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哦不,姐夫,哦,不對,該怎麼喊呢?”曾偉抓了抓頭,一時間有些語塞。
吳春生有些無語。
“那還是叫春生吧,這樣聽起來比較正常。”
吳春生看了一眼曾偉,促狹地笑著,“我又哪裡不正常了?”
“這個嘛,”曾偉笑了笑,臉上浮起一絲促狹,“快說,是不是勾搭上我們的大掌門了?”
“什麼叫勾搭上大掌門,”吳春生有些無奈。
曾偉嘿嘿一笑,不再答話,而是走到顧傾城面前,畢恭畢敬地遞上了一個盒子,“三小姐,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聖女之精。”
顧傾城審視地看了一眼曾偉,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只見裡面有一顆血色的珠子,那珠子就像一滴淚水般大小,陽光照射下,居然閃著純淨的光芒,把手放在那珠子的上空,還能感受到一絲溫潤的玉氣。
“聖女之精,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吳春生小心翼翼地撫摸著那顆珠子,差點讓兩個人喪命的玩意,要不是吳春生身體內(nèi)的潛能被激發(fā)出來,那倆人早就葬身在江卓的手下了。
“現(xiàn)在還要去追她嗎?三小姐,”曾偉畢恭畢敬的問道。
顧傾城眼皮不擡,似乎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看著吳春生,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撫上吳春生已經(jīng)歪掉的鼻樑,淡淡的道,“隨意。”
這讓曾偉有些爲難了,他看著吳春生,諂媚地笑了笑,“那個春生姑爺,你說我們現(xiàn)在下一步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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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應(yīng)該是回去休整一番,我們今天損傷挺大的。”吳春生若有所思的道。
“也對,”曾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指揮著身後的那一衆(zhòng)人都走了過來。
吳春生鬆開顧傾城,那些人隨身都帶了簡易摺疊的擔架,他們小心翼翼地把顧傾城放在擔架上,然後又取出一副擔架。
“姑爺,上擔架吧!”
“這麼快就改口啦!”吳春生愣了愣,旋即他笑了笑,道,“不用了,我身體好得很。”
話音未落,吳春生突然覺得腦子裡傳來一陣強烈的眩暈,下一秒,他就倒在了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雪白。
“這是在哪裡?”吳春生動了動手指,他剛想坐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背上插著一瓶針。
醫(yī)院?
吳春生摸了摸頭,他只是感覺頭已經(jīng)不那麼疼了。
我怎麼會在醫(yī)院呢?
不是,在龍神架山嗎?
吳春生努力的回憶著,自己暈倒後的情景卻怎麼也記不起來。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開了,只見顧傾城走了進來。
顧傾城看到進來的吳春生,眼裡浮起一層喜色。
“春生,你醒了呀!”
吳春生看到顧傾城沒有事,心裡暫時舒了一口氣,連忙問道,“你好些了嗎?”
顧傾城笑了笑,她脫掉外套,外套裡面穿著的是一件病號服,她那窈窕的身材顯得更加的迷人。
“我沒謝你呢,你還好吧!”顧傾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我睡了多少天?”
“你,睡了大約一個星期吧!”
“一個星期?”吳春生瞪大了眼睛,“我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那當然了,我還拉你去做了一個手
術(shù),你沒發(fā)現(xiàn)你的鼻子什麼的都做好了嗎?”
“不得不說,江卓的實力還是挺恐怖的,要不是有你,估計我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這不是還有我嗎?”吳春生想拍拍自己的胸脯,但是摸到身上那一塊厚厚的紗布,又忍了下來。
“別亂動,人家給你裝了幾塊合金的肋骨。”顧傾城笑瞇瞇的道。
“什麼?裝合金的胸骨,”吳春生瞪大了眼睛,“不會生鏽嗎?”
“虧你還是學(xué)醫(yī)的,我用的是一種特殊的合金材料,怎麼會生鏽呢?”
聽到顧傾城這麼說,吳春生也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我對中醫(yī)比較在行,至於西醫(yī),我不是很精通的,你快點休息吧,對了,那會有人給你打電話,我接了,好像叫什麼寧姿吧?讓我轉(zhuǎn)達你,好再來公司已經(jīng)上市了。”
“這麼快就上市了,”吳春生有些不可置信。
“我知道你開的公司,叫好再來,而且我也認識寧姿,”顧傾城笑瞇瞇的道。
“不會吧,你是怎麼認識寧姿的?”吳春生有些尷尬,寧姿好歹也是被自己調(diào)戲過的小妞,要是顧傾城說認識他,那可就玩大發(fā)了。
“怎麼就不能認識?我們以前也是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天哪這個世界難道就這麼小嗎?”吳春生一時有些語塞,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能做合作伙伴嗎?”
“可以可以,”吳春生尷尬的摸了摸頭,“話說,傾城姐姐你是怎麼認識她的?”
“不要忘了,我以前是顧家的人,我之所以能把正一派開的這麼大,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吳春生好奇的道。
“沒有正一派之前,我母親就給了我一份財產(chǎn),是一個在北美那邊的公司,我把它引渡回國,然後創(chuàng)立了傾城企業(yè),”顧傾城風淡雲(yún)輕的道,似乎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
旋即她的臉上浮起一絲淡淡的崇拜,“春生,有時候我還真的挺佩服你的,我好歹是我媽給我的基業(yè),而你卻是自己慢慢的做起來。”
“不如,咱倆合資怎麼樣?”吳春生有些羞澀的道。
“傾城姐姐不是你的人了嗎?咱們還用談什麼合資?”
“我們都合體了,”吳春生笑瞇瞇的道。
“又不正經(jīng)”,顧傾城的臉上浮起一絲羞澀,“合資就合資,我看你們好再來還做的挺火的。”
“你什麼時候看過?”吳春生更加好奇了,“曾偉是我的手下,有些事情,他都會彙報給我聽。”
顧傾城微微一笑,嘴角漾起兩個就我,她看著吳春生,輕輕地摸了摸吳春生身上的傷口,然後道,“好像星爺曲藍已經(jīng)來找你了,一會兒他們會來看你。”
“你又是怎麼認識他們的?”吳春生更加的驚奇。
“別忘了,你已經(jīng)睡了一個星期,我已經(jīng)和他們都聊得非常開朗,當然了,沒少說你的壞話,”顧傾城調(diào)皮的一笑,看著吳春生道。
此時,吳春生已經(jīng)感覺顧傾城把自己給牢牢的掌握了,不,不對,應(yīng)該說顧傾城快成了他生命裡的一部分。
不知道爲什麼,吳春生感覺心裡有一絲牽絆的幸福,正在漫延開來,也許這種才叫做真實的愛吧!
兩人經(jīng)歷了危險磨難,獲得的愛是相
當珍貴的。
不過,曲藍如果看到自己受傷,不知道她的雙眼會不會又犯病?
吳春生鬱悶的想著,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再次開了。
曲藍一蹦一跳地走了進來,手中抱著一個果籃,曲藍的身旁站著星爺,還有寧姿等人。
他們看到吳春生被繃帶五花大綁的睡在牀上,不由得臉上都浮起了一層憂色。
“沒事吧!春生哥!”曲藍小心翼翼地撫摸著春生的頭髮。
“沒事,我福大命大,死不了的,”吳春生笑嘻嘻的道,“你要是想死,我明天就去街上把那些人都凍成冰塊,讓他們給你陪葬!”
曲藍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話,倒是把吳春生給逗樂了,“你這說的什麼跟什麼呀?什麼叫你去一趟街,把行人凍成冰塊給我陪葬?是不是又在哪裡上過什麼課了?”
吳春生笑瞇瞇的問道,曲藍這才小臉一紅,不好意思道,“人家剛剛上高三的課嘛,說什麼兵馬俑呀秦始皇之類吧,所以就天天掛在嘴邊。”
這樣啊,吳春生摸了摸曲藍的頭髮,十分寵溺的眼神,讓曲藍有些臉紅起來。
“跟你說一個好消息,”曲藍神秘兮兮的。
“什麼好消息?”吳春生挑了挑眉。
“我哥已經(jīng)回來了。”
“你是說白羊回來了?”吳春生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曲藍,若是挖那個頂級高手回來了那自己可能就會有一層保護膜。
“是呀,怎麼?不想我哥來?”曲藍眨巴著眼睛。
“想,怎麼不想呢?”吳春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了,你哥現(xiàn)在過得怎麼樣?”
“我哥當然好啦!不過他好像說自己的實力有了突飛猛進的發(fā)展。”
“突飛猛進,”吳春生眼裡迸射出一道精光,“是不是比之前更加厲害了?”
“那當然,”曲藍毫不掩飾嘴角的自得,馬上道,“我告訴你,我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培養(yǎng)了天君級的真氣了!”
“天君級,”吳春生瞪大了眼睛,“天君級的真氣?”他雖然比帝君低一個等級,但是也算是不錯了。
“你哥的天賦果然厲害,”吳春生由衷的道。
“哪裡嘛?”曲藍臉色紅紅的,“他說想跟著你做事。”
“跟著我做事?”吳春生挑了挑眉,“你哥願意跟著我混?”
“那當然了,你能把我保護的這麼好,我哥當然願意跟著你混啦!”曲藍笑瞇瞇的。
“那行,把你哥叫來,我有事情安排給他做。”
“沒問題,”曲藍把水果籃放在吳春生的牀頭櫃,然後大聲道,“哥,你快進來!”
不會吧,就守在門外?春生有些無語了,話音剛落,只見白羊走了進來。
現(xiàn)在的白羊,和半年之前的樣子看起來截然不同。
他一身黑色的長衫,頭髮長長的,幾乎要遮住他的半邊臉,要不是他長了一個喉結(jié),人家估計還以爲他是個女的。
“我靠,白羊哥,你這是要玩復(fù)古風嗎?”吳春生笑著道。
白羊嘴角動了動,卻並沒有笑,而是低聲道,“春生,謝謝你幫我照顧小藍。”
“沒事這是我應(yīng)盡的責任,”吳春生不好意思的道,他咳了咳,其實也不算是照顧直接把人家丟到一個學(xué)校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