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在場的洋人賓客地情緒都達到了**後,湯森先生才輕輕地壓了壓手;示意他們平靜下來,好好地聽聽他繼續(xù)說話。
“好,好,好!既然各位尊貴的先生,女士們的想法都是和我的想法一模一樣;那麼我現(xiàn)在就把我知道的所有情報都開誠佈公地告訴你們吧!”湯森先生平靜地說道。
“快點說,快點說!”
聞言,所有賓客再次羣情激動地大喊大叫道。
“那我現(xiàn)在就十分坦誠地告訴你們,今天晚上當高昌廟那邊的槍炮聲一響時;我和羅林勳爵就立刻帶著自己的保鏢隊,東奔西跑地接見了一些知道內(nèi)情得華夏人;最後我們終於知道了高昌廟的槍炮聲就是他們那些落後,野蠻的東方人的內(nèi)戰(zhàn)爆發(fā)了。”湯森先生激動地大聲說道。
“而與我們一直打交道的滿清帝國的上海統(tǒng)治權(quán),也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被推翻了;而那些還沒有死的滿清大官,也已經(jīng)帶著他們的家眷和金銀財寶躲進了我們的上海公共租界裡面,而現(xiàn)在得到上海統(tǒng)治權(quán)的人;是一個叫做葉海的年輕軍官,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立了上海軍政府,並且通電全國封爲上海都督了!”湯森先生停頓了一下,再次聲音響亮地說道。“而在上海的華夏人也是十分熱烈歡迎他這位叫葉海的年輕軍官當選爲都督。”
“什麼!那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麼做!我們現(xiàn)在怎麼樣才能夠確保我們在華夏的利益!”
一聽此話,在場的所有洋人賓客再次起鬨起來,大喊大叫著。
“各位尊敬地先生,女士們!請你們靜一靜!關(guān)於此事,我和羅林勳爵會好好地商量一下,然後明天再在這裡和大家一起探討的!至於現(xiàn)在我相信你們大家也想快點回去告訴你們國家的人,上海這裡現(xiàn)在究竟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你們感覺怎樣?”湯森先生再次輕輕壓了壓手大聲說道。
這一次,所有在場賓客並沒有大喊大叫起來,而是互相竊竊私語起來。
而湯森先生也和羅林勳爵互相打了一個眼色,然後倆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原本在葉海還沒有出現(xiàn)之前,和他們聯(lián)繫的李平書和陳其美;爲了做推翻滿清,讓洋人不要插手;所以他們不僅答應了湯森先生他們這些洋人領事,讓他們可以繼續(xù)保持各國在上海的全部利益,甚至還答應了可以讓他們各國在長江上的權(quán)益等等亂七八糟的利益讓步。
所以湯森先生也和羅林勳爵也是對陳其美,和李平書他們這些革命黨分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他們卻是意想不到地是葉海的突然出現(xiàn),並且讓這個名不經(jīng)傳的年輕軍官光復了上海;以及當上了上海的都督,而不是和他們聯(lián)繫好的革命黨人。
面對這個出乎意料之外的事件,他們心中雖然很不爽;也不懼怕,但是爲了確保他們在上海租界的利益;他們必須要採取行動,所以今天晚上一收到上海被光復了的消息;他們倆人就立即將各國的居住在上海的名人紳士,和大小軍官;政界人士都召集而來,進行聚會和開會。
現(xiàn)在目的達到了,所以他們倆人也要回去向自己的上司報告這事,看看下一步怎麼應對。
翌日,當黎明緩慢地把藍色的天幕拉開時;當又一個清新,明媚地早晨展現(xiàn)在人們的面前時;街上的報童,早已經(jīng)急急匆匆地到各自的報社那裡,去拿報紙派發(fā)了。
“賣報,賣報!”
“特大消息,上海光復,上海光復!”
聽到此消息的早起出街買菜,或者是工作的人們,紛紛圍了過來,哄搶著報童們手中的報紙。
轉(zhuǎn)眼間,所有報紙就已經(jīng)賣光了。
隨著葉海光復了上海的特大消息的傳播,一時間那些報道此事的報紙立即變成了洛陽紙貴了。
就連那些安民公告,光復告示牌也被人民圍攏著,熱熱鬧鬧地在議論紛紛著。
而此時此刻葉海的部隊,現(xiàn)在已經(jīng)叫做華夏共和軍;他們正一面驕傲自信的目光烔烔,一面胸膛挺得高高的;挺拔著標準的軍姿,動作整齊劃一地在各條大街小巷裡面巡邏著。
而在他們的旁邊,卻是圍攏著一大羣愛打探著各種各樣小道小息的人物,和羣衆(zhòng)。
當然也有無數(shù)熱血沸騰的青年紛紛趕到上海軍政府,閘北和高昌廟等等地方;來看看這些光復了上海的部隊,究竟是何方神聖,是長得怎麼樣的。
甚至還有些太過熱血的青年還十分激動涌躍地,詢問葉海的部隊,還招收不招收士兵。
對於此事,剛開始葉海還擔心自己的財富;能夠不能夠養(yǎng)的起自己現(xiàn)在的部隊,所以不敢繼續(xù)招兵買馬。
但是當那些越來越有學歷,技能,或者是經(jīng)驗的年輕青年來報名時,他才緩緩地點頭同意了繼續(xù)招兵買馬。
但是他的招聘要求也是十分高的,例如身體太弱的不要;沒有文化,或者是沒有一定的技術(shù)的人;又或者是不懷好意的人,他都是一律不招的。
因爲對於現(xiàn)在財富有限的他來說,只在於精兵能幹,而不是人多勢衆(zhòng)。
當然葉海除了應付這些事情外,他還嚴格下命令;凡是有人趁亂搶劫,殺人放火,遭塌婦女,招兵起家等等事情的,均一律擊斃。
所以在他剛剛光復上海的第一天晚上,和第二天;他手下的部隊就殺了一大堆爲非作歹的壞分子,就連他自己也親手射殺了幾個。
至於那些死剩的滿洲旗人,以及他們的家人;葉海也沒有趕盡殺絕,只是讓他們離開上海,或者是趕進上海法租界,或者是上海公共租界裡。
因爲留在上海的旗人太多了,而且葉海在上海確定是沒有任何根基,所以能夠少殺一些人,他就少殺一些;當然前提是那些人不是壞人,或者對他不利的人。
在葉海完完全全地處理了這些雜七雜八地事情後,他就帶著自己的部下;到銀行裡面,接收了宋漢章給他的錢;當然他也留了幾十萬給他,讓他繼續(xù)發(fā)展他的銀行,因爲他在民國時代還是一個有點名氣的銀行家來的。
收錢後的葉海,就又帶著自己的手下親自去找李平書;和陳其美他們,看看他們有沒有湊錢給他。
因爲葉海也想快點回四川,好好地經(jīng)營自己的四川地盤;而不是經(jīng)營上海這個水太深了的地盤,而且他還要進快查出究竟是誰派那些武器精良的部隊;在高昌廟,江南機器製造總局等地方來偷襲他和他的部隊。