒謊?只好嘆口氣說:“好吧……以後找四人份的東西再送你們。”

這時小秋已經(jīng)整理完畢,同陳信告退往外走,忽然在門口止步說:“公子……”

“怎……怎麼?”

陳信本來等小秋出去正要起身,沒想到站到一半小秋忽然停了下來,連忙又坐到水裡,還好動作迅速,在小秋轉(zhuǎn)頭之前已經(jīng)坐入水中,不過濺起大片水花卻是在所難免。

“小秋以前……”小秋遲疑一下,似乎鼓起勇氣說:“以爲公子最喜歡小冬,現(xiàn)在才知道,公子真的很疼我們。”隨即面色泛紅,緊緊抱著陳信換下的衣褲往外直跑。

坐在水中的陳信一忙,本來以爲只有小冬比較嚴重,沒想到小秋也是一般,看來平時她們只是比較懂事,所以才比較少逾矩的言行。

陳信感嘆片刻,起身著服,從腰側(cè)內(nèi)袋中取出那三顆怪球,望了片刻將球收起,這才察覺內(nèi)袋中還有兩樣東西,取出一瞧,一個是合成人送自己的通訊器,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用,陳信依然收好,另一個卻是一串項練,上面鋪刻著“心柑”兩字,正是數(shù)年前趙可馨在白馬星送給自己的定情物,現(xiàn)在兩人早已轉(zhuǎn)變爲友情,不過看到這個,陳信也忍不住回想起當初首次離開地球的往事。

晚餐時分,衆(zhòng)人匯聚陳信屋中,進食之後,四婢將食貝撤去,奉上茶水,衆(zhòng)人閒聊起來,聊到謝日言與科芙娜所創(chuàng)的功夫,陳信點點頭說:“對了,我曾用兩指施過這種功夫……那是在北極對付逃走的議事長馮協(xié)能。”

原來陳信已經(jīng)用過,衆(zhòng)人有些意外,問起細節(jié),陳信略爲述說一下之後,對趙可馨說:“可馨,我想去看看黃吉、乾尚和麗菁。”

“他們不是還在閉關(guān)嗎?”那雷可夫說。

“沒關(guān)係。”陳信起身說:“我到門外看看就好了。”

門外?雖然不知道陳信在說什麼,不過衆(zhòng)人見陳信已經(jīng)向外走,只好跟著一起住神將居住區(qū)走,陳信首先到了李麗菁的門外,站了數(shù)分鐘之後回頭說:“可馨,麗菁現(xiàn)在作的事與你之前作的差不多……大概明天就會出關(guān)了,我還來的及見她一面。”

“真的?”那雷可夫高興的說。

衆(zhòng)人這才知道陳信在作什麼,陳信只要距離夠近,自然能夠感覺到衆(zhòng)人氣息的狀態(tài),這還是因爲在夢幻星,不然陳信根本不用出來。

到了黃吉的屋前,陳信觀望片刻,皺眉說:“黃吉,出來吧。”

“陳信……”原來黃吉剛好收功,沒想到卻聽到陳信的聲音,連忙衝出門外,大叫大嚷起來。

陳信望著眼前的黃吉,搖頭說:“黃吉,我不是說過,這樣風險太大嗎?”

黃吉搔搔頭說:“不曾啦……我好不容易纔找出方法,一時興奮就……”

“你還是先找通頂?shù)姆椒ú虐踩标愋庞悬c憂愁的望向薛乾尚居住的方向,忽然一驚說:“這……這是……”他忽然拔身飄起,往薛乾尚的居所迅速飛去。

衆(zhòng)人一陣緊張,連忙跟著奔去,那雷可夫匆忙間還問了黃吉一句:“黃吉,你練什麼功夫?”

黃吉作了個鬼臉說:“多闢氣海啊。”

“那陳信怎麼會不高興?”那雷可夫接著問。

“我才一次弄了兩個,他當初還一次多弄五個呢。”黃吉似乎也覺得有些委曲。

“啥……一次多弄兩個?”那雷可夫說:“陳信不是說危險嗎?”

“別說了……”黃吉見已經(jīng)到了薛乾尚屋前,似乎也有種奇怪的感覺出現(xiàn),也不理會那雷可夫了。

陳信早已到了屋前,正閉目感受著四面的狀態(tài),發(fā)現(xiàn)剛剛的感覺並沒有錯,確實有能量不斷的往這裡涌入,陳信觀察內(nèi)部的薛乾尚,發(fā)現(xiàn)這時薛乾尚的體內(nèi)正被外來的能量加以改造,陳信高興的大叫一聲:“好小子,乾尚在通頂了……”

“什麼?”衆(zhòng)人不禁一起叫了起來,薛乾尚找到方法了?

“回去吧……”陳信說:“這裡彙集能量的速度沒有地球快,乾尚還要在裡面呆個好幾天,他不像我一樣迷糊,你們到時候問問乾尚是怎麼辦到的,相信大家都可以試試。”

陳信自然高興,這樣也不用擔心黃吉傷損經(jīng)脈了,只要通頂,體內(nèi)的異狀大都可以解決,除非是與經(jīng)脈無關(guān)的筋骨傷損,內(nèi)息灌入之時纔不去理會,不過以後恢復速度也會提升。

衆(zhòng)人一連串的問題又出來了,其中以練長風最爲懊悔,這下眼看薛乾尚馬上就要超越自己,自己還整天和六公主劉韻鬼混,這樣下去會越來越落後,練長風終於決定,就算暫時不閉關(guān),也要好好的修練。

陳信與衆(zhòng)人回屋閒聊,這一下直聊到大半夜,衆(zhòng)人才各自歇息。

夢幻紀元二六一二年十二月三日

前一日,陳信帶著庫帕賈等人逛了逛都玉四景,當晚李麗菁便即出關(guān),自然又有一番熱鬧。今天午後,陳信與衆(zhòng)人辭行之後,又開始與三位翼雲(yún)族人往木族飛去,庫帕賈等人在前引路,而陳信依然騎在小柔身上,與小剛並肩飛行。

地上送行的除了陳信府中衆(zhòng)人,還有定盟衛(wèi)國使劉方、六公主劉韻,小公主劉蜜,至於七公主劉約,在與薛乾尚翻臉之後就不大願意出宮,自然沒有出現(xiàn)。

目送陳信離去,練長風對身旁的人公主說:“韻兒,我也該練練功夫了。”

“這是應該的……”六公主點點頭,含情的說:“我們這些日子確實荒廢了不少課業(yè),你覺得呢……我應該多久來找你一次?”

“由你決定吧……”練長風牽著六公主的手,溫柔的說:“反正乾尚還沒出關(guān)之前我也不能閉關(guān),其實你隨時都能來找我的。”

“我知道了。”六公主劉韻說:“我兩、三天去看你一次,好不好?”

小公主在一旁見到兩人的模樣,低下了頭想心事,六公主注意到,對練長風使個眼色,往小公主走去說:“蜜兒,怎麼了……捨不得神王啊?”

小公主劉蜜輕輕踢了踢地面的石塊,搖搖頭說:“纔沒有……”

六公主劉韻笑笑說:“好了……神王也是爲你好,皇兄,我們回去吧。”

“我們告辭了。”定盟衛(wèi)國使劉方與練長風等人打個招呼,帶著兩個妹妹離開。

這時春、夏、秋、冬四婢也退了下去,一個個面色哀慼不捨,小冬更是眼中含淚,黃吉看在眼裡,忍不住又手肘推推那雷可夫說:“那雷可夫,你看陳信是不是與那幾個婢女特別好?”

那雷可夫目光一轉(zhuǎn),也低聲的說:“黃吉,你的意思是……”

黃吉表情怪異的點了點頭,那雷可夫恍然大悟、表情嚴肅的說:“嗯,確實有可能。”

“什麼有可能?”李麗菁的目光橫了過來。

“這……沒什麼。”那雷可夫?qū)擂蔚男α诵Α?

“什麼沒什麼?”李麗菁低聲罵:“以爲我沒聽到?”

“這……”那雷可夫只好說:“確實是有可能嘛……又不是我說的……”

回頭一望,黃吉已經(jīng)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李麗菁劈頭就是一掌,仍然放低了聲音說:“陳信纔不會做這種事情,你以爲他像你一樣?”

李麗菁不想讓別的婢女聽到,所以聲音纔會這麼低。

那雷可夫這就無話可說,當年陳信與許麗芙、趙可馨雖打的火熱,但就是不及於亂,那雷可夫卻最後讓李麗菁大著肚子回地球,這叫做鐵的證據(jù),李麗菁怪那雷可夫已經(jīng)不只一次了。

那雷可夫只好期期艾艾的說:“這……這種事也不能全怪我。”

“難道還怪我?”李麗菁勃然大怒,長劍拔了出來,就要往那雷可夫揮過去。

“不……”那雷可夫連忙解釋說:“我的意思是……是因爲你太迷人了,陳信說不定也會因爲同樣的原因……這個……那個……”

這句話比較順耳,李麗菁一收長劍,瞪了一眼那雷可夫,這才氣消,回頭自己想想,卻也點頭說:“也不是沒有可能……”

“對吧。”黃吉卻不知道又從哪裡冒了出來,正大點其頭。

“黃吉……”那雷可夫可不高興了:“你太沒義氣了……”剛剛需要他的時候怎麼不見了?

黃吉連忙傳音說:“你的老婆還是自已應付,我可不是怕她,傷了她可是你心疼。”這句話自然必須用傳音說,不然李麗菁八成會翻臉。

那雷可夫覺得黃吉說的也正確,只好搖搖頭認了,卻看到李麗菁已經(jīng)跑去與謝日言、科芙娜、趙可馨談起此事,那雷可夫不禁嘆氣的想,麗菁心意變化的還真快,還好自己反應敏捷,不然現(xiàn)在老婆功力又進,這一出手沒輕沒重的,自己可就倒楣了。

這時皇宮中,天廣皇與左督國王徐東平正在偏殿中商議,除了宮中內(nèi)侍總領(lǐng)徐趟仍在旁伺候,其他的左右隨侍都被屏退,天廣皇看看天色,對左督國王說:“徐公,神王應該已經(jīng)起程了。”

“皇上所言正是。”左督國王徐東平說:“屬下昨日才得知,原來皇上與神王決定如此行事,倘能避去戰(zhàn)禍,皇上果真是澤及萬民,若是木族與海吐族兩族神王也能順利成功,這件大事就算是由皇上手中所完成的,先祖地下有靈,必然也會認同皇上聖明。”

“此事自然值得慶賀。”天廣皇面色不變的說:“不過,徐公,你對神王有何看法?”

左督國王徐東平面色微變,他與天廣皇相處數(shù)十年,怎會不知道天廣皇的意思,但是仍然硬著頭皮說:“回稟皇上……神王功高蓋世,實爲國之棟樑,可惜的是一心想回地球,日後恐怕不能將他久留。”

天廣皇冷笑一聲,轉(zhuǎn)頭對內(nèi)侍總領(lǐng)說:“徐總領(lǐng),神王你也見過,你覺得呢?”

這位內(nèi)侍總領(lǐng),就是當初被天廣皇派來傳旨,想糾正陳信的用詞,卻被陳信頂回去的那位。

內(nèi)侍總領(lǐng)徐趟面色微沉的說:“啓稟皇上,微臣與神王並無多少來往,不過以臣觀之,此人言語無禮,目無君上,恐難久屈於下。”

左督國王徐東平自然知道,這其實是天廣皇的意思,只是藉著內(nèi)侍總領(lǐng)的口中說出,但是仍躬身稟奏說:“啓稟皇上,神王嘗與臣言,其故土並無此習慣,故言語間雖偶有衝犯,但事實上卻心存敬意,況且若是日後終會離開人族,更無久屈於下之難。”

“皇上。”內(nèi)侍總領(lǐng)徐趟說:“神王曾言,其飛行用具已損,數(shù)十年間難以返回,倘日後心意改變,以其天下無敵之能,若是心有異謀,實難防範,況且如今神王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自擁兵馬,如今又立此大功,皇上賞無可賞、賜無可賜,神王日後難免不生異心。”

天廣皇點了點頭,望向左督國王說:“徐公,不妨有話直說。”

左督國王是天廣皇現(xiàn)在最重要的臂膀,所以天廣皇也希望能說服左督國王。

左督國王徐東平遲疑一下說:“皇上,神王近日與小公主頗爲親近……日後結(jié)爲親家,是爲駙馬,當不至萌生反意。”

天廣皇嘆了一口氣說:“徐公,此事朕何嘗不知,士餘日前,朕讓蜜兒與神王同行,就爲促成其事,沒想到神王前日居然將蜜兒送回……朕問過北妃,他兩人獨處也非一日,神王對蜜兒居然秋毫無犯,豈有心與朕結(jié)親?”

“這……”左督國王徐東平知道,若非天廣皇已下定決心要除去陳信,豈會對自已說出這麼丟臉的事情,左督國王只好說:“皇上,微臣並非不知有其風險,不過神王能呼風喚雨、功參造化,擅行雷閃電、威震三軍,能以一人之力迫北疆二十萬兵馬投降,若無萬全之策……臣擔心當年至尊龍將之事重演,而禍將不只於此,況至尊龍將尚末捕獲,若他日捲土重來,神王已伏,是時無人能當,恐難善罷。”

這等於是挖天廣皇的瘡疤了,天廣皇面色微微一變,但是終於還是沒有翻臉,只有哼聲說:“當日朕早已察覺神王有心縱敵,若非如此,林賊豈能脫逃,如今林賊下落不明,皇族至寶乾坤劍不知去向,若他日林賊與神王陳信勾結(jié),豈非爲禍更甚?林賊重來尚有幻粹閣老可御,而神王所部諸將武藝精熟、智謀不凡,戰(zhàn)陣決勝、變化萬千,當日殲敵近萬、僅自損八百,神王若叛,誰人能當?”

天廣皇當日見到至尊龍將逃脫,對陳信已生疑忌,後來見到陳信更以萬餘先鋒部隊,大敗叛軍兩萬五千兵馬,心中更是擔憂。

左督國王也知道天廣皇說的有道理,加上當時至尊龍將脫逃之事確有疑點,只好不再說話,天廣皇見似乎已經(jīng)說服左督國王,點點頭說:“所以徐公也同意除去天降神王,只是擔心萬一,朕今日就是請徐公與朕商議……看看何以萬全?”

左督國王徐東平惶恐的說:“皇上明鑑,今日便算幻粹閣八老同時以皇族至寶出手,臣亦擔心不能拿下神王,微臣……實不知有何良策。”

“徐公、徐總領(lǐng)。”天廣皇溫聲的對兩人說:“此事謹記心中,旦夕思量,唯不可宣之於口……其實朕已有腹案,雖可萬全,但實爲下策,若徐公有其他良策,還望早日與朕商議。”

左督國王雖不明白,既可以萬無一失,爲何又是下策?但左督國王也聽的出來,天廣皇這時還不想告訴自己,只好恭聲說:“微臣遵旨。”心中百感交集、感慨萬千的退了下去。

夢幻紀元二六一二年十二月九日

過了六天,陳信順利的拿到了木族的同意國書,與庫帕賈等人攜著四族國書飛抵海吐族境內(nèi)中心的山顛——豚射山。

據(jù)庫帕賈等人所言,豚射山高七十餘公尺,山顛終年積雪,海吐族幾乎不曾上來,所以雖然離海吐族首都古獨城只有將近四百公里,卻是海吐族全境最安全的地方。

不過陳信安心歇息的峙候卻也心生煩惱,豚射山七十多公尺海吐族就不上來,布爾山高有八十多公尺,海吐族更是不可能去,這一次幾乎是肯定沒望,難道真的要聯(lián)合四族攻擊海吐族?

在熊族與木族的時候,爲了避免他們反悔已經(jīng)先說好,到時五族中哪一族不到,其他四族將合力攻擊,將四寶攜至被滅種族的首都會聚,海吐族倒底能不能免去這場劫難?

望望庫帕賈等人正在歇息,陳信心念一轉(zhuǎn),又想起都城中的朋友,薛乾尚既然已經(jīng)通頂,功力應該已經(jīng)直追衛(wèi)國使,也就是說……與練武士長差不多了,黃吉若是也能通頂,更是與諸王差不甚遠,到了地球已經(jīng)可以與普通的聖殿長老抗衡,不過像柳清旋長老之類的顛峰首腦,黃吉就還是有一段距離,恐怕還是自己才能應付……

想到這裡,陳信悚然而驚,自已不知不覺間,將衆(zhòng)人與聖殿中人比較,莫非自己下意識中,已經(jīng)準備回去對抗聖殿?

這時的陳信當然不知薛乾尚已經(jīng)在四日前出關(guān),其他衆(zhòng)人得知薛乾問的方法,也緊接著閉關(guān)修練,衆(zhòng)人的能力必然可以迅速的提升到一個程度。

陳信想到剛剛經(jīng)過數(shù)千公里海吐族的領(lǐng)地,全境幾乎都是湖泊、運河、沼澤、水窪,果然不愧是依水維生的種族。不過有件事十分奇怪,一路過來雖然四面生機蓬勃,不過陳信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來哪裡有族羣、部落的感覺,不要說城市了,連村莊也沒有,到現(xiàn)在連所謂的海吐族人也沒見過。

不過陳信轉(zhuǎn)念又想,要是棟鳩他們不說,自己說不定也看不出來。

比如說熊族的人一個個身如巨龍,全身灰毛,力大無窮,總算因爲熊族這兩個字,陳信還猜的出來應該就是這種生物,不過木族就特殊了,站著不動根本就是一株大樹,可能是植物進化而來,無須進食,只需要日光、空氣和水、土,就能不斷的生長,難怪當初在南角城出海口遠遠的望見木族人,身上似乎披著一塊塊的長型盔甲,其實那根本不是盔甲,是他們的皮膚,當時在木族的叢山峻嶺之中,要不是棟鳩忽然與一株樹說起話來,陳信還沒想到木族居然會是這副德性。

陳信思量片刻,向棟鳩走去說:“棟鳩,海吐族長的是什麼樣子。”陳信這次決定先問清楚。

棟鳩遲疑一會,整理一下用詞,這才說:“就是全身光滑渾圓、長約一公尺牛的魚狀生物,繕十分堅硬,無論背緒、胸繕、尾緒、腹蛙都能用來攻擊,而且胸繕、尾蛙特別發(fā)達,胸緒斜張若翼,寬達兩公尺,以時速接近百公里的速度斜衝出水面,再加上御氣的能力,可以藉此滑翔兩、三百公尺,也可以藉著胸緒、尾繕在陸地上騰躍,除了這些以外,還有一種由口部發(fā)出的氣性威力最大,與我們的四爪合勁差不多。”

超大型的飛魚?好像不容易對付……陳信點點頭說:“不過怎麼一路行來,都沒看到?連城鎮(zhèn)也沒有。”

棟鳩搖頭說:“當然見不到,海吐族的城市都是建在水裡,我們不敢入水。”

啥?水裡面?還要自己一個人去?陳信這下可愣住了到,果然這次並不容易,看來翼雲(yún)族王答應自己也未必是想藉此滅了他們的天敵——海吐族。

“Ill‘坦W水中,難純粹樣、、、概怪、吐出,我就有這次我一個海自善意念了:不能隨你族都沒見大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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