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齊航的面前,看著正慢慢站起來的他,說道:“我們平常井水不犯河水的,你爲(wèi)什麼要來找我們的麻煩?”
齊航一怔,他的眼珠子轉(zhuǎn)了一下,忽然就笑了笑,說道:“拜託,剛纔是我在找事嗎?剛纔可是你先動手的啊!草你媽的,給我小心一點(diǎn),我是一定要找回來的!”
“找你大爺!”少武一拳就掄在了齊航的臉上。
齊航一下子就給打的倒在一旁的牆上。
“還敢說是我們先動手,媽的,你們剛纔就是衝著我們來的!還是不是個站著尿的,這都不敢承認(rèn)!”少武說著就又一腳踹了上去。
我又走到齊航的面前,一手抓起他的衣領(lǐng),一手指著他,說道:“你是吃定了我不敢怎麼樣你纔不說的是不?行,你有種!我一定自己查出來給你看看!”
齊航笑了笑,說道:“你查,你慢慢查,有本事你再打,來來來,衝我臉上再來!”齊航很是囂張地指著自己臉上的傷口。
“我草你媽的!”一旁少武猛地一腳就又踹了上去。
“等下!”我攔住了少武。
“等個屁,阿南,這傻逼就是覺得咱們不敢下狠手!今天就打的他只能是爬出去爲(wèi)止!”少武十分的生氣,他原本就是一個爆脾氣的人,而剛纔豬仔爲(wèi)他擋的那一棍,估計(jì)更是讓他氣憤不已。
“少武,你冷靜一下,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鵬飛說著攔住了少武。
“怎麼,不打了?不是站著尿的嗎?呵呵,看你們平常不都挺狂的嗎?怎麼現(xiàn)在……”
“啪!”的一聲,我一巴掌就打在了齊航的臉上,緊跟著我雙手拉著他的衣領(lǐng),非常用力地拖著往一旁的牆上摔了過去,“我去你媽的,來就來!哥幾個,幹!”
齊航的那句話將我們幾個人都惹急了,我們也就不管那麼多地衝著他們?nèi)齻€人就是一頓亂踹,少武還想拿鐵管,不過被我攔住了。
齊航到後來也是被打的痛了,不敢再那麼狂地對我們說話。
我蹲在他的面前,說道:“來,再狂一個我看看?”
齊航?jīng)]有說話,只是倚靠在牆上,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都髒了。跟著齊航的兩外兩個人更是一聲不吭,連喘氣都小心翼翼。
“看吧,不這麼打他,他就不知道誰是他爸!傻逼!”少武非常有成就感地說道。
鵬飛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阿南,好像快上課了,差不多我們就先回去吧?!?
我看了一眼手錶,然後站了起來,對著齊航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這件事肯定沒這麼簡單是不是?行,有什麼本事儘管拿出來,南哥我等著你!哥幾個,走了!”
豬仔還有點(diǎn)不甘心地又踹了那個掃了他一棍的人,說道:“敢打你豬爺,豬爺是你隨便能打的?不多踹你兩腳我……”
我過去就搭住豬仔的肩膀?qū)⑺鶐饷鎺ё摺?
“我草,傻逼南,豬爺我還沒教訓(xùn)夠這兒子,你……”豬仔這滿身橫肉還真是不好往外面帶。好在豬仔也只是裝裝樣子,沒有真的再回去打那個人。
往教室走去的路上,鵬飛問道:“阿南,你說,他到底想幹什麼?被你剛纔那麼一說不對勁,我這心裡就一直慌到了現(xiàn)在!”
其實(shí)我的心裡也有點(diǎn)發(fā)慌。要說只是看我們幾個不爽想教訓(xùn)我們,齊航他不可能只帶兩個人就來找我們,更不用說現(xiàn)在大部分的人都知道我們這些人是跟著冠明海燕的,他們來找我們的茬,一定不只是看我們不爽那麼簡單。
“不知道,反正這事沒那麼簡單,這幾天哥幾個都小心點(diǎn),最煩這種人了,背後搞動作!”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阿南,是不是他的背後有什麼人……”鵬飛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教室的門口。
我一下子就站住了,想了想,往廁所那邊看了一眼,這個時候正巧齊航帶著他的另個人走了出來,齊航冷笑地看著我們。我瞥了齊航一眼,轉(zhuǎn)頭說道:“還真有這個可能,只是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會不會是趙城?齊航搞不好是趙城的人!”少武突然接口說道。
我們幾個對視了一眼,覺得少武說的很有可能。
“要上課了,這件事我們晚點(diǎn)再說,我先回去問問小軍,看看他知不知道些什麼,小軍平常對這些消息比較有門道!”我說完就和哥幾個散開,直接回自己的班級了。
走到教室後門的時候,看到賽龍正圍坐在吳雨的座位旁興致勃勃地講著什麼,阿甘和小軍兩個人趴在桌子上睡覺,阿甘睡的口水直下三千尺,難怪剛纔叫他一起去抽菸都不去。
我衝著賽龍豎了一箇中指,然後才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吳雨似乎是看到賽龍表情的變化,回頭看了我一眼,她是笑著轉(zhuǎn)過頭的,應(yīng)該是被賽龍逗笑的,但是在看到我的一剎那,她的笑容明顯僵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她就又笑著將頭轉(zhuǎn)了回去。
我的心裡還在想著齊航到底想幹什麼,也就沒有多在意。
第一節(jié)下課後,我跟他們說了在廁所的事,然後問小軍,小軍說知道齊航這個人,但是不知道他是跟誰的。
“阿南,那你現(xiàn)在想怎麼弄?”賽龍問道。
“先再看看,現(xiàn)在就算是去堵他肯定也問不出什麼來的,只能是等著了!”我越想越鬱悶,“媽的,我怎麼感覺好不爽!”
賽龍他們仨也沉默了下來,好一會兒之後,我又開口說道:“你說,會不會是我想多了呢?”但是我馬上就又改口說道:“但是也不像??!你說我們跟他們八竿子打不著的,怎麼他們就來找我們的麻煩了?”
“南哥,我第一次見你這麼神經(jīng)兮兮的!”阿甘有點(diǎn)擔(dān)心地說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這一次心裡會這麼地慌!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再怎麼著天也不會塌下來,睡覺!”我說完就趴在了桌上。
一直到星期五晚上,還是什麼事都沒有發(fā)生。下晚自習(xí)回到寢室的時候,我接到了蘭心的電話。
“好像星期天馬上就要到了?!?
“嗯啊,怎麼,你打電話過來就是跟我說這個的?”我撓了撓自己的頭,這兩天都在想著齊航的事,也沒去想其他的。
“星期天要到了,是不是應(yīng)該做一些什麼了?”蘭心的聲音有點(diǎn)咬牙切齒了。
“星期天到了要做一些什麼,好好睡一覺唄,我說你是無聊了,想要來約……”我說到約字的時候,心裡便知不妙。
“我靠,傻比南!你個沒心沒肺的,果然忘了星期天的事!你這混蛋,王八蛋!還好老孃有先見之明,要是老孃沒有打這個電話,你是不是到時候就要放我鴿子了?”蘭心直接就在電話那一頭爆發(fā)了起來。
“不是,不是,哪能?。∧细邕@是逗你玩,和郭蘭心吃飯這麼榮幸的事我怎麼可能忘掉!”我說這話的時候,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媽的,其實(shí)我是真忘了,這一週事情實(shí)在是太多了。
“哼,你就給我貧嘴,你就給我扯!後天早上九點(diǎn)半,你要是敢遲到,我讓海燕姐好好收拾你!”
“我靠!”
“你靠什麼靠,告訴你,海燕姐現(xiàn)在是我的姐姐,哼!”郭蘭心說完這句就掛下電話。
我有點(diǎn)鬱悶地放下電話,點(diǎn)起一根菸,心想,這郭蘭心是不是爲(wèi)了吃定我故意認(rèn)海燕爲(wèi)姐姐的?
週六這一天我是和依依一起度過的,很簡單,兩個人吃吃飯逛逛街的,然後南哥趁機(jī)動動手動動嘴的,對此依依總是半推半就的,十分的讓我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不過好在好男人南哥不喜歡隨便對自己喜歡的人用強(qiáng),所以很好地剋制住了。
只是,不得不說,有時候感覺上來了,還真的是心癢難耐!
週日我提前就等在了校門口,郭蘭心姍姍來遲,她這一天穿的十分漂亮,小可愛搭配短裙,一條長腿是校園裡一道非常靚麗的風(fēng)景線,提著一個包,遠(yuǎn)遠(yuǎn)看見我的時候就笑了起來。
“真難得,來的這麼早。”
“我的大小姐,我敢不早嗎?你都搬出海燕姐來了,那尊菩善,我可惹不起!”
蘭心一下子就笑了起來,說道:“我還以爲(wèi)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呢!”
“是啊,可是海燕不是天也不是地,南哥跟你說,這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女人??!”我剛一說完,蘭心提著包就往我胳膊上輕輕砸了下,說道:“說什麼你,是你們男人最可惡,走了!”
“男人最可惡?那你還要請我吃飯?!蔽荫R上就回了一句。
“傻比南你說什麼!”蘭心雙手一叉腰。
“沒沒沒,走了走了!”我連忙搖了搖手,大步往前面走了出去。
“等等我,你趕著投胎啊!等等我!”
我沒有理會,吹著口哨,雙手插在褲兜繼續(xù)往前面快步走著。心裡壞笑道,誰讓你穿高跟涼鞋的呢!
如果不是南哥長的帥,和打扮的如此迷人的蘭心走在街上還真是壓力滿滿,一直到推門走進(jìn)肯德基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有色狼的目光在窺視著她。
雖然是週末,不過好在我們來的早了些,還有不少位置,我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去,說道:“好了,要吃什麼,給我錢包我去點(diǎn)。”
“還好意思說,不要臉!”蘭心一邊說著一邊掏錢包。
“南哥我是很有原則的,既然是你請客,自然就要找你要錢包嘛!沒看我都給你當(dāng)跑腿的了?”我說著將手身在蘭心的面前。
蘭心很是鄙視地看著我,同時將錢包遞到我手上,說道:“一個雞肉卷,一盒薯?xiàng)l,一杯可樂!”
“好咧,您請稍等!”我說著就去點(diǎn)餐了。
不一會兒,我就將自己點(diǎn)的和蘭心的一起端了回來。
“對了,海燕姐怎麼就成了你姐姐了呢?”我咬了一口雞腿,嗯,這味道太正點(diǎn)了!
“你叫我一聲姐姐,我就告訴你!”蘭心拿著蘸了番茄醬的薯?xiàng)l吃了一口。
“拜託,我是你表哥!誰家表哥叫表妹姐姐的?”
“我家!”
“看吧,你還是承認(rèn)我是你表哥了!”
“我靠,你給我下套!”蘭心說著就要用蘸了番茄醬的薯?xiàng)l戳我的臉。
我連忙一躲,拿著雞腿直接掃了一下她的臉!
“?。∩当颇?,我殺了你!”蘭心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樣子。
“殺我,小心我畫你一個大臉貓!”我笑著就想用雞腿往她的臉上繼續(xù)末上去。
“阿南!”
這個聲音,讓我立即就愣住了,也因此,我的鼻頭被蘭心抹上了番茄醬。蘭心開心地大笑,似乎一點(diǎn)也不與她的穿著不搭,她還笑著問我,“你傻了啊!”說完這句,她慢慢地?cái)E頭往我斜身後望了過去,然後也就不說話了。
我沒敢轉(zhuǎn)過頭,只是感覺非常的不妙!我靠,這也太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