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抱歉。”士兵們零零碎碎的聲音傳來。
趙磊拉著戲志才走進了道觀。
戲志纔看著趙磊的背後,心裡一陣複雜。
戲志才似乎對於趙磊的這種反應有些意外,眼中閃過了一絲欣賞的目光,微微的點了點頭。
走進房間後,戲志才一眼就看出了他書院的老朋友,郭嘉、程昱。不過令他意外的是,郭嘉和程昱都假裝不認識他。
“他們爲什麼裝不認識我?難道這個將軍?”戲志才心中猜測道。
“戲先生,離火堆近一點吧!把衣服烘乾。”趙磊笑道。
“多謝將軍,不知道將軍尊姓大名,爲何來潁川?”戲志才問道。
他邊說伸手撩開額頭上溼漉漉的髮絲,目光落在趙磊身上,把趙磊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
趙磊笑道:“我是趙磊,我只是路過潁川而已。”
戲志才驚道:“你是朝廷的衛將軍,趙磊?趙子翰?”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趙子翰是也。”趙磊說道。
“賤民戲志才拜見衛將軍。”戲志才趕緊跪下行禮道,因爲戲志才祖上確實有人犯過十惡不赦的罪行,所以他才必須要稱呼賤民。
“先生,起來,起來。”趙磊扶起了戲志才。
聽到趙磊的名字,還有他先前的舉動,戲志才也大致清楚爲何郭嘉和程昱願意留在趙磊身邊了,這人確有帝王之才。
趙磊也同樣打量著眼前的戲志才,戲志纔給他的感覺很隨意,好似自來熟一樣,但是戲志才的目光卻是清澈透亮,眼神不卑不亢,眸光中透出一股自信,說話很隨意,但是話語中的語氣卻讓人感覺非常舒服。
趙磊心中如是的評價了一下,點了點頭,對戲志才說道:“戲先生,相遇即是緣分,況且先生是潁川書院的人,潁川書院出來的學生皆是棟樑之才,來喝酒。”趙磊一把奪過郭嘉的葫蘆,遞給了戲志才。
“主公,你幹什麼拿我的酒給志才,他也是個酒鬼,而且他也是吃那個的。”郭嘉嚷嚷起來。
“我說奉孝,我就知道你們早就認識。”趙磊嘲諷道。
看到戲志才和程昱嘲諷眼神,郭嘉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雨,滴滴答答下個不停。
房間中,火紅的火苗子噼啪噼啪燃燒個不停。
衆人開始熟門熟路起來,因爲就在剛纔,趙磊又多了一個謀士。
現在算起來,賈詡、郭嘉、程昱、戲志才,個個都是一流謀士。
曹操這裡的的謀士基本上一半都到趙磊這裡了,看到自己的智囊團親密無間的樣子,趙磊美滋滋的。
戲志纔好整以暇的擦了擦嘴,然後伸了個懶腰,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喃喃自語道:“有酒喝,真人生一大快事啊,快哉!快哉!”戲志才顯然故意在刺激郭嘉。
“酒鬼!白眼狼!”
郭嘉嘟囔了一聲,衆人哈哈大笑。郭嘉居然教訓起戲志纔起來。
看到戲志才和郭嘉一樣的激瘦,趙磊一陣陣的心疼。
“葉偉,去把張機叫來。”趙磊這時說道。
據歷史記載戲志才也是個英年早逝的主,活不到三十歲就死翹翹了,而且前面聽郭嘉說,戲志才也吃那個五石散的,所以趙磊要讓張機過來看一下。
診斷的結果和郭嘉一樣,戲志才體內也是毒素不滿全身,需要戒酒,不過他比郭嘉老實,他腎不虧,不需要戒色。但是和郭嘉不同的是,戲志纔不僅服食五石散,還服食金丹,這兩種藥物都是對人體有很大的毒害的。戲志才這麼的折騰自己的身體,難怪活的還沒郭嘉長了。
於是第二個戒酒的人也出現了。
戲志才也不以爲意,笑道:“這喝酒啊,可是很有講究的。我們文人喝酒,喝的不是酒的味道,而是喝的一種氣氛,一種買醉的感覺。呵呵,不過既然主公爲了我的身體好,那志才便不喝了就是。”
“啊!志才,別啊!”郭嘉忽然叫道。
本來他想拉著戲志纔跟趙磊討價還價的,沒想到戲志才倒是意志堅定,郭嘉的鬼主意落空了。
趙磊連連搖頭,受不了郭嘉的那麼多的鬼主意。
張機鄙視的看著趙磊,說道:“主公,你是不是賣五石散和金丹啊!怎麼你手下的這些謀士都吃這些?主公可不要毒害人家。”張機說話毫不客氣,絲毫不給趙磊面子。
衆人面面相覷,這到底是趙磊是主公還是張機是主公?
趙磊無奈的笑笑,說道:“這個就跟我沒有關係了。”說完聳聳肩。他也不好多說張機什麼,畢竟以後軍隊裡面如果有傷患的話還需要他來救治呢。
雨聲中,一陣陣爽朗的笑聲淹沒在其中。
雨下了一夜,大軍無法啓程,趙磊也無可奈何,只能在道觀中憋屈了一夜。
分割線——“主公,趙磊的部隊已經撤出了河南郡。”董卓坐在最上方,下面一個士兵報告道。
“李儒,你說我們要繼續追擊麼?”董卓斜眼望著身旁一個長得陰裡陰氣的男人。
“不追了,我們派出去的騎兵不擅攻城,而且趙磊手上的這五千冀州兵可是身經百戰,我們也不一定要得到便宜。”李儒說道。
“好吧,傳令李傕守住河南郡。”董卓說道。
“不過主公,趙磊這人還是要小心,據說先前在洛陽城他可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呢!”李儒說道。
“那就把趙磊在洛陽的情況都調查一下,李儒,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董卓說道。
“諾,屬下遵命。”李儒說道。
“郭汜,送給呂布的禮物準備好了麼?”董卓扭頭問郭汜道。
“主公放心,屬下都已經準備好了,有珠寶一箱,玉帶一條,還有寶劍一把。”郭汜說道。
“加上我的赤兔馬,一起送給他。李肅這次就看你的了,如果能夠招攬到呂布,我重重有賞。”董卓說道。
“諾,屬下一定不辜負主公的期望。”李肅喜出望外的說道。
分割線——“你這是何意?李肅?”呂布看到滿地的珠寶說道。
“這是我家主公董卓給奉先一點見面禮,還有一匹好馬,請奉先隨我出去看。”李肅說道。
當呂布看到赤兔馬的時候,眼睛都直了。那馬渾身上下,火炭如赤,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壯。
“果然是好馬,董刺史這麼客氣,奉先怎麼好意思。”呂布笑道。
“奉先,這話說過頭,丁原乃是有勇無謀的匹夫,而且爲人好大喜功,刻薄屬下,奉先在他手下未將,豈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李肅說道。
“我也想大展才能,但恨不逢主。”呂布嘆息道。
“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侍。青春不在,悔之晚矣。我家主公對奉先的才能極其看重,不知奉先願不願意來我家主公麾下從事,建立功勳,留下千秋萬代之美名。”李肅說道。
呂布有些猶豫的說道:“可是我都認了丁原做義父了。”
“奉先錯矣,你姓呂,他姓丁,何來的父子之說?”李肅反問道。
呂布沉默了一陣,說道:“你等等,我去去就來。”呂布說完便走出了營帳。
過了一會,丁原的人頭被扔到了李肅腳前。
李肅大笑,當天晚上,李肅和呂布就帶著丁原的士兵前來投靠董卓。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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