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看著對方,淡淡的說到:“我二人殺了你們一大半的人,怎麼,還要繼續嗎”。
對方那十二個人,相互之間看了看,而後又看了看地上十二具屍體,這可都是六品地聖啊,大多修煉了幾千上萬年,現在卻這麼死掉了。
這讓對方有了退意,看到他們的面色變化之後,雲天沒再說話,而是直接動用了死亡之道。
只見雲天腳踏白色火焰蓮臺,頭頂有一座黑色火焰蓮臺高懸,同時,雲天開口喝到:“死亡之道,生死相依,死亡召喚,生機復燃”。
隨即,雲天大手揮下,頭頂上空的那輪黑焰蓮臺便向對方十二人壓迫而去,在這死亡的壓迫之下,對方十二個人同時崩潰了,紛紛叫喊到:“公子住手,我們這就退去”。
聽到這話,雲天將那輪黑焰蓮臺緩緩撤去了,對方也準備離去,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老乞丐的聲音卻傳了過來:“對我老乞丐的朋友想殺就殺,你們覺得還有活著的可能嗎,想走,我送你們一程”。
對方衆人回頭,只見老乞丐腳踏青龍而來,並聽到老乞丐大叫到:“崽子們,試試我這打狗棒的威力如何”。
說話間,老乞丐從青龍背上躍下,同時揮動著竹棒向衆人砸了下去,再次喝到:“天下無狗”。
只見無數條棒影從空中砸下,將對方十二個人的退路全部封鎖,緊接著,地面一陣塵土飛揚,空間也在這個時候直接坍塌,裂縫吸盡了空氣中的所有塵埃,只是不見了對方十二人的蹤影。
老乞丐來到雲天和花少身邊,那條青龍直接化作一道綠芒鑽進了竹棒內,老乞丐衝著雲天和花少笑了笑,得意的說到:“我這打狗棒的威力還可以吧”。
花少驚歎的點了點頭,而云天卻對老乞丐給竹棒起的名字感到意外,暗到:“難道乞丐們給自己的棒子起名字,都叫做打狗棒嗎”。
花少和老乞丐都看到雲天那表情,都很是疑惑,隨即,老乞丐依舊得意的向雲天問到:“雲天小兄弟,你就說說,我這打狗棒怎麼樣”。
雲天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問到:“你先給我說說,爲什麼給這竹棒子取名打狗棒”。
“這個簡單,因爲我煉化了這打狗棒之後,才發現這打狗棒內沒有所謂的大道,但它卻有一套強悍的武技,名爲三十六路打狗棒法,因此,打狗棒就叫打狗棒了”。
老乞丐得意的說著,見雲天聽得入神,便繼續說到:“還有,那條青龍還改變了我之前所悟出的十八種大道,組成了一套掌法,我給它取名叫做”。
“降龍十八掌,對吧”,雲天還不等老乞丐說完,便直接開口說到。
聽到這個名字,老乞丐疑惑的看了看花少,而後又看了看雲天,問到:“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不是姓洪”,雲天再次問到。
老乞丐疑惑的想了想,說到:“許久沒人叫我了,似乎是姓洪,具體的我也不怎麼記得了,但我知道,我小時候在家排行老七”。
聽到這話,雲天突然感覺自己活在了夢的世界,老乞丐洪七公,手持打狗棒,身賦降龍十八掌,這都是哪和哪呀。
過了好一會兒,雲天擡頭看了老乞丐一眼,又看了看花少,突然,雲天開口向花少問到:“你的全名是不是叫做花無缺”。
花少疑惑的看了看老乞丐,兩人相視許久,隨後異口同聲的對雲天說到:“你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雲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用懇求的語氣說到:“兩位前輩,你們能不能改個名字”。
老乞丐也不管什麼原因,直接開口說到:“名字都無所謂的,改一改也好,我叫洪大,花少叫花二,你雲天見雲三,如何”。
聽到這幾個名字,花少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老乞丐頭上,說到:“你叫想著佔我便宜”。
老乞丐也不生氣,笑著說到:“就這麼定了,我們三個之間以後就這麼稱呼,我覺得挺好”。
說完這話,老乞丐笑呵呵的向一邊走去,雲天和花少,搖了搖頭,無奈的跟了上去。
現在這鎮元塔第五層,只剩了雲天他們三人,於是,他們之後的目標,便是那藏在鎮元塔閣樓中的山心石。
只是這鎮元塔的五層,都是一片獨立的世界,那閣樓又在哪裡,又是個怎樣的存在,這讓雲天心中很是疑惑。
聽老乞丐講明瞭這鎮元塔的原理之後,雲天才明白那閣樓在哪裡,原來,那第五層空中的太陽,便是這鎮元塔的閣樓,對此,雲天也不住的稱奇。
雲天他們三人一直在城中等待,等待太陽流轉到正當空,那個時候,纔是能夠進入閣樓的時候。
在等待的過程中,花少也爲雲天講明瞭進入閣樓時需要注意的事項,據說那山心石奇重無比,只要靠近它就很難脫身。
因此,去鎮元塔而閣樓,最危險的就是被山心石吸附,因爲很難逃脫,這上萬年來,已經致使十幾個六品地聖死在了閣樓。
那些人並不是想去偷山心石,而是希望通過山心石的吸附力煉體,只要能夠逃脫山心石的束縛,體質便會翻倍增長。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雲天對於那山心石也充滿了好奇,等中午一到,雲天他便直接沖天而起,向著那**日衝去。
花少和老乞丐也僅僅跟著雲天後面,不久,雲天便到了那**日之中,這個時候,雲天眼前的景色已經發生了變化。
這裡是一片光明的世界,並且,在這裡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是一座塔的頂部,在這一刻,下方是透明的,是鎮元塔內部的景象,五層也不再是獨立的小世界。
而在這一片光明之中,有這一輪黑洞,老乞丐指著那黑洞說到:“那就是山心石,他的吸附力使得光芒都無法逃脫束縛”。
聽到這話,雲天倒吸一口涼氣,看著那黑洞,向老乞丐問到:“前輩,如何才能擺脫它的束縛”。
“意志,只有意志纔可以,我曾靠近過他,我這副樣子就是被它弄成的,想當年,我也是高大威猛,卻被他壓成了這樣”,老乞丐感慨的說到。
這讓雲天更是心驚,再次看了眼那輪黑洞,雲天心中慢慢的升起一股戰意,那顆不服輸的心,讓他緩緩向那輪黑洞靠近。
這次,花少和老乞丐並沒有跟著,他們看著雲天漸漸遠去的身影,面色也越來越凝重。
片刻後,雲天的身影消失了,花少看了眼老乞丐,問到:“你說他能出來嗎”。
老乞丐先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而後有搖了搖頭,花少看到後,會意的說到:“你是說他可以出來,但沒了煉化那山心石,又會永遠的就在裡面”。
“嗯”,老乞丐點了點頭,說到:“應該是的,以他的能力,出來不難,可若是想煉化那山心石,怕是危險”。
“那我們該怎麼幫他,山心石你曾經靠近過,應該有辦法吧”,花少問到。
“強行打破”,老乞丐淡淡的說到。
花少白了老乞丐一眼,沒再搭理他,儘管說一些胡話,隨即,便用神識去查探雲天的蹤跡。
而現在的雲天,正在碩大的山心石上掙扎,他剛纔向山心石靠近,卻突然直接失去了重心,等恢復了意識,發現自己已經在山心石上。
這山心石具體是什麼東西,它是什麼樣子,或者大小如何,這些雲天他都不清楚,因爲這裡除了黑暗還是黑暗,並且,他現在只能躺在這裡,因爲他站不起來,這裡的吸力太大了,吸力傳導在身上便成了沉重的重力。
雲天躺在這所謂的山心石上,感覺體內的血液都在向背部流入,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雲天明白,他自己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盡最大努力適應這裡的重力。
雲天控制著聖靈海內那磅礴的靈氣涌入體內,試圖對抗山心石的吸力,只可惜,他這麼一做,使得自己的身體更重了。
過了好長時間,雲天不僅沒有站起來,並且,他的手骨和腳骨這些脆弱的骨頭,已經開始碎裂,這讓雲天痛苦不堪。
隨著時間的推移,雲天感覺自己的意識也在慢慢的變得虛弱,似乎自己很快就會在這山心石上化作一灘爛肉。
當然,這不是雲天想要的,他的內心在苦苦掙扎,他的戰意也在瘋狂燃燒,然而,這一切似乎並沒有太大的用處,只不過是讓他可以在這裡多堅持一會兒罷了。
雲天在這無盡黑暗中迷茫,但他內心深處卻始終有股不屈的意志在支撐著他,使他迷茫的意識始終保持著一絲清醒。
時間不停歇,雲天越來越痛苦,可他始終沒能站起來,而在他在自己的意識即將陷入沉睡的那一刻,他無奈的變成了人龍形態。
細密的鱗片在雲天身上不斷脫落,但鱗片很快就會再長出來,並且新生的鱗片,所蘊含的氣勢更加凝鍊,看著也更加堅韌。
終於,雲天在人龍形態的支撐下,開始慢慢的站起來,但每提升一點高度,所付出辛苦只有雲天自己可以體會。
不過,經過不斷的努力,雲天到底還是站起來了,他體外現在的金色鱗片,已經沒有了光澤,但它所透出的氣息卻讓人心生寒意。
站起來之後的雲天,開始試著在山心石上行走,腳步緩緩擡起,但微微離地後便有落了下去,在這裡走一步實在太難了。
這裡一片漆黑,雲天只能用神識探查周圍,可神識覆蓋的範圍,也僅有一米方圓,至於身體之外的情況,根本就一無所知。
雲天在山心石上歷練,花少和老乞丐在外圍等候,突然,老乞丐問到:“他進入多久了”。
“應該有三個月了”,花少淡淡的說到。
“了不得,三個月了,生命氣息還是那麼強盛,看來不需要我們幫忙了”,老乞丐驚訝的說到。
“你想出去就直說”,花少不屑的說到。
老乞丐笑了笑,說到:“花二,你先等著,我就去打一壺酒,很快就回來”。
隨即,老乞丐直接離去,而後,花少卻直接向山心石的位置掠去,而現在的雲天,卻已經可以在山心石上正常活動,並且,他的神識覆蓋範圍,已經達到了百米。
現在的雲天,正在試著在山心石上飛行,並且,他現在已經可以離地一米多,也可以向前躍出十幾米。
突然之間,花少摔到了雲天面前,讓雲天大吃一驚,看著花少狼狽的模樣,雲天強忍著笑意問到:“花少,你怎麼也來了”。
花少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到:“我來告訴你怎麼煉化這山心石”。
“那你之前怎麼不說”,雲天不解的問到。
花少沒好氣的說到:“之前說了怕你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