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運動對於張不凡倒是沒什麼影響,就算在打上個一天那也不會暈倒,可是對於花有文和謝天幕來說,那可是個體力活,打完就坐在了地上,像只夏天的狗張著大大的嘴巴,吸氣呼氣,滿頭大汗,衣服就想是剛下過雨被淋溼了一般。
“你們兩該鍛鍊了,不就一個小半場啊,就不行了,還怎麼打比賽啊。”張不凡苦笑。
“額,我不打比賽啊,壓根就沒有那想法,今天這已經(jīng)是破天荒了,我從來沒打過球,我可以對著你的球發(fā)誓,要是我說的是錯的,你的蛋蛋稀啪爛。”花有文邊喘氣邊講,很是疑惑,這老大還就不會氣喘,汗水也只是額頭上有幾滴,比起自己那可真的是讓人無語了。
眼睛一掃張不凡的全身,還真不信,不過一掃視之下才發(fā)現(xiàn),張不凡就像是沒運動過一般。
“老大就是老大,我們累得不行,你是不是偷懶了?”謝天幕更加欽佩,這張不凡突然變得厲害,這個怎麼解釋,難道以前都是裝的,是很會打球纔是。
用一種看超人一樣的眼光看著張不凡。
“額,是你們太沒智慧了,那麼賣力,不過你們倆真該鍛鍊了。”張不凡看了看奧東尼的背影,笑了笑道:“知道我爲什麼厲害了吧,因爲我學了別人的的東西。”。
“不是吧,那麼短時間,你就學會了,這有些不可思議。”謝天幕雖然吃驚,但是心想,也不是沒有可能,見張不凡的那些招數(shù),出了扣籃的動作很花樣以外,其它的都跟奧東尼一摸一樣啊,這才相信。
“哎,老大又吹牛,怎麼樣,老謝,這次該你請我們吃飯了吧。”花有文大大的吸了一口氣,向張不凡擠眼睛。
那意思再明白不過,“就是,這次我可爲你出了口鳥氣了。”張不凡配合道。
“額,兩個壞蛋,整天就想著宰我,請就請,難道我還怕,沒有宰你們的時候啊。”謝天幕爽快答應(yīng)。
三人這說著就向著校門口走去,食堂的飯菜一是難吃,二是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剩飯了。
剛來到岔路口,就看見陳心涵的車還停在那,有些好奇,張不凡走了過去。
過去一看,陳心涵和江思容還坐在車裡,心想,難道是在等自己,一股莫名的感動。
“怎麼,打完架了,還以爲你們被打死了,說是在這裡營救你們說。”陳心涵直抒胸臆,毫不避諱。
“額,會嗎?我們沒打架啊,你看他們倆,要是打架能有這麼多汗嗎?我們可都是好學生啊,怎麼可能打架,那只是說了玩的。”張不凡撇了一眼江思容,然後一本正經(jīng)的衝陳心涵說道。
“哦,那上車啊,不對,你們這是要去哪?”陳心涵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這三人大搖大擺的,正是向著校外啊。
“有些眼力勁啊,校花,我們正是要去慶祝吃飯,要不要去蹭蹭飯去啊。”張不凡不得不佩服陳心涵的觀察能力。
陳心涵還沒講話,江思容就率先開了口道:“好啊好啊,這個最有愛了,首先說好啊,我沒帶錢。”。
“額,沒錢,管你吃個夠,有我們的胖哥請客,請美女想必他是很樂意的。”張不凡指了指滿臉大汗還未乾的謝天幕說道。
謝天幕這下明白了什麼,心裡千百萬個不願意,生怕吃掉了自己所有積蓄,但是還是笑道:“有美女,那敢情好啊,能請這等美女吃飯,榮幸啊。”。
幾乎是要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了,很是誇張。
“看吧,去不去,隨便你,反正我是不回去了,你做的飯也來不及了不是。”張不凡說道,有些懷念的樣子。
“額,你們什麼關(guān)係啊,這她還要煮飯給你吃嗎?”江思容很是驚訝,這個雷人的消息啊。
滿是疑問,滿是不解,滿是不滿,滿是各種,很想問個清楚。
“對啊,我和她同居,她的別墅不錯。”張不凡也不打算隱瞞什麼,反正這個江思容也蠻可愛的。
不過江思容的反應(yīng)倒是讓張不凡有些不解,心想:“貌似沒必要這樣吧。”。
“什麼,同居。”江思容,花有文,還有謝天幕同時說道,張著大嘴巴,聲音合起來很挺大聲,引來了不少女生的目光。
“額,別聽他瞎說,他其實就是住我那,他不是沒地方去啊,也有些武功,我是他房東,他要付我租金的,怎麼可能是你們想的那樣?”陳心涵聽張不凡這樣一說,有些尷尬,微笑道。
臉形有些僵硬,這個讓張不凡有些納悶,至少這個回答似乎是在隱瞞什麼。
“對啦,她是個包租婆,天天追我房租,太納悶了,你說我像是那種賴賬的嗎?”張不凡迎合道。
既然自己的僱主都這樣講了,那就是不能說的了,那也只好話個謊。
“像。”三人又同時說話,像是配合了無數(shù)次一般,默契十足。
“額,吃不吃飯的。”張不凡很是無語,懶得解釋。
“吃,你們先走,弄好了,我們兩個再來。”陳心涵命令似的。
“是美女。”張不凡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走了。
“哇,老大,你好厲害啊,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們怎麼都不知道,太不夠意思了,和校花同居了都不告訴,還當我們是你兄弟嗎?”謝天幕質(zhì)問道。
這時,花有文靠了過來,“老大,你說你怎麼桃花運就那麼好呢,你看我,又他們失戀了。”。
“額,和你們說了,那就是租住,也就前幾天啊,她的私人別墅,一個人住那麼大也寂寞,這不,死皮賴臉的要我入住,這不我迫於無奈只好答應(yīng)了。”張不凡一笑,吹了起來。
向著路邊的草叢吐了一嘴口水,向著最近的飯店走去。
“小涵涵,你不會和那個傢伙同居了吧,那你的清白那就不在了啊。”江思容一臉疑惑,這無風不起浪,何況這還是租住啊,那也說不定會瞎搞。
“額,沒什麼啦,他還算安分吧,敢動我,除非他想死啊。”陳心涵有些鬱悶,這個傢伙口無遮攔,太過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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