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態度謙卑的許如鵬,溫學道心裡其實是有點彆扭的,他更希望許如鵬態度囂張跋扈一些,這樣,自己後面下手也能乾脆利落些。
溫學道笑道: “許兄弟一看也是人中龍鳳,能得到煙兒的青睞,想來必然有過人之處,正好也讓我學習學習。”
許如鵬此刻內心是一萬頭草泥馬瘋狂咆哮,這他媽安排的情敵有點強啊,雖然他不知道溫學道和上官文煙以前是啥情況,但從剛纔的殺氣來看,溫學道對上官文煙那是勢在必得。
這種情況下,溫學道還能笑著和自己相互恭維,一點也看不出惱怒之色,這逼絕對是個笑面虎,不是好人吶。
現在的自己在溫學道面前,無論是錢財,權利,還是社會關係那都是個弟弟,不行,覺對不行,現在絕不是能和溫學道抗衡的時候,許如鵬大腦瘋狂轉動。
千分之剎那間,許如鵬就決定先賣掉上官文煙,穩住溫學道,不然就憑現在的自己和溫學道鬥,估計明年自己的墳頭草都有一米高了。
晚宴上,幾人杯觥交錯,許大官人那是能舔就舔,瘋狂的求生欲下,許如鵬是直接連臉都不要了。
上官文煙看著許如鵬賣力的表現,氣的絕美的俏臉煞白,用力狠狠在桌子底下踩碾許如鵬的腳。
劇烈的疼痛讓許如鵬渾身肌肉都有些顫抖。
但許大官人卻忍著疼痛完全忽視了上官文煙的怒火,媽蛋,你她媽這是拿老子的命做擋箭牌啊,我又不是傻逼。
上官文煙見自己用腳踩許如鵬毫無反應,又偷偷伸出玉指死命的掐許如鵬腰上的軟肉。
痛……痛……痛……
許如鵬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滑落,猛地許如鵬站起來,“上官叔叔,梅阿姨,溫二哥,今天能諸位共聚一堂,實在是三生有幸,這一杯,我敬大家?!?
上官文煙的少林龍爪手來無隱去無蹤,其他人根本沒有發現。
梅若雪只是看到許如鵬大汗淋漓,開口道:“小許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別喝了?!?
許如鵬瞇著眼笑道:“阿姨,沒事,就是剛喝的有點急,謝謝阿姨關心?!?
梅若雪其實也是心思玲瓏之輩,原本她也是對許如鵬今晚的表現失望至極,但從上官景城的眼神裡邊看到的偷椰笑意,也想通了其中的道道。
飯間趁著溫學道去衛生間的空檔,許如鵬也是麻溜跟了上去。
衛生間裡,溫學道轉身,瞬間表情變的有些冰冷,“怎麼?許兄弟有何指教?”
許如鵬此刻的表情諂媚,“溫二哥,你應該能看出來,我就是被上官醫生拉著來當擋箭牌的,絕對不是她的男朋友,我發誓,?!?
溫學道冰冷的眼神略有緩解,“哦,我憑什麼相信你呢?”
“真的,溫二哥,我才20歲,今年大一,我家是農村的,日子那個窮啊,上個月開學,我和同學打架,沒有醫藥費,就從上官醫生那借了一些錢,但是我沒有錢償還,上官醫生說不還錢的條件就是假裝給她當一天的男朋友,然後就是您今天看到的樣子了?!?
溫學道心裡的不爽馬上煙消雲散,就說我溫學道十多年都沒搞定的女神,豈能是許如鵬這樣的毛頭小子能搞定的?原來如此。
溫學道吐出一口濁氣,“才二十歲?嗯,小許不錯,算有些眼力見,有前途。”
許如鵬立刻戲精附體,“二哥,是這樣,我以後給您當眼線,我給您盯著上官醫生,茲要是想靠近上官醫生的男的,我都給您彙報,您看咋樣?”
溫學道的心情愈發的舒暢起來,自己本來也沒想著短期內就能將上官文煙拿下,既然許如鵬願意給自己眼線,那再好不過。
至於許如鵬和上官文煙真的有什麼關係?溫學道已經基本排除了這種可能性,一個剛上大一的農村來的毛頭小子,怎麼可能,前幾年,不算自己,整個長安市惦記上官文煙的二代三代一大羣,沒有一個能入上官文煙的眼。
上官文煙也是腦袋鏽豆了,找個擋箭牌也不找個靠譜的,整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女人啊,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該不該說是真的蠢。
假如讓他知道許如鵬已經和上官文煙那啥了,估計溫學道都不會讓許如鵬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回頭讓人查一下這小子說的是否真實就行了,量他許如鵬也不敢欺騙自己。
溫學道拍了拍許如鵬的肩膀開口道:“小許,這樣吧,你給二哥辦事,二哥也不能虧待你,以後每個月我給你支付5000塊錢的勞務費,只有一點要求,給我盯緊了,等二哥和煙兒結婚的時候,我再給你包個大紅包?!?
奧斯卡影帝許如鵬點頭如搗蒜,“5000”?戲精附體的許如鵬已經無法自拔,雙眼放光,二哥,真的每個月給我5000?是不是太多了?”
許如鵬的表現讓溫學道更加篤定這小子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土包子,自己剛纔的殺氣還真的是有點沒過腦子。
溫學道笑著說道:“不算多,但對你來說也絕對不算少了,好好幹?!?
許如鵬興奮的說道:“二哥,您放心,以後小弟就跟您混了,有任何風吹草動,我都會給您如實報告。”
溫學道哈哈大笑,“行了,走吧,陪二哥好好喝幾杯?!?
兩隻狐貍同時露出了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笑容。
其實溫學道相信許如鵬的胡扯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上官文煙和許如鵬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年齡差,身份差,都將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如果說前半場,晚宴上還有那麼一絲絲彆扭,那麼後半場,那簡直就是一片和諧至極,上官文煙直接被許如鵬氣的半途離場,上官景城這隻老狐貍內心止不住的發笑,這許小子太有意思了。
溫老二喝大了,許如鵬也是喝的暈暈乎乎,喝大後的兩人勾肩搭背,親如兄弟,真是好一副兄弟情深。
最後溫學道的司機帶著溫學道打道回府,許如鵬卻被安排在了上官家的客房。
半夜,睡的死沉的許如鵬感到有人似乎在一直打他,他想睜眼又怎麼也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