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明,你是不是有病?”陳穩大喝道。
“對,骨髓癌!”趙山明脫口而出。
“你這麼著急領養你侄子,是不是有企圖的?”陳穩沒想到真話符的效果這麼好,用啥說啥,簡直就是神器啊,如果自己去當警察,犯人在自己面前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我得了早期的骨髓癌,我要他的骨髓來救我!”
一旁的女人聽到自己丈夫的話後,臉色變得慘白起來,“你瘋了,你在說什麼啊?”女人一副見鬼的表情。
“說什麼?他作爲我的侄兒憑什麼不救我?本來就沒想領養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活著還不如救我,死了也好下去和他爸團聚,爲什麼你們要阻攔我?我不就要抽他的骨髓嗎,抽完了我在把他給你們送回來不行嗎?爲什麼你們不答應啊!”趙山明面貌猙獰的說著,好像是一件小事兒而已。
周圍的人羣傻了,原來小丑是他們自己。
“臥槽泥馬,這狗東西居然騙人!”
“瑪德,被騙了!”
“草泥馬,打死你!”
衆人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紛紛衝了上去,拳頭,腳掌如如雨點般朝著趙山明身上落去。
“別打了,別打了,警察還在一旁啊,你們是不是想坐牢?”女人的聲音很快被淹沒了。
一旁的警察雖然也恨不得打死這種人渣,但是畢竟作爲人民警察,代表的是國家,他們有罪是要國家審判的,於是紛紛上前,把羣衆和趙山明攔住,不然被打死了,他們也是有責任的。
“劉隊長,真相大白了,疏散人羣吧,人打沒打死不重要,重要的是別讓裡面的小朋友嚇著了!”陳穩淡淡的開口。
“哦,哦!”劉謀回過神來,剛剛那一幕太嚇人了,到現在都沒想通趙山明怎麼突然什麼都說出來了,唯一能解釋的是他腦子出問題了。
“警察同志,很抱歉,是我們不辨是非了。”周圍的羣衆冷靜下來後,對著劉謀開始道歉。
“同志們,我還是那句話,現在是法律社會,你們剛纔的所作所爲,我完全可以把你們逮捕起來,傳播虛假消息,煽動衆人情緒,言語辱罵,圍毆打人,就這些都能讓你們在裡面待一段時間…”
“以後遇到這些事兒,別盲目的順從,自己動動腦子,別看誰可憐,誰就是受害者,僅此一次下不爲例,散了吧散了吧!”劉謀義正言辭的呵斥著。
陳穩叫住記者:“記者朋友,還請你回去後如實報道這件事!”
記者一臉鐵青的點了點頭,然後灰溜溜的走了,不走不行啊剛剛自己也在罵,現在結果出來,簡直沒臉繼續在這裡呆下去了。
孤兒院內。
看著衆人擔憂的表情,陳穩笑了笑:“好了,沒事了!”
陳穩蹲下身,撫摸著小胖子的頭頂:“小胖不要怕哦,以後我們就是你的親人了!”
小胖子擡起頭,水汪汪的眼睛盯著陳穩,重重的點頭:“以後唐爺爺,陳哥哥還有大家,都是我的親人!”
陳穩點了點頭,隨後看著一臉欣慰的唐院長:“唐院長,事情解決了!”
唐院長嘴脣動了動但是什麼也沒有說,如果不是陳穩在,這件事的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唐院長,有件事我想給你商量一下。”陳穩等等孩子們散開後,出聲道。
“陳老闆,你說。”唐院長微微昂首。
“是這樣的,南山這邊過幾年就要開發了,我和我一個朋友商量過,想在孤兒院旁修一棟學校,把孤兒院也修整一番……”陳穩緩緩說道。
唐院長聽完後,單薄的身子微微顫抖著,蒼老的臉上老淚縱橫。
“陳老闆,你真的是一個好人,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報答你……”
唐院長自從接受孤兒院後,他也曾找過那些企業家,政府但是效果甚微,每個月只能考十字會的幫助才能勉強把這些孩子拉扯大,讓孩子們上學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陳穩擺了擺手:“唐院長,人這一生是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的。”
“陳老闆我有個請求。”唐院長臉色有一些不自然。
“請說。”
“我想懇求你接受這家孤兒院。”唐院長說完後,不知道想到什麼急忙解釋起來:“陳老闆,你不要誤會,首先我老了,今天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想到小胖接走後的結局我就很痛心,之所以交給你,是因爲你很有愛心,你也放心,交給你以後,不需要你管理,也不要你給錢,只需要你做一個負責人就行了。”唐院長說完後一臉期待的看著陳穩。
看著唐院長期望的眼神,陳穩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一旁的劉隊長開口道:“陳大師,其實你把這個孤兒院接下來也是挺好的,有你在的話,孩子們不會再出現現在這些情況。”
劉謀壓低聲音在陳穩耳邊說道:“政府對你的態度會有所改變,陳大師算命這個職業你也知道在我們國家可是上不了檯面的,那怕你算的再厲害國家也會有人認爲是虛假迷信的,接受孤兒院以後算命出了什麼問題,上面念在你爲了這些孩子所做的貢獻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劉謀不虧是爲國家服務的,把很多陳穩沒有想到的問題,給陳穩分析後,陳穩覺得很有道理,因爲自己就是因爲算命出名的,那怕以後做其他的,身上還是有算命這個標籤存在,雖然現在自己在逐漸的淡化它,可是一時半會更本不可能從網友們的視線中完全消失。
陳穩沉思一會兒後,覺得這是一個機會,隨後便答應了下來。
聽見陳穩答應後,唐院長緊張的神情也變得輕鬆起來。
翌日。
算命館內。
陳穩總算過上了平靜的生活。
耳邊傳來衆人說著有意思的八卦,陳穩躺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
“唉,人生仿如夢一場,榮耀地位金錢到頭來也不過是過眼雲煙,到頭來剩下的還不是一捧黃土罷了!”
陳穩的感慨讓衆人一下子給鎮住了,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只覺得莫名其妙。
田神棍驚訝道:“算命可是道家的東西,你一個修道之人,看破紅塵是什麼鬼?想出家?”
“陳大師,這是受什麼刺激了?”蘇宇有點摸不著頭腦。
就連一向沉穩淡定的劉天河都忍不住擡起頭看了看陳穩,表情很是詫異。
“沒受刺激,只是覺得人這一生不做點有意義的事情,渾渾噩噩的過下去太失敗了!我就是在想什麼纔算是有意義的。”
“我知道什麼纔是有意義的。”田神棍笑了起來。
“蹦極,旅遊啊!”田神棍爲自己的聰明才智感動興奮,可是看到幾人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自己,只要悻悻的坐在凳子上。
劉清橙開口道:“陳哥,你不是接手了一個孤兒院嗎?可以教孩子們學習啊!你看怎樣,做這些就很有意義啊!”
“哈哈,清橙你說的有道理啊!”陳穩一臉欣喜。
田神棍幽幽的開口:“教什麼?算命?做臭豆腐?”
陳穩一聽愣住了,這些還真不信,算命這玩意兒,沒個系統狗都不學的,臭豆腐就算了吧,做啥不好做個被城管追著跑的小販幹嘛,詞曲創作但是可以,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有很多的知識儲備,這個可以慢慢來。
而且現在也只是纔開啓三個職業,以後職業分類多了在去教導他們也不遲。
“呵呵,神棍你看不起誰呢?幾天沒見,發現你硬起來了啊!”陳穩眼神一瞇笑了起來。
田神棍搖了搖頭,很真誠的回答:“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瞧不起我們的陳大師呢!依我看啊,算命就很不錯,你看哈,咱們這兒有你這個神算,還有劉大師這個協會會長,教導那些孩子還不是小菜一碟嘛!以後咱們做大做強了就可以開宗立派了,門派名字我都想好了,平平無奇穩健宗怎麼樣?”
陳穩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神棍啊你這人不去娛樂圈當編劇可真是委屈你了啊!”
“哈哈哈…”
店裡面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春熙路街口。
“吱”汽車平穩的停了下來。
一名二十出頭面容堅毅的男子從駕駛位下來,小跑到後座後,打開了門,在他彎腰的時候,後腰出一團鼓鼓的東西顯作一團。
“首長,我們到了!”男子輕聲說道。
一大約六十多歲的老人閉著雙眼躺在後座上閉目養神中,在聽到自己的警衛員的聲音後,慢慢睜開眼睛。
“老劉就在這裡面是吧?”老人淡淡開口道。
“是的,劉大師就在裡面!”警衛員尊敬的回答。
“走吧,也不知道老劉有沒有辦法。”老人平靜的臉上閃過一絲焦急之色。
算命館內。
就在衆人互相調侃的時候,兩個人影出現在門口。
“兩位算命嗎?我們這裡不但算得準更是測的穩,更有玄學界赫赫有名的大師劉天河劉大師爲你保駕護航,保證讓你們不虛此行!”田神棍屁顛屁顛的走上前去招待。
“我們找人。”老人開口說道。
“陳爺爺?你怎麼來了?”一旁的劉清橙驚訝道。
聽到女兒的驚訝聲,低著頭看書的劉天河擡起頭一看,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老陳?”劉天河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驚呼起來。
“呵呵,老劉。”看見許久未見的老兄弟,老人嚴肅的臉上露出爽朗的笑容。
“哈哈,你怎麼來了?該不會是專程來看我的吧?”劉天河站起身走到男子身前。
“劉老!”年輕男子對著劉天河就是一個敬禮。
看的陳穩幾人一愣一愣的,軍禮?來頭不小啊!
劉天河笑呵呵的說道:“小王啊,又不是在院裡,放下,放下!”
小王傻笑一聲,默默的把手放了下來。
“老傢伙,幾年沒見,身體倒是蠻結實的,看來還能多活個幾年!”劉天河打量中年男子一陣後笑著開口說道。
“哈哈,幾年不見一見面就咒我死,我跟你說你死了我都還不一定死呢!”老人哈哈大笑著。
“行了,有什麼話等會兒去家裡面說!”劉天河道。
“嗯。”老人點了點頭。
“陳大師,我就先走了。”劉天河說道,
“嗯,好。”陳穩平靜的點了點頭,雖然從老人的面相看是屬於達官貴人,但是和他陳穩沾不上邊。
“清橙,你是在這兒還是和我一起回家?”劉天河轉頭看向一旁的女兒。
“我先待在店裡吧,陳爺爺找你肯定是有事情要談,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劉清橙想了想回答道。
劉天河點了點頭,隨即三人便離開了。
三人走後,田神棍舒了一口氣。
“清橙,這兩位是誰啊,尤其是你那陳爺爺,氣場十足啊!不怒自威的,搞得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田神棍滿臉好奇的問道。
“嗯…我爸的朋友,算是一個商人。”劉清橙撒了一個小謊,如果把她陳爺爺的身份說出來,她怕陳穩他們對她產生距離,而且他們知道後也會有一定的麻煩。
陳穩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卻沒有說什麼。
劉天河家中。
“說吧,找我什麼事兒!”劉天河開門見山的問道。
老人頓時笑了起來:“哈哈,沒什麼大事兒,就是好久沒見了,想找你喝喝酒!”
“既然沒啥事兒,那我做幾個菜咱們好好喝一場。”劉天河起身準備要走。
老人伸了伸手,尷尬的笑了笑。
“劉老,是這樣的,小寶遇到麻煩了!”一旁的警衛員小王開頭道。
說完後,老人瞪了他一眼。
劉天河的身子頓時一愣,轉過頭問道:“小寶怎麼了?”
“唉,這半個月來,小寶運氣變得特別差,他的情況和當初清橙很像!”老人搖著頭情緒低落。
“今年你們幹嘛了?”劉天河一臉嚴肅。
“就是不知道啊,我現在怕的是是不是以前我以前做事太不講情面,所以纔會有現在這個下場!”老人神情有些落寞。
“別說這些沒用的,明天咱們就去帝都,我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劉天河神情變得沉重起來。 шωш? Tтka n? ¢○
如果真是像自己女兒那樣,只能讓陳大師出馬了!只希望不是!
劉天河默默在心裡祈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