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提議的人,名叫高恆,乃是來自大兗城的貴家子弟,實力已經(jīng)到了準(zhǔn)神武境,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shù)牧说昧恕?
而他這麼一說,旁邊的人紛紛附和,因爲(wèi)說起來的確是這麼一個理兒。
而這個高恆看到有人附和,他是很高興,正要再說下去,但是忽然,看到夜武他們幾個人走過來,他又把話頭停下了。
“你們幾個,就是西螺市的精英?”他的眼睛是向夜武他們投射了過來,同時冷冷的說道。
嗯?這個人的語氣,怎麼聽起來好像對他們不友好?夜武是心裡頭一愣。
他們並不認(rèn)識對方,對方何以會如此?
而雖然這高恆這時候是在這裡說話的,好像他是這羣人的中心,但是,夜武的感覺裡,卻覺得他並不是這裡最強的人。
在高恆的旁邊,還有另外的三個人,他們的氣息,纔是隱隱的對夜武,有著一絲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他只有在面對神武境的強者時,才曾經(jīng)感覺到過。比如當(dāng)他面對元家那幾個不害臊的長輩的時候。
但是他現(xiàn)在面對這三個人的時候,這種壓迫感就又來了,難道他們?nèi)耍惨呀?jīng)踏入了神武境了?
當(dāng)然,此時夜武從這三人身上,感覺到的壓迫,並沒有他面對元震元林時那麼強,但是這也是好解釋。
這三人的神武境境界,並不如元家的那幾個長輩高,所以,夜武能感覺到的壓迫,當(dāng)然也就會弱上一些。
而這三人,此時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安靜地端坐著,聽這高恆高談闊論。
這三人,左邊的一個,是個白衣青年,高大帥氣,年齡看起來不到二十。
另外一個,卻是有些低調(diào),膚色有點黑,人也溫和,好像對誰,都是很親善的樣子。
最後那個,竟然是個女子,非常的冷豔。這三人站在在場中,雖然沒有說過一句話,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很深刻。
但夜武這時,當(dāng)然並不認(rèn)識他們,不知道他們是誰。
聽到高恆向他們那麼問,夜武就暫時把對那三個人的關(guān)注,轉(zhuǎn)到了高恆的身上來了。
“是的,我們是西螺市的。”夜武是對高恆說道。
“你們倒是來的真快呀,難道是心中有所畏懼麼?”高恆是對夜武他們橫眉冷對地說道。
原來西螺市離上京並不是最遠(yuǎn)的,但是,他們這幾人到達(dá)上京,卻是最遲的。其它遠(yuǎn)地方的人,都是比他們先到了,所以,有些人,就對西螺市的人,生出了意見來了。
“是我的原因,我當(dāng)時有事,所以耽擱了一下。”夜武說道。
他當(dāng)時在藏書樓裡,所以蘇若溪她們就等了他一下吧!可能是由於這個,他們來上京,就是有些遲了。
這個,他們的確是應(yīng)該被人們抱怨。
“哼!”
這高恆冷哼了一聲,說道:“如果心中驚怯,那就不如不要來,因爲(wèi)後面,可真的是還有很多兇險的事情在等著呢!你們未動之時,心中已生怯念,那後面的事情,你們還要怎麼去做?”
他的話,十分難聽,人家西螺市的人,只是來遲了一下,他就廢話這麼多,而且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他們貪生怕死了。
蘇若溪聽了,忍不住說道:“你這人說話,可真是奇怪,各地的情況,都不一樣,有人來得早,有人來得遲,那又怎麼了?難道別人只是耽誤了一下,就是心中害怕?你這說法,可不是十分的可笑嗎?我說你這人只會胡說八道,那都還是擡舉了你。你這簡直就是信口雌黃。”
她是也不客氣,明明他們也是如約而來了,這高恆卻仍是在各地英雄面前,說他們這個那個,蘇若溪哪裡能忍?
大家都是各地的驕子,這高恆偏在各地英豪面前。說他們心中害怕,那這不是故意要他們在其他驕子面前,丟臉嗎?
這人,簡直就是用心險惡。
看蘇若溪這麼說,高恆說道:“怕不怕你們自己心裡清楚,就是這麼一道召集令,你們都畏首畏尾,如此表現(xiàn),難道別人還說不得?到時大家可是一起行動的,你們這樣,可不是會害了別人?”
“畏首畏尾,當(dāng)然會害了別人。可是你這麼盲目武斷,胡亂指責(zé),難道就不會誤事?像你這樣的人,對大家害處也不小吧!爲(wèi)了以後行動的安全計,你還是別說話了。”
夜武是對高恆說道。
他前面還不想跟這高恆起衝突。到哪知這高恆卻只是一味地拿著他們來晚了的事情說事,他可就也忍不住了。
他們來又沒有耽誤時間,就算來得早。他們到達(dá)這裡,只怕也還是要等待其他各地紛紛趕來的年青精英的。
那行動不還是要等到現(xiàn)在嗎?他們可是並沒有耽誤大事呀!高恆對他們的指責(zé),有些過分了。
看到夜武這麼說,高恆臉色一冷,他道:“嘿嘿,你們西螺市的人,倒真是以爲(wèi)自己有多了不起了,竟然還敢這麼對別人說話,難道你們有錯,還不讓別人指出了?不服氣的話,來來來,大家來比劃比劃!”
說著話,高恆就跳了出來了,似乎就要向夜武他們挑戰(zhàn)。他的實力,是準(zhǔn)神武境,夜武等人,實力比他差得可是太多,他難道還要怕他們?
“高恆,夠了,人家西螺市的人既然來了,那就是說明大家都是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要壓下心中的各種私念,萬衆(zhòng)一心,和我們共同去那斷靈山脈,一同探險了,你又何必還揪著他們的這一條不放呢?大家現(xiàn)在還是來談一談怎麼去怨境的事情吧!”
那讓夜武感到有壓力的三人中的那名白衣青年,這個時候忽然發(fā)話了,竟是要阻止他們這一次的衝突。
高恆聽了那人的話,神情慢慢鬆弛下來。他是對著夜武蘇若溪等人,輕蔑地“哼”了一聲,然後是退縮了回去了。
“現(xiàn)在我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懶得和你們一般見識!”他是冷冷地對夜武他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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