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長老突然想起了新晉大賽時的情景,當(dāng)時依韻差點重創(chuàng),但卻被一護(hù)符所救,而那護(hù)符爆炸,產(chǎn)生的力量將那個擂臺轟成了碎片。
而那個護(hù)符便是出自神龍殿。
古長老沉吟一聲,道:“若是神龍殿跟影族有關(guān)係,事情便麻煩了。這件事情,我必須急早通知各派,以防突變。”
長白老祖大笑道:“無知小兒,編造出這麼一個謊話,也只有你天劍派的人會相信。憑你的修爲(wèi),居然敢狂妄的自稱與徐本禹這種不世高手爲(wèi)敵?當(dāng)真是笑煞人也。你這小兒,給徐本禹提鞋都不配?!?
嶼軒向古長老道:“古長老,幫我看住長天派的人。”
古長老點點頭,後退一步,然後吩咐了身後面的弟子。
長白老祖哈哈大笑,道:“有趣,太有趣的。一個小小的剛剛凝成金丹的小散人,狂妄到以元嬰真人身份自居,實在是有趣,可笑,太可笑了。鶴天老弟,如此可笑之人,你居然還能容忍到現(xiàn)在而不出手,實在佩服?!?
鶴天苦笑,嶼軒的實力是擺在那裡,除非他想找死。這長白老祖是後來的,沒有看到嶼軒動手的情形,自然對嶼軒一無所知,若是知道了,只怕就不會再說這種話。只得道:“長白兄,還是請你小心爲(wèi)妙,嶼軒的實力非常兇狠,不是我誇大其詞,以我的修爲(wèi),的確不是他的對手,還望長白兄亦小心爲(wèi)妙。”
長白老祖道:“你太謙虛了。這小兒不過是剛剛凝成金丹,十個他也打不過你。你這種謙虛可不好?!?
鶴天無語的嘆了一聲。
長白老祖道:“既然這小兒如此狂妄,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厲害。”
嶼軒手中的千尺劍微微一顫,似要飛將出去,看著長白老祖道:“接招吧?!?
說完,他的身形一動,一步移形換位,已然毫無徵兆的出現(xiàn)在長白老祖的身後。
“開天闢地——”
嶼軒心中大喝一聲,千尺劍發(fā)出熾烈的光茫,猛然轟向長白老祖。
長白老祖元嬰真人,對於這些自然不會在意,冷哼一聲道:“雕蟲小計。”說著,周身金光大放,真氣形成實質(zhì),擋在了他的身後。
“轟——”
開天闢地毫不猶豫的斬在了金光上,頓時之間,嶼軒感覺攻勢被阻,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但卻並未有絲毫停滯,一頓之後,立即又是一記開天闢地轟下。
面對這元嬰真人級別的高手,嶼軒以前從來都是使用最強(qiáng)的絕技,以技取勝。現(xiàn)在他需要改變,他身上有威力無比的造化神力,又有霸道無比的鴻蒙元氣,即使是以普通的攻擊,也未必會輸給元嬰高手。他以不是前幾日的他,而是已經(jīng)凝成了金丹,實力比之前幾天不知提高了多少倍。
開天闢地一擊之下,長白老祖臉色變凝重了,他放出的真氣,居然被一劍擊得差點破碎,這可不是一名剛剛進(jìn)入金丹期的散人能辦到的,即使是修練幾百年的金丹散人,也不可能撼動他的護(hù)體真氣。
但剛纔嶼軒的一擊,護(hù)體真氣明顯遭到了重創(chuàng)。
只是一剎那間,嶼軒的第二擊已然到來,長白老祖大怒道:“小兒放肆,當(dāng)我不會還手嗎?!闭f著,手中已多了一根白色的木棍,朝著嶼軒便迎擊而上。
“移形換位——”
“開天闢地——”
當(dāng)雙方剛剛接觸到時,嶼軒立即移到了長白老祖的身後,一記開天闢地轟然而至。
“轟——”
第二次轟在了長白老祖的真氣上,那原本金光閃閃的真氣,頓時出現(xiàn)一絲裂痕,嶼軒被震得後退數(shù)步,但身體尚未站穩(wěn),便又使出了移形換位,不給長白老祖任何間竭的進(jìn)攻。
“找死——”長白老祖極怒,一連兩次被嶼軒擊中,已然是臉面丟失,豈時再也不顧身份,將真氣提升到了六層,反守的爲(wèi)攻,直逼嶼軒而去。
周圍的人俱都興奮異常的觀望著,像這種元嬰真人級別的激戰(zhàn)是甚少見到的,更何況現(xiàn)在的一方還不是元嬰真人,而只是一名剛剛凝成金丹的散人,如此一來,就更加難見到了。自古以來,一般激戰(zhàn)的雙方都是同級別的修爲(wèi),像這種差距如此大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發(fā)現(xiàn)激斗的,因爲(wèi)這根本就激鬥不起來,一名金丹散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元嬰真人面前如此行事。
金丹散人和元嬰真人的差距,就相當(dāng)於六歲小孩跟大人的差距,一名六歲小孩在同齡人面前無論有多厲害,但面對大人,即使再厲害,也只有捱揍的份。
然而,此時此刻,在衆(zhòng)人眼裡出現(xiàn)的卻並非如此,而是這兩人激鬥在一起,如同兩道看不清的移動閃電,突東怱西,如幻如影,快得無法用眼睛追蹤到他們的行跡。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兩人不知道鬥了多少個回合,卻仍然難分難捨。
“好厲害,如果是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如此速度的?!币幻麌^的人道。
“算了吧。這不是金丹散人能辦到的?!?
“不是金丹散人能辦到的?那嶼軒不就是一個金丹散人,而且還是一個剛剛踏入金丹的散人。”
“嶼軒?他還算是普通人嗎?你跟他比,我看算了?!?
“是啊。想不到修真界居然出了如此厲害的年輕人。爲(wèi)何以前從未聽過嶼軒兩字。”
“哈哈,我卻是聽說過。不過,此嶼軒非彼嶼軒?!?
“你聽過,在哪裡?”
“嗯,那我說說吧。半年前,有一名叫嶼軒的修士,突然出現(xiàn),擊殺了三名星峰劍派的弟子,不過,他最後也被星峰劍派一名高手重創(chuàng),所幸逃走了。而星峰劍派也下了通輯令,四處搜尋嶼軒的下落,至今未果。”
“星峰劍派居然跟嶼軒有仇?看來,這件事情會很有趣。嶼軒是天劍派的門人,天劍派跟星峰劍派本來就是面和心不和,這下,加上嶼軒的事情,估計兩大派關(guān)係會迅速惡化?!?
“我都說了,此嶼軒非彼嶼軒。擊殺星身劍派三名弟子的嶼軒,只不過是剛剛踏入先天之境的小小的修士,就算這半年他再如何修練,也最多練至築基期。所以,這兩個嶼軒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你說的對,若真是同一個人,半年之內(nèi)從先天境界提升到金丹散人級別,就算是神仙也辦不到?!?
“是不是同一個人,等到了北辰宗不就知道了。星峰劍派這次派了高手前來,若兩人真是同一個人,必然會認(rèn)出來?!?
“嗯,到時我們還有場熱鬧看呢?!?
……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嶼軒與長白老祖不知道鬥了多少回合。
嶼軒使終用的是移形換位加其他組合劍招應(yīng)對,而真氣則由剛開始的一元真氣,變成了現(xiàn)在的鴻蒙元力,若是不增加,根本就無法與長白老祖保持一個水平。
長白老祖的實力亦是一路提升,原本以爲(wèi)提升到六層,就完全可以把嶼軒擺平,誰知道六層實力,居然奈何不了嶼軒,長白老祖這和感到心中極度的鬱悶,一個小小金丹散人,居然跟他鬥成了一個平手,這面子上實在是過不去。
於是,長白老祖將真力提升到七層,以七層的真力,即使是修練幾百年的金丹散人也不可能在他手底下趁上十回合,七層之威,足可以令所有金丹散人都爲(wèi)之顫抖。像鶴天這樣的半隻腳踏在元嬰大道上的修爲(wèi),在長白老祖七層真力之下,頂多能支撐三個回合,便會落敗。
長白老祖的真力提升,但嶼軒的真氣也跟著變化,變得更加精純,更加威力,速度則是成倍上升。
七層真力的長白老祖壓根就奈何不了嶼軒,反而處處受制。
鬱悶無比和震驚無比的長白老祖一怒之下,將真氣再渡提升,這下任嶼軒有通天本領(lǐng),也再無還手之力了吧。
要知道在長白老祖的八層真力之下,十名金丹散人也無法近身,更何況是一名嶼軒。
這真力一提升,嶼軒頓時處於下風(fēng),長白老祖頓時興奮了一陣,但是隻是一瞬那,嶼軒的真氣再渡變換,變得比剛纔厲害數(shù)十倍,又與長白老祖相持在了一個水平線上。
“隱藏實力,他居然還隱藏瞭如此多的實力?!遍L白老祖心中無比驚訝,一名小小金丹散人,就算是再隱藏實力,也只是一名金丹散人。但是,此時此刻的嶼軒,實力已經(jīng)完全超脫了金丹散人的範(fàn)圍,即使是初入元嬰的真人,也不過如此。
長白老祖這才相信鶴天爲(wèi)何如此害怕嶼軒,原本嶼軒真的有這實力。想到這裡,那徐本禹的事情該不會是真的嗎?
長白老祖渾身一凌,徐本禹幾乎在很長一段時間成爲(wèi)修真界的惡夢,長白老祖對他亦是非常忌憚,若是嶼軒所言是真,那嶼軒的實力將會恐怖到何種地步?他是知道徐本禹面對敵人時的手段,而且徐本禹的追蹤術(shù)天下無敵,幾乎沒有人能從他手中逃走。但嶼軒卻相安無事。這唯一能說明問題的是,徐本禹殺不了嶼軒凡,所以只能放了他。
想到這裡,長白老祖臉色也變得蒼白,若嶼軒真的有對抗邪本影的手段,那他的實力將會遠(yuǎn)遠(yuǎn)不止如此。這麼說來,此時此刻,嶼軒仍然隱藏了很多的實力。
長白老祖雖然心思澎湃,但是身上的真力卻是越來越深,從八層提升到了九層,再從九層提升到了十層。
全身真力用上,再加上他的精妙的法門。
但是結(jié)果顯示,無論長白老祖如何進(jìn)攻,嶼軒都能始終保持與他一致的水平。
這是一個恐怖的事實,令長白老祖的心越來越沉,越來越感覺不妙,全身的真力盡數(shù)用出,但是嶼軒仍然保持著剛纔的水平,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動他一分。
若是如此,嶼軒的實力還能有很大的提升,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