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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本文最新章節登陸思玉哭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花螢一看她,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見她傻傻地看著自己,花螢便從包中掏出一面小鏡子,遞給了她。思玉一看鏡中的自己,也忽地破涕爲笑,因爲鏡中那個花臉貓般的女孩子實在太好笑了。
“花螢姐,我腦子現在不清楚,你不要隨便把我賣給別人了。”挽著花螢的胳膊,思玉撒嬌地說。
花螢一臉黑線地看著她,嗔怪道:“還說,今天要不是墨先生及時趕到,你可差點闖了大禍。”
她尷尬地從他懷中逃出,依然沉默不語。在她與墨少宇之間橫亙著一種看不見的溝壑。她一直小心翼翼地避免墜入,而墨少宇卻總讓人覺得他的視而不見是自欺欺人。這種感覺並不是很好。
傷勢被處理之後,傅凜沒多久就清醒了。但面對柳晴和傅母的追問,他緘口不談。
“少宇哥,你不是去相親了嗎?怎麼會來這裡?怎麼樣,那個女孩子好不好看。”思玉那兩隻如深色瑪瑙般的眸子,亮得如天空中的繁星,她好奇地眨著大眼睛,期許地等待著少宇的回答。
“騙你的,小傻瓜。”他溫柔的氣息迎面撲來,思玉心中一軟,委屈與悲傷又涌上心頭。她知道自己是在怪墨少宇的不辭而別,既然他有那麼多苦衷,那麼多秘密,那麼憑什麼又給她這些溫柔的幻覺?鏡我現給。
“想逛街,等一下我陪你去,但是早飯一定要吃完啊。”他寵溺地看著她,眸子裡是化不開的溫柔與憐惜。思玉用冷漠迴應他的熱情,他定定地看著她,忽地蹙起眉頭,故作大驚小怪地說:“哎呀,思玉小姐,你的妝還沒卸乾淨呢!”
思玉已經完全記不住之前發生什麼事了,馬上問:“我闖了什麼禍?”
但紀思玉卻沉默了,她現在只想改變自己,把自己變成真正的玉玨,而不是紀思玉。她再也不想過逆來順受的生活,她想要變強大。第一步就是讓自己變得百毒不侵。
大衛嚴肅地問。
“你在舞臺上叫賣自己一夜,惹得一幫男人競價。”
“我最喜歡看你素面朝天。”
少宇將她往榻榻米上一放,雙手抱肩,打量著她:“這是什麼?”他大手一伸,裡面竟是兩個藥片,“剛剛想丟掉。”
“關於我的一切,回到日本後,你都會明白。我請了最好的心理醫生,他會幫你調理好現在的焦慮與抑鬱。而你被強行注射的那些違禁藥物,也需要解毒。”
“飛機都準備好了,我們隨時可以出發。”
“反正死不了。我不想呆在這個四處白牆的地方,我想看看……布叮。”說到最後,他的聲音也低了下去。
“日本人?”儘管說對他的一切都不會好奇,但聽到墨少宇說自己是日本人時候,思玉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
電話那頭的墨少宇忽然笑了,如釋重負地說:“你說的沒錯。”
柳晴也十分心疼傅凜的傷,只是她比傅母更納罕,究竟是誰趕在太歲頭上動土將傅凜打成這個這樣子,而又把他送回家呢!
“喂,那個墨先生沒來嗎?”思玉小心翼翼地問,其實她不怎麼喜歡那個墨先生,因爲他每次來都要逼著她吃藥。
“那麼,之前的事你記起多少了。”大衛掏出紙筆,依照慣例記下思玉的恢復狀況。
“不過依然謝謝你救我出來。”思玉甜甜一笑,就好像根本沒把一切放在心上一樣,“少宇哥,你爲我做的夠多了,所以以後就不要再麻煩了。”她慢吞吞地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墨少宇無力地嘆了口氣,摸摸她的小腦袋,一本正經地說:“無論是誰都沒思玉漂亮。閱讀本文最新章節登陸”
“放心,這次我再也不會丟下你。”他輕吻著她的手,聲音沙啞低沉。思玉輕輕掙扎了一下,卻又再次被他擁入懷中。
這一次,墨少宇再也沒有將她強行留下的勇氣,於是他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慢慢往門口走去。忽然,紀思玉莫名其妙的停住了。墨少宇一怔,還以爲她要說什麼,但卻見她毫無預兆地倒在了地上。
紀思玉雙眼放光,拉著少宇的胳膊笑道:“我就知道是這樣。”
少宇聽聞,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蹲到她身邊,將藥片放入她的手中:“思玉沒病,這些藥只是讓你變得更聰明啊。”捏捏她的小臉,少宇和煦的笑容裡夾雜了些許陰霾。大衛趕緊分辨:“是紀小姐自己跑掉的,與我無關。”說完,他撒腿就跑。
傅凜懶懶地看了她們一眼,不耐煩地說:“是我自己摔傷的。”
“少宇哥,我真的不缺東西。”思玉漠然地看著他。
“放心,他今天來不了了。要去相親。”大衛搖搖頭,嘆了口氣,“我說親愛的,依照你現在的速度,怕是再過十年你也恢復不了記憶啊。聽我說,要努力,要認真。對了,你的藥吃了沒?”
“我是日本人。”“那你是什麼意思呢?墨先生,我的生活需要的是雪中送炭,而不是馬後炮。當我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或是不辭而別,或是作壁上觀……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可是現在,我誰都不需要了。更不需要你的好心,可以嗎?”因爲憤怒與委屈,思玉的臉變得毫無血色,她氣喘吁吁地看著墨少宇,從未有過的失控。顫抖地端起咖啡,她把它當酒一樣一飲而盡。
思玉慵懶地嘆了口氣,敲了敲腦袋,低聲道:“還是感到頭昏。”
半個小時後,他們走進了名蘭。事實上,紀思玉並不想來這裡,而墨少宇也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她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用意,或者說,他根本沒考慮到別的,只是她想多了?
“少宇哥——”紀思玉心虛不已地掙扎,“我沒想跑啊。”
思玉笑嘻嘻地點點頭,“吃了都吃了。”
“哎哎,大少奶奶您放心。”
於是半小時後,墨少宇抱著一大束紅玫瑰出現在思玉面前。
“墨先生早啊。”花螢佯作什麼都不知道地從房間裡走出來,故作驚訝地說:“哎呀,早餐這麼豐盛。不過,我可趕不及了,”她看看手錶,笑著說:“我約了玲姐逛街,她現在一定等不及了。”說完,她一陣風似地消失在了門外。
“阿凜!”傅母顫抖地撫摸著兒子腫得變了形的臉,連哭都忘記了。
“如果你想跟我說什麼,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行嗎?”思玉無奈地看著墨少宇,終於做出了讓步。
墨少宇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相信這纔是紀思玉內心深處最想說的。那麼她說出來了,一定就會好很多。
傅凜隨口道:“也許一年,也許兩年,三四年也說不定。”
“思玉……”墨少宇的伶牙俐齒好像瞬間失去了作用,在喜歡的人面前,他覺得自己變得拙嘴笨舌。沉默良久,他才幽幽開口:
思玉冷笑,“原來是這樣!”但得知真相的思玉卻更是絕望,如果連花螢都是因爲墨少宇的原因去救她,那她身邊還有誰是單純的。
“我要換衣服。”
“舊傷發作,還有骨折,你不住院想做什麼啊。閱讀本文最新章節登陸”傅母發現自己越來越不瞭解這個兒子了。
傅母心疼得瞬間落淚,咬牙啓齒地說:“到底是誰這麼狠心,這麼膽大包天!”
“花小姐,思玉怎麼樣了?”墨少宇無法取得思玉的諒解,自然無比頹喪。事到如今,他只能靠花螢了。
“思玉——”墨少宇手忙腳亂地將她扶起來,思玉已經失去了知覺。掏出手機撥通了大衛的電話,少宇將思玉送往醫院。
“日本?”
“去名蘭買新的吧。”
“我怕她……”
花螢嘆了口氣,點點頭。
“要去多久?”傅母與柳晴異口同聲地問。
“那你嫁給少宇哥好不好。”墨少宇牽著她的小手,那小手白潤如玉,纖細修長,美好得似乎一點瑕疵都沒有。少宇覺得自己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完美的女人,她嬌小,但卻偏偏玲瓏有致;她皮膚白希,細膩如玉,每一寸都像是嬰兒般那麼細膩。此時此刻,她包裹在他寬大的和服裡,越發像是一座玉做的人兒。
“先生真是好眼光啊。我這就去爲你包。”
柳晴賠笑道:“出院就出院啊。媽,你可以讓陳醫生他們按時來家裡啊。”傅凜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柳晴,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沉默了好久,他才又說:“過陣子,我要去趟非洲。”
“怕她拒絕你?我說過,她現在正處於人生最低谷,是最需要你的時候。所以你不能退縮。”
思玉掰著手指頭,低聲呢喃:“我叫紀思玉,中國人,23了。”沒錯,思玉最後一次昏倒醒來就徹底忘記了之前種種。在大衛的竭力幫助下,她才勉強記得自己是誰。
思玉像做錯事的孩子般低下了頭,然後小聲嘀咕:“我沒病嘛,不想吃藥。”
紀思玉一怔,趕緊用手去抹。少宇一把抓住她的手,溫柔地用額抵住了她的額。
“哎,花螢姐,等等我,我也去。”思玉擦擦嘴就要去追。墨少宇大手一伸,便將她擁在了懷裡。
思玉乖巧地撿起地上的藥片,小心翼翼地說:“喂,你別生氣了,我吃就是了。”
復古的日式建築裡,思玉身披寬大男式和服,伏在竹桌子上喝茶。齊肩長髮已經被剪得只剩下短短一截,從背後看,就像個玉樹臨風的小夥子。
“很好?那些該死的藥不但讓你失去了記憶,還損害了你的腦細胞,讓你智商都降低了很多。”大衛氣急敗壞地說。
“我不想去那裡。”思玉轉身就往外走。少宇狐疑地看了看樓頂,立即追了出去。半個小時候,兩人終於坐進了安靜的咖啡廳。
大衛立即轉怒爲喜,趕緊給她端來一杯水。這位美麗的紀小姐自從失去記憶之後,整個人都變得像個孩子。
“花螢姐,我會好好考慮的,你放心。”
“怎麼樣,阿凜怎麼樣啊?”傅母拉著醫生焦急地問。
“走吧。”他牽起她的手,不由分說地推開了房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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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思玉趁著大衛轉身倒水的空,撒腿就往外跑,卻一頭撲進一個寬大的懷抱。
思玉身體微顫,冷笑道:“作踐自己嗎?我沒覺得!我對自己現在生活很滿意,跳舞是我喜歡做的事,唱歌我也很喜歡。如果墨先生您看不慣,大可以後都不必再來了。”
醫生表情沉重,沉聲道:“傅總原本舊傷未愈,這次被打,有舊傷發作跡象並伴有左肋骨輕微骨折,多出軟組織受傷。”
“得知你患了抑鬱癥,我就去了北美找大衛。之後,卻又被奶奶叫回日本……”他苦笑。原本思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內,但僅僅因爲他回了趟日本,她就被傅凜抓走了。的確是因爲他的疏忽與無能,才讓思玉落入了魔掌,他更無法跟她解釋這一切。
“病人狀況不是很好。”醫生心情沉重地看著墨少宇,“她體內有大量藥物殘留,這些藥物會慢慢摧毀她的腦神經。”
“少宇哥……”思玉打斷了他的話,“你不需要想著補償我。關於你的不辭而別,我並沒有怪你。”
“阿凜,不管你願不願意說,警方都會調查清楚。不會讓隨便打你的人逍遙法外。”柳晴堅定不移地看著傅凜,她早知道傅凜有所隱瞞,這樣說,也算是跟他賭氣。傅凜輕描淡寫地笑了笑,隨口道:“那就更好了。給我辦出院手續,我要回家。”
紀思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怎麼會知道我被注射了違禁藥物?”她咄咄逼人地注視著他。既然他知道她的一切遭遇,爲什麼沒能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思玉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墨少宇一臉慚愧和後悔:“其實這些天在你身上發生的一切,我都知道。我以爲我能及時趕到你身邊,但沒想到他們會對你做出這種事。所以我只能讓花螢去救你——”
“鞋子買了,還差裙子。”他不由分說地牽住思玉的手,直奔女裝區。思玉忍無可忍地甩開他的手,鄭重其事地說:“少宇哥,別鬧了。”她黯然地垂首,有些心不在焉。“”我真的不需要這麼多東西。”
“趕緊送少爺去醫院。”關鍵時刻還是柳晴鎮定,她外衣一批就拿起了車鑰匙,“媽,你幫阿凜拿件乾淨的外套來。李叔你負責報警,紅姐你打個電話給老爺,跟他說少爺受傷了。”
“我覺得我很好,爲什麼要吃藥。”思玉吐吐舌頭,不解地問。
“少宇哥,你,沒事做嗎?你的病假是不是結束了,難道不需要回去上課嗎?”思玉咄咄逼人地發問,讓墨少宇蹙起了眉:“是啊,真的沒事做。不如,我們去逛街啊。”他忽地堆起了一臉笑容。
努力平靜了一會兒,她才抱歉地看著墨少宇,靜靜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是啊,她沒資格職責墨少宇,因爲他們原本就是萍水相逢而已啊。
大衛一臉黑線地捧著酒杯,少宇只是寵溺地點了點頭。他再想,或許這樣的思玉纔是真正的紀思玉,又或許是四年前那個紀思玉,無憂無慮,自信青春。
慈安醫院
“真的嗎?”大衛學著墨少宇的樣子,將她拎起來一搖,嘩啦啦十幾片藥從她口袋裡跳了出來。大衛無奈地捂住前額,直呼上帝。
思玉的哀傷讓少宇的心都快碎了。
“等一下,我還沒洗臉,沒化妝……”
“阿凜,到底是誰打傷你的?”傅母瞪著眼睛問。
導購員羨慕地看著紀思玉,忍不住讚歎道:“小姐你真是好福氣啊,男朋友又帥又體貼。”用爛的臺詞,但卻非常契合時機。鞋子被他脫掉了,換上新鞋子,果真,舒服又合腳。就像是爲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花螢笑了笑,“墨先生如果想知道,爲什麼不親自來看看呢。”
“你不接受我也沒關係。但我希望你,能重新振作起來。人生不能因爲一次意外就改變之前的軌跡,你可以選擇一種新的開始,但不能作踐自己。”墨少宇鄭重其事地說。不知爲何,思玉心中忽然生出一股無名業火,尤其是聽他說作踐自己。於是她猛地抓起錢包,轉身就要走。少宇眼疾手快地拉住她,低聲道:“思玉,你聽我把話說完。”
“思玉,其實關於我上次的不辭而別,我想跟你解釋一下。”墨少宇迫不及待地打開了話匣子。思玉馬上說:“少宇哥,其實解釋與否都無所謂。關於你的一切,我也不想知道,因爲我覺得現在我們這個樣子挺好的。”
“抱起來吧。”他大手一揮,將思玉所以試過的合適的鞋子都讓導購員包了起來。那導購員簡直笑開了花。
“思玉,”少宇笑容不減,“這些都是我一直想要做的事啊。陪你逛街,給你買好看的鞋子與衣服……”
“天啊大少爺,大少爺受傷了,紅姐——”管家驚得魂飛魄散,大呼小叫地將傅凜抱了起來。傅母及柳晴紛紛被驚醒,匆匆下樓。
而墨少宇卻全心全意地拿起了一雙精緻的女鞋,把她往沙發上一按,他溫柔地對她說:“乖一點,來試試這雙鞋。應該會很舒服。”
“哎呀,紀小姐好像胖了一點嘛。”他戲謔地摟著她的纖腰,哪壺不開提哪壺。於是在他的各種抽科打諢下,思玉終於釋然了一些。
“嗨,寶貝。”大衛打了個響指,坐在了她面前,“今天感覺如何?”
半個月後
眨眨眼睛,她感到了徹骨的悲涼。
第二天一大早,傅家人打開大門,竟發現他們英俊瀟灑的大少爺倒在門口的草坪裡,全身上下都是可怕的血跡。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少宇嘆了口氣,“思玉,其餘的我說了也許沒有意義。但有一件事你必須聽我的,跟我去日本,調理好你的身體。”
紀思玉驚出一臉冷汗,她吐吐舌頭,尷尬地笑了笑。花螢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地說:“思玉,答應我,以後好好過吧。綠蟻不適合你,你應該再找一份正常的工作。”
交代完畢,柳晴馬上帶著傅凜趕往醫院。
柳晴的臉瞬間變得煞白。
無論她找什麼樣的藉口,墨少宇都不給她搪塞的機會。他拉著她,一直奔到樓下,再把她塞進汽車裡。思玉頭昏目眩,全然沒了招架的能力。
墨少宇不由分說地擠進門,將花放入花瓶,又變戲法似地變出一桌豐盛的早餐。他穿著灰白格子襯衫,那張溫柔的臉掛著最和煦的笑容,他整個人往那裡一站,似乎就是太陽,能融化一切冰雪。思玉默默地坐下來,隨手拿起一隻湯包,食不甘味地咬了一口。
“紀思玉!”他低吼一聲,有些憤怒地將她按到了椅子上:“你明知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放緩了聲音。
紀思玉的這番話多多少少讓墨少宇有些傷感和失落。
少宇心情沉重地點點頭,對大衛說:“你的醫療方案做好了嗎?”
“好啊。”他好像一直都在等她說這句話,“我記得上面有一家很不錯的主題餐廳。”zVXC。
思玉揉揉睡眼,慵懶而冷漠地問:“少宇哥好早。”
墨少宇被她撞得悶哼一聲,接著便像小雞一樣將她拎了起來。
“摔,摔成軟組織受傷,肋骨骨折?”傅母覺得傅凜簡直是天方夜譚。傅凜當然知道自己是被墨少宇的人打傷的,而且是因爲紀思玉。可是這個真相他不能說,更不想說。如果墨少宇是爲紀思玉出氣,那麼這頓打,他覺得很值得。不過一點皮肉傷而已,比起思玉受得折磨又算得了什麼呢?
聽完墨少宇的話,她笑嘻嘻地指著大衛,“不行,少宇哥,大衛說兄妹結婚是**。”
“冤枉啊,我沒說。”大衛忍不住爲自己辯解,“少宇,我真的沒說過啊。”
“你就說過,上次你給我做SD測驗時,問我什麼是兄妹關係。我說我不知道,你就說兄妹是不能結婚的戀人。”思玉指著大衛的鼻子,笑米米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