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其實我這個人有一個缺點,就是隨時會進錯別人房間。你來的話可要有心理準備呀!”夜武又向蘇若溪說道。
“???”
蘇若溪心裡一驚,心說是不是這麼回事呀?“你會不會睡到別人牀上來?”她問。
“這個肯定的呀!”夜武回答。
“額……”
蘇若溪面現(xiàn)猶豫。
蘇若溪走後,夜武就開始和那灰女做交流了?,F(xiàn)在這個問題又成了他心頭最大的煩惱。
那灰女明明能衝破封禁,卻是依然不走,而是依然住在他的身上,這是爲什麼。
在齊魯閣時,那灰女暴怒,一度想要殺死當時他們在現(xiàn)場的所有人。
但是她現(xiàn)在卻是又並沒有任何的異動,這又是咋回事呢?
按照那時她那種情況來說,她不是一脫困,就是要對他們不利嗎?怎麼到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能在封禁術(shù)中來去自如了,她卻什麼動作都沒有。
這是有什麼陰謀麼?
腦海中並在沒有其他人,只有那灰女,夜武看著她,沉聲發(fā)問:“你到底是想要對我怎麼樣?”
灰女有些不太情願搭理他的樣子,對他說道:“我在尋求一個安全之地,你不知道嗎?”
她連他們進入齊魯閣的那數(shù)十個後起之秀都打不過,所以她是感覺到自己的脆弱了,是嗎?
“你只是找地方躲起來那麼簡單?我看你是躲起來進行修煉吧!”夜武說道。
感覺到自己實力太弱,這灰女肯定是要讓自己變強。而不是隻是將自己藏起來就完事。
“到最後你會將我怎樣?”夜武又問。
現(xiàn)在地灰女覺得自己不夠強,所以她纔要隱藏。但是等到她覺得自己足夠強大時,那時情況又會變得怎樣?
當時她初次脫困而出時,她的情緒異常暴躁,揚言要殺死他們當時在場的所有人。
後來被他們擊敗,她纔是改變了策略。
可是以她的天賦之強,這灰女變強,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吧!那,到時候她變得足夠強大時,他對她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
那時候她會怎麼處置他,這可就會變得很有趣了。夜武是不得不現(xiàn)在就多一個心眼,認真對待。
夜武,那時候她會覺得夜武對她來說,既然已經(jīng)沒有什麼意義,那還不如殺了算了。這纔是夜武最擔心的。
到時候灰女要暴動,他根本沒力量抵禦呀!
“你不用擔心,我借了你這裡供我庇護,又怎麼會對你心存歹念呢?到時候我能脫離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很安靜的離開,從此不再對你有瓜葛?!?
灰女是對夜武說道。
她這話好像還是在安慰夜武。到夜武怎麼能對她相信?
“你這種人得的話,怎麼能夠相信?我看你就是因爲做人惹起了公憤,纔是會被人鎖在那樣的一個地方的吧!”夜武對著灰女,嘲笑說道。
轟……
夜武腦中,突然颳起了一陣腦海風暴!海浪掀起了數(shù)十丈高,似乎一下就要將夜武淹沒。夜武只覺得頭痛欲裂。
“哼,若不是那些所謂的正門中人,打不過我們,設(shè)計將我擒住,然後引得我們舉衆(zhòng)來攻,這地方也不會被夷爲平地。……”
原來當年的事,這灰女是中人算計,被人制住,從而作爲誘餌,引發(fā)了一場大戰(zhàn)。
原本灰女這邊的勢力,要比對方強盛,但是因爲她們中計在先,處處受制於人,最後反倒是戰(zhàn)了一個兩敗俱傷。
這件事說來,也是灰女的一大恨事,所以被夜武這麼一提起,灰女是心中恨意比天高,在夜武腦海中。就掀起了一番滔天巨浪。
夜武頭痛,幾乎要倒地亂滾,灰女這才覺得不妥,趕忙是平復了自己。畢竟她要躲在夜武這裡,就不能讓夜武出事。
夜武腦子壞了,她就無處可藏了。雖然說這世界上人很多,可是也並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被她躲進去的。
夜武這事,是夜武主動把她請進去的。因爲夜武和那封禁術(shù)之間有連接。
可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把灰女弄進來容易,再想把她送走,可就難了。
而要進入到別人的體內(nèi),別人是會對她有排斥的。若是一不小心,給弄死了,那又沒用了。
她可不想把自己整成別人。
所以她現(xiàn)在還不能讓夜武有事。
“你若乖乖地聽話,那便不會有事,你若自己找死,那便隨你去?!被遗抢淅涞貙σ刮湔f道。
夜武捂著腦袋,哪裡會相信灰女的話?!澳氵@麼說。叫我如何能信你?”夜武說道。
“你信不信,關(guān)我什麼事?你還能有什麼選擇?”灰女對他冷然而道。
這話纔是重點,夜武瞬間沉默。
夜武對這灰女。根本沒有辦法,只能是聽之任之。
他能將之驅(qū)逐嗎,他能將之制服嗎?
如果什麼事情都做不了,那便一切都是虛談。
“如果沒有問題,你便可以離開了。不要再來打攪我。”灰女冷冷地對夜武說道。
這裡是夜武的地盤,灰女竟然要對他趕人,簡直是豈有此理。
但是夜武也沒有辦法?。∨缓眠@灰女就在他這腦海中搞點事情,讓他痛不欲生,只要不把他弄死,他就是活遭罪呀!
夜武只能退走,而讓這個禍害,留在自己身體裡。
今後這件事情,將會怎麼演變。夜武是憂心忡忡。
回到學校後,不過幾天,夜武又是接到任務(wù),要去對元家的殘餘勢力,進行一次清洗。
蘇家對元家的勢力,說過不再趕盡殺絕,可是,卻沒有說可以讓他們自由生長。
兩家的恩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如此,那蘇家還不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對元家進行打壓削弱嗎?
在眼下的這種局面下,任誰哪一方勢力,都是會做蘇家相同的事情的。
弱肉強食,爲了鞏固自己的利益,誰都會這麼做的。
要是一時仁慈,而讓對方做大,到時候翻雲(yún)覆雨,事情怎麼收拾?
所以,此事只能防患於未然。
不過,這次出勤,是蘇若溪和他一同去的。事情原來是確定讓夜武一個人去的,但是蘇若溪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方法,還是跟上了夜武。
也許她就是自作主張。
不過,夜武對此,能有什麼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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