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鶴長老認(rèn)爲(wèi)我是那種喜歡開玩笑的人?”古長老聲音一沉道。
鶴天一愣,道:“古長老跟我開如此玩笑,想來是有原因的。”
在鶴天眼裡,嶼軒再怎麼厲害,也只是一個剛剛凝成金丹的散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厲害到何種程度,除非嶼軒踏入金丹期幾百年,這樣的話方可引起鶴天的注意。
所以,古長老的話,他無論如何也只能當(dāng)玩笑看待。
長天派的三名年輕弟子則很是不爽的看著嶼軒,在他們眼裡,嶼軒雖然高他們一截,但是他們?nèi)四耸情L天門年輕一代的嬌嬌者,一向是心高氣傲,並且修爲(wèi)在同期高手中,都是前列。
天劍派一名弟子很是不爽的道:“鶴長老若是不服氣,就讓嶼師弟出手指點(diǎn)你幾招,你將會受益不淺。”
他的話剛落,頓時引起了長天派所有人的大怒,讓天劍派一名三代弟子指點(diǎn)長天派的一名長老,這從身份地位上簡直是莫大的污辱。
古長老聞言也是臉色大變,厲目瞪了那名弟子一眼,那名弟子似乎感覺自己說錯了話,趕忙低下了頭,不敢再發(fā)一言。
而嶼軒卻頭大如鬥,這位師兄也太口沒遮攔了,這下可好,一句話把人得罪,說不定還要把他拉進(jìn)去,雖然嶼軒對此倒不太在意,但心裡總感覺不安。
果然,長天派的那三名弟子站出一步,指著嶼軒道:“天劍派既然如此厲害,我們長天派不才,想見識一下天劍派所謂的剛剛踏入金丹期便目空一切的年輕高手。”
天劍派一名弟子道:“你們也配嶼師弟較量?笑話,若是你們想打架,我陪你們玩玩。”說著,亦往前站出。
此時他們所有人全都踏著飛劍懸在半空,引起了周圍一些過往之人的注意,不少人停下了趕路,駐足遠(yuǎn)觀。
長天派鶴天沉聲道:“古長老,你意下如何?雖然我長天派跟天劍派沒法相比,但我派弟子也有優(yōu)秀之輩,很是昂慕貴派的弟子修爲(wèi)深厚,還望古長老讓他們見識見識天劍派高招?”
古長老冷冷的道:“門派之間的比鬥,豈是一句兩名便能定下。若是鶴長老真想見識一翻,不防凜報(bào)貴掌門,免得我們私下裡比鬥傷了和氣,影響兩派的友誼。”
鶴天道:“我們只是想見識一下,讓雙方弟子都能增加一些互動,絕對不會因此而傷了和氣。”
古長老道:“若是鶴長老非要比鬥一場,那麼,明天北辰宗擂臺上,我可以如了你心願。”
鶴天愣道:“明天擂臺是天劍派和北辰宗友誼比鬥之處,我們?nèi)绾文苌蠄觯俊?
古長老道:“我會與北辰宗商量,在友誼比鬥之前,來一場以武會友,任何人都可以報(bào)名參加,以增加聯(lián)姻的盛氣。”
鶴天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明天一定上場。”
他身後的三名弟子卻是將目光投向嶼軒,帶著挑釁,似乎明天擂臺上一定要讓嶼軒好看。
鶴天繼續(xù)道:“古長老,你或許不知道我這三名弟子的實(shí)力,我就不妨介紹一下,這位是郭萬能,修爲(wèi)離金丹只差一小步,可以說,隨時隨地都能踏入金丹之境,在同期修爲(wèi)中,尚無人能在他面前架住三招。即使是剛剛踏入金丹境界的散人,也無法在百招之內(nèi)勝出。”
古長老哦了一聲,打量了一眼郭萬能,怪不得鶴天有如此自信,原來長天派居然也出了一名天才,道:“想不到長天派人才濟(jì)濟(jì)。”
鶴天道:“比不上天劍派,連金丹期的年輕一輩都隨處可見。”
他身後的一名弟子道:“長老,郭師兄怎麼可能無法戰(zhàn)勝金丹初期的散人,上次在伏魔嶺上,郭師兄一人連戰(zhàn)兩名金丹初期高手,將兩人重傷,郭師兄的能力,完全可以勝過所謂的金丹初期。”說完,很是不屑的看了嶼軒一眼,彷彿是在說明天在擂臺上有你好看。
鶴天臉上露出得意之色,道:“這件事情我倒想起了,不過,那時他使用了一件非常厲害的法寶,若是沒有那件法寶,是無法將兩名金丹散人重傷的。嗯,請古長老放心,明天擂臺上,郭師侄絕對不會使用那件法寶,純以道法領(lǐng)教。”
古長老問道:“什麼法寶能越級重傷金丹修爲(wèi)的人?”
鶴天道:“這件法寶還是由郭師侄來說吧。”說著,看了一眼身後的那名年輕人。
郭萬能這才道:“弟子這件法寶是由一位至尊曾經(jīng)用過的,它現(xiàn)在的級別只是極品寶器不過,在至尊剛剛煉成它時,卻是一件半品仙器。雖然現(xiàn)在級別隕落,但仍然有半品仙器的靈性,所以,對付剛剛踏入金丹修爲(wèi)的散人,有很強(qiáng)的殺傷力。它的名字或許你們都聽過,名叫誅仙。”
當(dāng)衆(zhòng)人聽到誅仙兩字時,所有人都臉色驚變,就連周圍駐足的人都忍不住露出了一副震驚。
“誅仙?居然是誅仙?傳說中誅仙並未列入仙器之列,是爲(wèi)一柄半品仙器,但威力卻足以匹比極品仙器,在整個仙器排行榜上,誅仙排行前十。也是所有仙器裡品級最低,而威力最強(qiáng)的法寶。想不到誅仙劍居然落到了長天門。”古長老驚訝的道。
嶼軒曾經(jīng)翻看這諸葛世家裡的藏書,對於排行榜上前十的誅仙還是有點(diǎn)印象的。
鶴天笑著道:“這也是郭師侄身稟大福,並得誅仙劍的認(rèn)同。”
古長老嘆道:“有誅仙劍在,重創(chuàng)金丹期高手便不難辦到。”
鶴天道:“古長老放心,明日比鬥,郭師侄絕對不會對貴派的年輕高手動用誅仙。”
一名天劍派弟子道:“就算動用誅仙又能如何?真以爲(wèi)有誅仙劍就能在嶼師弟面前耀武揚(yáng)威,別說是一柄隕落的誅仙,便是真正的完全時的誅仙,在嶼師弟面前又算什麼。”
鶴天臉色一沉,冷冷的看了那弟子一眼,道:“是嗎?既然如此,那明日比鬥場上,郭師侄就盡情發(fā)揮吧。別讓我長天派的臉面給丟了。”
郭萬能道:“是,長老儘管放心,弟子定然會在擂臺上穩(wěn)居勝劵,絕不會敗給任何人。即使是四大天才,弟子也有把握戰(zhàn)勝他們。”
“哈哈哈,好,好,不愧是我長天派的第一年輕高手,有氣魄,我看再過不了多久,四大天才要變成五大天才了。”鶴天大笑道。
郭萬能道:“弟子一定竭盡全力。”
鶴天道:“古長老與我交情不淺,雖然在擂臺上能勝過天劍派宗,是我們長天派的莫大榮幸,但是,郭師侄,你一定要謹(jǐn)記,勝要勝得得體,絕對不能在擂臺上讓天劍派的人難堪,知道不?”
郭萬能看了一眼嶼軒,道:“弟子知道。會盡量的在百招之後以一招勝之,不會讓任何人難堪。”
鶴天點(diǎn)頭,道:“嗯,這樣就好。在擂臺上是最講究面子的,若是一上臺就把對手打下擂臺,會讓人很難堪,所以,百招之後再分出勝負(fù),則不僅僅是對自己負(fù)責(zé),也是對對手的尊重。”
郭萬能道:“弟子明白。即使遇到四大天才,弟子也一樣會在百招之後再動用誅仙。”
鶴天道:“四大天才再怎麼說也是修真界年輕一輩中的嬌嬌者,你與他們相比,雖然不差,但你畢竟仗著誅仙,若非如此,怕是無法勝過他們,所以,你還得加緊修練,不能自傲。”
兩人一對一答,似乎完全沒有將其他人放在眼裡一般,話中的意思再明白不過,明日的比鬥,郭萬能會讓著嶼軒凡,然後會在百招之後,將嶼軒擊敗,以取得勝利。
他們的話雖然有些狂,但聽在周圍的人耳裡,卻很多人認(rèn)同,因爲(wèi)有誅仙劍在,就算是金丹高手也難以與修士抗衡。更何況他的對手嶼軒只是剛剛踏入金丹,可以說還完全沒有在金丹之境站穩(wěn)腳,這樣的人面對誅仙劍,唯一的可能就是必?cái)o凝。
便在這時,一陣“哈哈哈”的爽快的笑聲從不遠(yuǎn)處傳來。
“鶴天兄,想不到長天門竟然出了一名如此天才,當(dāng)真是可喜可賀。”
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凌空而至,停在了天劍派和長天門的前面。
“原來是寧遠(yuǎn)兄,寧遠(yuǎn)兄也來湊熱鬧?”鶴天抱拳道。
“哈哈,當(dāng)然要來。最主要是衝著那場友誼比鬥而來的,想看看修真界兩大派中的年輕一代青年高手到底修爲(wèi)達(dá)到了何種境界,雖然四大天才名聲極盛,但是,真正見識過他們的人又有多少?所以,這次無論如何也要來觀看一下他們的比鬥。”寧遠(yuǎn)道。
鶴天道:“只怕這次寧遠(yuǎn)難以如願了。原本我也以爲(wèi)天劍派參加這次友誼比斗的會是四大天才中的玄玉,但是,想不到他們卻派了另一個剛剛踏入金丹期的小散人來應(yīng)付,唉,看來,這場比鬥也沒什麼看頭啊。”
“的確沒什麼看頭。沒有四大天才,友誼比鬥如同虛設(shè)。不過,剛纔鶴天兄說的明日友誼大賽前還有一場比鬥,想來很精彩。”寧遠(yuǎn)道。
“呵呵,精不精彩倒不敢說,但我敢保證,我長天派這次定然會在此次比鬥中光茫大放。”鶴天道。
“哈哈,說的是。有郭萬能師侄在,什麼人能是對手。我看這次比鬥專門是爲(wèi)長天派所設(shè)。”寧遠(yuǎn)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