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疑問的看著我:“爲(wèi)什麼?我們局長都來了,爲(wèi)什麼不能開?”
我調(diào)息的這一會兒稍微有了一點力氣,渾身的不適感減輕了一些,晃晃悠悠站起來沒有直接回答白狐而是對著門外說:“子雅局長,有一件事我要問你,命機老人是你殺的嗎?”
門外的人想都沒想說:“是。”
我皺了一下眉頭繼續(xù)問:“你給了我一樣?xùn)|西,你還記得是什麼嗎?”
“額,,,,”門外猶豫了一陣。就是這片刻猶豫,白狐也覺察到不對,被我抓住伸出去開門的手慢慢放下。門外繼續(xù)說:“這個時候了,別關(guān)心這些問題,你一定受了傷,快,我?guī)湍憧纯矗瑒e留下什麼後遺癥。”
“不,我還是想聽聽局長的答案。”
這話一出,門外立刻傳出面罩男陰狠的笑聲:“哈哈哈哈,天書所有人果然聰明啊。”
劇烈的震動,整個別墅都在搖晃,面罩人不再廢話,一掌打在護(hù)天咒上,護(hù)天咒紅光閃爍,硬生生接住,兩種力量的碰撞讓大地不安的通過顫抖來表達(dá)。
“你說你感應(yīng)到你們局長來了是嗎?”
白狐這纔想起來自己剛纔的話,猛烈地點點頭。
我回頭看了一樣窗戶外,湖上白霧依舊遮蔽著視線,隔絕著聲音,可霧氣卻開始翻滾奔騰,不像之前那麼平靜,肯定是有人在霧氣中戰(zhàn)鬥,劇烈的法力波動擾亂了白霧。
鄭重地看著白狐說:“我猜的不錯的話,巨猿現(xiàn)在全被調(diào)過去攔截子雅局長了,門外是面罩人僞裝的,他的目的就是想引我們出去快速解決,護(hù)天咒還能接下他這樣的攻擊三次。等第三下攻擊落下,你帶著我和金騰跳下窗戶,儘量接近霧氣翻滾的地方。”
白狐順著我指的方向一看,似乎更加清晰感覺到了子雅的位置。三人一起來到窗戶前,白狐一手一個攔在我們腰間,豎起耳朵聽著攻擊落下的聲音,心裡默默數(shù)著。
一聲,,,,兩聲,,,,三聲。。。。
護(hù)天咒與臥室牆壁應(yīng)聲碎裂,“跳”字脫口而出,白狐抱著我與金騰一躍而下。
別墅外確實已經(jīng)沒有一隻巨猿,三人剛剛落下,分開方向撒丫子開溜,跑得比兔子還快。面罩人帶著餘總和魚妖窗戶前一看我們?nèi)耍o跟著追了上來。我們根本來不及找地方躲避,面罩人手臂一擡,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我們舒服,動也不能動一下,地面?zhèn)鱽砗軓姷奈Γ拖裰亓鋈患又亓撕脦妆叮眢w一下子就貼到地上。
白狐還有一點法力,強撐著半跪沒有貼在地上,我法力已經(jīng)耗盡,和金騰差不多,抵抗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乖乖的任人擺佈。
面罩人維持著法術(shù),一步一步走上前。白狐大喊一聲站起身子,拼盡最後一點法力揮出一扇,面罩人揚手一擋所有狂風(fēng)倒吹過去,將白狐打趴地上。
這個瞬間,我身上的束縛沒了,可我四肢發(fā)軟,渾身無力,根本站不起來,更不用說逃走了。
面罩人嘿嘿一笑,來到我跟前,伸手要拉住我。一道清冷劍光閃過,將面罩人逼退。子雅局長出現(xiàn)在我身後。手上拿著一個白玉瓶子。
“厲害,竟然能把忘川水收走。真是佩服。”面罩人似乎很忌憚子雅局長,半恭維半諷刺的說了一句後不再言語。
子雅局長生性冷淡,也不回話,就這樣僵持著誰也沒有動。過了一會兒,兩個女子跑了出來,我認(rèn)得她們,是古文化事務(wù)局的五大副局長中的柳仙兒和白靈。柳仙兒手中拿著一根蛇頭柺杖,蛇頭上有兩顆綠寶石鑲嵌做成的眼珠子,看起來詭異極了。她的身材婀娜多姿,前凸後翹活生生的一隻美女蛇。
至於白靈,像一朵刺手的白玫瑰,比子雅局長還要冷淡,我沒看到她的法器,但越看不到越證明厲害。
面罩人一開始還在猶豫,一看到柳仙兒和白靈出現(xiàn),抓起餘總和魚妖一躍逃走。柳仙兒大怒,起身就要去追:“膽小鬼,不要跑?”
子雅攔住:“你不是他對手,別追了。”
“切,不就是玄門金丹修行人嗎?有什麼啊,等我有一天到金丹,比他厲害。”
“好了,柳姐,快來救救我們吧。”
柳仙兒扭著屁股,撩著頭髮走到白狐面前,摁著他的頭一下子推到地上:“你這小屁孩,就這點本事啊?還用了局長給的感應(yīng)珠。”
“我嘞個去,那可是金丹境啊,和咱們局長一個境界。別說咱們這兒了,就算整個國家掰著指頭也數(shù)得過來好嗎?”
白狐一邊雙手撐地費力的站起來,一邊抱怨。
白靈清冷的將我扶起來,我道一聲謝,她也沒說不客氣,徑直走開。我只好順手將金騰攙起來。他一個平凡人先是小鬼緊接著看到這種刺激場景,三觀肯定碎完了,別留下什麼心理陰影纔好啊。
“白靈,你把這個人送回家。心翌,你跟我們會古文化事務(wù)局。”子雅局長不容置疑的吩咐,我也不好意思拒絕,畢竟剛剛被人家救了。於是跟著他們離開。
“吳叔怎麼沒來啊。”我實在是無聊,沒有話題找了個話題說。我心裡已經(jīng)猜到吳叔留守大本營了。
“事務(wù)局需要有人坐鎮(zhèn),他和輝鼠兩個守著呢。”我一聽這話,心裡居然莫名驚悚了一下。吳叔不會被輝鼠下毒手吧?
然後我自嘲的笑了笑,吳叔的本事就算不能打敗輝鼠自保絕對綽綽有餘。我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
子雅局長摟著我的腰一路從湖上踩著水飛到了對岸,這鐵掌水上漂的功夫和金庸武俠小說裡的太像了,惹得我一陣羨慕,我什麼時候能修成金丹就好了。
對岸停著一輛奔馳跑車,我坐在車子最後面,子雅局長中間,副駕駛白狐,駕駛員柳仙兒。別看她是女司機,飈起車來比男司機快多了。
跑車開在公路上,急速拐彎,急速超車,閃電走位等等車技,弄得我前俯後仰,胃裡翻江倒海。子雅局長波瀾不驚緩緩說了一句:“好好開。”
柳仙兒大聲回答:“是。”然後繼續(xù)猛踩油門兒。
子雅懶得理她,回頭問我:“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我搖搖頭。
他繼續(xù)說:“這是一位金丹境的玄門修行人,我一直知道他,他的法號是天機真人。他從沒有把柄落在我手裡,所以我們一直相安無事。現(xiàn)在爲(wèi)了天書,他也坐不住了。你知道厲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