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子頓時臉色一沉,叫道:“好。想不到你運氣如何好,能在這一劍下閃過?!?
“段公子,來一招厲害的。將他直接擊敗,我最看不慣狂妄之輩。”一人叫道。
“我會的。我會讓他知道狂妄的代價?!倍喂舆呎f邊將古劍再次揮出,這次卻是一口氣揮了數十劍,每揮一下,都有近十枚勁氣射出,當段公子手一停,已然有近百道劍氣從一方壓倒性的衝向嶼軒,這近百道劍氣,幾乎將嶼軒所有可能閃躲的位置全部籠罩,也就是說,若是嶼軒按照剛纔遊動的方法躲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段公子這一劍完全就是針對了嶼軒剛纔的那個閃躲身法
。
在這一劍之下,無數人忍不住大聲喝彩。
而嶼軒間依舊輕鬆自若的站在對面,面對這近百道劍氣,卻是視而不見,並且在段公子出手後,他並沒有立即閃躲,而是等劍氣近身時,他纔將身體微微一傾,人直線移到了半空中,而那近百道劍氣則在剎那間從他腳下飛過。
“又被他躲了。段公子,他的速度很快?!币蝗舜舐暤馈?
段公子臉色鐵青,手中古劍再次揮舞,一道又一道劍氣不斷從他的劍下涌出,朝著嶼軒全身籠罩而去,這一次,段公子卻沒有再留手,無數的劍氣,幾乎讓嶼軒不可能再有任何閃躲的機會。
但是,他千算萬算,也不會算到,嶼軒只是淡然的一閃,人便瞬移到了另一個位置,而那些劍氣全都無功的落空。
“瞬移大法,怪不得你敢在我面前如此狂妄,原來習會了這瞬移大法,好??磥砥胀ǖ墓?,對你完全沒有效果。有這瞬移大法,的確沒有幾個人能奈何得了你。但是,你遇錯了對手,在我面前,任何瞬移大法都是沒用的?!倍喂哟舐暤馈?
周圍的人也知道了嶼軒所使用的功法,一人道:“我說呢,敢如此狂妄,原來是因用這瞬移大法躲過五十回合,這也太無恥了?!?
“是啊。太無恥了。有本事就正面對敵,用這種無恥的逃躲法門,算什麼本領。”
而在另一方,何超瓊與紫袍老者相鬥已不下數百回合,兩人俱都佔不了便宜,鬥了個半斤八兩。
“老東西,段同那老怪物是不是你段家堡的人?”何超瓊突然喝問道。
紫袍老者大怒道:“大膽。你居然敢對我段家前輩如此不敬,饒你不得?!?
“果然,你跟段同那老怪物是一夥的。哈哈,哈哈哈,段同那老怪物得罪了我們,現在正逃得不知去向,想不到他居然是段家堡的,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向段家堡要人了。段同現在在哪裡?只要你告訴我,我們只拿段同,放過段家堡其他人?!焙纬偟?
。
紫袍老者臉色異常難堪,何超瓊的話讓他無比震驚,段同是段家堡的前輩高人,是紫袍老祖的先祖輩,輩份極高,而且亦是段家堡僅存的最頂級的人物之一,但現在,從何超瓊口中居然說段同正在逃亡,這可令紫袍老者震驚不已。難道段同還有懼怕的人?在他眼裡,段同這樣的頂級存在,已經是無敵於天下了,而且段家堡之所以敢在修真者面前如此強勝,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段家堡有段同的存在,所以行事無忌,而且很多大門派亦因爲段同的原因,不敢對段家堡發難。
“你到底是什麼人?”紫袍老者咬牙喝問。
“我是什麼人你不配過問,我只問題,段同現在在哪裡?只要回答我,可免你段家堡之災。否則,我敢保證,十年之內,段家堡輕則在修真界除名,重則滅亡。”何超瓊道。
“放肆,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領敢如此大話?!弊吓劾险吲馈?
“既然你不信,那我只能爲你段家堡哀鳴了。我可以說,段同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得罪也就罷了,他不該盜走不該盜走的東西,所以,不論他躲到天崖海角,絕對不可能安生於世。除非他永遠不再現身。不過,哈哈,現在我有辦法逼他出來了,只要將你段家堡全堡上下活捉回去,除非段同對你們完全無視,否則,他絕對會現身?!焙纬偞笮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的先祖盜走了你們什麼東西?”紫袍老者聽他說得像極,心中不免有些擔憂。
“我是什麼人,你很快會知道,嗯,是你們段家堡很快就會知道。至於段同盜走的東西,那是關係我派的一個秘密,是不可能告訴你的。你若爲段家堡上下考慮,最好現在就交代出段同的下落,我們只是追回被盜之物,當然,段同是絕對不能再活在世上的,對我們做下如此之事,絕無可原諒的餘地?!焙纬偟?。
“別說我們不知道先祖的下落,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你少來這些東西來嚇唬我,我段森不是被人嚇大的?!弊吓劾险吆鹊?。
“好,很好。你會知道我的話是不是嚇唬你?!焙纬偟馈?
另一方,嶼軒與段公子相鬥已經超過四十回合,而這四十回合裡,段公子不僅沒有逼得嶼軒還擊,甚至連嶼軒的衣服都沒有碰到過,所有的攻擊完全被嶼軒躲過,可以說,段公子這四十回合完全是無用的攻擊
。
周圍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他們已經無法再爲段公子喝彩了,是的,段公子的出招雖然招招凌厲,招招令人忍不住要喝彩,但是,這有什麼用,它還不是擊不中嶼軒,所有攻擊全都落空,這令所有人對嶼軒的實力到底是不是徒有虛名產生了質凝。
難道嶼軒不是徒有虛名?這不可能,郭海向他挑戰,他不敢應戰,這絕對是事實。而且嶼軒也不敢應任何人的挑戰,這足以說明,嶼軒的實力很差。對,一定是這樣,雖然他的身法不錯,速度極快,可以閃軀段公子的一切進攻,但這只是閃躲功夫了得,這不能說明什麼,這與修爲沒有什麼關係,任何人學到了如此凌厲的身法,也能在同級別之下閃躲自如的。
很快,所有人的凝惑都解開了,他們認爲嶼軒除了閃躲外,沒有任何其它的功法。嶼軒只不過是仗著身法獨特,才能與段公子鬥上如此之久的。
而段公子作爲當事人,卻是越鬥越不服氣,越鬥越怒,他的所有的攻擊都擊不到嶼軒,令他狂暴不已,眼看四十回合過去了,嶼軒居然完全沒有任何損傷,甚至段公子的所有攻擊,連嶼軒的一根毛髮都沒有捱到過,這是段公子出道以來從未遇到過的事情。
“嶼軒,有本事跟我正面打一架,你這樣躲閃算什麼本事?!倍喂哟蠛鹊馈?
嶼軒淡淡的道:“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在打鬥之初我已說過,五十回合內你若是能逼我還手,那你便贏了。而我也記得,五十回合內,你若是不能擊敗我,則你輸了。現在已經四十一回合,還有九回合,你快些攻擊吧,我迫不及待要結束此場比鬥。”
“你……這是你逼我的,嶼軒,去死吧?!倍喂油蝗豢衽拇蠛鹊馈?
不過,不論他的話有多狠,說出來的話,已經沒有人附合了,因爲所有人幾乎不再相信段公子能把嶼軒怎麼樣,這場比鬥,說白了,段公子必輸無凝。四十多回合都沒有碰到人家的一根頭髮,居然還有臉說如此大話,這就不得不令人在心中爲他默哀了。
段公子狂怒之下,又是一陣猛攻,這是發了狂的進攻,而且每一擊都是狠毒無比,招招致命的攻擊。
但是,這些對於嶼軒來說,實在是很小兒科,只是微微閃身,便將它們的攻勢全部化解,這對於段公子來說絕對是最大的大打
。
“四十八回合,嗯,還有二回合。”正鬥得激烈的雙方,嶼軒突然開口說道。
段公子喝道:“閉嘴。”
“四十九回合,嗯,還有一回合。”嶼軒道。
“去死。”段公子怒道。
“五十回合?!睅Z軒突然說完,然後飄然後退,瞬間出現在三十米開外,而段公子的最後一擊,則完全落空。
段公子回過頭,臉色鐵青,手中的古劍再次朝著嶼軒轟來。
嶼軒道:“你輸了。”
段公子完全不理會,顯然他對於這次的輸是不承認的。
“段公子,你該屢行賭約,把你的寶劍和凝水劍拿出來吧。你也是名門大派,若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失信於人,我想以後你也再沒有面子在修真界行走了。”嶼軒的話如同一柄刀深深的刺進段公子的心。
段公子硬生生的停住了身體,目光中的殺氣,幾乎可以將嶼軒擊殺十幾次。
“難道段公子想反悔?不過,這件事恐怕已經不能再反悔,段公子大可以先失信於我,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反悔?!睅Z軒面帶微笑的道。
段公子咬牙切齒,回頭看了看周圍的人,突然他將手中的古綠色劍往嶼軒一擲,連同凝水劍一同擲了過來,道:“本公子從不食言,這兩柄劍現在歸你。不過,現在,我要再次向你挑戰,我會將你打敗,光明正大的奪回兩柄劍和你身上的乾坤珠?!?
周圍的人對他的話已產生了懷凝,你挑戰嶼軒所有人都信,但是能不能奪回這兩柄劍,那就只有老天才知道了。不過,沒有人看好他,因爲沒有人相信段公子能在嶼軒的神奇身法之下打敗嶼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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