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鵬此刻彷彿置身於大日熔爐之中,體內(nèi)陰冷的地獄黃泉之氣,孟婆湯的神秘莫測因子,都在“噼噼啪啪”炸響。
痛苦又舒服,許如鵬的每一寸肌肉,每一寸骨骼,甚至是每一個細胞都在被熬練。
莫名空間之中,許如鵬的身影在不斷向上穿梭,猶如一顆流星,剎那間就不知飛出了幾萬裡。
身後似乎傳出了十殿閻羅陣陣的怒吼聲,“大膽妖孽,還不速速返回!”
陰陽交界,能量混亂龐雜,不時就有巨大的能量風暴刮過。
這樣的地方,根本無生人,也無死人,此處,生和死都難以存在。
傳說陰陽交界之處,不在五行中,跳出三界外,說白了,就是一個三不管的地方,什麼都沒法生存,還管個毛線!
但恰恰許如鵬飄至此處,原本炙熱的痛感完全消失,渾身都舒服到極致。
重生,改造,從此刻開始,冥冥之中,許如鵬覺得自己將徹底無懼第九道雷劫。
古樹符文消散,剎那間,許如鵬便迴歸了現(xiàn)實,睜開雙目的剎那,周身的空間似乎都有些扭曲。
從陰陽交界處帶來的一絲絲混亂氣息,讓整個大雄寶殿的溫度有些些許降低。
覺海看到許如鵬的雙目,瞬間覺得眼睛生疼,濃濃的壓迫感襲來。
原本哭泣悲傷的上官文煙看見自己的情郎醒來,紅著眼眶委屈的抱著許如鵬嚎啕大哭。
許如鵬愛憐的撫摸著上官文煙的玉背,“好煙兒,不哭了,我沒事的,剛纔只是有些不舒服,自我調(diào)理了一番。”
梅若雪和司徒南也都全部鬆了一口氣,倘若許如鵬真的在此處出事,梅若雪敢肯定,自己的女兒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了。
司徒南更是許如鵬的貼身保鏢,如果許如鵬出事,不管任何原因,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覺海大師瞇著眼睛緩緩走到許如鵬正前方,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我佛慈悲,老衲爲此處方丈,法號覺海。”
許如鵬也有樣學樣,“阿彌陀佛,大師好,晚輩許如鵬!”
“許施主可否借一步說話”?覺海說道。
許如鵬沒有應(yīng)允,而是有些奇怪的看向了梅若雪。
衆(zhòng)人有些奇怪,這個方丈和許如鵬有什麼可說的,而且還不能當著他們的面說。
梅若雪對覺海算是相當?shù)牟t解了,她還是第一次見覺海對一個陌生人如此上心,不過既然覺海大師相邀,那必然有他的道理,所以梅若雪開口說道“小許,既然方丈大師有請,你便去一趟吧!”
許如鵬是真不想去,剛纔自己在神秘空間就已經(jīng)被四個大和尚圍在中間拷問半天,現(xiàn)在又要和這個老和尚單獨談話。
但,梅若雪已經(jīng)開口了,自己也沒法拒絕,不單單是因爲她是上官文煙的媽媽,更重要的是自己昨晚有愧於人。
覺海將許如鵬帶到一間安靜的禪房裡,兩人相對坐在蒲團上。
覺海開口說道:“不知許施主對我佛門有何看法?”
許如鵬內(nèi)心吐槽道,一幫禿驢有個辣子看法,“大師,我覺得自古佛教一直秉承著普渡衆(zhòng)人,以善爲首,捨己爲人的宏大理念,晚輩一向都是很尊敬佛門之人!”
聽著許如鵬的恭維,覺海心裡美滋滋,“許施主過譽了,不知許施主可否出家爲僧?”
艸,“什麼?您讓我出家?大師何故要如此發(fā)問”?許如鵬一臉的詫異!
覺海回答道:“難道許施主不覺得與我佛有緣嗎?”
許如鵬內(nèi)心咆哮,你大爺,老子與你們佛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剛纔你們老祖宗還忽悠我去死,並且還忽悠成功了,有個屁緣!
“大師,您可別開玩笑了,我這人就是一個徹底的俗人,哪能當?shù)昧撕蜕校 ?
“許施主先別急著拒絕,適才在大雄寶殿,我觀許施主渾身上下佛性四溢,所以我斷定,施主必然與我佛教有些莫大的關(guān)係,說不定你就是我佛教某位大能的轉(zhuǎn)世也不是不可能!”
許如鵬露出苦笑,我轉(zhuǎn)世你大爺,估計是剛纔自己在未知空間被四位古佛包圍的時候,卐字符文的氣息外泄,被覺海老和尚察覺到了,看來這老和尚還有點門道。
“大師,我真的不是什麼古佛轉(zhuǎn)世,我對出家也沒有什麼興趣,你看我女朋多少漂亮,你說我能捨得這紅塵世間嗎?”
看到許如鵬確實無意遁入空門,覺海只能退而求其次,“不如許施主做我悟真寺的名譽顧問如何?不需要剃髮出家,也沒有具體的事物,只是掛個名,並且每個月薪資3萬,許施主覺得如何?”
許如鵬直接瞪大了眼睛,這他媽也可以?就掛個名,毛都不幹,一個月就三萬薪水,雖然許狗現(xiàn)在有錢,但千萬別覺得錢好賺,三萬月薪就算在2022年的長安,那也是極其少數(shù)人能拿到的工資了。
就拿許如鵬幾個身邊的同學,2022年的時候,一個西軍電畢業(yè)的,月薪一萬八左右,一個長大畢業(yè)的,月薪一萬五左右,最高的一個同學在阿里工作,一個月也就三萬出頭,可見在05年底拿到3萬月薪有多誇張了。
不過既然人家覺海都這樣說了,許如鵬也 沒法再拒絕,畢竟如果做悟真寺的顧問,不單單能白嫖一份工資,說不定還能結(jié)識更多的牛批大佬,現(xiàn)在這個社會,越是牛批大佬越信佛,悟真寺作爲佛教祖地之一,聲名遠播,當然不會缺乏大佬香客,就比如上管家。
“大師,其實我也確實是一副慈悲心腸,見不得世間疾苦,若是我今後有能力,此將和悟真寺一道普度衆(zhòng)生。”
覺海伸手撫摸自己銀白色的鬍鬚,哈哈大笑,“好,好啊,有了許施主入我悟真寺,老衲相信,我長安悟真寺一定會再現(xiàn)大唐時期的無敵風采。”
既然已經(jīng)是自家人,許如鵬也不介意和覺海多聊聊。
直到一個時辰之後,許如鵬與覺海纔再次出現(xiàn)在上官文煙幾人的眼前。
覺海當即宣佈了許如鵬已經(jīng)成爲悟真寺特別顧問,和他同輩,法號覺遠!
驚的一衆(zhòng)人目瞪口呆。
上官文煙緊張的看著許如鵬問道:“你這是出家了?”
許如鵬擡手就敲了上官文煙一個腦瓜崩,小聲說道:“傻丫頭,我是特別顧問,啥也不管,就掛個名,咱該幹啥幹啥。”
“去你的,誰要和你幹啥”,上官文煙這才舒了一口氣。
梅若雪是真的震驚了,許如鵬竟然成了悟真寺的特別顧問,而且還和覺海同輩,甚至不用剃髮出家,此刻,梅若雪對許如鵬產(chǎn)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就在此時,救護車才姍姍來遲,這效率,真的絕了,不過,既然許如鵬沒事,便給了幾百塊錢又讓救護車原地掉頭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