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散王爺麼麼噠
晚知也不依,一把推了碟子,官窯裡燒的骨瓷荷葉碟摔了脆響,碎了。我還不稀罕吃你的呢!小蒜妹,我們走!”晚知本是好意趕來和祁沐封一起過節(jié),不能落下小蒜妹,反正一起帶著又不妨事還能解些悶,不曾想祁沐封竟是這態(tài)度。
遂拉了蘇安薇的半扇衣袖就要走,蘇安薇一蹬腳了就下地,嘴裡塞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斡赏碇吨?
“你……”祁沐封一貫的見了晚知發(fā)火就要哄,此時也是習(xí)慣成自然:“咳咳,吃了晌午飯再走吧……”還是有些憋屈。
“不吃了,我家還沒到揭不開鍋的地步呢,何必在此看主人家的臉『色』呢,小蒜妹,你說是不是?”晚知都走到門邊了,被祁沐封攔住。
“嗯嗯,是呢是呢。”蘇安薇含含糊糊勉強不往外噴碎糕屑子,附和著與晚知站到一起。
祁沐封在外人面前都是笑面人,當(dāng)著小姑娘的面,再大的火氣也自己吞了,反正做某人的出氣筒也常有的事。帶著笑道:“還望顧侍郎賞光……”
“賞你個頭!本爺心情不好了,別惹我!走!”晚知扭臉要走。
看祁沐封不讓,晚知往後退了幾步,助跑一段往門口衝去,料定祁沐封不敢擋住讓自己撞上硬邦邦的胸膛。
果然,祁沐封本想著等晚知投懷送抱,看他卻是使勁全力跑的,忙讓了幾步,晚知便順利出了中廳。
“晚知啊,咳咳,夜晚找你商量下蹦蹬兒的事兒。”祁沐封見晚知油鹽不進,只能下猛料了。
蹦蹬兒的意思可寬泛也可字面,單看這倆字,俏皮的跑動跳起都算,但放在祁沐封這句裡是服軟並暗示夜裡可以陪晚知發(fā)泄怒火,在牀上任他處置。唉,想自己一身好武藝、一臉好春『色』、一股好脾氣、一牀好功夫的溫柔霸氣攻,怎麼能被壓在身下任人胡作非爲(wèi)呢!
“……”太猥瑣太無恥,這種話怎麼好大庭廣衆(zhòng)光天化日下說出口!也不怕口舌長瘡,遭人唾罵!
“一定要記得!你不來,我便去找你,顧府也好,哪我都敢去!”祁沐封出言威脅,今兒的事不說清楚,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家哪位大爺?shù)牧耍€反上天不成。
“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也太把自己當(dāng)人看了!哼!”晚知擡腳跨上馬車,祁沐封還挺有眼力見的。一天之內(nèi),做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兒,本來就一身懶骨頭,居然跑了這麼遠的路自己來找氣受。還好,知道派馬車候著,不然都邁不動腿了。
“你這是罵人啊!”蘇安薇坐在寬敞馬車裡,覺得祁王爺挺好的,沒有端架子,還總是笑笑的,雖然笑的自己有些不自在。“晚知哥哥,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還沒顧得上打招呼呢。
“閉嘴!”晚知挑起車簾看祁沐封憋著火氣的樣子,覺得心情莫名舒暢。就是要當(dāng)著你的面,和小蒜妹一起進馬車,哼,氣死你!摔了簾子,靠在車壁上閉目養(yǎng)神。
蘇安薇體貼地用手捂住嘴,但還是好奇:“唔,嗯嗯嗯嗯嗯嗯?”好,那你在幹什麼?
“練很厲害的神功,你別打擾我!小心走火入魔!”晚知詫異自己居然能聽得懂小蒜妹的話,莫非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好知音?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哇,晚知哥哥好厲害!蘇安薇眼都快冒出閃亮的紅心了。
根據(jù)蘇安薇手交疊腿夾緊縮成一團,只有一雙眼盯著自己急切地想表達什麼,晚知不著調(diào)地理解成了:“可,可是我想如廁!”“那憋著!回府再解決!”可惜,天不遂人願,知音什麼的果然是難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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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滾著跑來,小攻小受女配男配神馬滴不收走一個麼?用了我的瓜,忘了那個他!覓知音,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