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梅派的蒼落峰,故懷仁端坐在自己的山峰穹廬裡。
水揚天像一波柔柔的水,端坐在旁邊,低著頭,看著前面的丹爐。
一股地脈玄火舔噬丹爐底部。丹爐裡傳出一股股香味,直撲人的鼻孔。幾個弟子在旁邊全神貫注地看著丹爐,希望這爐丹藥快點出來,自己在這裡站了這麼久,確實有些疲倦。
一股芳香撲鼻而來,丹藥練成了。故懷仁伸手,發出巨大的靈力,丹爐慢慢地升起,傾斜。從爐嘴裡滾出一粒粒鮮紅的丹藥。弟子急忙用葫蘆接住,很快用塞子塞緊,雙手遞給故懷仁。
故懷仁結果葫蘆,臉上帶著微笑。他從裡面取出幾粒,分給手下幾個弟子,然後塞緊塞子。
幾個弟子得到丹藥,都歡天喜地地走了。
只有水揚天,端坐在那裡,不動聲色,也不看一眼故懷仁。
弟子都走了,故懷仁站起來,走過去用手捏捏水揚天的臉,笑著說:“親愛的,這東西以後你要多少就自己取多少。”
水揚天的姓水,她的皮膚也姓水,故懷仁這麼輕輕地一捏,就像要擰出水來一般。水揚天坐在那裡,對故懷仁的丹藥沒有興趣,她在沉思,自己要離開故懷仁,這樣才能用自己的相思之苦換來自己的修煉前進??墒?,自己的掌門又不準自己離開這個傢伙。
故懷仁看著水揚天的表情,知道她對自己的丹藥不敢興趣,就說:“練功,不一定要用這種相思之苦纔能有所作爲,你看看合歡派,還不是夫妻成雙成對,她們照樣有金丹修士?!?
故懷仁的話沒錯,自己在一派,去練另外一派的功法,這是大家所不恥的,這叫做叛教。這個傢伙就是這樣,背叛自己的教派來到這裡,這樣死纏著自己,自己真的爲他感覺可恥。
不過話又說回來,儘管自己和故懷仁相處這麼久了,當自己離開他時,自己心裡不但沒有一點相思之苦,反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
自己唯一感到意外的是,這傢伙修煉本門的功法,和自己沒有相思之苦,不停地霸佔著自己的身子
,功力不退,相反卻是日益精進,這又是怎麼道理呢?
水揚天的沉思,沒有把故懷仁的話聽進耳朵裡,這讓故懷仁十分氣惱。他瞪著水揚天看了一會兒,沒好氣地走進裡面屋子離去。
裡面一張大牀幾乎佔據了整個屋子,上面鋪著豪華的牀上用品。作爲一個修仙士,做這樣的裝飾是沒必要的,但故懷仁就是喜歡這樣。不僅是喜歡,而且是熱衷。他不斷從外面找來珍貴的東西,就比如這牀上的褥子,就是迷失森林裡成精的黑瞎子的皮毛做成的。牀頭擺放著的是犀牛的獨角,大象的牙雕等。
故懷仁看著牀,用腳狠狠地踢了一下,走了上去,盤腿坐在上面修煉。
一段時間的修煉過去了,故懷仁感覺自己精進不少,微笑著站了起來,舒服地伸伸手,向外面走去。
水揚天還躲在那裡,木雕一般。
開始,水揚天和故懷仁在一起,感覺還有些歡愉,過了一段時間後,認爲自己和故懷仁在一起,已經情深意重了,就向自己的掌門稟報,說自己可以離開故懷仁,單獨去修煉。掌教給自己的回答是不能離開這個人,只有留住這個人,才能讓折梅派壯大。如果水揚天離開折梅派,就視爲叛教,全派上下極力誅殺。
水揚天得到掌教的答覆,對故懷仁從開始的愛慕變成了憎恨。他永遠地霸佔著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有任何進步,整個教派也是把自己當成一件工具送給了故懷仁。她開始恨這裡的人,恨這裡的一切。
看著水揚天還是這個樣子,像一個玉雕,故懷仁興致來了,他走向水揚天,拉著她的手,想和她說說話。
水揚天眼睛看著外面,不想理睬故懷仁。
故懷仁見水揚天不理睬自己,看著她的模樣,心裡儘管不舒服,還是坐著他每天必須做的事。
水揚天被抱起,脖子長長的伸著,潔白如玉。長長的頭髮垂著,透露出千萬情屢。故懷仁抱著她來到裡屋,把她輕輕地放在牀上,用自己的舌頭舔著。
輕輕的呻吟響起,水揚天禁不住故懷仁的挑逗,臉色泛起了紅暈。
故懷仁見時機來,輕輕地爬上牀,行那茍且之事。
站在外面的弟子,皺著眉頭,聽著裡面傳來的聲音。遇到的聲音,他們一般是自覺地向山下走去。
裡面開始只是歡愉的呻吟,接著是尖叫。很快從裡面傳來的是慘叫。這是水揚天受不了折磨發出的慘叫。
故懷仁看著尖叫的水揚天,眼前浮現出雲逸霞的臉,李則子的聲音,想著葛明清就站在自己身邊,看著自己。自己不是在懲罰李則子,雲逸霞,而是在懲罰葛明清。
水揚天癱瘓在牀上,流著眼淚。她就是不明白,這故懷仁,明明是練著折梅派的功法,爲什麼會這樣。
故懷仁撒完歡後,滿意地站起來,溫柔地抱起水揚天,讓她穿好衣服,才慢慢走出去。
來到外面,一隻黑鴉飛來,停在窗沿上,眼睛盯著故懷仁。故懷仁走了過去,從黑鴉的腳上取出一根小小的玉簡,上面有一撮小小的紅光。
這是那個黑夜巫女給自己的信號。
故懷仁用神識察看裡面的信息。上面寫著:葛明清已經到了陰屍宗,即將探出衝靈派的秘密,爲了我們共同的利益,你必須阻止他繼續進行。
這是什麼東西,只知道利用我,又不給我一點好處。故懷仁想著,隨手拋出玉簡。那黑鴉呱的一聲,飛了過來,銜著玉簡向外面飛去。
黑鴉剛飛走,故懷仁懷裡的另一個玉簡發出光芒。他取出來,急忙用神識察看。這是衝靈派傳遞來的消息,告訴故懷仁,李則子和葛明清已經到了陰屍宗,很快知道血精事件的真相,必須阻擋他們進行。
故懷仁聽到李則子在那裡,眼睛一亮,同時臉上也露出陰毒的笑容。
這個衝靈派的道士,也就是葛明清的授業恩師,還不知道故懷仁的身份,只知道故懷仁是衝靈派派到折梅派的臥底,將來衝靈派一統江湖的時候,站出來爲衝靈派出力。
“這李則子纔是我最感興趣的,修仙界第一美女誰人不愛呢!”故懷仁喃喃地說著,向外面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