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令主頓時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他大概是十一階的魔獸,我纔是十階巔峰而已。”
“所以你就想師傅去幫忙,看來你想師傅是假了啊。”嚴一凡故意裝作失望的樣子。
女令主急忙的爭辯道:“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是很想師傅的。不過師傅曾經囑咐過沒有重大的事情是不能見師傅的,如今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女令主剛剛說完此話,還不待嚴一凡有所回話,那天空中頓時飛來一個紅色的大魚,“哈哈,你小子逃這裡來了,看我如何收拾你。”
女令主慌忙的躲避到嚴一凡的身後,有點驚恐的道:“師傅,就是這個紅魚!”
嚴一凡瞅了瞅那個巨大的紅魚,嚴肅的道:“是你搞破壞的嗎?”
那個巨大的紅魚大概沒有料想到會有人這般的對他說話,又見是個年輕的人類,當下怒聲道:“你小子不是我的對手也就罷了,找這麼個人類當盾牌嗎?”
嚴一凡對對這個紅魚的傲慢頓時十分的生氣,當下便是直接的飛到了空中攔在了那個紅魚的面前。那個紅魚頓時驚異一聲,然後怒笑道:“小小人類,你找死不成?”
對於這個紅魚的怒斥,嚴一凡就當沒有聽見,而是面不改色的呵呵笑道:“是你打敗了我的徒弟嗎?”
聞聽此言,那個紅魚終於是面色微微一變,有點疑惑的望著嚴一凡,驚聲的道:“難道你就是那個女令主的師傅?魔獸怎麼可以拜人類爲師呢?這也太荒唐了啊!”那個紅魚抱怨了一陣之後,目光便是饒有興趣的望向了女令主,極度鄙視的道:“真是魔獸中的敗類!”旋即又極爲不甘心的道:“既然這個人類自稱是魔獸的師傅,那麼我就讓你知道你說這話可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的。”
那個紅魚說完身形便是一陣變幻,居然變成了一個紅色衣服的妖豔的女子,不過這個女子看上去雖然十分的妖豔,但是眉宇之中透出的煞氣卻是令人感到厭惡。紅色的氣機圍繞著她形成了一個蠶繭一般的圓環,而她嗲車雙眼也是變得詭異的紅豔,手印交叉之間巨大的紅色火球便是形成,然後毫不遲疑的對著嚴一凡的方向攻擊而來,在那個紅球過處甚至連空間都是出現了崩裂的跡象。
嚴一凡初步估計這個妖豔的女子的實力應該在頂級霸者左右,怪不得女令主不是她的對手,女令主雖然也是十階的魔獸,但是實力僅僅相當八星霸者而已,自然不是這個紅魚的對手。對於這個紅魚的攻擊,嚴一凡也不敢怠慢,嚴一凡深刻的知道這些魔獸骨子裡實際上是十分的高傲的,如果你不反抗的話,那麼在他們看來就是一點的也看不起他們,那麼這要比打敗了他們還要令他們感到難過。不過嚴一凡的氣技有一種叫光雷奔的,屬於地級高階的,論起速度來那可是無人能及啊。所以當那紅色的巨球攻擊而來的時候,嚴一凡只是稍微的偏移了一下那個紅球便是攻擊偏了。
望著自己的攻擊居然是被嚴一凡輕易的化解了,那個妖豔的女子頓時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要知道這些攻擊一般來說先將攻擊目標給鎖定了,然後再發動攻擊的,可是嚴一凡的速度卻是令這種神識鎖定失去了意義了,這不但說明了對方的速度氣技達到出一種可怕的程度,也說明了對方的實力遠遠的超越對方。不過妖豔的女子可不願意去承認這些,她要做的就是極力的打擊嚴一凡,甚至僥倖的想著將嚴一凡擊敗了。雖然這種想法有點不現實,但是她還是這般的想著。於是她幾乎是近乎瘋狂的攻擊著,而嚴一凡卻是每次都是恰到好處的將妖豔女子的攻擊給化解去了。如此三番,那個妖豔的女子終於是狂怒起來了,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大喊道:“你小子就只會逃跑嗎?本姑娘嚴重的鄙視你!”
嚴一凡覺得戲耍這個女子也應該夠了,當然那個一直看好戲的女令主更是幸災樂禍,之前他可是被她打的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如今被自己的師傅將這個大煞星搞成這般的狼狽的模樣,他的心裡當然是十分的開心的。
嚴一凡突然的停止了躲避,笑呵呵的站在天空的某處,“那我就成全你吧,對轟好嗎?”
那個妖豔的女子從剛纔的較量之中已經心知無法是嚴一凡的對手了,但是他內心十分的不服氣,當下有點色厲內茬的道:“對轟就對轟,你以爲我會怕你嗎?”
不過這一次這個妖豔的女子顯然是有所拼命的打算了,他居然是直接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將那嫣紅的血液滴入了紅色的大球之中,而隨著這紅色的血液的滴入,那紅色的巨球居然是開始了縮小,到了最後居然是縮小到如同一個籃球一般的大小,不過此刻那如同籃球大小的球體確實如同火炭一樣的紅豔,可是雖然如此,但是從那個紅紅的球體之中爆發出來的毀滅的氣息卻是令嚴一凡內心的微微一緊,暗暗的嘆道:人說女子的心眼比針眼都要小,看來此話當真是無比的正確啊。
嚴一凡既然說了不會躲開,自然不會躲開的,不過他表面上看上去卻是十分的無所謂的樣子,嚴一凡掌握的氣技雖然不多,但是每一種氣技都是十分高等與熟稔。此時他施展出來的恰恰就是他當初在巖漿世界裡那個烈焰女皇贈送給嚴一凡的地級的氣技蘑菇雲。所謂的這蘑菇雲可不是真正的蘑菇雲,而是施展攻擊之時,攻擊而去的氣機形成了一個如同蘑菇雲的東西,好比嚴一凡前世的*!不過前世的那*爆炸會產生強烈的輻射,而嚴一凡的這個蘑菇雲大概沒有輻射的效果。
那躲避在遠處的女令主幾乎眨眼也不眨眼的望著這一幕,其實以嚴一凡的目前的實力對付這個妖豔的女子可謂是不費吹灰之力,然而嚴一凡有意有降服這個魔獸,那就不能用太過打擊人的手段。那個妖豔的女子顯然對自己的這次攻擊十分的具有信心,紅色的圓球再次的攻擊而去,而嚴一凡的蘑菇雲也是毫不客氣的迎接而去!紅色的圓球與蘑菇雲撞擊的那一刻,甚至連這裡的空間都是在此時突然的靜止了一會。然後便是彭的一聲發生了巨大的爆炸,紅色與各種色彩的氣浪頓時將嚴一凡以及那個妖豔的女子都是包裹其中了。
那女令主望著這一幕心裡頓時十分的不安起來,他沒有想到這個紅魚居然是這般的厲害,居然是連師傅都要全力的對待?如果當初這個紅魚就是這般的攻擊自己的話,那麼他可以想象的出來自己絕對難以逃脫她的毒手。可是爲何她要留手呢?
突然那個妖豔的女子直接的從五彩的氣浪之中倒飛而去,旋即砸在了地面上,頓時再次的化爲了本體。而這個時候,那氣浪居然是詭異的濃縮,旋即似乎被嚴一凡完全的吸收了一般,而嚴一凡看上去卻是毫髮無損!
頓時那個妖豔的女子所化的紅魚十分的失望,居然是直接的鑽入地下消失不見了。女令主頓時想去追趕,嚴一凡急忙的制止道:“不用去追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她還會主動回來的。”
女令主頓時疑惑的道:“師傅爲何這般的肯定?師傅倒是不怕她啊,可是她萬一再次的搗亂怎麼辦啊?”
嚴一凡頓時意味深長的看了黑魘一眼,笑著道:“你與她的實力差別有多大?”
女令主頓時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差別太大了,師傅問這個幹什麼?”
嚴一凡笑著搖搖頭道:“如果她真的想對你不利的話,恐怕你現在情況就有點不妙了。興許她是看中你了啊。”
對於嚴一凡開玩笑的話,女令主頓時臉色大變,魔獸不同於人類,一旦開啓了血脈靈咒,那麼魔獸就要一輩子的愛一個。比如當初女令主與寒意,將是因爲開啓了血脈靈咒,他們就必須在一起,否則就會遭受天譴的。“師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與寒意已經是夫妻了。這種事情是不可以再發生的。”
嚴一凡笑著道:“你們魔獸的規矩我不懂。不過這件事看起來還真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你就看著辦吧。哈哈。”嚴一凡說完便是向著豔府的方向飛去。那女令主便是匆忙的跟上了。
嚴一凡頓時生氣的道:“事情我已經替你解決了,跟著我幹什麼?還不趕快去整理你的隊伍去?”
女令主頓時有點委屈的道:“師傅啊,我好久沒有與您老人家聚聚了,您就允許我這次吧。”
嚴一凡心想也是,於是笑著道:“好吧。爲師此行正是爲了集結一些隊伍,你也正好幫的上忙。”
兩個人正說著,便是來到了嚴府的上空,不過以嚴一凡現在的能力自然是隱身很隨意了,那女令主同在一個雲彩之中,也是被隱身了。如果不隱身的話,那麼就會遭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這些都是嚴一凡不願意看到的。
不過儘管如此,還是有些不好的事情被嚴一凡到了。那甲子拍賣行的張甲大概對嚴一凡的姐姐太過鍾情了吧,自然知道她與嚴一凡有染之後,內心便是十分的不好受,後來聽說五里侯也是被嚴一凡所救,一時間內心感到了無比的危機,於是一方面對五里侯施壓,一方面趁著嚴一凡不在的時間對嚴家軟硬兼施。
此時張甲帶著族中的一些高手在此的來到了嚴府的門前,那嚴家的守門人便是被張甲的護衛給推到了一旁,他們直接的闖進去了。
天空上女令主看到這一幕,頓時十分的生氣,便是怒不可遏的要衝擊下來好好的將那個張甲教訓一番,不料嚴一凡卻是制止了他,“靜觀其變。”
於是兩個人便是悄無聲息的從天空之上落下了,然後隱身進入了嚴府大院之中。對於張甲這個人,嚴一凡內心也是十分的生氣的,他當初可是好心救了他,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張甲居然是這般的恩將仇報,嚴一凡壓制內心的火氣,如果這個張甲真的太不知道好歹的話,那麼嚴一凡這次大概就真的要出殺手了。
那張甲似乎太過過分了,在闖入了嚴府之後,便是命令護衛開始搜查嚴府的庭院。不過嚴老爺子以及嚴訓也不是吃醋的,其中嚴老爺子已經達到了四星行師左右,而汪海也是達到了丹者的巔峰,可謂是半隻腳已經踏入了行師的級別,這種陣容放眼五里城可謂是十分的強大。當然這種強大也僅僅是相對於五里城而言,如果與張氏家族這種王朝的超級世家相比還是相差甚遠。
此時嚴老爺子以及嚴訓皆是不約而同的從房間之中衝了出來,不由分說的將幾個張氏家族的護衛給打飛了。嚴老爺子怒聲的道:“你們這是爲何?難道沒有王法了嗎?”嚴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也是覺得有點底氣不足,畢竟對方的背景過於強大,即使是五里侯都是無可奈何他們。
張甲對於嚴老爺子的憤怒,好像沒有聽見一般,十分的散漫樣子,“甲子拍賣行有一件東西被盜了,有人舉報是你們嚴府的人所爲,希望你們配合我們的行動。”
對於張甲的強詞奪理,嚴老爺子頓時氣憤的反駁道:“你們有什麼憑證證明是我們偷的?這裡可是甲子國,難道你們沒有一點的國法觀念?”
對於嚴老爺子的說辭,那個張甲顯得有點不耐煩的樣子,“國法?啥是國法?在甲木王朝之中,甲寅國甲子國就是我張氏家族的勢力範圍,我們張氏家族說的就是國法。”
那嚴訓終於是無法忍受的樣子,居然是要直接的衝出來與那個張甲一比高低,好在嚴老爺子及時的制止了嚴訓的衝動。嚴老爺子冷聲的道:“甲寅國也是你們的勢力範圍?這一點我可不敢茍同啊。如果老夫沒有打聽錯的話,如今的甲寅國可是毒師的勢力範圍了。難道你們與毒師有所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