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
刀疤老闆說的十分決絕。
就在蕭韌武和喬域驚詫於老闆的“讀心術(shù)”時,汪滕飛笑了笑,回答到:“老闆真愛開玩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這個菜名太長了,我不喜歡,還是給我來一碗打滷麪吧。”
“你們兩個呢?”
老闆望向了蕭韌武和喬域。
汪滕飛替他們答到:“一樣,都是打滷麪。麻煩了老闆。”
當(dāng)?shù)栋汤祥浀纳碛跋г谛\(zhòng)人眼前的時候,蕭韌武急忙對著汪滕飛問到:“大神,剛纔那個對話是怎麼回事?我都被弄懵了。”
汪滕飛給自己倒了杯水,笑了笑,“事情很簡單啊,他只是瞎說,然後我給否定了而已。”
“不明白。”
汪滕飛解釋道:“這家店的年頭應(yīng)該不小了,我們?nèi)齻€不是這裡的人,老闆很容易就判斷出來了。我們又沒有飢腸轆轆的感覺,那麼也證明不是食客。
既不是這裡的人,也不是食客。按照套路來說,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不就是找人或者找東西了麼。”
蕭韌武回想起自己平時看的電視劇和小說,猛地一拍手,恍然大悟:“難怪了,來飯店問情報好像真的是套路。”
“所以汪兄便換了說話的口徑,以免對方懷疑是嗎?”這次問話的是喬域。
汪滕飛笑了笑,“恐怕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們了。”
“啊?大神,那怎麼辦?”蕭韌武有些慌了。
“不怕,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汪滕飛喝了口水,看著從後廚走出來的刀疤老闆笑道。
三碗打滷麪,一瞬間就被三個人吃完了。
不得不說,老闆雖然長得兇神惡煞,但面確實好吃。
就在三人快要吃完的時候,刀疤老闆忽然開口了:
“你們?nèi)齻€就不怕我在面裡下藥嗎?這裡可是暗魂街道,你們?nèi)齻€又是外來人,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蕭韌武剛要吞下最後一口面,一聽這話,猛地嗆了一口,口齒不清地說到:“咳咳咳老老闆,你不會真要對我們動手吧?”
“啪”。
汪滕飛吃完後,將麪碗放在了桌上,滿足地說到:“老闆,你的面真好吃,再來一碗!”
刀疤老闆聳聳眉,看著汪滕飛問到:“你就不怕我下毒?”
“如果老闆要對我們動手,何必這麼麻煩。剛纔直接找?guī)讉€人來把我們辦了不就行了麼。”
汪滕飛擦了擦嘴,繼續(xù)說到:“而且,在我的印象中,林強(qiáng)中校是不屑於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的。”
被汪滕飛道破身份的刀疤老闆並沒有多吃驚,繼續(xù)淡淡地問到:“你要知道,時間會改變一個人的,而且已經(jīng)過了這麼多年。”
“但是人本質(zhì)裡的東西是不會隨著時間改變的。”
“總是要爲(wèi)現(xiàn)實改變些什麼吧?”
“說的也是,”汪滕飛無奈地嘆了口氣,“但,麻煩林強(qiáng)中校告訴我們司徒隊長的下落吧。”
“我說過,這裡沒有你們要找的人,離開這裡吧,趁你們還活著。”
刀疤老闆沒有理會汪滕飛,收起了三人的碗,便朝著後廚走去。
“大神,這什麼情況?爲(wèi)什麼我越來越看不懂了。”
汪滕飛笑了笑,說到:“你沒覺得老闆臉上的刀疤很熟悉?”
蕭韌武歪著腦袋想了一會,一旁的喬域忽然插話到:“那刀疤好像是第二次遠(yuǎn)洋戰(zhàn)爭的時候,聯(lián)盟的新式軍刀所特有的痕跡。”
汪滕飛點了點頭,說到:“在見到老闆之前,我還不能確定司徒慶宇在這裡,但是現(xiàn)在我可以確定了。”
“大神,這到底唱的是哪出?”蕭韌武頭頂堆滿了問號。
“我在那次場館事件後,便對這位司徒隊長產(chǎn)生了興趣,於是便託人調(diào)查了一下他的底細(xì)。後來發(fā)現(xiàn)他是一個退伍的帝國軍人,參加過第二次遠(yuǎn)洋戰(zhàn)爭。他服役的部隊便是帝國陸軍二部第三獨立師的偵查部隊。”
“等等,”蕭韌武打斷了汪滕飛的話,“大神,你說的這個部隊,是不是在第二次遠(yuǎn)洋戰(zhàn)爭中成功打探到聯(lián)盟登陸計劃的偵查連?後來被全滅的那個?”
汪滕飛點了點頭,“就是那個,而他們的連長正是這位林強(qiáng)中校。至於爲(wèi)什麼他們會被全滅,我想這裡面應(yīng)該是有些故事的。”
喬域一拍桌子,“汪兄果然心思敏銳,可是,我們現(xiàn)在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辦呢?你覺得方纔林強(qiáng)中校的威脅是假的麼?”
“他的威脅是真的。”
汪滕飛邊說這句話邊指了指門外,“我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
暗魂街道作爲(wèi)太陽下的陰暗區(qū),自然是藏龍臥虎,有著是那些窮兇極惡之徒。
喬域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發(fā)覺那裡什麼都沒有後,略帶焦急地問到:“汪兄,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麼辦?”
蕭韌武摩拳擦掌地回答到:“什麼怎麼辦,當(dāng)然是打出去了。這些傢伙已經(jīng)讓我熱血沸騰了。”
汪滕飛依舊坐在凳子上,看了眼牆上的鐘表之後,說到:“時間差不多了,我們的朋友也應(yīng)該到了。”
“朋友?是誰?”
就在蕭韌武說完這句話後,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陣的槍聲。
慘叫聲不絕於耳。
“汪兄,這是怎麼回事?”
喬域的話還沒有問完,刀疤老闆便衝到了樓下,對著汪滕飛怒道:“流墓的人是你帶來的?!你準(zhǔn)備好受死了吧!”
汪滕飛笑了笑,“老闆,如果流墓的人真是我?guī)淼模阌X得你還會活到現(xiàn)在麼?”
聽到汪滕飛的話後,刀疤老闆徑直從餐檯下拿起一個盒子,便走了出去。
“大大神,這什麼情況?”
“蕭兄,你有所不知,這流墓的行動向來是兩組一起的,既是互相協(xié)助,也能互相監(jiān)督。方纔那隊被我們解決了,另一隊覺察不對勁,自然是找過來了。”
蕭韌武聽罷,猛地站了起來,喊到:“那還等什麼,我們也出去唄!流墓的人可不能放過!”
汪滕飛也站了起來,看了看門外,說到:“你可別忘了,這裡是暗魂街道,區(qū)區(qū)一個流墓的小分隊奈何不了他們的,我們還是上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