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大婚2
“你是希望我難過還是不難過?”思玉冷笑:“從始到終,你都是這麼自以爲是。。殢殩獍曉以爲自己可以影響別人的人生,決定別人的生活,實際上你不可以。傅凜,你可以安心去結(jié)婚了。紀思玉會虔誠爲你們祝福。”
那樣漠然的回答就好像一杯冰水緩緩傾入了傅凜那顆狂熱的心裡。時至今日,他終於不得不接受一個現(xiàn)實,那就是紀思玉或許真的不愛他了。那他的執(zhí)著豈不是可笑了。想到這裡,他的心裡一片冰冷,黯然地一笑,他聲音低沉地說:“對不起,打攪了。”之後,便掛掉了電話。
然而電話這邊的紀思玉卻依然保持著拿手機的姿勢,整個人似乎都僵了。硬著窗外的微光,她一臉的淒涼的淚光。
天亮了,有些故事要結(jié)束,而有些則剛剛開始。
“起牀了,起牀了。”司徒琛那囂張狂妄的敲門聲讓紀思玉皺起了眉頭。她住在“塵緣”的客房中,可謂毫無私密性。面對司徒琛,紀思玉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匆忙穿好外衣,打開了房門:“司徒先生,這麼早你要做什麼啊?”15461756
“當然是給你送早餐啊。”司徒琛端著牛奶麪包毫不客氣地走了進來,熟門熟路的樣子好像這裡是他的家。思玉的眉皺的更緊,她客氣地說:“不需要這麼麻煩的,我們有員工食堂。。”
“不麻煩不麻煩,這是我自己做的。”他自顧地將牛奶麪包擺好,神情專注投入。眉飛色舞之下,那雙狹長的鳳目似乎更好看了。
“如果是因爲傅凜的原因,那麼司徒先生就不用麻煩了。”思玉的神色有幾分清冷。
司徒琛嬉皮笑臉地將她按在座位上,笑道:“我怎麼會是因爲他呢!我是爲了我自己!紀思玉小姐,不如你做我女朋友吧。”他的聲音忽然變得薷軟溫和,好像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他眨著那雙好看的眼睛,認真地看著思玉,好像不像是開玩笑。
紀思玉整個人都呆掉了,她下意識地甩甩頭,脫口問道:“司徒先生,你腦子沒問題吧?”說實話,她對這個司徒琛並沒有什麼好印象,尤其是他總是跟傅凜在一起。
“我腦子當然沒問題啊。思玉你想,傅凜那傢伙拋棄了你,如果是我接手,那他一定會很生氣,但同時又有不知道多少女人羨慕你,你看,和我在一起,又能報復(fù)傅凜,又能成爲衆(zhòng)人矚目的焦點,一箭雙鵰,多麼完美。”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更完全被自己這個好主意傾倒了。紀思玉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她完全搞不懂這個男人的鬧構(gòu)造。於是吞吞口水,她乾澀地問:“司徒先生,您……是不是很出名?”
司徒琛笑意盈盈地看著她,眉飛色舞地說:“思玉現(xiàn)在是關(guān)心我了嗎?”他隨手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八點早新聞之後,第一個廣告就是這傢伙在深情款款地賣手機。沒過幾分鐘,又是這傢伙在賣汽車……
“那個賣了近八億的電影《殺谷絕》看了嗎?我演的男一號。”他得意洋洋地看著紀思玉,而思玉則是茫然地搖了搖頭。什麼電影,她都好多年沒進過影院了。不過《殺谷絕》她倒是有所耳聞,據(jù)說是華語票房奇蹟。
“你說,這裡有人認識你嗎?”思玉試探著問。
毫無戒備的司徒琛更加得意地說:“那是當然。”
思玉滿意地點了點頭,“你跟我來……”她指著他勾勾手指,司徒琛見她一臉神秘,不禁好奇地跟了上去。思玉推開房門,剛好見到一隊剛洗漱完的女人。於是將司徒琛往外一推,她大叫道:“喂,你們誰認識司徒琛?”
那對女人聽了紀思玉的話,立即轉(zhuǎn)身。當她們看見了站在紀思玉門前的司徒琛,馬上目露精光,蜜蜂一樣圍了上來。司徒琛意識到上當之後,紀思玉已經(jīng)將房門反鎖……於是可憐的司徒琛就這麼被越來越多的女人攜裹著從思玉住的二樓一直到一樓活動大廳,他手忙腳亂的簽名,四周人將他圍得水泄不通,讓他是插翅都難飛啊。
紀思玉站在樓上,悠閒地看著司徒琛被圍困,終於滿意地笑了。因爲國際巨星司徒琛的出現(xiàn),“塵緣”裡的人越聚越多,終於驚動了季閒遠。但爲時已晚,“塵緣”裡已經(jīng)人滿爲患,即便他有通天的本領(lǐng)也無法讓這些人羣散去,眼見這情景,紀思玉也慌張了,她沒想到司徒琛竟有如此大的魅力,更沒想到自己的惡作劇給塵緣帶來如此的麻煩。她懊惱地抓抓頭髮,衝到了季閒遠的面前:“閒遠哥,對不起。”
“不管你的事,是他太招搖了。”季閒遠眉心緊蹙,憂心忡忡地看著被重重圍堵的司徒琛。
紀思玉低頭,小聲說:“是我將他暴露的。”
季閒遠驚訝地看了看她,忽地笑了:“虧你想得出來。”
“我這就去把他救出來。”說完,不等季閒遠阻止,她便奮不顧身地往人羣裡衝進去。
“讓讓,讓我進去。”
“你是什麼人,想要簽名也得排隊。”
“去去,一邊去。”
“我,我是他經(jīng)紀人。”紀思玉急得滿頭大汗,如果司徒琛在這裡出了什麼意外,那她可真是沒法交代了。
衆(zhòng)人一聽她是經(jīng)紀人,到果真都有些收斂,紛紛往一邊擠,總算給紀思玉讓出了一條通道。當她摸索著爬到司徒琛身邊時,才發(fā)現(xiàn)這個可憐傢伙全身都被汗水浸溼了,臉色發(fā)白,眸子裡滿滿都是無奈。
“思玉,你真是太過分了。”他半是撒嬌半是嗔怪地看著她。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有這麼大的魅力。”紀思玉半是諷刺半是認真地說。
“各位親愛的粉絲朋友,我知道你們深愛司徒琛,所以今天就到這裡吧,讓他好好休息一下。沒有拿到簽名的朋友可以去前臺登記,等阿琛休息完了,我會讓他簽好一一郵寄給大家。”紀思玉笑容可掬地看著一衆(zhòng)男女,然後還不忘給大家鞠了一躬。聽著她這番得體周到的言辭,司徒琛先是微微驚訝,但隨之便滿意地笑了。這個紀思玉有些意思,她好像很適合做他的經(jīng)紀人嘛,而且他的確也缺一個經(jīng)紀人。
“真的嗎?真的嗎?”粉絲們有些不情願地問。
“當然是真的。”紀思玉扶起司徒琛誠懇地說:“阿琛今天真的已經(jīng)很累了,前些日子他一直在爲《殺絕谷》做宣傳都沒有來得及休息。所以請大家諒解。”
司徒琛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沒想到紀思玉會這麼聰明地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而且還學(xué)得有模有樣。粉絲們心疼地看著司徒琛,依依不捨地跑去了前臺。紀思玉終於得空將司徒琛拖去了他的房間。
“想做我的經(jīng)紀人?”他疲憊地躺在沙發(fā)上,揚起了脣角。
紀思玉幫他倒了杯水,隨口道:“不想。剛纔我只是隨口說說。”
“我剛好卻一個經(jīng)紀人。”
“那也不想。”
思玉轉(zhuǎn)身開門,衝他笑了笑:“阿琛,現(xiàn)在外面有無數(shù)粉絲,你最好不要出來哦。”她得意地關(guān)上了房門,留下吃癟的司徒琛目光呆滯地看著電視。
“各位觀衆(zhòng),我身後就是彼得大教堂,著名財團傅氏總裁傅凜先生與柳氏千金柳晴小姐的婚禮即將在這裡舉行。我剛剛拿到婚禮流程單,新娘新郎將在十一點十一分正式舉行婚禮儀式,儀式之後將舉行由傅氏主辦的五年一次慈善拍賣會,屆時新郎新娘都會參加。晚上七點,是奢華而浪漫的晚宴。”
聽到這裡,司徒琛果斷來了精神。他今天是來照顧紀思玉的,沒想到被她耍得團團轉(zhuǎn),不但沒發(fā)揮自己的用途,反而失去了人身自由。阿凜的婚禮他不感興趣,但是那五年一度的慈善拍賣他到還是有些興趣的,因爲在這個拍賣會上總有些讓人意想不到的東西出現(xiàn)。手托腮看了一會兒電視,他便悄悄將房門開了一道縫,讓他失望的是那些狂熱的粉絲都還在。他嘆了口氣,無奈地坐了回去。
而此時,紀思玉跟季閒遠交代了一番便準備回房,小布叮還沒起牀,也不知道剛纔那陣子吵鬧有沒有嚇到他。但當她走到房門前,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房門虛掩著,好像有什麼人來過。心中一驚,思玉推門便衝了進去。
“小布叮!”牀上空空如也,思玉試了試被子,還是溫的,小布叮剛剛離開。會不會在衛(wèi)生間?她心驚肉跳地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裡面也是空的。
“兒子,不要嚇?gòu)屵洹!奔o思玉掀開牀單,仔細檢查牀底、沙發(fā)下、結(jié)果房間的每個角落她都翻遍了,但再也沒小布叮的下落。
一顆心像是被人緊緊攫住,紀思玉捂著胸口,呼吸困難。她跌跌撞撞地下了樓,目光凌亂而緊張。她不顧一切地推開季閒遠辦公室的門,連話都說不出。
“思玉,怎麼了?”季閒遠驚訝地看著紀思玉面無人色,連忙扶住了她。
“閒遠哥,小布叮……”她慌亂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好,一直不停地顫抖。
“小布叮怎麼了?”季閒遠蹙眉,“思玉慢慢說,不要緊張。”
“小布叮不見了。”紀思玉努力地說完,忽地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小布叮是她的命啊,是誰要拿走了她的命。
季閒遠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看來今天是註定不能平靜下去了。他冷靜地將思玉抱到沙發(fā)上,然後將司徒琛弄到了辦公室。看著沙發(fā)上人事不省的紀思玉,司徒琛大驚,連忙問:“她這是怎麼了?”
季閒遠看了她一眼,憂心忡忡地嘆了口氣:“小布叮不見了。”
“小布叮不見了?”司徒琛難以置信,“剛剛我還看見他。”
“應(yīng)該是剛纔那陣混亂有人混了進來,趁機帶走了布叮。不過,不用想你也該知道是誰。”季閒遠諷刺地冷笑,“也真是夠蠢的,今天來搶孩子,就不怕婚結(jié)不成嗎?”
“你說阿凜?不可能是他。”司徒琛篤定地說。
季閒遠沒理他,拿了塊冰毛巾溫柔地敷在了思玉的額上。思玉只是因爲緊張過度而昏厥,所以沒過多久便悠悠轉(zhuǎn)醒。她一把拉住季閒遠,激動地說:“閒遠哥,小布叮不見了,求求你快幫我找找布叮。”
“思玉,布叮被誰帶走了,你應(yīng)該很清楚。所以接下來怎麼做,完全取決於你。”季閒遠鄭重其事地看著她,柔聲說:“因爲你的決定,可能會直接影響到傅凜的婚禮,甚至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造成什麼後果,我都要找回布叮。”紀思玉斬釘截鐵地說。
“哪怕與傅凜反目成仇也在所不辭嗎?”司徒琛抱著雙臂,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
思玉怒道:“哪怕與全世界爲敵,我也不會輕易放棄布叮。他可真夠卑鄙的,竟然選擇在今天來搶走布叮,他是在逼我去參加他的婚禮嗎?”
“事情還沒弄清楚,先不要著急下定論。”司徒琛嘆了口氣,幽幽地說:“以我對阿凜的瞭解,他不至於如此,但柳晴就不好說了。”
紀思玉滿臉焦灼,氣急敗壞地低吼:“那個女人她到底想怎樣?難道……難道……”她的臉色更白了,難道柳晴已經(jīng)知道布叮的身世了?如果是這樣,那後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了。她跟傅凜無法有自己的孩子了,那她會不會喪心病狂地想要將布叮據(jù)爲己有?紀思玉再也不敢想下去了。她手忙腳亂地拉著季閒遠,苦苦哀求道:“閒遠哥,求求你幫幫我。”
閒遠拍拍她的肩膀,嘆了口氣,“是我沒照顧好你們。別擔(dān)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幫你們討回公道。”說完他擡頭看了司徒琛一眼,但司徒琛卻是憂心忡忡地看著他。
紀思玉也知道將季閒遠拖下水是不道德的,但此時此刻她已經(jīng)不知道還能指望誰。
“思玉,我們先報警。”季閒遠拿起電話就要撥110.司徒琛搶下他的手機,低斥:“你瘋了!”季閒遠現(xiàn)在報警,無異於添亂。再說,這是紀思玉與傅凜之間的事,司徒琛還真是不想看著自己這位表哥跟著瞎摻合。
“你走開!”紀思玉雙目通紅,怒斥司徒琛:“司徒先生,麻煩你離我們遠一點好嗎?”她的憤怒溢於言表。看著這張憤怒的俏臉,司徒琛真是有些有口難辯。他只是不想把事情弄得複雜,換句話說,是不想讓她與傅凜之間變得無可挽回。
“思玉你先冷靜一下,如果布叮真的是被柳晴帶走了,那我們只要找她要回來即可。完全沒必要驚動警方。”司徒琛苦口婆心。
“要回來?司徒琛你說得輕巧,你以爲柳晴會聽你的嗎?”紀思玉諷刺地看著他,眸中劃過一抹淒涼:“我知道你是他們的好朋友,但司徒先生也請您可憐可憐我們母子。”
司徒琛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的確是有私心的,不過跟柳晴無關(guān),他只是同情傅凜。
“閒遠哥,我們走!”
季閒遠點點頭,拿起了車鑰匙。然而正在這時,竟來了兩名警察。對穿制服的警察,紀思玉本能地恐懼,她慘白著一張臉,竟是無處可逃的模樣。
“請問您是季先生嗎?”其中一名警察畢恭畢敬地向季閒遠行了一個軍禮。
季閒遠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他不知道自己有什麼事能引得警察到訪。
“什麼事?”他問。
“我們在近海打撈上來一具屍骨,按照之前的案底,我們懷疑是您的妻子。”警察神情肅穆地看著季閒遠,季閒遠瞬間面無人色。
“在哪?!”他失去了往日裡平靜,像個瘋子般抓著警察的衣服,聲嘶力竭地低吼。
“請跟我們來。”
季閒遠立即不顧一切地跟警察衝了出去,再也無暇顧及身後的紀思玉。司徒琛苦笑地看著紀思玉,只見她雙目空洞,一副心若死灰的模樣。
看著這樣的她,司徒琛本能地一陣揪心。
“你別怪他,他很愛很愛那個女人……”
但紀思玉卻什麼都聽不見了。她不怪季閒遠,只怪自己,怪自己無能脆弱,什麼時候都想依賴別人。即便是有了墨少宇的教訓(xùn),她還是沒有改掉這個毛病,紀思玉你到底什麼時候能真正強大起來?想到這裡,紀思玉淚如雨下。她捏緊了拳頭,目光空洞地看著外面,五月末的天氣,驕陽當空,陽光下一切如初,但她卻只覺得徹骨的寒冷。世界拋棄她了,她什麼都沒有了,沒有父母,沒有愛人,現(xiàn)在連小布叮也被搶走了……鋪天蓋地的悲傷洶涌而來,瞬間便擊碎了她所有的堅強。
她緩緩地閉上眼睛,重重摔在了地上。
“紀思玉,紀思玉!”她看見繚亂的人影,七手八腳地擡著她。看見司徒琛那張臉上滿是焦急的表情,看著他的嘴巴急劇開合,卻再也聽不見他的聲音……
“紀思玉,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強大起來?”她默默地問自己,不甘心地吁了口氣,然後閉上了眼。
紀思玉茫然地看著衆(zhòng)人,像快木頭一樣被推進了造型間,司徒琛便靜靜地等候著。
半個小時之後,造型師們衆(zhòng)星捧月地將一個美得難以形容的嬌俏女人推出了房門。
司徒琛瞠目結(jié)舌地站了起來。他閱女無數(shù),但此時此刻面對盛裝的紀思玉,他竟變得像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12sja。
縱然,他一直知道這女人是美的,但不想她竟如此美。那一頭凌亂的黑髮被高高挽起,終於露出那張在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尖尖的下巴瑩潤如玉,好像含苞待放的荷花。柔軟豐滿的櫻脣,呈現(xiàn)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在淡粉色的脣彩作用之下,那脣瓣就好像是雨後的櫻桃,泛著瀲灩的水光,帶著誘人的光澤。那精緻的鼻,無一處不顯示著造物主精心的勾勒,嬌俏的鼻尖帶著幾分俏皮地佇立在那一雙水光瀲灩的大眼睛之下,如黑玉般的眸子泛著淡淡的哀傷,美好的讓人轉(zhuǎn)不開眼睛。如煙的眉峰之上,光潔的額頭飽滿而白希,越發(fā)襯得那黑髮挽起之後露出的美人尖,是如此的動人。
“司徒先生……您還滿意嗎?”造型師們見司徒琛出神,不得不小聲地提醒他。
司徒琛立即如夢初醒,“很好。”他俊臉微紅,有些尷尬地垂下了目光。但這一切紀思玉都不曾察覺,因爲她的心早已飛到了小布叮那。
“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她不悅地看著司徒琛。
“等等。”司徒琛靜靜地看著她,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紀思玉狐疑地打量著他。打開盒子,司徒琛從中拿出兩枚手指甲大小的藍寶石耳釘,然後動作溫柔地幫她帶好。
“放心,這只是借你的。”他心滿意足地看著她。只是在這藍寶石耳釘?shù)挠骋r之下,思玉那兩隻如貝殼般美好的耳朵,越發(fā)顯得白希可愛,竟讓人有種一親芳澤的衝動。造型師給她選的是一件白色的小禮服裙,裙襬如繁花綻放,腰間點綴一根綴滿兩片的細細腰帶,雖然款式保守,但在紀思玉傳來卻如同高貴的公主。
“先生,您的禮服——”造型師機靈地遞過一件白色短款燕尾服給司徒琛換上,原本就生得俊美無雙的司徒琛頃刻變成了偏偏貴公子,那狹長的鳳目,高蜓的鼻,薄軟的脣,無一不昭示著這個男人的美好。他壞笑著朝思玉身邊一站,衆(zhòng)人立即屏住了呼吸,有一個詞同時出現(xiàn)在他們腦海中,那就是一雙璧人。
紀思玉瞥了他一眼,諷刺地問:“穿成這樣,難道我們是去給傅凜做伴娘伴郎嗎?”是希漠麼玉。
“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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