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散王爺麼麼噠
最先出場的是一襲白衫儒巾生,捏筆邊在紙上潑墨書寫邊咿咿呀呀地唱著,曲調溫婉多 情,春意滑膩溢出:“愁雲淡淡雨瀟瀟,暮暮復朝朝。小軒獨坐相思處,情緒好無聊。一叢萱草,幾竿修竹,數葉芭蕉。”只顧枉自空嘆,沒留意窗外動靜,一身錦衣藍袍的官生躍起跳入,儒生慌地扔了筆急急躲開。
“哈哈哈,祁沐封,你看那傻大個子是不是跟你學的?盡做些混賬事。”晚知吃著祁沐封剝好的松子仁,調笑打趣道。
“不是,是我跟這戲文上學的呢,現滿京城都時興這個。”祁沐封盯著戲臺,果然是新式的,以前沒看過呢。
“你你你……爲何深夜潛入我房內,你要作甚?”儒生的小嗓尖亮,假著聲道。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熟讀百家經書,可是連這點道理不懂?”官生一開口,風流之態盡顯,紈絝笑意。
“待我考取功名,利打利地再還與你可好?”儒生氣勢漸弱,可憐地打著商量。
“不好,快,快殺了他!”晚知抖著腳瞎胡喊,看那官生的腰封一直搖擺著,就等著他展『露』拳腳掉下來的一刻。
戲臺上官生拿眼撇了晚知,繼續唱唸道:“那我便依小公子之言殺了你,等你族人湊足銀兩,我再挖你屍骨出來,你說可好?”
“好!唱得好啊!”晚知喝道,並率先鼓掌,別苑老小不明真相地跟著也起鬨。
晚知開心地合不攏嘴:“祁沐封,你哪找來的戲子啊,這般伶俐可人兒,我說怎麼演就怎麼演?哎呦,太好玩了。”
“咳咳,別胡鬧,看戲看戲。”祁沐封將他按回座椅,把大麾系的帶子緊了緊。
“你!哼!你仗勢欺人,所謂富貴不能『淫』,所謂貧賤不能移,所謂……”儒生搬出老套的說辭。
“我說能『淫』便能『淫』,誰讓你,欠著我的呢?呵呵呵。”官生欺身往前,將儒生壓在書案上,上身緊貼著。
儒生無處閃躲,垂下眼瞼細聲問道:“那你要如何?”
晚知捏緊祁沐封的手,緊張道:“他不是要將他賣入青樓吧?蹂 躪蹂 躪再蹂 躪?哎呦,可憐一個嬌弱的讀書人啊,活生生地被糟踐啊。我都看不下去了!”
“呃,乖別怕,看吧看吧。”祁沐封心中腹議著,你會看不下去,你是巴不得看到這樣的戲碼吧?那語氣中明顯帶著急切激動外加亢奮雙眼冒著綠光是怎麼一回事。
“嗯,容我想想,本人家中有屋又有田,什麼都不缺啊。啊不,我正缺一房媳『婦』兒呢!”官生鬆開儒生,站起身捏了把骨扇搖弄著。
“嘁,和鳴皓一個德『性』,祁沐封,你信不信我現在一看見扇子都想吐。”晚知最不待見祁沐封一處玩的幾個王爺了,逮著空就奚落。
“可能是灌了涼風,別說話了,喝點參茶壓壓。”祁沐封雖看不慣鳴皓的作派,但也不想作何評價。再說晚知也是有失偏頗,又不是喜脈有什麼好吐的。
官生似聽得晚知的話,收了扇子在手中一攏,動作瀟灑利落:“啊,我夜觀天象,後日午時時辰正好,我葉某的花轎便在您府外候著了,你可勿要言而無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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