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我的修真老婆 18
[生子]我的修真老婆 18
一個月後,陽光小吃進入正軌。有了固定的顧客羣,新客源也在增加中。
王心澤開始頭疼人手的事。鷲洲有專門的書畫一條街,蓬致清要賣書畫不可能和王心澤隔壁,因此白天不能再幫忙。屈孔衍有心無力,真正的累活他幫不上。王心澤也沒打算讓這大少爺跟著自己吃太多苦頭,現在的屈孔衍他已經很滿意了。
王心澤寫了招聘啓示,大街小巷貼了一些。這次他學聰明瞭,晚上在家多花點時間把前期準備工作做好,僱傭的人工作內容僅限出攤時間而已。所有小吃的製作工序重點在晚上準備,不擔心外傳。
一下僱傭了兩個臨時工,都是不滿十五歲的貧窮人家少年。工錢當天結算。中飯,晚飯也決定在攤位自己解決,反正有鍋,可以煮飯。屈孔衍上午過來後便不回去了,王心澤讓他成了徹底的賬房先生。每天來了翹著腿邊吃邊記賬,閒了就聊天。
隨著生意越來越紅火,王心澤之後又新加了風味炒飯,滷蛋,雞蛋餅,春捲等等一些小吃。
“老闆,給我來碗白瀾餃子,肉餡。”
“好的,稍等。”
白瀾餃子是王心澤的自創,用白瀾花蒸餾出花香,然後攪入麪粉,這樣搟製出來的餃子皮帶著白瀾味,裡面的餡料和普通味道的餃子一樣,素菜和肉,閒的甜的都有。要吃辣的單獨加料。鷲洲人對白瀾特別喜愛,白瀾餃子一出來,大受歡迎,喜死王心澤了,不枉他不眠不休的努力研製。
辰時收攤,王心澤和屈孔衍,以及兩位臨時工幫忙將東西弄回家,領取當天工錢便可走人,偶爾王心澤會贈送他們當天沒用完的材料帶回家。
回屋后王心澤纔是真忙。趕製第二天要用的餃子皮,各種餡料,麪條,熬湯汁等。像丸子和果子,多味花生那些東西好在可以存放些時日,一般等貨快要賣完時才忙一次。王心澤有些發愁以後天氣變暖了東西不能過夜,那可如何是好,沒有冰箱是個大問題。
蓬致清是個好幫手,王心澤會的東西教給他後基本很快學會。每天晚上爺倆熬夜加班忙碌,屈孔衍最清閒。王心澤要他先睡又不肯,等著王心澤睡覺後還沒說上兩句話王心澤就鼾聲四起。醒來后王心澤已經不在身邊,旁邊的牀鋪冰冷。
這樣忍了兩個月,終於在王心澤忙病了後,屈孔衍發怒了。
“你再這樣別怪我掀你的攤子——”屈孔衍狠狠將不願意在家休息的王心澤摁到在chuang上,嚴肅的威脅他。
王心澤臉色緋hong,呼吸粗魯,額頭敷著毛巾,旁邊放著剛剛喝完的藥。聽到屈孔衍的話,也只能無力的翻個白眼,遺憾的縮回被子。耽誤一天少賺一天的錢,心疼啊。
但是這樣下去的確不是辦法,不光他累的要死,就連打工的兩個孩子都喊累,要不是工資高,估計早辭了。每天要賣的量王心澤忙一晚上也準備不足夠,他多想請幾個人跟他學徒,又怕人品難信。而且牛皮棚子的面積明顯不夠了,得擴張。
王心澤被壓迫休息了三天,每天面對屈孔衍的臭臉也夠難受,他急切的想出去。
屈孔衍扯著他的袖子哀怨道:“我們有三個半月沒qin熱了,小澤你不累嗎?”
王心澤嘆氣道:“我當然知道。可是……真的好忙……”現在勢頭正好,他怎麼可能爲了其他事情而耽誤生意?
“小澤……”屈孔衍雙眼淚花閃爍,我見猶憐。
王心澤立刻心軟,泄氣道:“我看看能不能抽出時間,晚上早點收攤回來陪你……”
屈孔衍臉色一變,怒道:“你回來再早也沒用,今天的忙完了又忙明天的,你永遠忙不完。你就不能多休息兩天?”
“可是已經耽誤三天了……”
屈孔衍氣劫,憤憤回房。
王心澤雖然知道自己這樣不對,但是最後斟酌,還是覺得正事重要,賺錢就是正事。有了錢,才能養家。
別說王心澤爲了賺錢冷落枕邊人,就連他自己也被繁忙的生活給疏忽了。
四月,春暖花開,處處呈現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大樹綠葉滿枝,鮮花飄香滿城,孩子們褪去厚重的棉衣,活蹦亂跳遊玩在田野間。少年們的舊衣無奈丟棄,拔高的個子穿上嶄新的衣裳,似乎一下長大不少。
王心澤的成長非常明顯,儘管還是有些顯瘦,人看起來卻無比精神。個子拔高了幾公分,如今大約有一百八公分多點,只是他自己並未察覺,每天早晨穿衣服還嘀咕衣服縮水太嚴重。蓬致清晚上幫著兒子忙,白天忙自己的,兒子的成長他也沒注意。唯一將這些變化看在眼裡的只有屈孔衍。每每看到王心澤豪無所覺的穿著掉八寸的褲子就好笑。不過現在他們冷戰時期,屈孔衍纔不關心他。
屈孔衍和以往一樣當個管賬的,從不缺席,也從不和王心澤多說一句廢話。表面上看起來沒事,王心澤可清楚得很,屈孔衍在生氣。爲此,王心澤暗暗打算,看哪天抽空休假,安撫一下屈孔衍好了。
好不容易將排隊的客人全部招待好,王心澤得以鬆口氣。揚起右手擦拭額頭的汗漬,只聽卡拉一聲……
王心澤眨眼,扒開外套看裡面的單衣,右手腋窩處撕破了……應該說是撐破了,最近穿什麼衣服都覺得貼身,綁人難受。
“這都什麼衣服,縮水嚴重就算了,居然這麼容易就破了。”王心澤苦著臉抱怨,暗暗慶幸撕破的不是褲子,不然那可丟人。
屈孔衍坐在旁邊,將這一切看在眼裡,鄙夷輕哼道:“你這人真是勞苦命。衣服小了都不知道換,又不是沒錢。是不是等你褲子破了才肯買新的?你看看你那穿的什麼褲子,褲腳快掉到膝蓋,而且綁著那麼緊,穿著舒服嗎?真是掉到錢眼裡去了。”屈孔衍邊吼邊皺眉瞪著王心澤的一身衣服,上身衣服剛到腰部以下點點,褲子猶豫小了而顯得貼身,將王心澤年輕的身體完全勾勒出來。最近的客人總有些上了年紀的男男女女愛偷窺王心澤,屈孔衍想明白原因簡直吐血。
王心澤雖然不滿屈孔衍的話,但是考慮到屈孔衍最近心情不好,還是什麼也沒說,撇撇嘴繼續忙。
當天晚上收攤回家,王心澤和往常一樣忙到子時才梳洗回房,意外的是屈孔衍還沒睡。
王心澤直接走到衣櫃前準備拿明天要穿的衣服,結果衣櫃空蕩蕩一片,衣服全部不見。
“我的衣服呢?”
屈孔衍哼道:“丟了。”
王心澤一愣。
屈孔衍從牀頭櫃上抱過一疊衣服:“這是兩套新的,還有幾套後天才能拿到手。”
“我那些衣服你全丟了?”雖然很高興屈孔衍給自己買新衣服,但是王心澤有點心疼。
“留著幹什麼?穿著丟人。”屈孔衍直言,掀開被子窩了進去。
王心澤在牀邊站了很久,末了爬上chuang,抱著屈孔衍的一隻手臂道:“謝謝。”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心澤覺得自己快要睡著時,屈孔衍忽然翻身,轉過面對著王心澤,非常小聲而溫柔的說:“小澤,我們生個孩子好不好?”
王心澤一直覺得自己還太年輕,沒有十全的把握自己可以照顧好一個有伴有子的家庭。然而心裡對孩子的渴望從來都存在。而且出生農村的他,即使受過高等教育依然有些保守封建思想,他不但覺得傳宗接代很重要,比起女兒,他更喜歡兒子。他想要個兒子,當然如果生了女兒他也會一樣對待,只是可惜女兒以後總要嫁人,不能陪在身邊。
“好,我會努力。”
王心澤又請了一個臨時工,每天晚上給自己定時睡覺,準備的材料大減,白天則早早將東西賣完,不到晚餐時間便可以收攤回家,然後一家人吃飯聊天,梳洗休息。
王心澤正年輕,某些需求其實很強烈。有時間的話覺得不會虧待自己,每每‘運動’過後,屈孔衍都特別累,但是明顯很滿足。
時隔幾個月後的qin熱,王心澤不但身體更強壯,各方面發yu都比幾月前要大了些,屈孔衍笑話他是不是偷吃了某些補品,王心澤樂滋滋的說老爹對他的關心無微不至,補湯裡面加料了。
蓬致清感覺到兒子媳婦恢復了以往的恩愛,更從屈孔衍口中得知他們想要孩子,別提多高興。每天變著花樣慰勞兒子媳婦,鼓勵兩人多多努力。
然而有時候越是想要的東西,他越是不來。
二人馬不停蹄的努力耕耘了一個半月,也不見屈孔衍的肚子有什麼動靜。
快到六月大熱天,王心澤的煩惱多了起來。食物無法儲存,以前熱賣的東西在夏天也將銷售下滑。
三個臨時工被暫時辭退,在這樣的淡季,王心澤一個人守著攤子便足夠了。
早早的出攤,半下午就收攤回家。陪著屈孔衍的時間越來越多,耳鬢廝磨,親密度漸漲。
“小澤,孔衍今年有三十了吧?”沒事和兒子一起在後院澆菜的蓬致清貌似隨便的一問。
屈孔衍上街買東西去了,家裡就剩下爺倆。
“恩,是的。不過問他生日是那天他居然說不知道。大概不想過。”王心澤嘆氣說。
蓬致清猶豫的望著兒子,停下動作道:“他一直沒有動靜……年紀又這樣大了……我看,小澤,孩子的事情別抱太大希望。”
王心澤一愣,怔怔站著不知如何反映。
蓬致清又道:“如果他實在不行……你們又很想要孩子,那只有委屈小澤你。”
男男夫妻,一方如若由於健康原因不能生子,另一方可以承擔這個責任,當然要雙方願意。
王心澤知道這個說法,只是……有點震驚而已。
說實話他不覺得屈孔衍哪裡看起來不健康,雖然的確已經三十,但是感覺應該更年輕。何況他們成親纔多久,這種事情不能斷然判定。
如果以後真的不能……那他……也只好硬著頭皮擔當責任。
當晚,王心澤將自己的想法毫無保留的告訴屈孔衍,屈孔衍卻笑著道:“你那小菊花太脆弱,我捨不得折騰你。而且我身體很好,一定會給你生個活潑的孩子。小澤,你有那份心意我已經滿足了。”
王心澤聽完很是感動,誰說年紀大的老婆不好,瞧瞧,多會體貼人啊……
孩子的事情暫時被放在一邊。王心澤繼續家裡生意兩邊忙。
六月中旬的某天,屈孔衍不見了。留下一封信:我有急事,抱歉來不及跟你說。等我回來。
王心澤看完信後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氣憤。
無緣無故的走,信中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即使他道歉了王心澤也不高興。
不知道爲什麼,一個人睡覺王心澤總是想起屈孔衍殺人的畫面,那些神秘的黑衣人。
王心澤寢食難安,他擔心屈孔衍的安危,儘管見識過他的強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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