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然身體周圍的龍形火環(huán),竟然自主的吸收空氣中的火氣壯大凝結自身,周師弟眼中閃過了一絲前所未有的凝重,雖然火龍還沒有撲向他,但是光是看到眼前的這個架勢,就知道林然一旦出手,必定石破天驚。
栩栩如生的火龍環(huán),一層層火焰翻涌,形狀似真似幻,緩緩在林然身體周圍盤旋飛舞,不時帶起一蓬蓬深紅色的火星,彷彿要擇人而噬,聲勢駭人至極。
當林然身體周圍的火龍不再吸收周圍的火氣之力時,林然手臂略擡,向著周師兄的方向輕輕的舞動:“如果你交出水靈珠,或許就不用死了。”隨著林然充滿自信的聲音,身體周圍的火龍,猛然在林然的身體周圍繞了一圈,龍首一聲輕吟,攜帶著洶涌的火氣直奔林然飛去。
周師弟看到脫離了林然身體周圍的火龍迎風暴漲,一雙深紅的眼睛深深地盯著自己襲來,彷彿要透視到他的內(nèi)心深處。一股顫慄的寒意,沿著的脊椎骨一直往上爬。
這時的周師弟早已經(jīng)向後縱躍遠遠的脫離了林然。
“哼,你跑得了嗎?”林然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清脆的龍吟響遍天際,此時和巨大的火氣比起來,周師弟顯得渺小不堪,巨大的火龍帶著無可匹敵的威勢,狠狠的向周師弟噬去。
周師弟咬了咬牙,把水靈珠拋向火龍,雖然自己在劫難逃,但就算是死,也不能讓水靈珠落入其他人的手裡,既然自己保護不了,那就破壞!想到得到水靈珠,沒門!!
但是天不如人願,就在水靈珠剛要碰到火龍之時,但沒想到火龍猶如活物般,身體微微一側,竟然避開水靈珠,繼續(xù)筆直的向周師弟奔去。
“哈哈哈,我輸了,輸了!”周師弟猶如發(fā)瘋一般,站在原地狂笑起來,看著即將襲向自己的火龍,眼裡沒有絲毫的懼意。
看到他的這種狀態(tài),到是把林然給整懵了,難道他還有什麼後手?
火龍頓然落下,瞬間把周師弟淹沒在火海之中,方圓百米的巖石,樹木,皆成一片火海。
林然慢慢放下心來,縱使他有什麼法寶護體,也絕對難逃一死。
剛纔那一招已經(jīng)耗費太多的靈氣,若在碰到什麼高階修士,恐怕難以匹敵,水靈珠已經(jīng)到手,不如找找離開,顧不得尋找自己的戰(zhàn)利品,況且還有一名凝脈初期的修士在這裡,如果碰上了,豈不陰溝裡翻船。
林然拿出兩顆五品晶石,鑲嵌在七品法靴上,爲了以防萬一,他並沒有讓魔之心把識海解開,也沒有選著御劍飛行,而是在陸地上狂奔起來。
在天月鎮(zhèn),六名凝脈期的修士戰(zhàn)死可不是一件小事,但無極門一直保持沉默,沒有宣揚,能夠擊殺六名凝脈期的修士肯定絕非常人,如果貿(mào)然結怨,恐成大敵啊!
在無極門掌門,清風道人,今年三百歲,金丹後期的強者,雖然與元嬰還有一步之遙,但這一步之遙就是天與地的差距,無論如何,都悟不出元嬰的奧義。
一名凝脈初期的修士膽膽顫顫的跪在無極門大殿之中。
沒過多久,清風道人淡淡開口,“方坦,你老實回答,對方是何高手,竟然打的你們毫無還手之力?”
方坦也是無極門的一員,剛進入凝脈期不久,誰知進入凝脈期之後,第一件任務就這麼危險,要不是跑的快,差點連命給丟了,不過欺騙掌門是大罪,他可不敢,只能老老實實的說道。
“啓稟掌門,對方是凝脈中期的修士...不過靈力深厚,我們難以匹敵.....。”
“胡鬧”還沒說完,坐在一旁的大長老拍桌而起,大聲質問道,“你說對方是凝脈中期的修士?一名凝脈中期的修士能殺了你穆師兄?再說,你韓師兄可是接近金丹期的修爲,豈會讓一名凝脈中期的修士打敗,你快給我從實招來,否則我定不饒你。”
方坦害怕至極,這位大長老脾氣暴躁可是人所周知啊,略帶著哭泣之聲的說道,“掌門,我說的是真的啊....我發(fā)誓...”
清風道人冷冷的問道,“誰命令你們出動的?我不是吩咐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凝脈期的弟子出戰(zhàn)”
方坦不敢隱瞞,急忙推脫道,“是少主下的命令...好像對方與少主有什麼私人恩怨...。”
“把他給我找來!”清風道人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連損失了六名凝脈期的修士啊!如果讓別的門派知道,肯定會聯(lián)合起來,攻擊無憂門,到時候,可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沒過多久,易晨低著頭走了進來,跪在大殿上,對於林然斬殺六名凝脈期的事情,他也略有所聞,知道自己罪名不小,只能跪在大殿上,靜靜等待著掌門的發(fā)落。
清風道人對自己的孫子疼愛有加,哪裡捨得處罰啊,不過幾位長老都在這裡,面上的功夫,一定要做到位。
“與你結怨的是何人?你可知道爲了私怨而讓門派損失了六名凝脈期弟子!!”
“聽說他是蜀山的內(nèi)門弟子,本身是凝脈中期的修士、”易晨也不敢隱瞞,知道自己已經(jīng)闖下大禍,一名凝脈中期,根本不可能打敗六名凝脈!當時肯定有蜀山高人相助,但願這名高人不會來找無極門的麻煩。
當清風道人與衆(zhòng)長老聽說對方是蜀山內(nèi)門弟子的時候,全都不僅倒吸了口涼氣,蜀山可是公認的五大門派之一,根本不是他們這個小小的無極門能夠相比的。
衆(zhòng)長老臉色難堪,其中一名長老,站起身來,指著易晨破口大罵道,“易晨,你到處作威作福,惹是生非,如今都招惹到蜀山的頭上了,如果蜀山的那些老怪物們找上門來,看你怎麼給他們交代。”
“二長老,你到推脫的乾淨。”還沒等易晨說話,清風道人面帶寒色的說,“如今招惹上的蜀山,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們跑不了,那幾位長老也別想推脫責任。”
“清風,你....”二長老氣的說不出什麼話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咬著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這時,三長老出來打個圓場,“大家都是同門,不要窩裡鬥,如果大禍已經(jīng)釀成,不如想想怎麼去修補。”
清風道人點了點頭,低頭思考了一會,半響之後,才緩緩擡頭說,“天月派是蜀山在這裡的分支,雖然曾經(jīng)實力雄厚,不過現(xiàn)在連三流門派都不如,我們不如去探探虛實,看看三年前的那位老怪物離開了沒有,如果離開了,我們不妨暗地裡做掉天月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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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二長老說,“老怪物離不離開我們又如何得知,況且就算離開了,那滅了天月派之後,蜀山那邊也不好交代。”
三長老面色凝重,道,“不如讓我去探探虛實,再做打算。”
清風道人點了點頭,以目前的情況來說,這無疑就是最好的辦法,況且這裡是天月鎮(zhèn),量他蜀山中人,也不敢亂來。
而另一方面,林然到達無望山之後,根本沒有顧慮到其他的事情,急忙跑進自己的房間,拿出虛空神鼎,迫不及待的開始煉製法器。
魔族煉製法器的手法大多都十分簡單,就比如疊羅漢,幾個五品法器,能夠練成一把六品法器,不過成功的機率卻很是渺小,但如果虛空神鼎煉器的成功率也是百分之百,那煉製出十品法器,也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