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先生又有何神計?”趙磊向賈詡問計道,賈詡要麼不獻計,一獻計必定是狠、準、毒,所以纔會有毒士這個稱號。
“主公,班師也是需要有一個理由的。現在我們連勝數仗,如果忽然說要退兵,恐怕軍心會有所動搖,士兵們對主公的命令也會有所懷疑。”賈詡倒不忙著說自己的計策,先說起別的來。
“賈先生,這有和你的計策有何關係?”趙磊問道。
“我的計策很簡單,留下一部分輜重糧草,在裡面下毒。”賈詡說道。
“可是賈先生,張角怎麼可能會吃我們留下的糧草?”趙磊說道,經過這幾次的教訓,張角還會上當麼?
“所以說,只要主公有一個好的退兵藉口,讓張角認爲主公是走的太匆忙來不及帶走這些輜重,這樣這個計策纔算成功。”賈詡笑著說。
“那找個什麼理由呢?”趙磊又問道。
“屬下倒是認爲,如今天下大亂,百姓皆不滿朝廷。所以我們可以用鄴城發生民變做爲藉口來做爲我們退兵的原因,這樣張角纔會上當。”賈詡說道。
趙磊點了點頭。
計策就這麼按照賈詡的意思開始實施。在三天之內,常山郡發生民變的事情傳遍了軍營,唯有趙磊、賈詡和幾個散佈消息的親兵知道內幕,連同趙雲在內的其他人都不知道,趙磊的許多士兵的妻兒來自鄴城,所以一聽說鄴城發生民變,趙磊軍中頓時引起不少騷動。而趙磊的一條撤軍命令的頒佈,得到了軍營裡的一致支持,再給那些糧草下完毒後,趙磊和賈詡帶領最後一支部隊悄悄的離開了大營,整個趙磊軍營瞬間人去樓空。
張角在昏迷了幾天後終於睜開了雙眼,他拖著沉重的身子下了牀,但感覺周圍是天旋地轉。張曼城進帳看見張角下牀走動,趕緊過去攙扶。
“趙磊這邊的情況怎麼樣了?”張角問道。
“主公三日前趙磊曾遣趙雲前來挑戰,不過末將下令禁閉寨門,堅守不出。後來趙磊軍就再也沒有來過了,雙方就這樣維持了三天。”張曼城彙報道。
“你做得對。”張角肯定道,經過這次的教訓,張角痛定思痛,決定還是要善待下屬。
頭一次被張角誇獎的張曼城心裡倒是樂開了花。
“報,張將軍…”士兵進帳忽然看見張角,打住了前面的話,改口說道:“稟告主公,趙磊貌似撤軍回鄴城了,如今趙磊大營空無一人,且趙磊還留下了許多輜重糧草沒有帶走。”
“嗯???”張角有些奇怪,問道:“真的空無一人?”
那個士兵點了點頭。
“主公現在鉅鹿那邊由於下雨糧草還未送到,我們軍中缺糧,趙磊的這些糧草倒正好幫到我們了。”張曼城在一旁說道。
“萬一他們在糧食裡下毒呢?”張角問道。
張曼城被問的啞口無言。
“可查明趙磊爲何無辜退軍?”張角接著問道。
“這點屬下還未得知。”士兵說道。
“再探。”張角說道。
士兵得令後走了出去。
分割線——鄴城門口,張漢早就收到趙磊要班師的消息了,早早的帶著一羣武將在門口等待著。沒過多久,只見前方塵土飛揚,一支萬人部隊整齊劃一的朝這裡走來。張漢騎上了馬,帶著迎接部隊走上前去。
“歡迎主公班師回鄴城。”張漢下馬,笑著對靠近他的趙磊說道。
“二弟,不必多禮。”趙磊也下馬說道,看到趙磊下馬,其餘的人都跳下馬來。
“二哥,數日沒見子龍好想你。”趙雲一個箭步衝到張漢面前。
張漢笑了笑,示意趙雲現在還是大庭廣衆的,要注意自己的形象。然後對趙雲說道:“子龍將軍此戰立下大功,真乃主公一臂膀也。”當然這只是說給在場的士兵聽聽的。
“子洲弟弟,好久不見。”賈詡也從後面上來打招呼道。
“賈先生的離間計可是用的妙極了。”張漢誇讚賈詡道。
賈詡微微一笑,搖了搖手示意這不算什麼。這是張漢注意到了趙磊身後的一個新面孔,那就是典韋了,張漢上前道:“這想必是主公麾下新收的典韋將軍吧!我聽說典韋將軍曾和子龍將軍打成平手,真乃當世之虎將也。”張漢客氣的向典韋打招呼道。
典韋是個直人,被張漢這麼一誇,也藏不住內心的這份喜悅,頓時臉上佈滿了笑意。雖然那張如殭屍般的臉龐笑起來很嚇人,但是還是能夠感受出這份笑容坦蕩和真實。典韋聽到張漢如此誇獎他,也學起官腔來,說道:“我早就聽說主公手下還有一位張軍師,是主公的結義兄弟,智謀不下於賈先生,今天得見張軍師,真是二生有幸。”
“是三生有幸。”趙磊無奈的說道,衆人哈哈大笑。典韋撓了撓頭,頓時很尷尬。
“沒事的,典將軍是英雄豪傑,不必在意這些言語之詞。”張漢拍了拍典韋的肩膀,笑著說。
“張軍師果然爽快。”典韋向來不喜歡說話還要繞彎子,聽到張漢這麼說,便直爽起來。
“不用軍師軍師的叫我,顯得我很老似的。典將軍比我年長,叫我子洲就可以了”張漢說道。
“好,子洲兄弟,以後也別叫我典將軍了,叫我洪飛就可以了。”典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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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漢很快的就和典韋熟門熟路起來,沒有絲毫的隔閡。
“主公請進城吧!高覽昨日從揚州回來了,帶回了許多揚州的消息。”張漢說道。
“真的?那我們趕緊進進城吧!”趙磊下令道。
“對了,主公,傳令三軍進城門時不要亂碰城牆,不然後果自負。”張漢說道。
“爲什麼?”趙磊說道。
“主公先傳令便是,具體原因等我回城之後在和主公慢慢道來。”張漢說道。
“主公,想必這城牆上就有子洲帶給主公的驚喜吧!”賈詡一旁打趣道。
張漢對賈詡笑了笑,帶著衆人進城去了。
走進太守府,趙磊趕緊換了身衣服,先接見高覽。
“高將軍一路辛苦,不知道現在揚州那邊可一切安好?”趙磊一上來便心急火燎的問高覽道。
“主公請放心,現在揚州一切安好,全都按著主公的計劃進行著。”高覽說道。
趙磊點了點頭,示意高覽繼續說下去。
“沮先生已經在吳郡站穩了腳跟,現在吳郡一半的茶樓都在沮先生的掌控之下。雋義已經將這一千精兵藏於深山之中每日進行訓練,沮先生還在吳郡找到了以爲來自合肥縣的一位大才,名叫魯肅。”高覽說道。
“魯肅?!”趙磊和張漢同時喊道。
衆人齊刷刷的盯著他們兩個看。
“沒事,你繼續。”張漢跟高覽說道,化解了先前的尷尬。
“現在揚州等地表面看上去是風平Lang靜,但其實是暗流涌動,江東的幾個世家爭鬥不休。”
“什麼世家?”趙磊問道。
“吳郡的陸家,建業的顧家,會稽的虞家還有就是荊州的蔡家,如今這幾家都已經鬥到水深火熱的地步。”高覽回答道,趙磊很茫然的望向了張漢。
趙磊不知道這些世家是什麼東東,但是張漢卻深知東漢末年公卿世家的恐怖性。一個勢力在當地想要紮根,站穩腳跟,沒有當地世家的支持是不可能的。最普遍的例子就是東吳,孫權招陸遜做女婿,讓顧雍做丞相。這就是典型的拉攏當地世家做靠山,這樣自己的權利纔會穩固,反面例子就是劉備,不懂得拉攏川蜀的當地世家,所以蜀漢後期人才匱乏資金緊缺。所以世家的影響力是很大的。
“那除了這些世家之外,還有其他的問題麼?”趙磊問道。
“還有山越,最近一段時間經常侵犯會稽郡,主公若以後想執掌揚州,山越必須平定。”高覽說道。
“這也是魯肅讓你和我說的吧?”趙磊笑著問道。
“主公明鑑。”高覽說道。
“好,我基本都瞭解了。二弟,再派一個人去揚州通知沮授按說揚州的情況我大致瞭解了,讓他一切按計劃進行,還有估計再過一會文聘也會到那邊的,到時候讓沮授去接應一下。”趙磊對張漢說道。
“屬下遵命。”張漢說道。
“二弟你前面不然士兵碰城牆是爲什麼?”趙磊忽然想起前面的事情。
“嘻嘻,因爲我上面施展了玄術。”張漢笑道。
“你那麼快就學會了啊!”趙雲在一旁驚訝道。
“其實玄術就是利用大自然成爲進攻敵人的利器。”張漢笑道。
“那城牆上的是什麼玄術?”趙磊問道。
“曼陀羅果字的汁液。”張漢回答道。
“那種果實據說人體接觸後會使皮膚潰爛。”趙雲說道。
“因爲他有很強的腐蝕性。”張漢心裡想到,但是這個年代的人還不知道腐蝕性是什麼意思。所以張漢說道:“然也,所以當黃巾軍攻城的時候,士兵在爬雲梯一定會接觸到城牆的,這曼陀羅果的汁液也可成爲我們防守的屏障。”張漢笑道。
“難怪前面你不然士兵亂碰了。”趙磊笑道。
“不過你是怎麼將這些汁液塗到城牆上去的呢?”趙雲疑問道。
“這又是另外一種玄術哦!我用柳條當作刷子,讓士兵們蘸著汁液塗到城牆上去,這種汁液蘸上柳條是沒有作用的。”張漢說道。
“那城牆不會受損麼?”趙磊問道。
“那當然,這種東西對石頭也是無效的。”張漢說道。
“厲害,主公,我說是驚喜吧!”賈詡在一旁說道。
“賈先生給主公的驚喜是什麼?”張漢問賈詡道,他前面在趙磊換衣服的時候聽趙磊說的。
“這個應該馬上就能見分曉了,大概明天吧。”賈詡笑道。
究竟賈詡的下毒之計能否成功呢?張漢的曼陀羅汁是否能夠起到保衛鄴城的作用呢?切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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