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兄弟,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我們如果輸了,該如何收場”,石金軒開口說到。
“隨機應變,儘量戰勝,這樣等齊天城的人來了之後,也才能幫我們說話,否則,齊天城的人就算來了也未必會幫我們”,雲天無奈的說到。
這些其他幾人也都明白,隨後,蠻山嘆了口氣說到:“說到底,還是我們太過弱小,若是我玉心城能有一位天人境後期的存在鎮守,也就可以和三城四大家族平起平坐了”。
“說的簡單,又有哪個天人境的存在會到我們這裡來,更何況,我們又有什麼能耐去請天人境的存在來幫我們守城,就算能請到,恐怕這玉心城也不再是我們的了”,宋海嘆著氣,無奈的說到。
“諸位兄弟,先別想那麼遠了,都回去休息吧,只要我們問心無愧,一心一意的爲了玉心城,相信上天會眷顧我們的”,雲天淡淡的說到。
其他幾人聽後也都點了點頭,隨即紛紛散去,這時,東皇玉心對雲天安慰到:“雲天,我們也回去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萬事開頭難嗎,再說了,你可是我的天,就像這個世界的天一樣高大而寬廣,所以,你在我的心中就是永恆,是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攔住你的”。
第二天中午,玉心城和四大家族雙方,再次聚在玉心城和慾望之都之間的水域,雲天看向四大家族的四個負責人,問到:“今日你們誰出戰”。
隨即,流家負責人喝到:“今日我來,誰來應戰”,說話間便掠出了甲板。
隨後,游龍號上玉心城這邊,烈言直接躍出,向湖面掠去,並喝到:“今日我來戰你”。
烈言和流家負責人在湖面迎面而立,相聚十餘米,氣勢難分上下,看來又是一場惡戰。
流家負責人盯著烈言看了片刻,隨即問到:“兄弟,你也是齊天城的人吧”。
烈言聽後,微微一笑,隨即說到:“我整個玉心城都屬於齊天城,你這話問的有些多餘了”。
聽到這話,流家負責人的臉上頗顯尷尬,隨後淡淡的說到:“話不投機,那就開戰吧”。
“你們四大家族的四個負責人中,你這說話的態度倒還算和善”,烈言淡淡的說到。
流家負責人不由得一陣苦笑,說到:“有句話叫各爲其主,好了,戰吧”。
烈言微微點了點頭,直接拔出了腰間的金劍,做出了備戰的姿態,隨後,流家負責人的手中也出現了一口大刀,閃爍著金色的鋒芒。
於是烈言也不再猶豫,直接向流家負責人劈出了一劍,一道金色的劍芒化作了一把大劍的虛影,極速落下。
在烈言出劍的同時,流家負責人也狠狠的劈下了手中的大刀,同樣有一個金色大刀的虛影浮現,迎上了那把落下的金色大劍。
刀劍在烈言和流家負責人之間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隨即,傳出一聲炸響,刀劍的虛影一起破碎,化作了一片金色的光點,在兩人之間緩緩消散。
游龍號上,石金軒向雲天問到:“雲天兄弟,你看烈言今天勝率如何”。
雲天看了石金軒一眼,淡淡的說到:“剛剛一個回合,都是在試探,照這個看來,他們兩個五五分”。
石金軒聽後微微點頭,接著說到:“至少今天烈言是有機會取勝的”。
“嗯”,雲天點頭應著,這時,湖面上的兩人再次有了動作。
只見烈言凌空而起,手中的金劍順勢向流家負責人斬下,隨即,在流家負責人的頭頂上空浮現出一排金劍虛影。
那一排金劍虛影的劍尖全部鎖定了流家負責人,隨後,如同暴雨般落下。
然而,在那一排金劍虛影出現的同時,流家負責人已經動用了防禦武技,只見他將手中的大刀反握,刀柄尾端向上射出一道流光,流光散開之後化作了一把流光傘影。
流家負責人將流光傘剛剛撐過頭頂,那一排金劍正好落下,只是,這一排金劍雖然鋒利,卻也沒有突破流光傘影的阻隔。
金劍落到流光傘上之後,紛紛被震碎,而流光傘只是越來越虛弱,等金劍落盡,那流光傘也只剩下了一道模糊的虛影,隨著空氣的動盪,扭曲了兩下之後便自行消散了。
這時,流家負責人也同樣凌空而起,同時將反握的大刀直接旋轉上挑,幻化出一面巨大的淡金色羽翼。
羽翼本該輕浮,現在卻如刀一般厚重,並且羽翼邊緣處如鋸齒一般鋒芒駭人,透漏出一股股的殺伐之氣。
烈言面對流家負責人突然如此犀利的攻勢,微微愣了一瞬,也就是這一瞬的時間,那一面淡金色的羽翼即將近身。
危險的降臨讓烈言迅速恢復了清明,隨即雙手握劍極速斬出。
烈言的這一劍平淡無奇,因爲他已經來不及考慮了,只能被動的出擊,可這一劍劈到那面羽翼之後,那面羽翼卻也被劈散了。
游龍號上的雲天和石金軒不由得感到慶幸,若是烈焰真被那一面淡金色的羽翼擊中,絕對會被重傷。
雲天他們慶幸,烈言也暗自感到慶幸,然而,這種慶幸的感覺剛出現,烈言瞬間又感到了不幸。
因爲,那一面淡金色的羽翼被劈散後,並沒有消散,而是化作了漫天的流光羽毛,直接將烈言的身體淹沒。
等那流光羽毛散盡,露出了烈言狼狽的身影,只見烈言他此時,身上的金甲到處都是破洞,並有鮮血從破洞中流出。
經過了這一擊後,烈言的氣勢大降,看來這次被傷的不輕,常言到,‘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只見流家負責人的又一次攻擊即將近身。
看到這一幕,烈言臉色驚變,游龍號上的雲天和石金軒兩人,面露擔憂之色。
“雲天兄弟,烈言怕是扛不住了”,石金軒急切的說到。
雲天聽後,無奈的嘆了口氣,搖著頭說到:“烈言兄大意了,這纔剛剛兩三個回合,就被對方打傷了,就算他能再抗住幾招,但想取勝,難了”。
隨即,石金軒也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看向了湖面,流家負責人這次的攻擊,顯出了一隻金鸞的幻像。
金鸞氣勢鋒銳,在即將到達烈言身前的時候,那金鸞的頭顱卻突然增大,隨後一口將烈言吞進了腹中。
這一幕,讓游龍號上的衆人大驚,雲天和石金軒兩人更是怒目圓睜。
“混賬”,石金軒喝到,隨即便準備跳出甲板,去營救烈言,然而云天卻一把拉住了他,說到:“金軒兄,沉住氣”。
這時,水家負責人,在對面船上對雲天他們說到:“只要你們把我家少主放了,我們自然會放了你們的人”。
聽到這話,雲天眉宇緊皺,但也沒再猶豫,直接對身後的隨從說到:“你們乘一艘快船回宮找暗影堂主,讓他將水家少主水生帶來,快去,不得有誤”。
幾個隨從聽後直接離去,雲天這時纔對四大家族的四個負責人說到:“諸位,我已經安排好了人,那水家少主不久就到,不可傷害我兄弟,否則,也就沒有交換的必要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你的心目中,你們被困的那位兄弟不值那個代價嗎”,水家負責人陰笑著對雲天說到。
聽到這話,雲天一陣大笑,隨即說到:“只要你們敢傷害我兄弟,就是我們雙方之間魚死網破的時候,我將舉全城之力,將你們在位的這些全部留下”。
雲天的氣勢隨著說話的語氣急劇攀升,給人感覺,一言不合,就要開戰,這也確實震懾住了對面四大家族的負責人。
但烈言現在被困在了金鸞的腹中,那金鸞此時已經回到了流家負責人身邊,收起了羽翼,靜靜的懸浮在半空中。
雲天他們看著這一切,心中焦急萬分,而四大家族的人此時卻異常得意,只是,他們也並沒有得意太久,因爲那吐掉了烈言的金鸞,突然間發生了異變。
這時的金鸞,羽翼再次張開,並且氣勢極速攀升,最主要的是,這股氣勢雖然來自金鸞,但卻不是它自身的氣勢,而這股氣勢的根源卻是金鸞腹中的烈言。
感覺到了這股氣勢之後,雲天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石金軒見後,疑惑的問到:“雲天兄弟,怎麼了”。
“烈言兄要出來了,那金鸞雖然能力特異,卻也困不住他”,雲天笑著說到,已經沒有了剛纔那種緊張的情緒。
四大家族的四個負責人,這時自然也感覺到了異常,臉上也有了變化,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興奮。
流家負責人更是想極力控制那隻金鸞,然而這時的金鸞已經不受他控制了,這一幕,不由的讓他面露駭色。
金鸞的氣勢依舊在向上攀升,導致這金鸞渾身的羽毛都豎了起來,倒是顯得氣勢凌人,只可惜,這些都不是它的,如今的它不過是個傀儡罷了。
終於,那金鸞再也支撐不住了,仰天一道悲鳴之後,身體直接炸開,形成一股能量風暴,將流家負責人硬生生的震退了十餘米。
隨即,露出了烈言的身影,他身上之前的血液早已凝固,此時他正手持金劍直指蒼穹,等到那金鸞爆炸形成的能量風暴徹底散盡後,烈言手中的金劍瞬間指向了流家負責人,並喝到:“光之怒”。
一道粗壯的金色光柱從天而降,直接將流家負責人湮沒,光柱一閃而逝,但流家負責人卻已經跌落在水中,雖然他早就有了防備,並且再次撐開了流光傘,只可惜,那道光柱太鋒銳,速度也太快,那流光傘根本就沒起到任何的作用。
跌落到湖水中的流家負責人,很快就就來了水面,他可不像水家負責人那樣可以看水勢增加自身的威勢,雖然?他現在的氣勢已經極其虛弱,可依舊還有戰力。
於是,流家負責人強忍著體內的傷痛,依舊回到了烈言的對面,盯著烈言看了片刻,淡淡的說到:“和你對戰,看來是無法取巧了,那就讓我們真正的廝殺一番”。
烈言聽後,嘆了口氣說到:“本來我還以爲你還算比較正直的,不曾想你們四大家族的人依舊本性不改,就你現在這狀態,還怎麼和我戰,所以,你還是趁早認輸的好”。
流家負責人微微一笑,說到:“你是很強,那又能怎樣,你也受了傷,比我也好不了多少,戰到最後,只有天知道結果”。
“很好,我尊重你的選擇,那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烈言淡淡的說到。
流家負責人聽後微微點了點頭,隨即雙手握刀,直接向烈言狠狠的橫掃而出,隨後只見一道金色的半弧形刀芒出現,掀起了一圈氣浪,並使得下方寧靜的湖面一陣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