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車手猛拉油門,很快就追上了張不凡,張不凡向著左側吐了一口痰,露出壞壞的一笑。
賽車女孩有些鬱悶,這他媽什麼招數,下三濫,小孩子玩口水仗嗎?跟我比,你的小鳥毛孩沒長齊呢。
賽車女孩一拉油門,一甩龍頭,很迅速的躲開張不凡那橫空飛來的口水,然後露出一絲邪笑,‘轟隆’一聲,超過了張不凡,然後車尾像老頭一樣搖了搖。
張不凡沒說什麼,這不算什麼,不就是拉大些油門,超了一次嘛,要比也沒說跑多遠吧,嘿嘿,再說,我還沒出絕招呢。
張不凡想起自己開拖拉機時那轉彎,平路跑得飛快,想必騎車之道估計都差不多,也不急不慌。
行至接近一百八十度的轉彎的時候,賽車手減慢了速度,張不凡卻是將油門拉到最大,一點也不減慢,很快就追了上來。
史冬梅和賽車手同時一驚,張大了嘴巴,癩蛤蟆都可以來去自如。
我去,真是不要命了,居然這麼拼命,難道他這犀利哥不知道這彎太大,轉不過來嗎?賽車手自問,覺得自己的技術很好的,但是這種大彎還是要減速,不然根本就來不及轉,想想人的大腦反應時間可是0.3秒,以這個速度絕對是轉不過來的,更何況這小子還帶一個人,怎麼可能轉得過來。
史冬梅沒想到張不凡頭腦這般不清醒,這可是大彎,不減速是要人命的,但是心裡無緣無故的多出了一些信任,不過還是很驚訝。
就在賽車妹減下速度準備轉彎時,張不凡笑道:“男人婆,我們二中門口見,誰先到算誰贏。”,然後又噴水而出,一口水打在了賽車妹臉上。
張不凡看都沒看,很熟練的提起前輪,瞬間後輪是向前衝的,要改變方向,得在極端的時間內跳起來,在空中輪子沒有接觸的東西,憑藉人的力量在空中將車轉頭。
張不凡嘿嘿一笑,後輪突然跳了起來,然後很迅速的落下,穩穩的轉過了頭,排氣管冒了冒青煙,謝塵而去。
張不凡也搖了搖車尾,好像是拍著屁股說拜拜,很是搞笑。
賽車妹停下車很噁心的擦了擦臉,心裡暗罵:“無賴。”,很驚訝的看著張不凡那飛起來的那一幕,心想:“自己可不能做到,這犀利哥難道是世外高人不成。”。
賽車妹很迅速的拉起油門,追了上去。
張不凡很瀟灑的開著,看了看反光鏡,後邊沒追上來,打起了噓噓。
“哎老師,你這車受得了這種折磨嗎?你不會介意我這樣吧。”張不凡見史冬梅沉默不語,有些好奇,躲在自己身後,自己也看不見。
史冬梅很是無奈,我這又不是賽車,受得了這般折騰,估計也就用不成了,減震怕是壞了,哎我的車啊。
“受不了,壞了你得賠老師,老師還得靠它做伴尼。”史冬梅躲在張不凡的身後說道。
做伴,不是吧,以車爲伴,不是非人就是寂寞人,怎麼看老師也不像寂寞人啊,而且爲什麼早上沒見老師騎車呢,這個可奇怪了。
“呵呵,那個不好意思,這個我沒錢,等我有錢了,我給你買張很好的,你先記賬上,要是做伴啊,我比車好吧。”張不凡突然有一絲邪意。
史冬梅臉色一下泛白,不是吧,記賬上,你猴年馬月才還得上啊,那我這不每天都得步行去學校了。
“額,算了,賽車,不會開車的人還和不認識的人賽車,就因爲別人說了你犀利哥嗎?別人說什麼,你何必那麼在意,做好自己就行了。”史冬梅淡淡道。
張不凡不明白史冬梅的話,見賽車妹追了上來,拉大油門飛奔而去。
史冬梅很無奈的微笑,風吹動了她的頭髮,吹動了她的思緒。
賽車妹一路狂追,但是每到轉彎的時候張不凡總是很輕易的超過。
賽車妹見沒有彎道,只有一千米就到二中,心中暗喜,我看你這下還怎麼跟我比,就你那破車,還載個人,尼瑪,我再怎麼差勁一能勝你吧。
拉大油門,追上了張不凡,然後口出狂言,“還載個人,你覺得我會贏不了你嗎?”。
張不凡趁機又噴痰而出,然後拉大油門,轟隆而去。
前邊是十字路口,只有三秒就不能通過,就得等好幾分鐘,兩人似乎也是看出了這個至關重要的時刻。
張不凡故意左右搖晃,擋在賽車妹前邊,干擾視線,讓她不好衝過去,晃了兩晃,張不凡嘿嘿一笑:“嘿嘿,只有一秒了,拜拜。”。
張不凡衝過了十字路口,一邊的車像浪潮一樣奔來,張不凡就像一葉扁舟一樣穿過,很是霸氣。
賽車妹在那氣得跺腳,心想暗罵“哼,真卑鄙,我就不信我追不上你。”。
張不凡在校門口停下了車,對著史冬梅道:“老師,這車要開進學校嗎?”,然後看了看還在冒煙的摩托車,心想:“我去,不會是著火了吧。”。
“你看我的車,它好像對你很不滿,現在都已經法貨冒煙了。”史冬梅撇了一眼張不凡,然後上車,騎進了學校。
張不凡等了一分鐘,賽車妹才轟隆而來。
摘下頭盔,甩了甩短髮,雙手叉腰,惡狠狠的看著張不凡。
“犀利哥,這次不算,重來,這種車道上根本就不能體現一個賽車手的水平,你敢不敢。”賽車妹仰了仰嘴。
張不凡很是鬱悶,這女生一籠短髮,臉長得還算精緻,真心不明白爲什麼不留起長髮,紮起馬尾,穿上校服,那就更好看了。
“重來,有沒有搞錯,輸了就是輸了,男人婆,哥不陪你玩了,你找叔叔玩去吧。”張不凡揮了揮手,吐了一嘴口水,用腳擦了擦。
賽車妹很是鬱悶,這動作,這衣服,整個人就像犀利哥,還叫自己男人婆,我去,我怎麼就像男人婆了,我有時候還是很溫柔的。
“不敢比還是怎麼的,你那車技簡直爛透了,是男人就在比一次。”賽車妹心想,剛纔你就是受不了,激將法對你很管用的。
張不凡很無奈的攤了攤手,很嚴肅的道:“記住哥,哥叫張不凡,等我有了車就跟你這個男人婆比,不要叫我犀利哥,我狠討厭這個名字,還有,你留了長髮號看的。”。
張不凡又揮了揮手走進了學校,賽車妹暗罵一聲:“窮鬼,等你買起車,老子還懶得和你比。”。
賽車妹正要說什麼,張不凡已經走進了學校,最終沒來得及說出來。
對於張不凡或許只是小插曲,但對於某些人來說或許是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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