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知手腳痠軟,就差沒氣絕倒地與一堆複雜衣飾糾纏個生生世世時,祁沐封又神出鬼沒現身了。“你這府裡不安全,沒幾個人啊。”要不是自己派的影衛隱著保護,祁沐封都不放心自家美人被人肖想了去。其實,他絕對多慮,正經人家出來的怎麼會沒事盯著旁人的屁股流口水。再說這人還是從五品朝廷命官,當朝皇帝的小舅子。
突然出聲嚇了晚知一跳,擡手就把腰帶砸了過去:“你怎麼又來了!看門的是該拖出去燒死了!”門外老管家還候著,廳內還有自己親爹!
“此門不能入,牆頭自有路。這不是想著你難受嘛,給你送點藥來了。”祁沐封拽下腦袋上的寬邊素色腰帶,扶上蠻腰,穩當當繫上。
晚知趁他走過來,踩上一腳:“放那就滾吧,我這還忙著呢。”
“嗯,記得抹上。走了。”看著晚知將藥瓶塞在袖袋裡,又趕著在脣上吸了一口,啵的一聲隨即分開。
晚知剛來得及閉上眼,就聽哐當聲響,顧老帶著老管家踹門而入。晚知只覺得脣上似微風一拂,人影就沒了。不由心驚顫聲道:“爹……我我我剛起……”
“蚤起夜眠,聞犬吠聲即起!家訓都記到狗腦子裡去了?!”顧老一貫的大嗓門,震得火盆邊一小筐木炭撲簌撲簌的垮倒下來。
“孩兒不孝,只記得……毋輕出惡言,非理撻辱……”晚知低頭看自己衣冠整齊,惷光遮掩的嚴實,才放心大膽極快地回嘴。
“咳咳咳……”顧老被反駁地失語。
“老爺,少爺也是身子不爽利,昨夜才喝藥睡下,估摸著是藥性安神,這才起晚了些。”老管家適時出言安撫,並朝晚知笑開花。
“哼,這屋子烏煙瘴氣,亂成狗窩!”顧老此言,確實有失偏頗,不過是牀腳堆了團成個球的被褥單子,屋子裡彌散著激情餘韻,其他倒也沒到髒亂地步。
晚知嗅了鼻息,又回味了番,臉紅羞憤道:“爹……”
顧老看晚知那樣子,這纔回過神來,房內的一切寓意很深啊!自己想當年血氣方剛,還不是早早有了端之。晚知這般大的年紀,就是匹馬,拉出去配種也能有繞京城三圈的大馬場了!遂拉了老管家出房道:“老王,我看你養的那盆芝麻球挺好看的,趕明來幾個花匠傳授下種植經驗。”
“嗯,好的老爺,那是錦團繡球。”攜手而出,貼心的闔上雕花門扇。
晚知送了口氣,抹了把額間。側耳聽了人聲漸遠,才走到牆邊大立櫃上跺了腳:“喂,出來!”
喊了幾聲未見動靜,晚知心下焦急,祁沐封是活活憋死還是被親爹全漏的霸氣嚇尿並順帶隔空取了楨襙。猛地一拉開,只見其內整整齊齊地碼著自己各式各色的衣袍,晚知面上掛不住了,只能呵呵一笑內心問候了祁沐封全家老小祖上八代,用力摔上櫃門。看來,那個沒膽的果然是跑了……
本是準備直接出去,轉念一想,老爹臨走前詭異神轉換,莫不是知曉了什麼。趕緊抓起銅鏡,細細地瞅著,倒映出一絕色少年,還是原先的模樣,只不過腦中忽然蹦出祁沐封替自己寬衣解帶時與猥瑣動作截然相反的正經表情和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點評:“果然好一個清新脫俗小郎君,出水芙蓉弱官人!”不禁又掘起祁沐封家親王祖墳好好質問,怎麼生出這般浪裡啷個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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