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們也看到了,那周鴻到你們現在的這所學校門前鬧事,事情沒這麼簡單吧!”
蘇醉把他們兩個人帶到外面,尋了一個無人的小酒館,這時候裡面沒有什麼人,他們三個就走了進去,然後坐下來,蘇醉就對他們說道。
夜武和蘇若溪當然知道這裡面有貓膩,但是他們並不覺得這倒底有什麼問題,因此她們都是不說話,只等著蘇醉自己,繼續(xù)把話接下去。
“這件事情,當然是和元家的產業(yè)佈局有關。”看夜武和蘇若溪只是睜著眼睛看他,而並不說話,蘇醉自己又是接下去說道。
“元家現在他們也是想要進入到教授武技的這個行業(yè)裡面去了,所以就想把一些在行業(yè)內發(fā)現的還不錯的武技學校,納入到自己的產業(yè)佈局裡面去。而這古武神境武技教授訓練學校,就是他們的目標。所以再他們就一定要想辦法,把這所學校拿下。”
“如此這般的話,古武神境武技教授訓練學校,最近肯定是會出現一些人事變動的。以元家的實力,你們現在的這所學校,肯定是不可能抵抗得了元家的侵襲的。所以,這時候我讓你回到神戰(zhàn)女校去,也是爲你著想。這古武神境武技教授訓練學校,其實能有什麼呢?也不過就是一座普通的武技教授訓練學校而已,並沒有什麼很特別的,你爲什麼又要這麼留戀呢?”
他這一番話,可是把這件事請給說清楚了。原來這不過就是一個爭權奪利的故事而已。夜武想了想其實蘇若溪要留在古武神境武技教授訓練學校,真沒什麼必要。因此,他是不說什麼話,只是把目光看向蘇若溪,等她自己做決定。這件事情,他當然不會對她說什麼。這事,蘇若溪完全可以自己做決定,還需要他去再說什麼嗎?
蘇若溪看夜武把目光看向自己,她便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她又忽然說道:“不若夜武也到我們神戰(zhàn)學校去上課吧!我們神戰(zhàn)學校,可也是可以學習武技的呀!而且,學校比古武神境學校,其實要好太多的。怎麼樣,夜武?”
夜武聽她說起這個,他是有些奇怪地說道:“但是你們學校,不是女校嗎?我怎麼進的進去?你這可不是說笑?”
蘇若溪道:“誰說我們學校只是女校的?我們學校,是分女子部,和男子部的。因爲我是女生部,所以,外面說起來,就說我是神戰(zhàn)女子武技學校啦。但其實,我們學校,又豈是隻有女子學院呢?男生部可也是同時也有的。”
夜武說道:“就算如此,你們那學校,肯定也是不容易進的吧!要不然,我們這麼多人,怎麼從沒有聽說,有誰接到過神戰(zhàn)學校發(fā)出來的招生簡章呢?我是不可能有資格進去你的這個學校的。”
蘇若溪說道:“我們神戰(zhàn)學校,本來就不是面對外面,放開招生的。都是有充足的生源,這纔是公開辦校的。哪裡還需要到外面去招生?不過,如果學校裡面有人的話,其實,也是可以把你帶進學校裡面去的。比如說,我爲你說上幾句話,然後,學校的管理者,商討一番,覺得此事可行,他們就可以給你辦入學手續(xù)的。”
這番話,聽得夜武,這纔是對神戰(zhàn)女校,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原來這學校,還有這麼多內幕。不過,蘇若溪說她可以幫他進入到神戰(zhàn)學校裡面去,那麼,他要不要接收蘇若溪的好意呢?
這問題夜武幾乎沒有思考超過一秒,他就是答應了。
他這番出來,可不是來和哪個學校講感情的。他是有自己明確的目的性的。那就是,要讓自己變強,以求在三年後的和夜小杰的比試中,勝出的。
那麼,如果有一個更好的機會擺在他的面前,他會不會去抓握住呢?
這幾乎是不用經過什麼思考,就能夠想明白的問題吧!
因此,對於蘇若溪的提議,他是並沒有說出什麼反對意見。所有人在這世界上,總還是需要受到別人的幫助的。這對他,可也是一次機緣呢!他爲什麼要有顧慮呢?
蘇若溪看他如此,她便大喜悅,說道:“既然你不反對,那麼,我便回家去,讓我家裡人,去給你到神戰(zhàn)學校裡面去說一下,看他們可能夠破例把你收進去。”
她這句話,讓夜武聽的是有點兒皺眉。什麼是破例?
但是想想,他又不說話了。蘇若溪就讀的,原本就是貴族學校,而他,夜武,雖然家裡也是一個小領主,但顯然,卻還沒有達到能稱得上是貴族的程度。因此,神戰(zhàn)學校要收他,的確是要破例,這事纔可以成行。蘇若溪這話,但是並沒有說錯。
他若是覺得,這話裡面,有歧視的成分在裡面,那也不是蘇若溪在歧視他,而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太公平的。若世界本來不公,他有如何能責怪別人對他有歧視,或者是偏見呢?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或者說是,存在秩序。他是沒有話說的。
“如果能行,那還要多謝你!”夜武是對蘇若溪說道。
這件事情,說出去,也許會有人覺得,他是靠女人上位的吧!但是,夜武現在卻也顧不得別人怎麼說了。
增強自己的實力,這個比什麼都重要。至於別人要怎麼說,那是他們的事,嘴長在別人的身上,別人要怎麼說,他怎麼管的住呢?
蘇若溪聽得夜武這麼說,她也很高興。她還怕自己提出這個提議的時候,夜武會反對呢,或者是有別的什麼過激的想法。但現在看,她完全是想多了呀!
她也爲夜武能夠這麼有自信,而感到高興。
蘇醉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看蘇若溪和夜武說話,對夜武這個人,他倒是印像比較深。這個少年,雖然話並不太多,但是看他神情,但是一個並不如何拘謹的人物。
這種人,不是持才放誑,便是有極度之自信。因此對於夜武這個人,蘇醉心裡,倒是也有些暗暗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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