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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告訴你,慶民莊是一幫周朝遺孤建立的反叛組織,他們主要的活動地點是在南方,以前聽聞過很多關於這個組織的事,但本座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會對普通人下手,簡直就是一幫牲口。今日本座被你們抓著,我也不反抗,只求一個體面的死法,你該問什麼就問吧?”白衣男子搶在旺福之前將話說了出來,看來此人也是爲慶民莊的做法感到萬分惱火,要知道不管是修行界還是民間勢力,在得到強大實力的同時都會自覺放開世俗之事,像慶民莊這等爲了一己之私肆意屠殺凡人的事情,是個人都無接受,這件事要是傳出來,慶民莊就不不必存與世間了。
“你倒是條漢子,我也不爲難你,將你的來歷說一遍吧!”
聽到白衣男子的插話,朱煞倒也沒再給他來一腳,看來所有人都認可了這位血氣方剛的漢子,不過此人慾殺吳嗔的念頭卻難解衆(zhòng)人心中的疙瘩。
“我乃是九華寺的長老,真妙,盛祖乃是我同門師弟,此次前來不爲別的,只爲給師弟報仇,既然落入你們手中,我真妙也不願多做解釋?!睂洞舜螕魵⑹Ю?,真妙心中多少有些不甘,不過又能如何?勢大,逼人,真妙倒也不是沒有想過逃脫,但面對兩位同等級的高手,真妙不得不將心中這份念想丟掉,因此對吳嗔的問話倒也乾脆。
別看真妙外表不過四十出頭,但真實的年齡卻已接近百歲,之所以能保持如此年輕的面容,大多歸結(jié)於此人在這個年齡段踏足先天。能夠與四十左右跨入先天,相對於吳嗔這等妖孽或許算不上什麼,但在修行界中也是一等一的存在,經(jīng)過近五十年的努力踏足武聖,相對於很多武聖高手來說,真妙已經(jīng)擁有了衝擊人仙的可能,但能否成就人仙之體,還需看真妙的氣運,不過這份天賦卻不得不與今日了結(jié)。
此次真妙爲吳盛祖出頭,完全是因爲兩者間的關係,兩者間雖爲師兄弟,但真正的明白的人卻知道,真妙其實是吳盛祖的師傅。四十年前,九華寺一路頹廢,門中高手一一隕落,等吳盛祖入門的那會,整個九華寺上下大貓小貓七八隻,唯一的高手便是真妙,培元期巔峰。爲了能重現(xiàn)九華寺昔日的風貌,真妙以及其三位師兄弟,與民間收了六名弟子代師傳藝,其中一人便是吳盛祖。九華寺可以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地步,與真字輩十人有著不得分割的關係,經(jīng)過四十多年的努力,外加吳盛祖從民間搜刮上來的寶物,九華寺方纔有了如今的地位,可以說吳盛祖在九華寺中有著僅此於宗主真果的地位。
此次聽聞吳盛祖殞命與吳源等人之手,九華寺當然要派出高手擊殺吳源,奈何吳源等人的背後勢力縱橫,唯有將目光落到這一切的源頭吳嗔身上,不過如今的九華寺高手又不能盡數(shù)出山,畢竟在修行界中還有很多門派都盯著,爲此不得不留下足夠的實力鎮(zhèn)壓宗門,身爲九華寺兩位武聖之一的真妙就此出山,但誰又能想到吳嗔身邊的不但有一位同等級別的武聖高手,更有一位能讓武聖心悸的一重雷仙存在。
瞭解了真妙的來歷,以及有關九華寺信息,吳嗔不但重新打量起眼前的真妙,更多的目光卻在了旺福上。作爲一個民間勢力,能夠?qū)⑿扌薪绲南⑹占竭@等程度,其中意味著什麼,只要不是豬都明白。
“公子,每一個勢力總有一些爲人所不知的事,如果全部讓人洞曉,想要在這個世界上發(fā)展下去……還請公子見諒!”感受到吳嗔的目光,旺福當即辨析道。
“旺伯,你多慮的。本王能夠得貴堂的支持,已經(jīng)是萬分感激,又怎麼會不懂其中的道理?我希望在未來的合作中,我們兩家應該坦誠一些爲好?!?
聽完旺福的解釋,吳嗔釋然了。就像吳嗔剛剛晉級先天那會,爲了與日後多一張爲人所不知的底牌,吳嗔接受了蒲善的提議將其保密,不然得知吳嗔晉級先天的消息,九華寺派來的高手就不會只有真妙一人,就算只有真妙一人前來,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先天再弱也是與武聖一個大階位的存在,想要做到一擊必殺不難,但難就難在神不知鬼不覺。一個人是如此,一個勢力又這麼可能簡單呢,不然這個勢力離滅亡還有太久。
“公子,能夠這麼想老夫就放心了,不過公子請放心,不管是李老與堂主的關係,還是別的,老夫都會站在公子這邊!”經(jīng)過幾日的相處,旺福三人漸漸的融入?yún)青恋膱F隊,不爲別的就爲吳嗔身上這股特殊的氣質(zhì)。
“本王再次謝過三位,真妙,你也算條漢子,如果我在你的位置上,也會做出這等舉動,所以我不怪你,奈何一生中人不能做錯事,不能走錯路,你自己了結(jié)吧!”望著滿臉血跡的真妙,吳嗔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哎……公子,老夫死沒什麼,怎麼多年我也累了,來吧!”長長的吐出一口長氣,心中縱然有所不捨,不過礙於自身尊嚴,真妙又能說什麼。倒也不做任何反抗直接接受了判決,不過真妙身上隱隱有一種解脫的味道。
“我敬重你是位高手,還是你自己來吧!”將手中的長劍收回,吳嗔退後了兩步,對於這位重情重義,將自己的一生都貢獻給門派的高手,吳嗔心中多有感慨,但卻又無法放過他,或許讓其自盡是最好的選擇。
“謝謝……”真妙留戀的望了世間一眼,震碎心脈,整個人不由鬆徹底的倒了下去。
武聖高手,靈魂與血肉結(jié)合在一起,以此調(diào)動強大的天威地勢,同樣一旦血肉崩潰,整個人也就不復存在。望著倒地的真妙,吳嗔揮了揮手,命人將其就地掩埋,這纔將目光落回黑螟海等人身上。
面對一個武道神話的離去,這些山匪土寇不由露出一份驚愕,要知道不管是誰,不管爲了什麼,一旦踏足武道,便會明白先天,武聖,人仙三者間的含義。對於這些遙不可及的存在,心中多少有幾分尊崇,如今面對一個神話離去,這些武者身上多少有些無法接受,剛纔一幕仿若是在夢中。
不過這個時候,夢醒了,衆(zhòng)人又不得不考慮起自身的生死,面對一羣可以將神話逼死的存在,衆(zhòng)人的心不由涼了,徹底的涼了!
“王爺……”從夢中驚醒,外加吳嗔的身份,黑螟海心中最後一份僥倖爲之化爲烏有,也不等吳嗔開口黑螟海邊搶先說道,不過開口後黑螟海卻又不知說些什麼,整個人就這樣愣在那裡。
“不必多說了,我現(xiàn)在給你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就看你們能不能抓住,如果成了,你們的過往一併購銷,不但不用死,還可以做我的親隨?!苯鉀Q了真妙,下面就要解決慶民莊,慶民莊爲了一己之私,將天下百信看做豬狗一般,要殺就殺要剮就剮,這讓吳嗔非常氣憤,如果沒有碰上吳嗔或許還會真一眼閉一,但如今讓吳嗔撞上了,以吳嗔的性格斷然沒有放任不理的道理。
“王爺請說,能做到的小的們一定拼命去做?!狈遛捖忿D(zhuǎn),柳暗花明,無疑不是這些匪患心中最根本的感受,衆(zhòng)人不明白吳嗔爲什麼會放過自己人,但黑螟海卻不是木頭,多少猜出眼前這位年輕的王爺想要做什麼。
“如今已經(jīng)是春天,慶名莊的殺戮大會想必快要開始,你們要做的便是將這羣人的聚集地找出來,這些做的到嗎?”對於黑螟海的機靈,吳嗔不由點了點頭。
至於吳嗔這邊幾個人,在聽到吳嗔之前的問話後,多少已經(jīng)猜到吳嗔要做什麼,但卻都給予的默認,因爲這種事情但凡有些血腥的人都會這麼去做。如今慶民莊的做法,已經(jīng)觸犯了衆(zhòng)人心中的忌諱,就算慶名莊內(nèi)只是一個普通的地方勢力,但凡從這裡的路過修士都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更不要說是吳嗔這幫子處於熱血階段的男兒。
“鬆綁,黑螟海你跟我來,至於你們這些人就先跟著我們,如有異動休怪我手下無情?!睂稇c民莊的事,吳嗔還有很多不瞭解的地方,既然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此事,就必須從根本上作工作,這方面的東西不是一些情報可以彌補,只有讓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人來說,至於那幫匪患吳嗔並不擔心,也不需要擔心,因爲他們對於慶民莊有屬於自己的仇恨在裡面,要是那個人連到這些都可以忘記,就算是吳嗔自己眼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