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衝江思容和陳心涵一笑,搭上謝天幕和花有文的肩膀,然後向著球場走去。
“老大,我想來想去還是算了,那些人好像是高年級的,比我們混得久。”謝天幕有些退縮,一來是不想招惹,二來更是不想和別人發生什麼衝突,可不想被開除學校啊。
張不凡很不理解的看了看謝天幕,然後轉頭問道:“老花,你說,現在是不是老謝最慫,高年級的怎麼了,是他們不對在先,打人在後,要是不找回這個場子,以後怎麼混啊。”。
花有文眼睛一撇,心想:“老大這話是說我以前最慫了,不過這次自己可絲毫沒反對啊,前幾天寫信給個女神表白,操,居然痛罵的回覆,現在正不爽,可以去出出氣。”,然後笑道:“老謝,大老爺們,裝慫,這不有老大是,你怕什麼啊。”。
謝天幕不解的看了看花有文,這個平時打架怕得要死的,居然這下就吊起來了,難道打了一架就脫胎換骨了不成。
“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就操他孃的。”謝天幕狠狠向地上跺了一腳。
張不凡這下有種很慚愧的想法,自己是不是太壞了,將兩個大好青年給帶壞了,走上這打架的勾當。
到了球場,剛剛好,先前那個傢伙還正在那打球,滿身是汗,正衝鋒陷陣,看起來倒是很牛逼的樣子,不過張不凡嘴角露出一絲不屑。
“就是他們,那個光著膀子的就是上次惹事的傢伙。”謝天幕指著正帶球往裡面衝,光著膀子的傢伙。
不過這次沒有穿黃色球服,反而是打著光膀子,看起來滿身是肌肉,很是強壯。
“他,很牛逼嗎?我看著不是你對手啊。”張不凡打量了一下道。
按照自己的判斷,這個傢伙也就是肌肉多了一些,比起謝天幕的肥肉,倒是不堪一擊。
“那是,只是雙拳難敵四手。”謝天幕抓了抓頭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怎麼辦,老大。”花有文握了握拳,很想打一架的樣子。
不過看見那幾個人全是肌肉男,有些膽怯的看了看張不凡。
“我們去打球啊,嘿嘿。”張不凡嘿嘿一笑,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謝天幕和花有文跟在身後。
“大哥,你看昨天被你打的那個傢伙。”正在打球的其中一個人看著有人走過來,仔細一看才知道是昨天被教訓的小子。
“哦,怎麼了,發什麼呆啊,比賽迫在眉睫,給我專心點。”光膀子說道,並沒有太在意。
這時張不凡已經走了過來,站在了籃筐下,雙手叉腰,大喝道:“哥哥好久沒打球了,手癢癢,怎麼讓讓場地怎麼樣。”。
這時,光膀子的正要上籃,硬是被張不凡的一聲大喝給吼了下來。
這下不爽,大大的回了一聲道:“哪個狗日的,敢擋我的道。”。
“哎喲,髒話連篇,積點口德吧,別哪天你家裡人就被你噴死了。”張不凡冷冷的看了一眼光膀子,道:“你什麼名字,趕緊讓場地,聽說你們很吊是不是。”。
光膀子這下哈哈大笑了起來,心想:“尼瑪,敢和我搶地盤的人不是傻了就是傻了。”。
“真是好笑,你高一吧,不知道我的大名也就不怪你了,趕緊滾蛋,我奧東尼沒心情伺候你。”光膀子一笑,說道。
“哈哈哈,好笑,學長這是要欺負我們新來的啊,在下張不凡,這下就是想要借你們的籃球,和這塊場地一用,好像說錯了,這個場地好像不是你們的。”張不凡笑得很猖狂很誇張,這學長應該愛護學弟,這到欺負上了,那自己這個做學弟的就不客氣了。
“你,你就是張不凡。”其中一個人打了個寒顫結巴道。
“張不凡,就是那個教訓四大惡少之一朱驚濤,王啓城的。”奧東尼一笑,眼神有些好轉,從剛纔的不屑變得有一點畏懼。
“是啊,我們老大可牛了,還不止這些啊。”花有文向前一步,很自豪的說道。
哼,這下怕了吧。
“是嗎”奧東尼冷冷的給了花有文一個眼神,花有文頓感覺一冷。
“那些都是人家給的帽子而已,其實那幾個傢伙也不算什麼不是,你打了我兄弟,可是半點面子也不給啊,這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得給個說法不是。”張不凡一把拉回花有文,心想:“你這小子,沒被打過是不是。”。
張不凡語氣很冷,見對方沒有動手,倒是放鬆了一些。
“要說法,就是我打了你兄弟,要我奧東尼道歉,你還不配。”奧東尼這下變得很冷,這對方原來是找茬的,這自己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向一個學弟低頭那自己還怎麼混。
“這是你們錯在先,不然我兄弟不會得罪你們,道個歉也就算了,不然這事情還真沒完。”張不凡冷冷道。
這奧東尼到底什麼人?不過不管什麼人,得罪了自己那就是捱打的人。
“道歉,好笑,我說張不凡,你是不是傻了,我奧東尼不可能。”奧東尼一笑,退了好幾步。
“是嗎?那你要怎麼樣?”張不凡冷冷的問道,見奧東尼後退,自己根本就不放在眼裡,這幾個傢伙自己幾下就能解決,可是這隻會給自己落下個暴力的惡名,所以張不凡是想要對方認個錯這事情也就算了。
“我們,既然你找來了,那是你要怎麼樣的事情,不是我要怎麼樣的事情,既然要打球,要球場,那球場給你,給你點面子。”奧東尼說著就抱著球向著另外的球場走去。
“就這麼走了嗎?”謝天幕這下發怒,對方也太囂張了,打了自己不說。
“哼,有種就一個人來,找個幫手算什麼回事,真是慫啊。”其中一個人悶哼了一聲。
“老大,還打不打啊,老大一出馬就是不一樣,對方馬上就給滾蛋了。”花有文弱弱的問了一句。
“哎呀,那是,我可是張不凡啊,你看要是有人知道被學弟嗆了學長那會是怎麼樣一種說法啊。”張不凡問道,聲音故意說得很大,倒不是故意說。不過奧東尼似乎也太不會做人了。
“是啊,真是一羣慫貨啊,我們可才兩人啊。”謝天幕瞬間明白了張不凡的話,配合道。
這下花有文扳著手指數了數,然後冷冷的看了一眼謝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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