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術協會。
“會長,黑田帶著幾個島國人怒氣衝衝的離開了。”江宇航一臉緊張之色。
“帶著幾個人,去哪兒了。”文會長一臉嚴肅問道。
“黑田和他幾個師兄弟,一共五個,好像是往春熙路那邊去了。”江宇航有些不確定道。
“還不快跟去看看,這幾個狗日的飛揚跋扈,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樣子,要不是來參加格鬥賽的,勞資真想收拾他們,愣著幹嘛,還不去,別惹出什麼幺蛾子就好了。”文會長義憤填膺道。
“是,我馬上就去。”江宇航急忙跑出去。
“這羣小鱉崽子,不行我得親自過去一趟,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文會長心中不詳的預感越來越重,於是朝著春熙路而去。
……
春熙路。
陳穩聽著眼前男人不聽的嘰裡咕嚕,頓時有些煩了。
“支那豬,黑田師兄馬上就過來爲健人師兄報仇,你們別想跑!”惠子操著一口生硬的普通話道。
聽到賤人兩個字,陳穩頓時有些印象了。
如果不是田神棍自己恐怕現在還躺在醫院,這賤人裝逼不成反被艸,如今還敢叫人上門找茬,真當田神棍是柿子捏的啊!
“媽的,鬼子就是賤,不要臉的玩意兒。”一旁的田神棍氣的嗷嗷叫。
田神棍很生氣,早知道,當初就該把那賤人第五肢也給廢了!
劉天河父女大眼瞪小眼,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田神棍對著兩人一番解釋。
聽後,兩人不由面露怒容。
劉天河不由心想,是該整治這些風氣了,來我們的地盤不給我夾著尾巴做人,還這麼猖狂,真當沒人能治是吧!
“啪”“啪”“啪”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衆人只看見一黃頭大漢穿著格鬥服領著四人跑到門口停了下來。
“阿尼。”
“黑田桑。”
黑田點了點頭,對著惠子道:“是這幾人嗎?”
“嘿!”惠子回答道。
“嘿嘿嘿。”黑田獰笑起來。
“哦媽誒哇打累……”
“聽著,我不管你是什麼人,馬上給我跪下來,讓我打斷你的四肢,然後滾。”惠子翻譯著。
“一期,你,桑。”
“1…2…3”
“可嗦鍋內,啊…”
黑田大吼一聲,身後的幾人也跟著喊了起來,隨即衝林店裡。
看著幾人想動手,作爲店裡的武術擔當,走到了衆人前面去。
看著即將打到田神棍臉上的拳頭,劉清橙不由尖叫起來。
田神棍一臉淡然,腳步往左邊撤了一步,險之有險躲掉黑田的直拳,反手一巴掌拍過去。
“啪”清脆的耳光聲響徹在衆人耳邊。
田神棍靜靜的站在原地,一隻手負在背後,臉上無喜無悲,一臉平淡之色,一副得道高人形象。
劉清橙看著一副仙風道骨的田神棍傻眼了,這還是平時自己認識好色猥瑣,lsp老頭田神棍嗎?
對於衆人什麼想法田神棍自然是不知道的,只見他淡淡說道。
“詠春,百民!請賜教!”
陳穩懵了,他不是八極崩田百民嗎?咋就變成詠春了,葉問要是知道你到處敗壞他的名聲,不知道會不會從棺材裡面跳出來找你拼命。
捱了一巴掌後,黑田瞬間暴怒起來。
“八嘎,一k”黑田大吼道。
“嘿!”身後四人喝道。
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麼,快住手。”
聲音響起,來人正事國術協會文會長和他愛徒江宇航。
長時間的奔跑,文會長現在也有些氣喘吁吁,看著黑田一邊臉腫的油光發亮的,劉會長差點笑出聲來,畢竟是受過訓練的,不會輕易笑出聲來。
“幹什麼,幹什麼?在我們華夏地盤你欺負人?”文會長收起情緒,看著黑田呵斥道。
“文會長,這人可是打傷我師弟的兇手,難道我不該報仇。”黑田看著文會長,大聲說道。
“黑田,我人老但是不瞎,這幾位明明是這兒開店做生意的,幾位普通人罷了,你師弟是誰,去年格鬥賽冠軍。他們打的過?”
“來我華夏,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坐著,是蟲就給我轉土裡歇著,明白嗎?”文會長厲喝道。
陳穩聽完後不禁對文會長好感大增,文會長以後你來算命我給你打八折!
這時陳穩開口道:“這位大爺,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在停車場的時候,他師弟開車劉給我撞了過來,要不是我員工及時拉住我,說不一定現在我還躺在醫院裡面,當時我就準備上前理論,誰知他師弟一下車就侮辱我,而這位女士也是冷嘲熱諷的,作爲新時代的年輕人,怎麼可能受這樣的氣,於是我的員工就和他師弟相互切磋一番。”
“誰知道他師弟學藝不精,被我員工打到在地,而我也深刻理解對待外國來賓要保持友好的心態,於是我制止員工,就這樣算了,隨後駕車離去。”
“對於打斷四肢更是無稽之談,兩人只是友好切磋而已,我們怎麼可能下這麼重的手呢!”陳穩一臉無辜的胡說八道。
“而且新聞不是也報道稱,他是自己下樓沒踩穩自己摔的嗎?這怎麼能算在我們頭上?”
文會長聽完後讚賞的看著陳穩,不禁點了點頭,這纔是我華夏的好男兒,沉穩,點到即止,把咱們國家的傳統美德發揮的淋漓盡致。
“豈可修…”一旁的黑田聽怒紅中燒,太氣人了,簡直就是顛倒黑白。
“文會長大人…”黑田還想說些什麼。
文會長輕輕看了他一眼,眼中寒芒閃過。
黑田心中一寒,頓時臉色難看起來,低下頭一聲不吭。
“你是會長?”陳穩驚訝道。
文會長身旁的江宇航傲然道:“那是,知道他是誰嗎?中華國術協會的會長。”說完驕傲的挺著頭。
陳穩白了江宇航一眼,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呢!
“浮誇,怎麼教育你的?”文會長看著自己的弟子,搖了搖頭。
“文會長,既然這人找上門來,有一次肯定還有第二次,你不能每次都能趕過來不是,我們還得從根源上解決問題。”陳穩突然開口道。
爲什麼是突然開口,因爲系統發佈任務了。
“叮,教訓前來找事幾人,作爲未來名滿天下陳大師,威嚴不容挑釁。”
“任務獎勵10職業值。”
聽見有任務了,陳穩直接雙眼放光。
“哦,你想怎麼解決?”文會長對陳穩有了一些興趣,平常人遇到這些是有多遠躲多遠,陳穩是絲毫不懼,反而想解決問題,就這份心理素質,出事風格很對他的胃口。
“不如這樣,找個地方雙方打一場,你們贏了,我和我的員工隨便你們處置,我們贏了,我們也不追究什麼後果了,一筆勾銷,如何?”陳穩給出提議。
“哈哈,好小子,有氣魄,不論輸贏,你小子我保了”文會長哈哈大笑道。
黑田陰沉著臉,無論輸贏對自己都不利,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等會兒下手重一些出一口惡氣了。
黑田對著文會長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陳穩轉過身去看著劉天河父女道:“劉會長很抱歉哈,讓你們受到驚嚇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和神棍去處理一下。”
劉清橙擔憂道:“沒什麼問題吧?”
陳穩安慰道:“沒聽見文會長說不論輸贏他都會保我們嗎?沒事的,放心吧。”
劉清橙還想說些什麼,劉天河打斷道:“行,既然你們能處理,那我們就放心了,早就早回啊。”劉天河輕聲道。
“你老就放心吧!,走了神棍。”陳穩吆喝著道。
田神棍卸下高人模樣,從兜裡掏出一根菸,美美的抽了起來,對著兩人擺了擺手,朝著門外走去。
看著幾人遠去的背影,劉清橙擔憂道:“爸,我還是好擔心啊,剛剛我去查了下,這裡人都是島國格鬥協會的,這黑田更是今年格鬥十公斤的冠軍,這怎麼辦啊!”
看著女兒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劉天河安慰道:“好了,不會有事的,你瞧文會長不是都親口說了保他倆了嗎,沒點本事怎麼可能成爲會長的,是不是?在說了,在咱們的地盤他敢出什麼花招?所以不要多想,現在咱們先回去。”
劉天河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開口道:“他要是敢耍花樣,文會長自然會收拾他的,所以把心放進肚子裡,現在回去做飯啦,你爹我現在可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哼,爸,你就知道使喚我。”經過劉天河的開導,劉清橙也逐漸平靜下來,父親說的沒錯,有文會長在,怎麼可能出現問題。
某小區。
回到家後,劉清橙拎著買的菜進入廚房,開始準備晚飯了。
劉天河默默的走進書房。
“喂,老陳啊!”劉天河開口道。
“哈哈,老小子,你怎麼捨得給我打電話,沒繼續給你閨女找變命格的事兒了?”電話裡傳來中氣十足的聲音。
“找到了,清橙現在的情況好多了。”劉天河淡淡笑道。
“哦,是嗎?那這是一件好事,辛苦了這麼多年,你也可以休息一番了,現在在哪兒,要不要帝都,我請你喝酒。”老陳開心的笑道。
“哈哈,現在再給人打工呢,等以後有機會再說。”想到自己身爲堂堂劉會長居然在打工,劉天河劉忍住笑了起來。
“啥?打工,誰的面子這麼大?”電話裡傳來不可置信的聲音。
“你也知道我閨女是什麼情況,我打工這裡的小年輕是個有趣的小傢伙,現在用自己的命格壓著清橙,這可是很危險的,咱們和他非親非故,這樣做也好,省的我很愧疚。”劉天河淡淡道。
“那你這次給我打電話,我想不是找我敘舊的吧!”老陳也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主,一聽這話,就知道劉天河有什麼事兒要說。
“哈哈,你這個老狐貍,是這樣的,我現在在魔都,最近不是搞了個什麼崑崙決鬥賽嗎?邀請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一些鬼子來了之後飛揚跋扈,想當初咱們父輩殺的他們屁滾尿流的,現在給我們抖什麼威風。”劉天河憤然說著。
“這件事我也聽說過,說的是加強兩國關係,媽的,加強就加強,送過來的都是些什麼歪瓜裂棗,我不爽這件事很久了,不整改的話,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老陳平淡的說道。
“呵呵,你這個老東西還是一樣的暴脾氣,別給人留下把柄了。”劉天河笑罵道。
“去,我這不是幫你出氣嗎?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裝個屁呀”老陳罵罵咧咧道。
“謝謝了老陳。”劉天河沉默一陣後開口道。
“滾,在說這種話,信不信勞資現在過來揍你一頓?”老陳罵罵咧咧道。
“好,我不說。”劉天河笑道。
“哈哈哈。”
兩人閒聊一陣後掛斷了電話。
劉清橙的聲音響了起來,“爸,吃飯了。”
劉天河笑呵呵的站起身走了出去。
坐在椅子上看著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湯笑了起來。
“清橙啊,這做菜的手藝是越來越厲害了,全都是我愛吃的菜,真不知道以後那個臭小子這麼有福氣咯。”
“哎呀,爸,你快吃吧,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吧?”劉清橙翻了翻白眼,遞給劉天河一碗飯。
平時劉清橙很少做飯,一般都是劉天河做,可是當自己做飯後父親就要取笑自己,把自己誇的跟個天仙一樣。
而且自己也發現,自從來了這裡之後,父親的笑容越來越多了,時不時的還會和田神棍拌拌嘴,自己有很多年沒有看到父親這樣了。
而自己的改變最爲明顯,平常走到街上都要小心翼翼的,深怕摔倒,花盆,水瓶之類的砸下來,對此自己去醫院的次數比回家都頻繁,而來了這裡之後,好像自己變正常了,腰不酸腿不疼了,可以不用小心翼翼提防著了…
帝都。
某四合院內。
掛完電話後,老陳透過窗戶看著夜空裡的那一輪彎月。
現在有的人腿已經軟了,忘記了現在的社會是怎麼換來的了。
老陳明亮的雙眼,閃過冷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