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警察局,張不凡一點都不擔(dān)心,許小妹並沒有將自己關(guān)起來,先是去她辦公室坐了一會。
“不凡,你老實告訴我,你殺人了沒。”許小妹顯然有些擔(dān)憂,不過怎麼說也不相信張不凡會殺人。
“呵呵,沒有,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你現(xiàn)在可以和我交底了吧。”張不凡呵呵一笑,覺得這個問題顯然是問得有些好笑。
“是這樣的,玉屏山下有個老頭死了,死得很慘,有個光頭說是你殺的人。”,先是到我們這裡報案,估計這會都去法院去了。
“光頭,老頭。”張不凡這下明白了,看來無心老頭命休矣。
“對。”許小妹見張不凡遲疑,應(yīng)道。
“好吧,我就給你交個低,那個光頭我懷疑和綁架有關(guān),他在玉屏峰上開了個地下酒吧,裡面的情景我也不想多說,那個老頭就應(yīng)該是昨晚要殺我的無心老頭,看來他是被人殺害了啊。”張不凡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許小妹這下更加的疑惑。
“呵呵,我昨晚差點死在那老頭的手裡,你說我怎麼知道的,那老頭是個殺手,江湖高人,不過昨晚被我廢掉了武功,我們昨天是去玉屏峰玩的,不想有人抓走了陳心涵和楚雲(yún),而這些人正是老頭和光頭。”張不凡見許小妹很疑惑的樣子。
“這樣,看來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問題就是對方一口咬定說你就是兇手啊。”許小妹這下也很疑惑。
估計那個老頭身上的傷就是張不凡弄的,但是致命的傷卻不是在身上,而是脖子拿深深的傷口。
“哼,肯定是有人想要趁機出掉我,看來我的屁股挺香啊,這麼多人都想要我死。”張不凡冷哼一聲說道。
“你到底得罪什麼人了,看來這次你是兇多吉少啊。”許小妹搖頭說道。
“呵呵,說不清楚了,你可一定要救我啊。”張不凡呵呵一笑,隨意說道。
將張不凡關(guān)在了拘留室,張不凡年齡還不夠,再說什麼也沒審問出來,不會關(guān)進那個監(jiān)禁室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拘留室的門開了,這已經(jīng)是週一了,期間也見過陳心涵和楚雲(yún),還有汪珍,還有謝天幕花有文等,這次還以爲(wèi)會是送什麼好吃的來說,不料是個陌生人。
“呵呵,你好,今天就請你去法院坐坐吧。”那個看起來很胖,頭很小的人,很得意樣子。
“好啊,我正愁無地方伸冤啊。”張不凡卻是不擔(dān)心,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要是警察不查清楚就定了自己的罪,那自己肯定是不幹的。
張不凡走出了黑暗的拘留室。
陽光彷彿在嘲笑,刺眼的光芒就是徵兆。
“許隊長,給我個電話,我想請假。”張不凡見許小妹擔(dān)憂的樣子,不禁有些想笑。
許小妹過來遞給了張不凡一個電話,“你可真看得開啊。”。
“呵呵,要不然呢,我可還等著你給我查明真相呢,你帶人去查查那個光頭。”,張不凡接過電話給教務(wù)主任趙世昌打了個電話請了個假。
這個事情學(xué)校自然不知道,僅僅有幾個人知道,也沒上媒體,對方看樣子疏通過很是低調(diào)。
在一羣警務(wù)人員的陪同下張不凡進了法院,開始了新生活。
不久就開始了開庭,顯然不給張不凡找人幫忙喘氣的機會。
意外的是,開庭時,陳雄來了,還給張不凡笑了笑,示意不要擔(dān)憂,而坐著的數(shù)人,有幾個穿著華麗的,張不凡一個也都不認(rèn)識。
先是樣原告,也就是那個光頭,陳述了觀點。
“被告張不凡曾到玉屏山上游玩,我曾見過,夜晚,他喝醉了酒,和我二爹,就是死者,發(fā)生了口角,追了出去,我也跟了過去,在山下見了慘不忍睹的一幕,張不凡用刀子劃破了二爹的脖子,鮮血四濺,當(dāng)時我不敢出聲,生怕招來殺身之禍,我躲在樹後,大氣都不敢喘,直到張不凡走後,我纔敢現(xiàn)身,不過這時已經(jīng)晚了,二爹已經(jīng)斷氣,我一氣之下告上了法庭。”。
張不凡只是呵呵一笑,沒有半點的恐懼,雖然這是第一次上法庭,還沒有幫手,所有事情都對自己不利,不過卻不擔(dān)心。
“被告,你有什麼要說的。”法官威武的眼神掃視了張不凡後說道,其實早就已經(jīng)收到了兩分大禮,說實話法官很難辦。
“有,原告說親眼看見,可有人證物證,我和死者發(fā)生了怎麼樣的口角,我怎麼殺害的死者,還有我是用右手還是左手,還有就是死者有沒有反抗,還請原告說個明白,不然我也可以告你殺害死者,我也是親眼所見,一樣可以說得很像。”張不凡一連串的問題下去,光頭這時冒汗。
“這,就是你殺害的,我親眼所見,你還想狡辯嗎?”光頭一下子編不出更好的說法,沉思著。
這時法庭上一陣喧譁。
“肅靜,肅靜。”法官敲敲手中的錘子。
陳雄笑了笑,很是佩服的看了看張不凡一眼,心想:“看來自己是想多了。”。
“原告,可有人證物證啊。”法官給了光頭一個眼神。
“有,有。”光頭說著,幾分鐘後,人證物證就走了上來。
張不凡一看,我去,不就是那幾個傢伙嗎?這幾個傢伙可都看見了我沒殺那老頭。
“法官大人,我有話說,原告,你是不是知道我知道你開地下酒吧,幹些不法勾當(dāng)要置我死地,陷害我,不會是你殺的人要嫁禍給我吧。”張不凡還沒等那幾個人開口,就問道。
“胡說。”光頭不知道張不凡居然拿出這件事情來,反倒將了自己一軍。
“再說了,怎麼能證明這些傢伙不是和你勾結(jié)呢,法官大人,我要求徹查死者和這個光頭的來歷。”張不凡不給光頭喘息的機會直接逼問道。
法官聽得頭暈,沒想到張不凡這般狡猾,而光頭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收了錢也不好查人家,所以很是糾結(jié)。
“由於證據(jù)不足,被告罪名不成立,無罪釋放。”法官順?biāo)浦郏瑑刹坏米铩?
“法官大人英明。”張不凡沒有追究,也不想挖出背後之人,既然放了自己,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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