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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說,你才肯相信我說的話。”紅子激動的站起身,敲桌打板的瞪著我,大叫道:“說出來,只要你肯相信我說的話,我就,我就足夠了。”
“這是你說的。”被無緣無故的宰割怎麼可能是我的性子,揚起臉,我淡定的對上她紅石洶洶的小眼睛,繼續(xù)道:“怎麼?是不敢說那是自己說的了嗎?”
“不是,是我說的,這是我說的,只要你相信我。”
微微勾起嘴角,能看見她現(xiàn)在的樣子,我也算是知足了。
“好,只要你說是你說的,我就暫且相信你。”我緩緩拿起一旁的茶杯,悠哉的抿了一口,“但是,你要聽清楚,我說的是暫且,不是全部。”
對付她這種人,我還是比較有把握的,揚起臉,看著她驚恐的小眼神,我玩趣的小心理,好像又澎湃了一些,揚起眼,我知趣的凝視上她久久不張的嘴,疑惑道:“怎麼,聽到我說的話,你不高興了嗎?”
“不是,不是,那個桐梓,桐梓,我決定今天的茶水錢我交,然後你呢?你可以走了。”她頭也不回的推著我的胳膊,“你趕快走吧,你走了,他說不定就會注意到我了。”
“爲什麼要這樣說話。”我沒有眼色的又坐了回去,“什麼人,什麼人會注意你。”
“沒什麼?你趕快走吧。”毫無理視我的意思,轉(zhuǎn)過臉,她的眼睛完完全全的被樓梯下坐著的男人吸引,頭也不擡的她,繼續(xù)推了一下我的胳膊,說道:“我說,桐梓,你再不走,我就真的讓你請客了啊。”
“好吧,那我走了。”站起身,我麻利利的拿起一旁的箱子,“紅子,我相信你了,再見。”
雖然沒有看見她口中說的那個他,但,如果我就這麼走了,那我不就成剛剛她口中的那種人了嗎?不行,我可不能變成那種人,揚起眼,我難爲情的看了一眼,紅子眼線外低頭不語的男人,自嘆道:“看來,今天,我是該出招證明自己了。”
大膽之下,我直步朝著紅子眼線的方向走去。止步,我小心翼翼的向一旁的移了一下,“我說,你,我們能不能聊個天啊。”我囧囧的拉過他身旁的椅子,“那個,那個,你能不能看看我身後的那個姑娘,她真的很喜歡你。”我今天自以爲是的行爲看上去真的很煩人,但是,爲了我的人品,我豁出去了。
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放在眼裡,拿起一旁的茶杯,男人熟練的抿了一下,“我爲什麼要聽你的。”
出乎意料,他居然再跟我對話,喘口氣,對準時機,我故作誇張的直起腰桿,理直氣壯道:“因爲你是男人。”
“因爲我是男人,那你爲什麼不找其他男人,偏要找我。”他嘲笑的哼了一聲,“難道是你喜歡上我了,然後不好意思說,所以才那樣說的。”
“沒有。”面對這種自戀的男人,我是徹徹底底的後悔了,長嘆一口氣,我看我還是不要再證明什麼了。“對不起,打擾你了。”
“不打擾,走好。”男人對於我這種隨意搭
訕的姑娘已經(jīng)習慣了,俯下頭,他不再著試我的存在。
低眼,再看一眼他的後腦勺,我也是無奈了,這樣的男人,紅子這種姑娘到底是怎麼看上的,真是惹人質(zhì)疑。
凝視過久,不遠不近的距離,時而上翹時而下撇的嘴角,紅子再也不能忍受,撇掉手裡的茶杯,站起身,她氣勢洶洶的衝著罪魁禍首走去,“烏桐梓,我說你是不是聽不懂我的話,我都說了你走吧,你走吧,你說你怎麼還在這裡。”
“沒有。”在沒有防備之時,我又一次被人完全的誤會了,擡起眼簾,我哆哆嗦嗦的對上她的眼睛,驚慌道:“那個,你別誤會,我是再幫你。”
“烏桐梓,別說謊了,你你你就是一個狐貍精,以前你,你搶走我姐姐的男人,鬱熙影,現(xiàn)在好了,你又要搶走我的男人樂凡心,我,我恨你。”
“我沒有。”瞪大眼睛,對於我根本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承認,背過手,我小心的扯了兩下身後的箱子,“如果沒事,我就走了。”
“不準走。”紅子毫無理論的扯住我的胳膊,“我的話你難道沒有聽清楚嗎?”
“沒有。”我無力的推開她的手,毫不猶豫的朝外衝去。
所有的對話,他都聽在耳邊,揚起嘴角,樂凡心無奈的拉過身旁的紅子,嚴肅道:“原來是你,你就是那個人口中喜歡我的姑娘嗎?”
“你。”微微一顫,他都在說什麼,勾下頭,紅子的臉色變化的尷尬,“你聽見了。”
“恩,聽見了,而且聽得很清楚。”樂凡心溫柔的看著她,“但是,我覺得你說話真的有些過分了,烏桐梓的存在是怎麼樣的,我們都清楚,所以,我請你以後說話還是注意點的好。”
“好,我知道了,但是,那個,樂凡心我真的很喜歡你,而且,咱們私底下早都有了婚約,你難道忘記了嗎?”紅子羞澀的覆上他的手面,“你難道真的忘記了嗎?”
“沒有。”樂凡心冷淡的甩開她的手,小聲道:“記住,我今天來這裡的事情,誰都不能說。”
“知道了。”
今天的一切,看在眼裡,停在心裡,斜過身,我習慣性的卸掉身後的藥箱,拉過身後的小凳子,再回憶剛剛茶館裡發(fā)生的一切,好像都是假的。
“當然都是假的。”屋檐上站著的男人看著面熟,緩緩降入耳中的聲音,徹底將我激怒,站起身,我淡定的拿過一旁的藥箱,朝屋檐後的小巷子裡走去。
默然離開的我,還是引起了太叔耿的注意,側(cè)過身,太叔耿鬼鬼祟祟的的跟上我的步伐。
“烏桐梓,你難道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梅長仙的樣子看上去真是欠扁,快步流星,我厭惡的對上他慢慢降落的的身子,小聲道:“我說你,有意思嗎?”
“還好,烏桐梓,今天的一切你應(yīng)該感謝我,要不是我,樂凡心怎麼會想起你的存在。”梅長仙甩袖走到我身前,“這件事情上,我覺得你真的應(yīng)該好好地感謝我。”
“我
不。”什麼事情都要感謝的話,那我的腦子就是長泡了,低下頭,仔細回想一下剛剛茶館的場景,我的樣子看上去真的是糗到爆了,皺起眉頭,這一時半會兒發(fā)生的一切,好像一場沒有設(shè)定好的劇本,仰起頭我糾結(jié)的看向眼前的罪魁禍首,“那個,這件事情能不能用一下我的法術(shù)。”
“不能。”梅長仙眉開眼笑的看著我,“但是,這件事情,我可以當做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
說話間的輕巧,看樣子,想要指望眼前的這個人,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轉(zhuǎn)過身,果斷的放棄,成了我此時最大的決定,但是,決定之後出現(xiàn)的人,好像纔是我最大的問題,低下眼,我的小心臟是徹底要離開軌道了,顫巍巍,我膽怯的轉(zhuǎn)過身,看向身後高潔樂一般的梅長仙,皺眉道:“如果,有凡人聽見了我們的秘密,他的下場會怎麼樣。”
“死。”梅長仙不假思索的冷言道。“要不就消滅他所有的記憶。”
死的結(jié)果比起失去記憶的結(jié)果還是好一些的,揚起眼角,對於身後的男人,我的心也跟著放了下來了,逆過身,我心虛的看向太叔耿,結(jié)巴道:“那個,對不起了。”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烏桐梓,看來你真的是妖怪。”太叔耿繃著臉,“看來,我真的沒有看錯你,烏桐梓,你還記得那天我同你一起救回來的男人嗎?”
“記得。”我委屈的低下眼簾,“那件事情我聽紅子說了,但是,我真的沒有趕他走。”那天的事情,我記得,但是,我也明白,此時此刻,就算我解釋再多他也不可能相信。
“我知道,但是你身爲醫(yī)者,你覺得你的做法真的對嗎?”三番兩次的挑釁,太叔耿的表情如同那幾次一樣,“你知道你的錯誤,害的他差點失去生命嗎?”
“知道。”我的腦袋像是失去重量一般,怎麼也擡不起來,“如果你是爲了他來這般教訓(xùn)我的醫(yī)德,那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說了。”轉(zhuǎn)身之後,我的神態(tài)變得無情,擡起頭,我努力對上梅長仙飄起的身子,默默道:“消滅他所有有關(guān)那個男人和今天的事情,如果不消滅,那你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好,我知道了。”梅長仙淡然的點了一下頭,繼續(xù)道:“烏桐梓,今天發(fā)生的一切,我會聽你的,讓他們所有人都忘記,你呢?以後只要好好生活就好。”經(jīng)天帝默然教訓(xùn)之後,他不敢再去束縛和摻和有關(guān)小人蔘的事情,閉上眼睛,他默唸起心頭天帝剛剛傳遞給他的咒語。
伴著咒語的方向,天色變得灰暗,蹲下身,我緩緩的護住耳朵。
咒語結(jié)束了,一切又回到了最開始。
坐在紅子對面,我淡定的看著她,“好了,我買單,走了,再見。”我面帶微笑的拿起一旁的藥箱,朝外走去。
結(jié)束的一切像是一場沒有防備的夢,本來我也只是好奇太叔耿的事情,可是誰知,梅長仙的摻和,完全毀滅了我最初的決定。
蹙起眉頭,我欣慰的搖了搖頭,默默道:“梅長仙,算你狠。”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