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車?!”香兒再次拉住花似瑾。
花似瑾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說道:“是的,就是戰車。只是戰車這種東西,實在是太難在短時間內實現,所以我們暫且不說。”
“別啊,說吧,說吧!”香兒異常興奮的說道。
花似瑾點了點頭,仔細想了想古代的十大戰車,多半是用於攻城的,少數是用於守城的,其中塞門車就是其中之一。於是她拿過紙筆,簡單的描繪了三種:“這第一種是塞門車,是守城的武器,一旦城門被撞開,這就是活動的城門。”
香兒看著花似瑾,然後又低頭看了看其圖紙,眼底一道暗芒閃過,而軒轅逐則是身手拉了拉花似瑾的衣袖。
示意她繼續說。
花似瑾對軒轅逐點了點頭,然後指著第二張圖紙說道:“這是偏箱車,一般來說,用於對抗遊牧民族軍隊的戰車,一側的裝甲可以作爲初步的掩體,另一側可以用來攻擊,對戰北軍的話,這戰車或許還是有些用處的。”
香兒小心翼翼的捧起第二張圖紙,仔細的看起來。
“這第三種是塞門刀車用以毀壞敵方攻城器具和殺傷登城人員。算得上是一種活動的壁壘。
至於這一張……我首先要解釋一下,這前面我用圓圈代替的是馬匹,咳咳,別懷疑,我不是偷懶,我只是覺得草圖而已,沒有必要畫的那麼的詳細,總之這是我個人比較推崇的春秋戰車。算是比較正式的戰車,這上面的三角形代表將士們,這三根豎線分別代表,一個使用長兵器的將士,一名射手和一名控馭車騎的御手。”
“可以說,比起前兩種,這種戰車可能會是能最快準備出來的。”花似瑾指著第三張圖紙說道:“畢竟,這種馬車與我們運輸糧草的馬車相似。”
香兒不住的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幾張紙捧在手中,然後感激的對花似瑾說道:“謝謝。”
花似瑾嘆了口氣說道:“香兒,我花似瑾並不是知恩不報的人,你往後可以不必繞那麼一大圈,直接說便是了。”
香兒笑了笑,然後問出了她認識花似瑾之後的疑惑:“其實我一直很疑惑,你爲什麼會這麼大方,一開始的時候,我覺得你是有所圖,所以才故作大方,可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就好像今天這戰車的圖紙,據我所知,像這種戰車陣法之類的東西,應該算得上是獨門秘技,一般是不會輕易告訴旁人的,但是你卻輕易的就畫給了我。這是爲什麼?”
“因爲我們是朋友。”花似瑾輕笑著說道:“你和九王爺幫我和我家殿下很多次,我不是盲人,自然不可能裝作沒看見。”
“可是,這和你給的相比……”
“噓,就好像剛剛給你說的兔子和狼的故事一樣,我們出發點不一樣,對你們來說,可能只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我來說,卻是在困境中伸出的援手。”花似瑾擺擺手笑道:“放心吧,對旁的人,我可不會這麼大方的。”
香兒神色複雜的看著花似瑾,最後笑了笑:“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那你要不要留下來喝奇怪的女人煮的粥?”
“今天就算了,我先走了。”香兒拒絕了花似瑾的挽留,她現在只想儘快的找來工匠,儘快的把花似瑾的圖紙落實,然後給王爺送去,哦,對了,還有那個錘子陣型。
等香兒走後,軒轅逐拉住花似瑾的衣袖的手往下墜了下:“小瑾,戰車還有哪幾種?”
“還有不少哦。”花似瑾拉著軒轅逐在一旁用紙筆簡單的畫著:“你看,這種是遠射戰車,上面是弓箭兵,用於遠射奔襲,還有就是近戰的衝鋒戰車,這上面應該多配些近戰的矛兵,比較霸道的話,是這裡加上刀片的鐮刀戰車。
只要刀夠鋒利,速度夠快可以瞬間切斷身邊經過敵軍的雙腿。但是戰車的使用也有很多限制的。
在大平原上使用效果最好,若是到了山地或者秘林的話,就是累贅。”
“這麼說,戰車在平原上就無敵了?”
“並不是哦,畢竟是有輪子的,需要迂迴的東西,一旦陷入人羣,就會出問題了。”花似瑾摸著下顎解釋了一下,然後突然想到,自己剛剛忘記給香兒說這件事情,慌忙要趕去給她說,卻被軒轅逐一把拉住:“她一定會回來的,你只管等她來,這麼冷的天,何必自己跑一趟。”
“可是……”
“這些陣法和戰車,你都沒有給我說過。”軒轅逐說著,故意嘟著嘴,惹得花似瑾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頰,坐回了凳子上,給他畫著圖紙:“十大戰車中,除了之前說的幾種,還有這個諸葛先生的流馬,它嚴格意義上不算戰車,但是它對推動戰爭的進程起到了重大的作用,而這個洞屋車是用於攻城的戰車,上可抗矢石,下面可以挖掘破城,是個不錯的東西吧!”
“嗯。”軒轅逐點了點頭,然後再看了一眼滿是圈圈和三角以及方塊組成的‘圖紙’,記住之後,直接把圖紙燒掉。
他的記性很好,留下來只會便宜了旁人。
他很自私,不喜歡那樣。
花似瑾對軒轅逐這種謹慎的行爲雖然不瞭解,卻也沒有表現出不贊同,只是繼續畫圖並且解釋著:“這是雲梯車,和現在大家習慣的梯子不一樣的是,它帶有防盾,絞車,抓鉤等多種專用攀城工具。而這時正箱車,三面帶有裝甲,可以用於推出去進攻了。
除此之外,還有,衝車:和巢車,都是非常不錯的。”
花似瑾其實還是挺喜歡軒轅逐的好記性的,往往她說一遍,軒轅逐就能牢牢記住,那記性,堪稱複印機一樣的存在,讓她這個當師傅的,常常擔心,會沒有東西能教給他。
“這些,可以不教給別人嗎?”軒轅逐燒掉了最後一張圖紙後問道。
“這個……我儘量好不好?”花似瑾遲疑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