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聲巨大的轟響,整個賽場幾乎同時被一股巨大的衝擊波給覆蓋,當(dāng)然,這股衝擊波在衝擊到賽場邊緣時,便消失不見,可見賽場邊緣的能量牆有多麼強大。
而比鬥中的兩人,一左一右,同時往後退飛出去,嶼軒退出了數(shù)十米方自站穩(wěn),焰定則是飛退出三十餘米,則剎住了身體,臉色卻是變得有些蒼白,嶼軒凡的臉色雖然也有些變化,但不是蒼白,只是因爲剛纔一劍之下,氣血涌動而呈現(xiàn)出紅潤。
這一擊,強弱很明顯,嶼軒佔據(jù)了絕對的上風(fēng),焰定落敗。當(dāng)然,這場比賽自然不能就這麼定出勝負,除非有一人倒下或是自動認輸,否則是不可能這麼快就決定輸贏的。
“是不是我的眼睛有問題,那個螞蟻居然可以接下千魔掌?天啊,這絕對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币蝗梭@呼道。
“好強的一劍,他用的這一劍好奇怪,我怎麼從沒有見到過,這是什麼劍技?”
“我也沒見過,估計是自創(chuàng)的吧。剛纔那一劍,居然可以擋住千魔掌的威力,實在是不可思議。原本以爲,這一掌會給他重創(chuàng),誰知道居然還佔了上風(fēng)?!?
……
主席臺之下,洪正明臉色凝重,緊緊的盯著賽場,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一劍一定有鬼。一個魔丹級使出的劍怎麼可能擋得住魔嬰境界的一掌。”
“一切不可能也許會成爲可能。洪兄即使是不信,也必須得相信事實。這場比鬥玄玉一定會贏。呵呵,我可很期待天觀夜影。”恨凌蕭大笑著道。
洪正明冷冷的道:“恨兄高興得太早了,只是一劍,說明不了任何問題。別忘了,玄玉只不過是魔丹期的人,他的魔力與焰家小子是沒法相比的。這種威力的劍技,他能施展幾次?二次還是三次?等他消耗一空時,等侍他的結(jié)果只有輸一途?!?
“你說的很有理,但是你怎麼知道玄玉只能施展二次三次,我說他能施展二百次三百次呢?你認爲焰家小子能擋得下他二三百劍?”恨凌蕭道。
“哈哈,太可笑了。一個魔丹期的人,居然可以施展如此威力的一擊二三百次,太可笑了。恨兄啊恨兄,我真的想不到你居然會這麼想,看來以前我太高估你了?!焙檎髦S笑道。
就在這時,場中的嶼軒和焰定又動了,但這一次卻並沒有動用最強大的一擊。
但見兩人迅速飛近,嶼軒手中的千尺劍攻向焰定,焰定則以手掌相應(yīng)付,兩人在半空中瞬間互攻了三十餘招,但是,每一招,嶼軒都將焰定的攻勢壓得死死的,也就是說,這瞬間發(fā)生的三十餘招,焰定沒有任何地主佔到上風(fēng)。
所以,焰定是越鬥越心驚,越鬥越感覺到對手的恐怖。若不是這是在賽場上,是絕對不以輸和認輸?shù)?,他恐怕會轉(zhuǎn)身而去。面對嶼軒這種對手,他是最不願意的。
“不如就此罷鬥吧。你不是我的對手?!睅Z軒突然開口了,聲音很小,只有打鬥中的焰定能聽到。
“哼,這不可能,除非你能將我打倒,否則我是絕對不可能中途認輸?shù)摹!毖娑ǖ馈?
“焰兄,這是何苦。你也清楚,以我的能力,你是勝不了的?!睅Z軒道。
“不錯,你很強,強到了令我心中恐駭?shù)牡夭?。但這又怎樣,這是比賽,我必須堅持到最後?!毖娑ǖ?。
“好。那我們各拿出最強的一擊吧?!睅Z軒道。
嶼軒說完,一改先前的攻勢,而是變爲了“毀天滅地”也就是說,在他的話聲剛落下後,毀天滅地便施展了出來。
“轟——”的一聲,在毀天滅地之下,焰定立即後退了數(shù)步。
但這還不止,毀天滅地落下後,又一擊毀天滅地跟著而至,令焰定大駭不已。
如此威力的一擊,怎麼可能接二連三的施展,難道他有如此雄厚的魔力?
焰定心中駭然,同時亦是將千魔掌施展了出來,瞬間連續(xù)便施展了兩次,這兩次卻消耗了他不少的能量。
然而,嶼軒的毀天滅地卻並沒有因爲第三次施展而停下來,而是一擊接著一擊,一連就施展了十幾次,將焰定打得完全沒有了還手之力。
原本兩人都是在賽場的最中央,但是經(jīng)過嶼軒的一連猛擊,焰定一連後退,兩人已然到達了賽場邊緣。
焰定只是在嶼軒最初的三次毀天滅地時,勉強施展了三次千魔掌還擊,後面便有心無力,只能以本身的能量相抵擋,卻是被嶼軒一連攻勢,逼得退到了賽場最邊緣處。
若是嶼軒再施展一次毀天滅地,焰定將會被逼出賽場。
焰定的臉色非常蒼白,他並沒有被毀天滅地重創(chuàng),但是卻因爲抵抗毀天滅地消耗了不少能量。
而嶼軒卻並沒有因爲逼得他到了賽場邊緣而有任何手下留情,所以,在焰定剛剛站定身形,嶼軒的開天斬又到了。
只要這一次焰定再往後退,他便自動出場。
所以,這一擊,焰定唯有硬拼,否則就只能自動離場認輸。
圍觀的人全都屏住了呼吸,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嶼軒會如此威猛,將焰定打得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這也太強罕了吧。這是一個魔丹期的人能表現(xiàn)出來的嗎?不可能,就算是魔嬰境界也不可能將另一個魔嬰境界逼得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啊。
在衆(zhòng)人的心中,嶼軒頓時從一個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小朋友升級成了一個可以令人發(fā)抖的強大對手。
觀衆(zhòng)場上,盧青陽的臉色更是不好看,他可是派出了三名高手擊殺嶼軒,但最後三人都失蹤。此時此刻,當(dāng)他看到嶼軒的強大時,心中駭然了。
“少爺,我懷凝阿森他們?nèi)说乃溃c他有直接關(guān)係?;蛟S他的身後並沒有什麼高手?!币幻心耆嗽诒R青陽身邊說道。
盧青陽冷冷的看著嶼軒道:“你說的對,從剛纔他的攻勢來看,他完全有能力擊殺一名魔嬰高手。若是真是他擊殺的,那麼這玄玉還隱藏了實力。否則,以剛纔這種程度,是不可能同時擊殺兩名魔嬰高手的?!?
“少爺?shù)囊馑际钦f,他可以瞬間擊殺兩名魔嬰高手?若是如此,那這人的實力就太恐怖了。少爺,這人很危險,我們必須將之除掉?!?
盧青陽點點頭,道:“我知道。但是這件事已經(jīng)很難辦到。你辦不到,其他人也辦不到。除非我父親以及三位虛魔境界的叔父,但是要請動他們,這是不可能的。除非等我做了家主時,纔有可能命令他們?!?
“那怎麼辦?”中年人問道。
盧青陽道:“等。等可趁之機。你放心,我會向我父親透露我的意思,但是最少也要在比賽完之後,在此之前,你不要有任何輕舉妄動,並撤銷對玄玉的監(jiān)視。”
中年人應(yīng)了一聲。
比賽場上,嶼軒最後一擊仍然是毀天滅地,並且威力也沒有增加,也是與前面連續(xù)施展的十幾次毀天滅地一樣。
但是焰定卻是臉色大變,由剛纔的蒼白變成了現(xiàn)在的死灰。
因爲他很明白,這一劍自己接不下來,就算用最強的能量勉強接下來,他也會被這一劍的能量給轟得飛出賽場,並且還有可能重創(chuàng)。
所以,面對嶼軒的這一劍,他不論用任何方向,唯一的結(jié)果都是被逼出賽場。
焰定是聰明人,在瞬間得出了必然的結(jié)果後,他的臉上反而變得坦然,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
“轟——”
當(dāng)兩人的攻勢再次響起時,焰定的身體毫無懸念的被轟出了賽場,退到了圍觀的人羣當(dāng)中。
嶼軒則站在原地,淡定的看著飛出界的焰定。
主席臺下的恨凌蕭哈哈大笑,來到這裡兩天,這是他第一次爽快的笑,笑得很得意。笑完後,道:“洪兄,我贏了?!?
洪正明臉色則變得鐵青,渾身顫抖了一下,對於這次輸,他無論如何也難以接受,道:“這次你贏了?!?
“不知道天觀夜影什麼時候可以送過來?”恨凌蕭笑著道。
“你放心,願賭服輸。明天一早,我會派人將天觀夜影送過來?!焙檎鞯馈?
“那就多謝了。你放心,我說過只把玩一個月,就只把玩一個月。一個月後的今天,哦,是明天,我會將天觀夜影送還。”恨凌蕭道。
賽場上,被嶼軒轟出賽場的焰定看著嶼軒,道:“我輸了。你真的很強,比我強太多?!?
“焰兄太過謙遜,我只是饒幸勝了而已?!睅Z軒客氣的道。
“沒有任何饒幸。就算再比一次,我也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你是我見過的最強的對手之一。若是有可能,百年後的今日,我希望還能見到你?!毖娑ǖ馈?
百年後?那時候嶼軒還有可能在魔王大陸嗎?他本不屬於魔王大陸的人,百年後也不可能再幫恨家堡奪取四大世家的位置,所以嶼軒微微一笑,道:“或許吧?!?
主持人則在焰定退出賽場後,飛身進入,並喧布了比賽結(jié)果。
嶼軒離開賽場,回到了恨家堡所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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