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和嶼軒的婚事雖然一直拖著,實際上卻已是老夫老妻了,聽到他和澹臺妤珊這麼一說,一種渴望在體內慢慢升騰起來。雲(yún)雨的滋味猶如刻骨銘心般讓她難以忘懷,也只有那一刻的釋放纔會讓她覺得自己更像個女人。
“老公,吃了天火吧舊愛新歡,總統(tǒng)請離婚。”天火檀口輕啓,仿若囈語。
嶼軒摟著天火的大手頓時一緊,原始的火焰瞬間燃燒起來,雙目中泛出絲絲火熱,由於興奮聲音變地有點低沉,道:“我的小天火已經(jīng)等不及了麼?那老公就先安慰你一下,給妤珊看看好不好?”
一拉之下,天火的身體徹底進了他的懷中,撤去了澹臺妤珊腰間的大手,雙手熟練的揮動間,天火身上的婚紗頓時不見了。一具完美無暇的身體呈現(xiàn)在嶼軒面前,即使早已見過無數(shù)次,但是每一次見到之後仍然讓他口乾舌燥無法自已。
雙手在那敏感之處輕輕的挑、逗著,嘴脣貼在了一起,丁香暗渡,舌頭熱烈的交織在一起。天火的呼吸變地急促起來,纖細白皙的胳膊緊緊地摟著嶼軒的脖子,努力的回、應著……
澹臺妤珊大羞,俏臉紅地快滴出血來,她清晰的感覺到仙嬰之中一片火熱,一股從未有過的火焰在蒸騰著。她知道那是什麼,是的,欲、望,最基本最原始的欲、望,雖然想在嶼軒面前變地矜持一點,但是兩人的欲取欲求使她無法剋制,畢竟她所面對的是自己愛著的男人。
嶼軒和天火的纏綿其實是有意爲之的,目的就是要讓澹臺妤珊感受到那種夫妻雲(yún)雨,讓她體會其中的樂趣,甚至讓她變地像天火一樣主動。男人就是如此,總是希望自己的妻子在人前高貴大方,但是私下和自己一起時卻又是另一番妖、嬈、媚、惑。
澹臺妤珊的鼻息粗重起來,不過卻不敢動,坐在牀邊感受到兩人的一舉一動。儘量不去看,可是以她的修爲還需要看嗎?那最原始的運動在一番前奏之後已經(jīng)開始上演,天火那消、魂蝕骨的呻、吟在整個房間內迴盪,嶼軒低沉的聲音與之互爲掩映,其間,更是充斥著驚濤拍岸之聲,只聽得澹臺妤珊快要失了魂。雙手用力的絞著婚紗,臉上一片酡紅,心裡開始期待嶼軒的到來,甚至暗暗責怪對方顧此失彼……
就在她心中如翻江倒海之即,旁邊的抵死纏、綿聲嘎然而止,一雙大手突然攀上了她的玉背,並且慢慢地向前移動著。全身一顫,酥、麻、害羞、期待、興、奮等等各種情緒一股腦的涌上心頭,澹臺妤珊的身體瞬間軟、了下去……
一邊溫柔地撫、摩著,嶼軒的嘴脣在她的耳邊吐出陣陣熱氣:“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爲君開。妤珊寶貝,心裡是不是有點期待呀?老公來了哦……”
在粗重的喘息聲中,婚紗應手而落,那比之天火猶要勝出幾分的嬌、軀終於暴露在空氣之中,由於緊張和激動,那吹、彈可破的皮膚泛出微微的紅色,更顯得嬌、豔、欲、滴。嶼軒眼眸深處的火熱再次增加了幾分,四片嘴脣緩緩地靠近著,直到連爲一體……
瘋狂的索取著,盡力的迎、合著,從開始的絲絲痛苦,到繼而的苦盡甘來,終於,在最後的爆發(fā)之中兩人雙雙踏入雲(yún)霄。澹臺妤珊完成了一個女人真正的蛻變,同時也深深地體會到爲什麼天火會如此的主動,原來,雲(yún)、雨之情竟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夜,朦朧……
情,繾綣……
新婚燕爾又豈會一戰(zhàn)而畢?更何況三人都非常人,整夜的纏綿一直延續(xù)著,直到次日黎明大戰(zhàn)方休。不過這一夜之中卻非雨露均佔,畢竟澹臺妤珊還是頭一遭,無法承受嶼軒的瘋狂,所以這一夜纏、綿的“主力”還是天火。
太昊門的大殿之中,早早地就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有太昊門的高層、風雨別院的高手、三界軍中高手、隱世高手等等。當然,能在這裡待著的除了是嶼軒最爲親近的人之外,任何一個在三界之中都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咦!大家這麼早?”嶼軒一手拉著天火,一手拉著澹臺妤珊,剛剛走進大殿便看到了這不下數(shù)百人齊聚一堂。
“不是我們早,而你是太遲了,新郎倌!”諸葛潤戲謔道。
嶼軒嘿嘿一笑,看想身邊的兩個可人兒,輕聲道:“天火,妤珊,還記得我教你們的麼?那是我們下界的規(guī)矩哦韓娛王全文閱讀。”
天火偷偷媚了嶼軒一眼,拉著滿臉嬌羞的澹臺妤珊向嶼母等人走去,右手輕輕一揮,一個大大的托盤憑空出現(xiàn),上面正放著幾個茶杯。
端起兩杯茶遞給澹臺妤珊一杯之後,天火恭敬的用雙手把茶杯遞向嶼母,嬌聲道:“媽,天火給您敬茶了。”
嶼母微微一笑,接過茶杯,和聲道:“以後你就是我?guī)Z家的媳婦了,如果嶼軒欺負你就告訴我,看我怎麼收拾他。”
“老媽,我怎麼敢啊。”嶼軒一陣苦笑,直惹得衆(zhòng)人哈哈大笑。
澹臺妤珊的神色有點尷尬,她心知自己的年齡不知道比嶼母大了多少,纖纖玉手有點顫抖,囁囁地說道:“媽……我……”
嶼母看出了她的心思,連忙接過茶杯,微笑道:“妤珊,你和嶼軒也是好事多磨,我們修煉之人也不用計較那麼多,只要你們幸福我就開心了。”
短短的一句話讓澹臺妤珊心中的顧慮頓時消除了,接下來她和天火又給嶼家的幾位長輩紛紛敬茶,終於,在一片歡聲笑語之中,嶼軒的老婆從三位變成了五位。祝福的話語不絕而耳,能站在這裡的無不是和嶼軒有著深厚關係的,同時也是最關心他的人。
“好了,現(xiàn)在一切都安頓好了,今天也該計劃一下以後的大事了。”泮宮那威嚴的聲音讓衆(zhòng)人頓時靜了下來,說完之後轉向嶼軒,道:“嶼軒,你現(xiàn)在是三界領袖,全局之事也都將由你來掌控,有什麼好的計劃麼?”
嶼軒一楞,低頭思索起來,半晌才擡起頭,沉聲道:“此戰(zhàn)不同以往,混沌之地危機重重,我們只能處於被動狀態(tài)等待對方的攻擊,三界大軍是絕對不可能去攻打混沌族的,那裡的氣息足以讓一般人萬劫不復。此外,防禦也並不簡單,三界完全被混沌之地包圍著,雖然知道那混沌族所在的方向,但是防線仍然無法建立。試想,既然三界外圍都是混沌之地,他們要想繞過防線簡直是輕而易舉。”
“不錯!確實很棘手!”泮宮皺眉道:“攻不可攻,守無可守,而且那五百年也只是個大概時間,我們甚至會遭受對方的突然襲擊而不知,哎……”
嶼軒無奈地聳了聳肩,道:“現(xiàn)在我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提高己方的戰(zhàn)鬥力,五百年時間用於修煉是不可能有什麼成就的,所以爲了完全發(fā)揮三界大軍的實力只能從兩方面著手。其一,讓三界大軍不分彼此徹底融合,消除所有的心理芥蒂;其二,我要好好研究一下合擊陣法,三界之人使用的能量還是有些許不同的,也許三種能量在一起能發(fā)揮更好的作用,就算不行,也要嘗試讓合擊陣法能同時融合三方之人。”
“只守不攻,而守不知如何來守,這種情況對我們是大大不利的。”稷天搖頭嘆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這就是混沌族的優(yōu)勢,混沌之氣中蘊涵著毀滅之力,根本不是三界中人可以承受的。雖然擁有聖器者並不怕這些,但是三界中擁有聖器的有幾人?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1年有餘,那混沌族中必定有一些高手解除了封印,我們幾人就算現(xiàn)在過去也沒辦法對付他們。”嶼軒說道。
稷天深深地看了嶼軒一眼,道:“也許你當初不應該放過那人,如果當場直接殺了他,三界的危機也就不復存在了。”
“那你呢?如果沒有交換條件我們又如何成爲朋友?”嶼軒笑道:“其實我也想過這個問題,這一切都是布好的局,就算我當初殺了那混沌之王也不可能解決混沌族的問題,那佈局之人自然能想到這一點。況且混沌之王又豈是易於之輩?就算剛剛解除封印,想殺他也不簡單,混沌一族的密術你還不清楚嗎?我們能有不死之身,他們同樣也可以擁有更厲害的能力,能把魔界一方解救出來已經(jīng)是萬幸了。”
“此戰(zhàn)避無可避,正如嶼軒所說,只是爲了種族的生存和延續(xù),所以無論處於何種劣勢,都不能灰心喪氣,否則就等同於自殺!”泮宮沉聲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