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武搖了搖頭,他看著吳春生,因爲痛苦,他的雙手痙攣成雞爪狀。
“這是皇君級真氣的醫(yī)療術(shù),你不懂,”郭武看著吳春生,他雖然敗了,但是他的目光依舊是堅定的,驕傲的。
“吳春生,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的強人還很多,如果你還這麼自傲下去,放心,總有一個人會替我打敗你,”郭武嘿嘿的一笑,他看著公交車司機,然後撫了撫手,只是瞬間,那人便沒了聲息。
朱小俊見狀,正準備開口,郭武又道,“傻瓜,你知道爲什麼人開車的人很奇怪嗎?因爲我是用真氣的操控它。”
“真氣真的可以做到人類做不出的事情?”吳春生看著郭武,疑惑的道。
“當然了,”郭武神秘的一笑,他突然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居然從後腦勺裡摸出兩根銀針,他在腳上的穴位一插。
只是片刻,郭武健步如飛,整個人就像一團旋風一樣,飛速離開。
吳春生並沒有追擊,他看著郭武的背影,若有所思,如果說,真氣真的能夠操控死人的話,那豈不是又是一大發(fā)現(xiàn)?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吳春生看著已經(jīng)死掉了的司機,他拿出手機,給曾偉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曾偉很快就接了。
“大姑爺好啊,有什麼事情?”曾偉的心情似乎很好。
“我這裡出了一點事情,你幫我把人帶走就行了,”吳春生淡淡吩咐完,然後掛掉了電話。
此時的林廣川,他看著已經(jīng)死掉的司機,不由的皺皺眉,道,“春生,怎麼辦?”
“放心吧,會有人來處理的,”吳春生瞟了一眼已經(jīng)沒氣的司機,然後道,“我們走。”
“就這麼走了?”唐德看著司機,似乎不可置信,“這可是一條人命呀!”
“相信我吧!人又不是我們殺的,是蔣家的事情,”吳春生笑了笑,“你們誰會開車?”
“我會,”林廣川看著吳春生,目光有些憂慮,“春生,我們真的沒事吧!”
“不要小看我,”吳春生摸了摸肩膀上的小白,笑著道,“要不,我讓小白把它給吃了?”
“我可不希望看到老虎吃人肉,算了,我們還是走吧。”何宏搖了搖頭。
衆(zhòng)人不再說話,林廣川走上駕駛座,一踩油門,校車再次往前滑了出去。
南大。
馬自奇坐在辦公室裡,他一隻手摸著鼠標,一隻手攥著衛(wèi)生紙,今天辦公室裡沒有一個人,因爲是軍訓總結(jié)大會的緣故,他給主任請了個假,然後在辦公室裡看最新的島國大片。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馬自奇急忙暫停了一下視頻,然後接了電話。
“原來是張鷗飛,有什麼事嗎?”馬自奇急忙清了清喉嚨,疑惑的道。
“是這樣的馬老師,今天我清隊伍,我發(fā)現(xiàn)吳春生朱小俊何宏唐德林廣川他們五個人這一個月來,都沒有來參加我們的軍訓,今天的軍訓總結(jié)大會他們也缺席了,老師,你說,他們五個人是不是太過分了?”張鷗飛認真的道。
馬自奇想了想,其實這些事他也管不著,畢竟人家不想軍訓,你能把他們咋地?
但是,介於張鷗飛之前請自己喝酒了,還送禮物了,馬自奇也得表示下自己了。
思及此,馬自奇道,“這個呀,張鷗飛同學,你放心,要是吳春生他們五個人來了,我一定會好好地訓訓他們。”
“不行,”張鷗飛認真的道,
“老師你不能這麼說,要知道,現(xiàn)在的大學生可是一個比一個野,有可能你現(xiàn)在訓了他,他下一秒就找人來打你,所以一定要狠狠的訓!”說罷,張鷗飛開始狠狠的告狀,把軍訓期間受到的欺負,有的沒有的一股腦兒往吳春生身上堆,什麼猥瑣教官不成功,偷女生內(nèi)褲之類云云,聽得馬自奇一愣一愣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馬自奇回味著張鷗飛話裡面的意思,倒是有些想不明白來,不就是不參加軍訓嗎?怎麼張鷗飛似乎有一種,讓自己把吳春生的皮給扒了,筋給抽了的感覺呀!
不過馬自奇也沒有問,而是打了個馬虎眼,道,“行行行,我會處理的,張鷗飛你放心吧,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張鷗飛這才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他站在操場上,看著參加那些軍訓閉幕式的學生,幾乎是人山人海來形容了。
要知道,自己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看吳春生他們幾個太不順眼了,搶走了王靖雯不說,還有把自己給打傷了,不整整他們,怎麼能出自己心頭的那股惡氣?
此時,軍訓閉幕式的舞臺上,電子屏幕豁然亮起,放了一大段激昂的軍歌后,各個系的高材生,還有優(yōu)秀標兵開始來做總結(jié)了,張鷗飛無聊地抖了抖腿,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根菸,叼在嘴上,目光掃了掃四周,他孃的,居然沒有看到一個漂亮的妹子!
就在這時,張鷗飛眼前一亮,只見不遠處,王靜雯正和司徒晴兒有說有笑的朝這邊走過來。
由於天氣太熱的原因,王靜雯穿著一條黑色的超短裙,白色短袖,一雙紅色的運動鞋,那一頭柔軟的長髮披在腰間,整個人看起來豐滿而又不失一絲清爽,一旁的司徒晴兒穿著粉色的連衣裙,拎著一個白色的小皮包,清秀大方,也別有韻味。
這兩個女孩走在一起,幾乎把張鷗飛的眼睛給看直了,張鷗飛連忙走上前,對著王靖雯招了招手,道,“雯雯,晴兒快到這邊來!”
王靖雯擡起眼皮,發(fā)現(xiàn)張鷗飛正朝著自己殷勤地招著手,她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絲厭惡的神色,“晴兒,我們走吧!”
說罷。王靜文拉拉司徒晴兒的胳膊,轉(zhuǎn)了個彎,居然又要回去。
看著王靜文要離開的模樣,張鷗飛急紅了眼睛,他急忙走上前,一下子擋在王靖雯面前,大聲的道,“今天是軍訓閉幕式,是我們大學生活的開始,你不要走啊,咱們看完了再走,行不?今天我請你們吃飯!”
“你很無聊,張鷗飛,”王靜文看著張鴻飛,大聲道,“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
“這個,沒事沒事,你們又沒領(lǐng)證,沒領(lǐng)證的男女朋友都不叫男女朋友,”張鷗飛義正言辭的道,他看著一旁的司徒晴兒,口水幾乎要滑下來,“晴兒,我也請你吃飯。”
“不好意思,晴兒也有了男朋友,”王靜文拉拉晴兒,然後道。
“什麼?你們兩個都有男朋友?是誰呀?帶過來給我看一下,肯定沒我?guī)洠睆堹t飛大聲道。
聽著張鷗飛這麼說,王靜雯清了清喉嚨,大聲的道,“這個人,你可比不過。”
“我怎麼比不過?”張鷗飛急忙拿出一個打火機,把口中的煙給點燃,作出一個非常酷的表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又吐出一個一個的菸圈,道,“論勢力,這江南大學還是沒有一個比得上我的,你就說吧,是誰?我能不能比上他?”
王靖雯翻翻眼皮,冷冷的道,“膚淺。”
“你說誰膚淺了?”張鷗飛有些急了,他
一把拉下嘴中的煙,往地上呸的一下吐了一口口水,“我想,肯定是奇醜無比,沒有我?guī)洠犖业模^對配不上你!”
“你夠了沒有?”王靜文聽到張鷗飛這麼陰損吳春生,連忙大聲道,“我告訴你是誰吧,就是吳春生!”
“什麼?吳春生!”張鷗飛眼珠子瞪得老大,“我沒聽錯吧,你居然跟那個王八蛋一起好?”
“什麼王八蛋,你全家纔是王八蛋!”王靖雯的狠狠的道,“你要是再這麼罵春生,你就給我小心一點!”
一提到吳春生,張鷗飛就來氣,他孃的,沒想到這小子真的把咱班的班花給搶跑了。
看到張鷗飛不說話,一張老臉氣得通紅的樣子,王靜文只覺得心裡頭暢快,她拉了拉司徒晴兒,然後大聲道,“真是的,出門曬個太陽還要被個蒼蠅給纏著,走,我們回宿舍!”
看到王靜文這麼說,張鷗飛只覺得心頭似乎有一把熊熊烈火正在燃燒,好你個吳春生,老子看中的女人,你都要給我搶,是不是不想活了?想到這裡,他拿出了手機,給馬自奇打了一個電話。
而此時的吳春生剛剛到達了江南大學,林廣川停下車子,對著吳春生道,“要不要我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是我自己的事,”吳春生笑了笑,然後道,“放心吧,我能請到假的。”
說罷,他踏步朝著大樓那邊走去。
此時,馬自奇已經(jīng)看完了視頻,正一臉舒爽的躺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那不大的玩意兒,舔了舔嘴巴,唉,要是視頻上的那一切是真的就好了,或者說那男主角就是我自己。
不過,也只能想想了,馬自奇有些鬱悶的看著桌上的小鏡子,那鏡子里正好照出自己的禿頭和發(fā)福的肚子。
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張鷗飛打過來的。
“喂?張鷗飛,有什麼事嗎?”
“是馬老師嗎?”張鷗飛笑瞇瞇地道,“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什麼請求?”馬自奇舔了舔嘴巴。
電話那頭的張鷗飛,臉上浮起一絲陰險的笑容,“聽說馬老師今年四十了,還有還是沒有愛人,不如過幾天我跟馬老師出去玩一玩。”
“張鷗飛,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可是老師,老師和同學怎麼能去那種地方!”馬自奇認真道,雖然口中這麼說,但是心裡卻有一絲小小的期盼。
“沒事,咱們上課是老師,下課是朋友嘛,”張鷗飛笑瞇瞇的,“我想,馬老師年紀這麼大,一定沒碰過妹子吧!”
馬自奇摸了摸鼻子,“因爲工作的原因,所以我都沒有考慮婚嫁的問題。”
“那我就來幫忙老師考慮吧!”張鷗飛依舊是一臉笑嘻嘻的模樣,他低聲道,“你覺得咱班哪兩個女生長得最好看?”
“我覺得吧,都好看,”馬自奇有些無奈。
“老師,你認真一點跟我說話,”張鷗飛的語氣變得有些嚴肅。
“這個嘛,”聽到張鷗飛這麼說,馬自奇不由得正了正神色,“好像就那個司徒晴兒王靖雯,長得比較好看吧!”
“那個,老師有沒有想過和她們發(fā)生點什麼?”張鷗飛語氣變得有些邪惡起來。
“張鷗飛,這個不能這麼說,她們可是你的同學呀!”馬自奇很明顯的感覺到張鷗飛想表達什麼,他急忙推諉道。
“老師今天下班了,你就在辦公室等我,我回來再給你仔細商量,”張鷗飛說完,也不等馬自奇反應過來,而是掛掉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