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蓮兒”
黑月瞪大了眼睛,在月光下,水汪汪的很,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好不誘人。
“老實說!從哪裡知道這種東西的?”
我慢慢靠近,目露兇光,看上去,如狼似虎。
“真的,真的是無意中?!?
點頭點的那個叫勤快啊,可爲什麼會結結巴巴呢?
擺明了沒什麼好事嘛!
天下烏鴉一般黑這句話,簡直就是至理名言!
“就,就是有一次,在,在望江樓看到的。”
“望江樓是哪裡?!”
我怎麼發現我有做母夜叉的潛質?
經過一個時辰的拷問,我終於知道了,所謂的‘無意中’,究竟是怎麼回事。
話說某天,某男,天真純樸,不諳世事,對於所謂的陰陽結合,更是一竅不通。
而某男的救命恩人??閻羅,爲了讓某男繼承他的殺人大業,所以,實施了嚴酷的訓練計劃。
其中一個任務,就是去刺殺某個不知名的官員。
話說當日,這名不知名的官員,正好在當地最最有名的望江樓做些賞花賞月的風雅之事。
一個不小心,喝醉了。
於是,一切,就這麼順理成章的發生了。
當單純的某黑月趕到事發地時,只見到兩具chi裸,裸的肉體,交纏在一起,做著某些最原始的行爲藝術。
某黑月當場石化,後懵懂得知一二,關於這種行爲藝術的事情,也稍作了解。
故,此次見到我所謂的春宮圖一事,纔不經意暴露了不該暴露的表情,被精明能幹的我,察覺一二,考問清楚。
綜上所述,就是案件發生的整個經過。
“既然是無心之失,那就算了,以後不要再掛念這些東西了,聽到沒,對腦子不好!”
我故作嚴肅的端坐在他面前,深奧的看著他說道,表情甚是嚴謹。
這種東西,想多了,真的對身體不好的說!
“哦,知道了?!?
這孩子可,還真是乖。
“可是,蓮兒爲什麼要畫春宮圖呢?你不是說對腦子不好嗎?”
吶吶吶,這種十萬個爲什麼的腦袋,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發揮了一究到底的精神。
“唔,這個,我是爲了工作,性質不一樣,怎麼可以混爲一談呢!”
我嗤笑一聲,假裝鎮定的說道,想說,我可是標準的大人。
“那,那蓮兒也是無意中見到的嗎?”
“我,這個嘛,我還沒見過誒!”
這個問題,實在是很棘手啊。
說實話,這種事情,我沒見過,還真不好下筆的說。
“你說要不要去實地考察一下?”
我歪著腦袋考慮著,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實地考察?”
“嗯,就是自己親自去看看,到底怎麼個場景?!?
我好心的解釋這個現代詞源的原意。
“親自?蓮兒不要去!”
我還沒反應過來,黑月忽然跑上前來,抓住我的手,拼命的搖頭。
看這反映,實在是激動的很。
“爲什麼?”
“唔,會不舒服!”
“不舒服?”
“就是,唔,就是很熱很熱,很難受,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看著黑月這麼認真的朝我保證,我實在是忍不住要笑出聲來。
這傢伙,還真是單純。
“那個,你還小,不舒服是正常的,正常的!”
我拍了拍黑月的肩膀,狀似安慰的說道。
心裡不禁感嘆,這傢伙,怎麼的,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吧,貌似還不知道這種生理需求,我還是不說的好,不說的好。
“可是,蓮兒比我還小呢!”
這個嘛,事實倒是事實。
“那你說,怎麼辦?”
我拖著腮幫子,實在是想不出一個好方法。
“蓮兒不要皺眉頭,不好看!”
忽然,腦袋上方投遞下一片陰影,一雙冰涼的手,就這樣覆上了我的眉頭。
輕輕地,拂過。
像是要撫平我皺著的眉,表情專注認真,在昏黃跳躍的燈光下,貪狼惑人心。
“沒,沒事!”
我拍掉他的手,低著頭,不敢看他。
不知怎麼,覺得這樣的夜晚,忽的燥熱不安起來。
“蓮兒,怎麼了,爲什麼生氣了?”
“沒生氣。”
我繼續低著腦袋,不敢擡頭看。
似乎一下子,房裡的氣氛,昇華到了一個怪異的境界。
“可是你不看我!”
悶悶的聲音依舊在上方傳來,似乎不打算放過我。
“我都說了沒有”
擡起頭的剎那,鼻尖的觸碰,眼神的交匯,貼著心的距離。
怎,怎麼會突然靠的這麼近?
“你,你幹什麼靠的這麼近?”
“我以爲,你生氣了,想靠近點看看。”
氣氛,忽然在這樣微妙的氣場裡,發酵,升溫
爲什麼靠的如此接近,心跳卻驟然升高。
似乎,快從胸口,跳躍而出。、
可是莫名的,卻覺得這樣的場景,熟悉的很。
舌尖,像是一條靈活的小蛇,慢慢遊蕩在脣邊,一圈又一圈,細膩的描繪著好看的脣形。
我似乎已經停止了思考,只知道,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緊閉著雙眼,眼覆白紗的男子。
洗澡過後清新的香味,瞬間竄進鼻子,讓人舒爽之極。
口腔裡迷醉的味道,帶著一點點茶的芬芳。
??!那是我剛剛沏的*茶,他似乎,喝了兩口。
冰涼的雙手,忽然解下敷在他眼睛上的白紗,系在了我的眼睛上。
脣齒分離的兩秒鐘裡,我似乎聽到了他輕輕的說了一句,“把眼睛閉上”。
我就像是鬼迷心竅了一般,居然聽話的閉上了雙眼,感受著眼睛上冰禪紗帶來的清涼體驗。
牙牀上,溫柔的碾輾,輕啓貝齒,舌尖靈巧的觸碰,像是嬉戲在山間的精靈,彼此追逐。
黑月,我們,是不是該停止了?
我覺得,很熱很熱
可是我說不出話來。
所有的聲音,都只能無奈的變成模糊的嗚咽,被囫圇吞下了肚中。
“呼呼呼”
大約已經過了幾個世紀,新鮮空氣的進入,瞬間滋養了整個肺部。
終於,終於能正常的呼吸了。
我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裡,只覺得腦袋暈眩的不像話。
一定是缺氧了,纔會這樣,一定是的,我安慰自己道!
“蓮兒,我好像又生病了。”
此時此刻的你,眼神卻忽然變得我不熟悉起來,那層層霧氣,迷濛在你的眼裡,遮蓋了所有的感情。
似乎,只剩下彼此的身影,照射在你我的眼中。
“生病了嗎?”
我無意識的重複著你的話,似乎還未從剛纔的吻中,清醒過來。
“嗯,很熱很熱,我覺得很熱?!?
你難耐的扯了扯本就敞開的衣襟,露出裡面有些粉紅的肌膚,似乎被什麼情愫,染上了一層,夢幻的顏色。
“我好像也覺得有點熱”
明明是兩具如此熾熱的身體,卻在冥冥中,靠的愈發近了。
我卻只能感受到,你嘴裡喃喃的述著‘很熱很熱’。
脣,卻不知爲何,已經遊蕩在我的脖子上。
我無意識的癱軟在那裡,動彈不得。
間或的,發出貓一樣的迷糊舒服聲。
溫柔不再,你的動作,卻變得更加急迫起來,越吻越下的動作,儼然到了腰間。
我才恍然大悟,上身的衣衫,不知何時,已經剩下了欲遮還羞的肚兜。
那撩起了一半的肚兜,顯然情色到了極點。
你那雙原本冰涼的手,卻像是點著的火把一般,從腳踝處,一點一點往上,帶著燎原般的熾熱,燃燒著本就滾燙的肌膚。
所到之處,沾染著羞紅一般的色澤。
我無力的癱軟在桌上,你那強健的體魄,猛然壓下,靠的得如此接近,幾乎貼著心臟的位置。
我雙手像是受到蠱惑般,從腰間反繞上去,緊緊的環住你的後背。
腦中混混沌沌的,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那是人類最原始的渴望,那渴求熱源的動作,像是一把把冬天的大火,燎燒的遍體皆是。
“黑月”
“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