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他憑什麼可以S級？！我爺爺?shù)目家囯y度可是守夜者裡面最大的！”王凱睜大眼睛，還張大嘴巴，O出來的空間彷彿可以吞下一根碩大的香蕉。
“是因爲上帝聽見了我的禱告。”殷道巖面色嚴肅：“我們江城終於出現(xiàn)了一位S級的超級天才，道遠一脈也出現(xiàn)了S級的天才，這是一件值得祝賀的事情！”
王凱還處於震驚之中，他沒想到已經(jīng)如此帥氣的陳陽竟然還能在考覈中獲得如此之好的成績，他心裡突然一陣不平衡：“又帥又有天分，還有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朋友……上帝究竟是給他關了哪扇門？”
“不知道，我們必須接受道和長老的結果，這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看到王凱的反應，殷道巖心裡一陣暗爽，語氣也更加凝重了。
“好的。”王凱點了點頭，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道：“殷隊長，我現(xiàn)在要給我?guī)煾荡騻€電話，先走了啊！”
“你去吧。”殷道巖微微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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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治安局外的一片空地，王凱從口袋裡摸出一支小巧精緻的手機，他摁下幾位簡短的號碼，接著便把手機放在耳邊，神情嚴肅。
好一會兒，電話那邊才被姍姍來遲地接起，響起一道滄桑渾濁的聲音：“我不是說我在閉關嗎？什麼事？”
王凱嚥了口口水，道：“師傅，你管轄的江城一帶這邊新出了一位天資恐怖的異能者，經(jīng)過我爺爺?shù)目家嚕谷豢汲隽薙級的完美成績！”
電話那邊沉默了下，道：“陳陽？”
王凱一愣：“師傅，你認得他？”
“略有耳聞，道和剛剛跟我談及此事。”道遠淡淡道：“他曾讓魔法水晶球產(chǎn)生變異，身上應該是有一些秘密。”
王凱趕緊道：“師傅，既然陳陽這麼牛逼，以後潛力都達到了S級，你還不趕緊收他爲弟子，我當他師兄，以後說不定還能沾沾名氣呢！”
“？S級？”
“對啊！殷道巖跟我說的！就是以前犯了點錯被髮配邊疆的那一個殷道巖，你還記得嗎！”
“……”
道遠這次沉默的時間邊長許多，緩緩道：“陳陽已經(jīng)拜入道和門下。”
“？！”王凱頓時就不淡定了，聲音驟大：“師傅！S級的天才你竟然拱手讓出！！”
王凱心裡一萬個羊駝奔騰而過，師傅這個人是不是思想出了問題了？S級的天才有多難得這都不知道？而且還是道和長老親自考覈的，這含金量咔咔的不用多說！
“道和並未跟我提及成績，只是說陳陽身上有點難題，需要他去解密，這次出行乃他助我，人情往來，我無法要求太多。”道遠的聲音恢復平靜，至少從語氣中是聽不出來有什麼異常。
但王凱痛心疾首，咬牙切齒道：“師傅你糊塗啊！我們這一脈錯失了真麼大的天才，轉(zhuǎn)而拜入我爺爺那邊，這樣以後我們王家勢大，師傅你就更難混了！”
“師傅你糊塗啊！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心軟呢！就是因爲你無慾無求，這也人情世故那也人情世故，你看你現(xiàn)在都混成什麼樣子了！”
“聽徒弟的，現(xiàn)在趕緊來江城，趁著我爺爺還沒回京，你立馬帶著異能卡更改數(shù)據(jù)庫，再將陳陽要回來，到時候也別管我爺爺究竟是什麼什麼反應了，師傅你快點，時間要緊！”
“混賬！你在教我做事？”道遠語氣變冷，道：“就算陳陽成績優(yōu)異，但也只是目前而已，守夜者不缺天才，但能走到最後的寥寥無幾，你看都有幾人？”
“這些事情無需你操心，你安心修煉便可，我自有定奪！”
說完，也不等王凱說話，手機裡已經(jīng)傳來一陣陣盲音。
師傅你還在嘴硬，還在嘴硬，！什麼就不聽我的勸現(xiàn)在趕緊把陳陽搶回來呢，我還不瞭解我爺爺嗎……呆呆看著手機，王凱心裡是一言難盡，只能點起一根又一根的香菸來緩解這煩躁痛苦的情緒。
“師傅，你糊塗啊……”王凱面色複雜，低聲呢喃，反手就定了一張飛往京城的機票，準備起飛。
——
另外一邊，陳陽開開心心地帶著林晚螢出去，兩人漫步在億達廣場外的步行街，遠端的夕陽被揉碎了，夏末晚風如酒，延綿悠長，熙熙攘攘的人羣格外熱鬧，一切都很好看。
“能不能給我一首歌的時間，靜靜地把那擁抱變成永遠……”
購物廣場放著周杰倫的歌，林晚螢雙手勾在後面，腳步輕盈，明明容貌是那樣風華絕代、氣質(zhì)卻像是一位含苞待放的少女一樣。
這妞兩天裡都幹了些什麼事情，以前的她可不會這樣走路的，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這可不是寫小說……陳陽歪頭瞥了眼林晚螢，道：“晚上我們吃哪裡？”
林晚螢波光瀲灩的眸子略帶好奇地看向四周，似乎是在欣賞著這裡每一寸的景色一樣，她聽到陳陽的話，難得回頭地跟他對視一眼，道：“都可以。”
“好的。”
跟其它女生的都可以不一樣，林晚螢的都可以就是真的都可以的意思了，恐怕就是帶著她去吃沙縣小吃她都能吃得津津有味。
“觀察了這麼久，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不一樣的？”
林晚螢腳步一頓，斟酌道：“那些環(huán)境簡陋，價格便宜的餐館的客人大多都是男人，而類似路邊小攤、各種小吃的客人大都都是女人。其它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很熱鬧的，很不錯。”
連續(xù)用兩個“很”，看來我們的小晚螢對這個世界還是比較滿意的……陳陽笑瞇瞇開口，道：“因爲生活需求不一樣吧，那些價格便宜的餐館叫做快餐，容易填飽肚子，而那些路邊攤吃不飽，你看就算是有男生去，基本上也是一些小年輕，很少看到有三四十歲的。”
林晚螢點了點頭：“我大概是明白了。”
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但往往者有著相對立的存在，比如說繁華建築之下的那些建築工人，比如說這些熱戀情侶所需花費的金錢時間……
“嘿，美女，美女等一下！”
就在兩人要走進購物廣場時，不遠處突然跑過來一個舉著手機支架拍攝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